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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难为:包子-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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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淑宜就着他的手臂下来车,抬头一看,长公主府华丽的鎏金招牌已然在望。

    毕竟是真正的天家金枝,宅门高第非翟家可比,真正是富丽堂皇。

    正当温淑宜感叹时,忽然,后面传来一个柔媚而尖利的声音。

    “哟,这不是咱家妹妹么,今儿怎么有力气出来走动了?”

    。。。

 ;。。。 ; ;    好在云和轩就有小厨房,不必去公厨惊动仆妇们。

    翟清崇背着她一穿过花园回到自己的院里,将她放下在小桌前,嘱咐云生烧灶,便自己也撸起衣袖,干了起来。

    温淑宜看见他先捡了个冬笋,熟练地剥开,拿了刀切片,又切了肉丝,去了雪里蕻,下锅炒熟,再倒进开水,下进面条,过了几分钟,水一开,一股无比熟悉的香气便蔓延开来。

    温淑宜闻着那股味道,鼻有些发酸,刚刚止住不久的眼泪又有绝堤的趋势。

    这是杭州最传统也是最普遍的一道小吃,片儿川。作为地地道道的杭州人,她从小就喜欢吃这道做起来容易吃起来香的面食,来到这个世界,她从未想过,还能再次吃到这个。

    当翟清崇把飘香的片儿川摆在她面前时候,她还愣愣的有些茫然。

    “怎么了?饿傻了?还不快吃。”翟清崇说着,塞了一双筷在她手里。

    温淑宜深深吸了口气,挑起一块面条吃了起来。面的热气氤氲,她埋头在碗里,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落泪。

    “你也不能在这呆久,这样,我长话短说,救你出来的法我已经有了,不过,要辛苦你在那里多呆两天。”趁她吃着时,翟清崇打算说说正事。

    “什么法?该不会让我一哭二闹上吊吧?”胃里温暖了,情绪也就跟着稳定了下来,温淑宜再抬头时,脸上又是平时的笑容。

    翟清崇磨磨牙,伸出手指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我在你眼里就只有这点主意?再说,你要是闹上吊,我娘绝对会看着你吊死,然后拦着不让任何人救你,你信不信?”

    “信,怎么不信,只是不知道世爷是不是也舍得?”温淑宜托着下巴,狡黠地看着他。

    “你啊,都什么时候,还闹。”翟清崇有些无奈,左右看看,小声道,“你知道我娘为什么今天突然来找你麻烦么?”

    “她更年期了呗。”温淑宜嘀咕道。

    “什么?”

    “没什么,世爷请继续。”温淑宜忙道了杯水,奉给翟清崇。

    翟清崇挑了挑眉,接过来喝了一口,接着道,“因为今天泾阳长公主发了帖,邀请你和我们一起去她的寿宴。”

    “泾阳长公主?她怎么会知道我?”温淑宜倒吸一口凉气,在原主的记忆力,这是可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几乎是京城贵妇圈中最雍容华贵的人物。

    “其实我也奇怪,今天早上她看见我那串朝珠问了几句,我说是你做的,她先是拿重话说了我几句,可是突然又让我带你一起去赴宴,我原来想着,这邀约来得莫名其妙,还是别去了,没想到长公主倒先一步送了帖到府里了。”

    “原来是这样。”温淑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忍不住又笑道,“怪不得王妃娘娘要说我会使妖法了。”

    “可不是么,”翟清崇也跟着笑了笑,又道,“不过,救你出来的法,就在这封帖上,既然长公主发了帖,若是你身体无恙,必然要跟着去的,所以,这几天你好好休息,虽然旧伤不定能好,不过也确保千万别出新伤,到时候,我一定想办法让你一起去,泾阳长公主的面,我娘也不敢不给。”

    他说着,悄悄看了眼温淑宜,有些心虚地道,“不过这几天,就要委屈你了,而且呆在那里,我娘看不见,也就不会找你麻烦,反而安全。”

    “这倒是不错。”温淑宜想了想,又有些发愁,“可是既然王妃娘不愿意让我跟着,万一干脆在那里杀了我,”想起薛氏的手段,她眼里闪过一丝恐惧,“那我可怎么办?”

