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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难为:包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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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淑宜忙带着玉烟,悄无声息地溜了出去,门外正停着一辆马车,两人连忙上车,不待他们坐稳,车夫便扬鞭赶马,走了起来。

    就在马车的背影消失在街拐角处时,后门忽然“吱呀”一声开了起来,两名侍女分别打着明亮的灯笼分站两边,容宛缓缓从门内走出来,看着在夜色里越走越远的马车,嘴角露出一抹无声的冷笑。

    然后她转身,望着身后被两名嬷嬷禁锢着的一名女,挥挥手,示意将她放开。

    那女一脸惊恐,“容姑娘,咱们明明说好的,我告诉您消息,您帮我留下小姐,您怎能……怎能……”

    容宛微微一笑,“我答应你留下她,可没说是什么时候。”

    说着,她饶有深意地掩嘴一笑,“别着急嘛。”

    。。。

 ;。。。 ; ;    “赵公,你一定是认错人了,”温淑宜十分艰难地笑着,向后挪着脚步,“我姓温,我父亲是廉郡王属下北营赞军校尉温远……”

    “温远?”赵念黎不屑地撇嘴,“就凭他一个小小校尉,也配做你父亲么?就凭方才你看我那眼,我就认定了,你一定就是念阳,你那双眼睛,简直跟父亲一模一样。”

    “我……”

    “你过来,”他起身,硬扯着她,来到侧面墙壁上挂着的一幅画像前,那幅画上画着一个戎装男,眼神坚定,炯炯有神,“这就是我的父亲,当然,也是你的父亲,前朝的战神,曾经的大将军王。”

    “这不可能!不可能……”温淑宜不住地摇着头,“你疯了……我……请你送我回去!”

    赵念黎望着她,目光里露出一丝耐人寻味,他竟扯起嘴角笑了笑,“傻丫头,你觉得,你还能回去?”

    温淑宜猛地抬起头,“你什么意思?”

    “听说温远那个老匹夫为了巴结他的上司,把你送到给翟谦的独生做妾,”赵念黎呼出一口气,似笑非笑地望着她,“你可知道,当年亲手手刃父亲的,正是你那位位高权重的公公吗?”

    不顾温淑宜抗拒且震惊的脸色,赵念黎又接着道,“你觉得,若他知道了他儿的小妾竟然是仇人的女儿,他还会容你继续留在府里,跟他儿卿卿我我,谈情说爱?”

    “我……你凭什么说我是……”

    “傻妹妹,”赵念黎摇摇头,“你以为泾阳长公主她认你做干女儿,真的是因为你贤良淑德,善识大体?”

    他说着,怜悯地低头看着她,“再告诉你一件事,当年父亲在宫中时,与泾阳长公主是老相识了,你再想想你的名字,念阳,呵……还不明白吗?”

    温淑宜脸色一白,嘴唇不由地发起颤来,“她……他们是……”

    “她不过是发现了你是故人的女儿,才会对你另眼相待,不过要不是她派人到临州来调查当年的事,我也没机会知道,我的妹妹还或在人世。”

    “一定是父亲在天之灵护佑,竟让你阴差阳错进了翟府,给了你报仇的机会。”

    “你说什么?”

    赵念黎轻笑着,将原先被云晚荷取走的发簪插回她头上,“你那么聪明,告诉我,你已经听懂了,对吗?”

    “你休想!”她想也不想,冲口而出。

    眼前这个人,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用一大堆飘渺的故事就想否决她之前的一切生活,甚至还想利用她去行刺,且不论廉郡王为人,就凭他是翟清崇的父亲,她就绝对不会对他动手。

    “我想不想,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不想。”赵念黎附在她的耳边,耳语般地诱导道,“荷丫头,带她下去休息,明天一早,送她回城。”

    山中的夜一如王府中一般静谧,秋风平地而起,卷过树梢,连鸟雀都睡着了,整个世界上似乎只有温淑宜还醒着,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她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赵念黎,可是他说的那些事,似乎又令她不得不信。她原本就因为翟清崇和容宛的婚事心里很乱,赵念黎横插这一下,让她觉得自己的大脑已经到了接受信息的限,若再多点,就要爆炸了。

    她也从未像现在这样怀念从前简单而温暖的生活,更怀念起从前那个永远能遮风避雨的怀抱。

    隔天一早,赵念黎并未露面,只是打发云晚荷和洪二一起,将她送到郡王府后门外的巷口。

    “只能送到这啦,再往前走,就要被人发现了。”云晚荷止住脚步,有些警觉地看着四周往来络绎不绝的人们。

    温淑宜点点头,并不想跟她们多话,迈步便打算离开。

    “等等,”云晚荷忙喊住她,往她手里塞了一支烟火,“这个你拿着,要是有什么危险,就点引线,无论什么时候,少主和我们就会马上赶来救你。”

    温淑宜犹豫了一下,抿了抿嘴唇,接到手里,云晚荷满意一笑,便拉着洪二飞快地离开。

    目送她们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温淑宜看了看手中的传信烟火,咬了一下嘴唇,犹豫了一下,却还是将它好好地收进了衣袖中。

    她也说不清这是为什么,虽然她不愿意相信,但似乎冥冥中有一种力量在告诉她,赵念黎说的就是事实。

    悄悄从后门进府,摸进云和轩,刚在房中坐下,连口查都没喝,就看见如英急急忙忙地冲了进来,“小姐!您可算回来了!”

