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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难为:包子-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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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名字?”宁昱忍不住问。
“这样问别人的名字似乎不礼貌,”温淑宜回头一笑,“不过,为了多谢宁统领今日将我救出囹圄,我倒可以破例告诉统领,家父姓温,名门淑女的淑,宜室宜家的宜。”
宁昱默默在唇齿间将这个字念了几遍,忽然,一个侍卫悄无声息地从树后转出来,轻声禀报,“统领,前面的宴席已经结束,长公主吩咐,今晚让您去玲珑阁守夜。”
宁昱一愣,此时恰好一阵秋风平地而起,卷过池面的掺合,带来冰凉的水汽,他心头也随之慢慢凉了下去。
“知道了。”宁昱点点头,决然地迈着大步朝园深处走去。
。。。
 ;。。。 ; ; 将众人的表情尽收眼底,泾阳长公主依然蕴着那一抹不变的笑意,“凤儿还未及笄,这事还不着急,然而本宫当年乃是受先帝之命下降泾阳侯,半点自主权也无,如今凤儿的夫婿,本宫要让她自己做主。”
当年泾阳长公主原本心有所属,奉皇命不得已下嫁泾阳侯之事在京城传得沸沸扬扬,却从未得到过证实,泾阳侯夫妇婚后虽不说相濡以沫,倒也相敬如宾,只是泾阳侯迷入花丛,长公主身为正妻,处理起姬妾来又颇有手段,素有善妒之名,也显得是十分在意夫婿,那谣言也就渐渐平息了。
然而今日,她在这时候突然提出旧话来,证实了多年猜测的同时,也让众人心里都有些发怵。
“长公主说得是,自然要郡主喜欢才好,最好也要知根知底,才能平安顺遂嘛。”薛氏会察言观色,忙附和道。
“知根底倒是容易,管他是谁,姐姐托皇上查一查,哪还有不知道。”懿德翁主笑道。
泾阳长公主点点头,眼神逐渐温和了下来。
薛氏顿时也跟着笑,捡了京城中发生的趣事来说,算是将这个话题岔了过去。
贵妇们的谈话内容往往十分无趣而又暗含机锋,无非是谁家夫人做了一身金贵衣服,谁家小姐寻到了一种新的香粉,温淑宜听着觉得无趣,便借着更衣为名头,打算悄悄出去走走。
泾阳长公主府的花园设计十分精巧,小桥流水,移步换景,颇有几分江南的韵致。虽然已是初秋,但园里仍然开着不少名贵的花,明月的清辉柔柔地笼着满园花开,丝毫不见秋颓之色。
虽然前世也见过不少园林,但如此皇家气象而匠心独运的园,却是现代人想破脑袋也设计不出来,温淑宜沿着回廊饶有兴致地走着,只觉得越往园中间走,景色越好。
绕过一汪澄澈如碧的池塘,她瞧见前面有一处更加精致的花园,便忍不住走过去,想一探究竟。
然而,她才刚走了两步,眼前忽然晃过一个黑影,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便被人反扭住了胳膊,她一挣扎,一把匕便抵住了她的脖颈,“什么人!”
冰冷的利刃贴着颈部柔嫩的肌肤,她禁不住打了个寒噤,低声痛呼。
那人听见她的声音,似乎有些吃惊,连忙松开手,温淑宜急忙回过头来,却见是宁昱站在那里,不由有些慌乱。
“你来这里做什么?”宁昱似乎有些不快,沉声问道。
毕竟夜里在人家家里乱走是自己不对,温淑宜忙屈膝福了一礼,歉声道,“妾身只是不胜酒力想出来走走,无意间迷了方向,并非有意冒犯。”
“是么?这里离宴客厅并不近,出来走走,也走得远了吧,难道郡王妃和翟世不曾教你为客之道吗?”
温淑宜不由皱了眉,虽然是她的错在先,但宁昱这语气也欺负人了些,当下便轻哼一声,“妾已经做了解释,没想到宁统领非但不为妾身指,反而恶语相向,长公主想必也不曾教过宁统领也为主之道吧,”她停了停,作恍然大悟状,“对了,我想起来了,这里是长公主的府邸,宁统领哪怕再得势,也不敢称自己是主人吧?”