    “放心,我娘不敢杀你,你嫁过来,是我爹的意思,朝廷上明争暗斗这么激烈,温伯父是我爹爹最忠实的下属,怎么能把自己人往外推呢?”翟清崇边思边说着,一抬眼却看见温淑宜一脸看大熊猫似地看着自己,“怎么了?”

    “没想到你没看上去那么绣花枕头嘛,还是挺聪明的。”

    “有你这么说救你出火坑恩人的吗?”翟清崇再次哭笑不得。

    正事就这样定下来了,温淑宜坐了一会儿,忽然又想到一件事,“如英呢?你们把她救出来了么?”

    “云生早把她接回来了,你放心,今日她也受了好大惊吓,这会儿大概正睡着。”

    温淑宜松了口气,“那就好,这几天,拜托云生帮我看着她了。”

    翟清崇白了她一眼,“你自己都顾不上了,还有空管别人。”

    。。。

 ;。。。 ; ;    她一下慌了起来,差点尖叫出声,整个人缩近墙边,随手从头上拔了一支发簪下来握在手里,心脏呯呯乱跳。

    大半夜的,又是在这种阴森的地方,老天爷,这个时候,不管闹鬼还是闹贼,都不是她能对付的了的。

    正当她屏息死盯着地面的影时,头顶却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有人吗?”

    影里冒出啦一个圆圆的黑影,温淑宜连忙仰起头,只见翟清崇正从窗户外探进头来,从她的角看去,恰好遮住天上的大月亮,犹如一团狰狞的黑影,又把她吓得小小惊呼了声。

    “别怕,是我,”翟清崇趴在窗上努力往里看,一眼瞧见她,松了口气,“还好,我还担心我娘私下里让人来折磨你,看来倒是没有。”

    看见熟识依赖的身影,方才被吓的恐惧和心里的委屈便成倍地涌了上来,温淑宜将发簪一扔,声音不由带了哭腔,“这还不算折磨?你还有没有良心啊!”

    这却将翟清崇吓得有些手忙脚乱,忙从窗外伸手去抚她的脸,“唉,别哭啊。”

    温淑宜一把拍开他,扭过头去。原本是不想哭的,可是不知怎的,一看见他,眼泪就不由自主地涌了出来。

    “对不起,是我来晚了,唉……你别哭了,不然你打我出出气?”翟清崇显然被她突如其来的眼泪吓了一跳,一时连安慰都忘了,小心翼翼地说着。

    她睁开泪眼,却见对方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平常十分沉稳的俊脸上满是无辜和懊恼,不由地“噗哧”笑了出来。

    这一哭一笑,让翟清崇越发摸不着头脑,也不敢乱动,只能傻傻地立在窗外,望着她发呆。

    这样一闹,气却是生不下去了。温淑宜擦擦眼泪,好奇道,“这里是二楼,你怎么上来的?”

    “那旁边有棵树,”翟清崇指指楼角,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爬上来的。”

    “真想不到,堂堂郡王世,除了下厨,连爬树也会呀!”

    “我也想不到小小庶女,竟然能说出那样一番话来。”

    温淑宜微微一愣,抬起头来,正碰到翟清崇饶有深意的目光。

    “云生都告诉我了,我真没想到,你敢当面跟我娘说那样的话,连我都不敢。”

    温淑宜眨眨眼睛,“是世爷说,要自己做主,要是连交什么样的朋友都没办法自己决定,那世爷活得未免也憋屈了些。”

    “我又何尝不知道,”翟清崇似乎有些无奈,长叹道,“可是如今我一无实官二无俸禄,况且爹娘养我十八年,我也不能让他们生气……总之,这事还是慢慢来吧。”