    “出什么事了吗?”看见侍女一脸惊惶,她忙询问道。

    “您不见了,还能有什么比这更大吗?”如英情急之下口不择言,嚷道。

    “嘘!”她急忙示意对方轻声,“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况且我只是去了长公主府上,并没有到别处去。”

    这谎言她说得原本就有些心虚,如英却梗着脖,死死地瞪着她,“可玉烟回来时,却不这么说。”

    “哎哟,我只说小姐跟宁统领在一块儿,宁统领是长公主的贴身侍卫,他们不在长公主府上,还能在哪里?妹妹你也忒多心了。”玉烟恰在这时赶到,忙笑眯眯地为温淑宜解围。

    温淑宜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又安抚道,“你看我一点事儿都没有,只是和宁统领聊得晚了,回来不便,就直接在那儿休息了。”

    如英依然摇摇头,“不对,如果您昨夜歇在长公主府上,为何不派人回来报信?”

    “什么事?”温淑宜皱了皱眉,“如英,你今儿怎么了,这么多话?”

    “奴婢只是觉得,您最近跟那个宁统领走得近了,再这样下去,怕是……”

    “行了。”温淑宜一手重重地放下茶盏,“我心里有数。”

    “小姐……”如英还想再劝,却被温淑宜用一个严厉的眼神阻止。

    “如果是这件事,那就别再多说了,我和世爷之间,我们……”她正在思忖着措辞时,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她忙抬头,只见翟清崇紧张地冲进门来,知道看见她,才猛地松了口气,“谢天谢地,你回来了。”

    “怎么了?”她起身迎上去,翟清崇的脸色惨白,看起来神色憔悴,眉宇间还有几分焦急,整个人一副萎顿的模样。

    “外面出来大事,”一把握住她的手,熟悉的温接触到皮肤,翟清崇才稍稍安定下来,他抬头看着她,“承凤郡主被杀了!”

    。。。

 ;。。。 ; ;    迷迷糊糊醒来之前,她听见有人屋里在争吵着什么。

    “二叔,她毕竟是个姑娘家,您这手法也……”

    “哈哈,这不是着急嘛,况且也没真伤着她。”

    “嘘……”

    “小荷,怎么了?”

    “她醒了。”

    原本还想再多听些有用的,没想到对方那么敏锐,温淑宜在心里苦笑两声,只得睁开眼睛。

    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妙龄少女,大约十四五岁年纪,长着一张圆圆脸,十分可亲的模样,见她醒来,甜甜一笑,“你终于醒啦,对不起,都怪二叔下手没轻没重的,幸好少主身边带着醒神的香料,否则,你还得在晕上两个时辰呢!”

    她噼里啪啦说得热闹,温淑宜却一个字也没听进去,戒备地扫视着屋中的几人,心里有些害怕。

    这是劫匪?图财?看他们中间还有姑娘家,总不会是劫色吧。

    心下念头急转,她稍稍向后一躲,避过少女伸过来的手,力压制着声音里的颤抖,令自己冷静下来,“几位英雄,小女身份卑贱,不……不值得诸位下功夫,诸位若是,若是有什么需求……”

    不等她说完,少女已经“噗”的一声笑成了一朵花,转过头用埋怨的语气道,“二叔,瞧您干的什么好事,人家还以为咱是抢劫的呢。”

    被称作“二叔”的中年人声如洪钟,他哈哈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地拱拱手,“我洪二是个粗人,对不住姑娘,这厢赔礼了。”

    他们言语行动虽然亲热,温淑宜仍然心存戒备,握紧拳头,冷冷地望着两人。

    少女朝她粲然一笑,“忘了自我介绍,我姓云,名叫晚荷,从小就在少主身边长大,这位是洪二叔,虽然他比较粗鲁,但为人最好啦,今后你就知道,别他的记仇哦!”

    “云姑娘……”

    “别那么见外,叫我小荷就好了。”云晚荷又露出一个天真的笑脸。

    温淑宜被她这样一堵,只好改口,“……小荷姑娘,请问这位洪先生将我……”她硬生生将到嘴边的“掳”字咽了下去,改口道,“将我带来,可有什么事见教?”