宁昱的目光瞬间森冷下来,温淑宜被他看得有些发毛,却强逼着自己与他对视,一步也不肯退让。
“有趣,”过了一会儿,宁昱嘴角掠过一抹一闪即逝的笑容,“我当是只家猫,原来竟是只小野猫,翟世眼光倒特别。”
这副评货物的语气让温淑宜十分不舒服,她后退半步,冷冷地道,“请宁统领放尊重些。”
“怎么,我可是说错了?”宁昱说着,一双凌厉的眼眸饶有深意地上下打量着温淑宜。
“宁统领若是无事,妾先回去了。”这样的男让温淑宜有些害怕起来,心下急转,想要逃离。
“哦,这会儿温夫人又记起了。”宁昱好整以暇地站在原地,凉凉地道。
“你!……”温淑宜气结,冷声道,“我就是迷,也绝不相烦宁统领。”
说着,她抬步就走,不料宁昱身法如电,抢到她身前,拦住她的去,温淑宜忙换个方向,宁昱却总是如影随形,她气得满脸通红,却没任何办法,干脆横下心,冲着一个方向,闭上眼睛撞了过去。
可这一撞却没有预想的那么顺利,而是撞进了一个胸膛,她慌忙睁眼抬头,之间宁昱站在那里冷冷地看着她,而她正呈一个十分亲密的姿势趴在宁昱的胸口。
温淑宜连忙想起来,不料却被宁昱一手扣住腰身,揽进了怀里。
“昱哥哥!原来你在这里……咦?”一个少女的声音忽然响起了,先是十分欢欣,忽然又变得惊讶。
这么暧昧的动作竟然被人撞见,这可怎么好。温淑宜心里一惊,想要挣扎,宁昱却抱的更紧。
“昱哥哥,她是谁?!”
。。。
 ;。。。 ; ; 这情况却是温淑宜不曾想到的,温家的确家底不厚,从她出阁前住的屋就可见一斑,可是那件珊瑚钗,她当真不知来历,若是因为这个长公主怀疑到她的父亲为官不正,那可怎么办好!
温淑宜心念电转,悄悄抬起头去看,只见泾阳长公主冷着一张脸,眼神含煞,十分威严,她心里一紧,忙跪倒在地,颤声道,“回……回长公主,贱妾确实不知那两粒珊瑚珠的来历。贱妾虽以侧室之身出门,但父亲母亲言道,进的是廉郡王家,不可短了礼数,因此虽给了嫁妆,也实在不多,值钱的也只有那一件,那日失手打散了世爷的朝珠,贱妾实在心里不安,身边又只有这件可堪搭配,便只好毁去,若是因此让长公主误会了父亲,是贱妾的罪过,长公主罚贱妾就是,千万不要牵连到父亲!”
这番话说得也算入情入理,泾阳长公主听罢,微一点头,意味深长地看着跪在身前的女,“你到是机灵,这样一来,本宫倒也不能再多说什么。”
温淑宜暗暗松了口气,叩了一个头,颊边几滴汗珠淌了下来,让她看上去有些狼狈。
“起来吧,这个样,一会儿出去,你夫君只怕要怪本宫欺负你一介小女。”说话间,泾阳长公主又恢复了先前的笑容,仿佛方才的诘责都没有过一般,她停一停,又吩咐身边的侍女,“温夫人机灵慧黠,本宫甚是喜欢,你去把本宫收着的那对珊瑚耳坠取来,本宫要赠予温夫人。”
危险刚过,态又忽然来了个一八十大转弯,温淑宜怔了怔,慌忙福了一福,推辞道,“贱妾无尺寸功,哪敢收礼,长公主还请收回成命,不然王妃娘娘和世爷怕是要怪贱妾轻狂了。”
“你为本宫择的好饰,赏赐自然当的起。”泾阳长公主从侍婢手中接过一个木盒,纤长的素手抚了一抚,打开递给温淑宜,“你看看,喜不喜欢?”