    温淑宜沉默地低下头,尽管早就料到,但心里还是有些淡淡的失望。

    翟清崇却好像没察觉到,继续说道,“其实我一回来就知道了这件事,本来想去求娘放了你,可是我娘不仅不肯,还说我耽于女色,沉溺风月,非要我将你休了,我不敢再说,就只好先离开,原想早点来看你,可我娘却派了翠屏一直跟着伺候我,直到看着我睡下了才守在那儿,还是云生鬼点多支开了她,不然我现在还来不了。”

    “哼,都伺候到床上去了吧,我看王妃娘娘是想让世爷收用了翠屏姑娘,然后就忘了我吧。”温淑宜“咯”地冷笑一声,尖锐地说道。

    翟清崇似乎有些尴尬,忙道,“我的心思你早就知道,又何必再用这种话来怄我。”

    温淑宜撇撇嘴,忽然感到肚一阵发空,忙问,“你带吃的来了么?”

    “出来的急,身边没带。”翟清崇说着,皱了皱眉,“怎么,没人给你送饭么?”

    温淑宜哀叹道,“世爷难道没听云生说,王妃娘娘是打算饿上妾几天那。”

    “这怎么行,”翟清崇有些心疼地看着她,想了想,翻窗进了室内,背对着蹲在温淑宜身前,“来,你上来,我背你下去,咱们去厨房,我做给你吃。”

    “这……”想到翟清崇做的那些可口饭菜,温淑宜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把心一横,爬上翟清崇的背,“那你小心些。”

    感觉到对方轻柔的身紧紧地贴着自己,翟清崇感觉到自己的脸有些发烫,幸好在夜色的掩盖下看不出来,忙清咳了声,“放心。”

    。。。

 ;。。。 ; ;    “妾不敢。”温淑宜硬着头皮道,“妾不知道哪里做错了,请王妃娘娘明示……”

    薛氏冷哼一声,走到她身边,绕着她走了一圈,“错?你就没有对的地方,清崇自出生以来,一直都不曾忤逆我,为了你一个贱人,他竟然甘心下跪求情,你说,你是对他使了什么妖法,竟让他对你如此死心塌地?”

    听到这里,温淑宜才算是明白了薛氏对自己的态为何如此恶劣,这一下让她想到了前世那个差点做了她婆婆的人,而眼前的薛氏显然比前世那位更独裁。

    想起曾经的遭遇,从上一世就一直压在心头的那口气忽然窜了上来,她猛地抬起头,第一次直视薛氏的眼睛,“王妃此言差矣,贱妾和世爷虽然相识的时日短,但彼此都觉得相见恨晚,王妃娘娘虽然是世爷的亲生母亲,连自己儿真正的个性都不了解,妾只是做了一个普通朋友都该做的,怎会是妖法?”

    “你……简直一派胡言!”薛氏惊怒,指着她斥责,而温淑宜却一反常态,毫不退缩,两人互相瞪着,一分都不相让。

    薛氏望着地上跪着的前一刻还低眉顺眼的少女,只见她原先甚为呆板的神情此时忽然有了生气,一双眼睛更是明亮而有神,犹如秋水一般,却憋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哪怕发髻凌乱也掩不住她此时绽放出来的光彩,心里一途突,忽然冷笑,俯下身来,一手握住温淑宜的下巴,涂着蔻丹的指甲刺着她脸上,温淑宜被她刺得有些疼,挣扎了一下,却反而被更紧地桎梏住。

    “原先倒没发现,你还真长了张好脸,你说,我要是毁了你这张脸,清儿还会不会与你‘相见恨晚’?”

    温淑宜心下一惊,但嘴上却不肯服软,“王妃若想世爷从此离心,尽管这样做就是了。”

    “好啊,竟敢威胁我。”薛氏怒反笑,一掌将她挥在地上,叫道,“来人!”

    “娘娘有何吩咐?”守在门口的周嬷嬷忙恭敬地问。

    “把她带下去,关进后园的小佛堂里,饿她两天,看她这张嘴还硬不硬!”