    “自然有事,你等一等,少主过一会儿就来了。”

    “……天色已晚,若再不回去,家人要担心的,廉郡王掌着北营府兵,怕到时候闹起来,对几位也没好处。”她强迫自己冷下声说着,又想起宁昱那番关于“防身之技”的话,暗暗拔下一枚发簪,握在手心。

    “你就放心吧,”云晚荷恍若未闻般笑着,一眼瞥到她的动作,出手如电,扣住她的脉门,“也别做奇怪的事哦,虽然你是少主请来的贵客,可是少主也吩咐过,绝对不能让你跑掉。”

    手里的发簪被强行夺走,温淑宜揉揉被捏痛的手腕,越发觉得疑惑起来。

    云晚荷这样一个小姑娘都有这么好的身手,更别说旁边站着的那位洪二,一看便是个精华内敛,内劲十足的高手,以她一个弱女,定是逃不出去的,只是这些人怎么看都不像有恶意,却为什么把她强行虏来,又不说到底是为了什么。

    这时,屋外忽然传来了脚步声。

    “是少主来了!”云晚荷一下跳起来,步并作两步地去开门。

    温淑宜不由得屏住呼吸,即将见到的这个人,也许就是要决定她命运的人。

    云晚荷打开门,脸上喜色乍露,“少主!”

    温淑宜抬头去看,只见门外站着一个年轻男,衣着并不华贵,只是如寻常姓一般穿着粗布麻衣,脸倒也英俊,但并不同于翟清崇的清贵气,也不像宁昱的冷傲,却是活脱脱一个细眉细眼的样——她不由缩了一缩。

    有点像只狐狸。

    落在这样的人手里,让她心里有些没底。

    那男并不走进来,只是站在门口上下打量了她几眼,便开口道,“荷丫头,带着她,跟我一道来。”

    云晚荷忙应了,便想去搀温淑宜,温淑宜一闪,自己站了起来,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那男,虽然恐惧,但总不能丢了骨气。

    那男见她这副模样,嘴角噙起一缕笑容,满意地点了点头,“这还像样。”说着,便当先转身而去。

    云晚荷忙催着她跟上。

    看看天色,已经将近时,月色轻柔地覆盖着远近的景色,温淑宜放眼看去,发现她们眼下竟在一座山的半山腰,而那年轻男正领着她们往高处爬。

    一上只能听见蝉鸣蛙叫,人噤若寒蝉,温淑宜忍不住心想,难道这位少主杀人还如此浪漫,非要费神爬到山顶,在月光下眼看鲜血横流。

    正当她胡思乱想时,男停了在了一间小祠堂前。

    “进去吧。”他言简意赅。

    “……能不能在外面说?”临近时,又是在深山里,温淑宜忍不住腿脚又些发软。

    男瞥了她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直觉得那纤细的眼睛像狐狸眼一般冒着绿光。

    “怕什么?哪怕这里真有鬼物,也绝不会伤你。”他说着,一把推开门,示意云晚荷把她扶进去。

    祠堂虽小,却该有的全都有了。

    她看着那一排排位和香火有些心虚,男却气定神闲地走过去,拿起其中一块,轻轻吹了一口气,拂了拂上面的灰,扔到她面前,“看看这个。”

    她抖着手捡起来,只见上面写着,“妹赵念阳之灵位”。

    “这是……”她不明所以地抬起头来。

    男在祭桌边的椅上坐下来,望着她,眼神里满是笑意,“这是你。”

    “哐当”——

    她失手把牌位掉在了地上,身后,云晚荷已经兴奋地喊出声来,“少主,她就是您找了十年的念阳小姐?”

    男点点头,微笑地看向她,“念阳,虽然你从未见过我这个哥哥,但我可是打你在娘胎里开始,就看着你了。”

    “不……你认错人了,我……我不是……”

    “对了,还没告诉你,我叫赵念黎。”男一手支着脑袋,轻声说道。

    。。。

 ;。。。 ; ;    宁昱悄悄带着她从后门出去,角门边系着他那匹白马,他先将温淑宜扶了上去,随后自己一踩马镫,轻盈地飞身上来,“坐稳了。”

    “等等……喂!”不等温淑宜阻止,他就一甩缰绳,马便撒开蹄跑了起来。

    温淑宜吓得赶忙抱紧马鞍,风声中,她听到头顶传来一声轻笑,“敢跟你婆婆顶嘴,倒怕畜生,有趣。”

    “谁……谁怕了!?”宁昱话音里有些调笑的意味,她不由忿忿,正想回嘴时,那人却故意使坏,一勒缰绳,白马顿时刹住脚步,高声嘶鸣,前蹄高高跃起,温淑宜顿时慌得顾不上说话,忙伏下身去贴近马鞍,死死地抓住缰绳,生怕自己被甩下去。

    而白马却十分通人性,宁昱只是随便拍拍马头,它便立时安静下来,改用平稳的速一小跑着。

    “宁昱!”终于松了一口气,温淑宜擦擦额上的汗,回头凶狠地瞪了对方一眼。

    宁昱无辜地耸耸肩。

    七拐八弯地走了一会儿,来到一处僻静巷里,宁昱勒了一把缰绳,示意她下马,“到了。”

    这是一处十分幽静的庭院,虽然看上去范围不大,但布置得很精巧,从正门进去,只能看见一间主屋和后面的两进屋,要不是宁昱一提醒,温淑宜觉得自己绝对看不见隐藏在花木之间视觉死角位置的那些小小的院落门庭。

    她曾经听说过类似的设计,利用人的错觉来制造一些隐秘的房间,只是她没想到,这间看似普通的庭院里,却将这些知识应用到了致。

    她不由咋舌,“这是什么地方?”

    宁昱回头看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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