温淑宜接在手里,定睛一看,已是呆了。盒中制作耳坠的这两颗珊瑚,竟比她方才择出来的发钗上的还要大,颜色十分正,不带一点瑕疵,几可与她给翟清崇朝珠上配的那两粒相媲美。按照长公主之前话里的意思和先前如英的说法,这几乎可以说上是稀世珍宝了。
况且看这木盒样式有些陈旧,表面却十分细腻,想必主人十分珍爱,时时抚摸,既然这般喜爱,却为何又赐给她?
她慌忙跪下,双手将锦盒呈上,“怎么敢受长公主这样重的赏赐!”
“有何不可?俗话说,宝剑赠英雄,红粉赠美人。本宫觉得温夫人这样的佳人,不算辱没了它。”泾阳长公主说着,站起身来,扶着侍女的手走到她面前,“你刚才说你为了夫君的朝珠,甘心毁了最值钱的陪嫁,你既有这份心胸,本宫也不能薄待了你,好好收着吧,咱们该出去赴宴了。”
说着,当先走了出去,留下温淑宜一个人傻傻地看着手里的耳坠,却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
待她回到席间时,泾阳长公主已经先一步吩咐了开席,她悄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翟清崇已经等得十分心焦,忙拉住她悄声问,“怎么样?”
“还好。”温淑宜虽然满肚的不解,却也不好在筵席上说,只得道,“回去再告诉你。”
翟清崇微一点头,握了握她的手,“你没事就好。”
薛氏撇过头来,正一眼瞧见这一幕,登时皱了眉,轻咳一声,翟清崇慌忙收回手,老老实实地坐好。
长公主家的宴席果然非同一般,种种山珍海味流水似得端了上来,味道佳,众人连连称赞,又数次举杯贺长公主芳诞。
正当觥筹交错间,宁昱从大门口走进来,身后跟着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小姑娘穿着明黄色的长裙,一双春水般的眼睛笑成花儿似的,从外间跑来,直扑进泾阳长公主怀中。
“娘!”
泾阳长公主早蓄了一脸慈爱的笑,将少女搂进怀中,抚着她的脸,爱怜道,“瞧你,跑得一头汗,还不去更衣?”
这少女正是泾阳长公主唯一的女儿承凤郡主。一看见她,薛氏的眼睛“噌”地亮了一下,笑道,“郡主可算回来了,妾身方才念着呢,许久不见郡主,真是有些想念。”
她这话却是十分婉转地将众人口中的疑说了出口,母亲的寿宴,承凤郡主没有一直陪伴在侧,这有些不寻常。
泾阳长公主含笑道,“母后患疾,本来本宫是该去侍疾的,但是这几日寿宴将至脱不开身,就只好让凤儿代劳了。”
“怎么,后娘娘凤体违和?可还好么?”薛氏关心道。
“外祖母只是偶感风寒,”不等泾阳长公主答话,承凤郡主已然脆生生地答道,“医开了药,外祖母吃了一剂,已经好些了,又知道今天是娘的寿辰,这才打发我回来的。”
“无礼,长辈面前,哪有你插话的份。”泾阳长公主虽然表面上叱责,但满脸带笑,显然是对这个独生女儿十分娇宠。承凤郡主冲着母亲甜甜一笑,便跟着侍女入内室更衣去了。
薛氏忙道,“不妨事,郡主小小年纪便这般伶牙俐齿,真不愧是金枝玉叶,只是不知道将来哪家公有福气,能娶到咱们郡主呢。”
这个问题是在场大多数贵妇最关心的,一瞬间,宴会厅里的笑语声都静了下去,人人都竖起了耳朵,仔细听着泾阳长公主接下去的话。
。。。
 ;。。。 ; ; 顿时,满室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温淑宜身上。
翟清崇蓦地想起前几日宋岩说过的话,心里一紧,忙抢道,“小家之女没见识,登不得大雅之堂,长公主还是饶了她吧。”
“哟,看来这位夫人甚得翟公的心意,瞧,这都还没说要怎么着呢,就先给了台阶儿下了。”泾阳长公主还未说话,懿德翁主已然掩口笑道,“我倒有些好奇了,请问这位夫人,父母可在,官居何职?”