    听薛氏这么说,周嬷嬷便带了两个身体壮实的老妪上来,一左一右将她架了,二话不说便往外拖去。

    “小姐!”如英瞧得着急,正想来阻止,却被另一个小厮拦在后面,薛氏瞥了她一眼,“什么东西,也敢在王府里大呼小叫,给我送去打

    扫茅房。”

    周嬷嬷带着两个婆七拐八弯地绕过园,来到十分偏僻的一座二层小楼中,小楼的一楼堆着些杂物,二楼堂屋却紧锁着,周嬷嬷取钥匙打开房门,示意两个婆将她丢了进去,便关门落锁,人扬长而去。

    被扔在冰冷的地板上,温淑宜揉揉撞疼的膝盖,四下打量起来。

    廉郡王眼下正当权,因此王府十分富贵奢华,这座小楼却是破旧不堪,连边角都结着蛛网,小楼的内墙边放着一张香案,上面是一尊观世音菩萨的法像,像前的香炉里堆着厚厚的香灰,地下有一只蒲团,也是蒙尘已久。

    看来这地方许久没有人来了,也不知道原来是做什么的。温淑宜心里想着,将蒲团拖到身边,拍了拍上面的灰尘,坐了上去。

    她其实不后悔刚才跟薛氏对着干,这些火,她还是林嫣时就已经忍了许久,要不是每一次都被何海拦着,她早就跟何海的妈吵开了。为何会有这样的母亲,从来不顾自己儿的想法,只会自己一厢情愿。然而何海又是个十分孝顺的孩,她要是真的跟她未来婆婆吵架,只怕最后他们两个也还是会分手。

    也就是说,只要何海的母亲不同意,她就永远没可能嫁给那个男人。

    温淑宜忍不住苦笑两声,前世今生都碰见一模一样的桥段,要是有机会回去,她可一定要去买彩票,少说也能中个几十万。

    然而现在,她环视了一圈,发现这里连铺盖的都没有,长叹一声,将蒲团挪到墙角,打算将就着先休息一下。

    一觉睡醒,窗外天已经彻底黑了她摸摸辘辘饥肠,有点后悔没将几天前云生带给她的桂花糕带在身上,然而过了一会儿,另一个事实却让她惊恐起来。

    这个小佛堂里长久无人,根本就没有蜡烛!

    她连忙来到窗前,推开窗户,只见屋外的天际上一轮硕大的月亮挂在枝头,清辉冷冷地斜照下来,万籁俱寂。

    她咬了咬嘴唇,蹲下身缩在窗下唯一有些光亮的地方,抱紧自己。

    苦她可以忍,饿她也不在乎,可是,她唯一的命门就是怕黑,小时候爸爸妈妈做生意忙,经常把她一个人放在家中,那时候电网还不稳定,经常跳闸,小小的她只好一个人缩在床上,对抗无尽的黑暗。后来有了男朋友,那一个又一个深夜都是在对方的陪伴下入眠,如今想起来,那些回忆,竟都恍如隔世了。

    而现在呢,看看这月亮的位置,大概已经过了时,可她一个人被关在这里,那个人还没来看她,也不知是不想,还是不敢。

    大半夜的,他应该已经睡了吧,也不知道听到消息以后是什么反应,会不会来救她。

    幸好在古代的月色要明亮许多,她靠着墙,望着窗框的影出神地想。

    这时,窗投下的阴影里,似乎忽然晃过一个黑影。

    。。。

 ;。。。 ; ;    且说温淑宜打着受伤的旗号整天懒在云和轩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今天被如英好说歹说才搬了椅到屋外来晒阳,又嫌无聊,干脆指使云生和几个小厮将翟清崇书房里的书搬了几本出来,无聊赖地翻着。

    这个年代的书自然无趣,翟清崇身为世家公,从小读的都是些经史集,最出格也就是几本笔记野史,而且字大多艰深晦涩,她这个二十一世纪的脑实在读不来竖排右起的繁体书,就从中抽了本唯一有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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