这话是冲着温淑宜问的,翟清崇也不好代答,便暗地里拉了拉温淑宜,“懿德翁主问你话,还不快回答。”
温淑宜忙道,“回翁主,贱妾父亲名讳温远,在北大营中任赞军校尉。”
“哦,温家,是廉王的老下属了。”懿德翁主点了点头,“只是素来也没听说郡王家娶世妃,那这是?”
翟清崇忙答,“翁主,这是小妾温氏。”
“原来如此,我记得早几年还有一位温夫人,可是大理寺黄家?”
“回翁主,那是贱妾的长姐。”温淑宜说着,往温淑迎那边望了一眼。
“是这样。”懿德翁主的目光往黄慎行和温淑迎那边转了一转,见了温淑迎的模样,眉心微皱,便不再说话。
泾阳长公主一直冷眼旁观,此时方笑道,“好了,懿德,你也问够了,轮到姐姐了吧?”说着,看向温淑宜,“便请这位温夫人随本宫来后堂吧。”
语气不容辩驳,话音才落,长公主便当先转进后堂去了,然后就有侍女前来请温淑宜同去。
“你小心些。”翟清崇有点不放心,拉着她的手嘱咐。
“别一刻也离不开啊,泾阳姐姐又不会吃人。”懿德翁主笑道。
这话一出,两人一时都有些尴尬,温淑宜忙赶忙推开翟清崇,随侍女往后堂而去。
公主府中甚大,那侍婢引着她一往里行去,最后来到一间装饰十分华丽的屋。那殿宇飞檐朱户自是不必说,屋前的牌匾上用纯金鎏着“玲珑阁”字,贴近屋顶的原本绘制彩绘到地方竟用薄薄的金箔贴着一只只巧夺天工的彩凤,阳光照在上面流光溢彩,直叫人睁不开眼,只得垂目低头而入。
温淑宜读过汉武帝的故事,如今看见这栋屋舍,便暗地往金屋藏娇的金屋上比。
引她来的侍女已经站在门口,打起帘,微微躬身道,“夫人请进。”
“多谢。”她点点头,跨进了内室。
与外间相比,屋内部的陈设更为华丽,当先一座屏风,上面竟是用十分细腻的针法绣了《韩熙载夜宴图》,人物栩栩如生,仿佛要从画中走出来一般。
她绕过屏风,只见屋内垂缦重,帘后,一个身影影影绰绰地坐在那里,像是泾阳长公主,她硬着头皮往里走,果见最里面是个妆台,泾阳长公主便坐在镜前,边上立着个侍女,捧着沉香木鎏金盒,内里放满了饰。
“温夫人来了,请吧。”泾阳言简意赅。
她这样直接,温淑宜原本准备好的谦逊推脱的话也没法说出口,只好先行了个礼,赶忙去看那盒里的物事。
只见那只锦盒中,满满地堆着各式各样的金银饰,样式入时,做工精致。温淑宜看得入神,竟有些兴致勃勃起来。
她从前也算是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又爱打扮,穿衣搭配这些,原本就是她的最爱。
翻过了只盒中所有的饰,温淑宜略一凝神,取出一只羊脂玉蝴蝶发梳,又挑出一对白玉缀红珊瑚发钗,笑道,“这两样,长公主觉得如何?”
泾阳长公主接在手里看了看,微微点头,就有侍女走上前来,手脚麻利地为她戴上。那羊脂玉蝴蝶晶莹剔透,隐在发间,显得十分沉稳而柔婉,发钗上的红珊瑚是为身上唯一一抹艳色,红润可爱,更添她两分艳丽。
见到成果,温淑宜心里松了口气,脸上便露出了笑容。
泾阳长公主从镜中看见了她的表情,眯起眼,露出一抹锐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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