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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难为:包子-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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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烟屈膝应了,笑吟吟地道,“咱宁统领可是个急性,万一回来瞧不见收拾好的屋,怕是再拦不住了。”
“这……老奴现在就去叫人,现在就去!”沈氏话音未落,已经脚底抹油,飞快地去了。
。。。
 ;。。。 ; ; “哦,是这样。”容宛轻笑着,双眼从温淑宜脸上一掠而过,直接无视了她,“是说这一向来,没听说表哥娶了表嫂,原来是妾室,呵。”
她掩嘴轻笑,模样像了小女儿家的不好意思,在温淑宜看来却是**裸的无视和嘲笑,她可以为了翟清崇对薛氏隐忍,却没道理连这样的小丫头片也要忍让,她当下扬起眉,针锋相对地回敬,“容姑娘一个没出阁的姑娘家,便满口妻妻妾妾,没得让人觉得一身俗气。”
容宛的脸僵了一下,眼睛里像演戏般很快浮起一层雾气,楚楚可怜地望向翟清崇,“表哥!”
她这一声叫得,既尽婉转,又有着受了委屈而蕴含着的不忿,再衬上她的表情,别说男人,就算温淑宜这个女人看来,都颇有几分心动。
果然,翟清崇立马便不知所措起来,责怪地看了她一眼,好声好气地对容宛道,“她就这性儿,并不是针对你,也是你刚才的话有些不妥,表哥代她想你赔罪如何?”
说罢,还像模像样地对容宛作了一揖。
见他服软,容宛的脸色一下便如晴雨表般阴转晴了,还破涕为笑,凑上去挽住翟清崇的手臂,亲昵地道,“表哥还是跟小时候一样,我一哭就来哄我呢。”
翟清崇不防她忽然靠上来,猝不及防之下,推开也不是,接受也不是,十分尴尬。
温淑宜却明晃晃地看到容宛胸前的两个肉包紧紧地贴着翟清崇的手臂,轻轻地蹭着。翟清崇被她缠得无法,只得陪她说话,一时间到把温淑宜给晾在了一边。
好一个会“撒娇”的表妹啊!
在这时宁昱去后面的马厩里喂完马,悄无声息地走了过来,见状皱了皱眉,低声问,“这是谁?”
温淑宜悄声道,“我们世爷的表妹,容宛姑娘。”
“容宛?”宁昱有些疑惑地重复了一遍,打量了对面的少女几眼,有些不可置信。
“怎么,你认识?”
“从前刑部的郎官容大人的女儿。”宁昱瞥了容宛一眼,“容大人曾经想将她许给我,后来长公主拒绝了。”
也不知是不是刻意,宁昱说这话的时候声音稍稍提高,恰好能让正在亲密聊天的翟清崇和容宛听见。
容宛的脸色出现一刹那的惨白,笑容再也挂不住,慌忙松开翟清崇,抿紧了嘴唇,“你是宁昱?”
宁昱淡淡地看着她,退回温淑宜身后,“正是,不知容姑娘有什么指教。”
容宛紧紧抿着嘴,目光中划过一抹怨恨。
当年宁昱以一届布衣一跃而成都尉,举朝皆惊,她父亲便想将她嫁给宁昱,却被长公主一口否了回来,这事被她视为平身奇耻大辱。她深吸一口气,脸上硬挤出一抹笑容,福了一福,“宁统领许久不见,一向可好。”
“不劳容姑娘记挂,宁某一切都好。”
容宛眼珠一转,又靠向翟清崇,“没想到表哥这么有本事,连宁统领都能要来侍候,他可是泾阳长公主跟前的红人呢。”
翟清崇眉头一皱,正待说话,温淑宜已抢先道,“他不是跟着世爷来的,是我的家臣。”
翟清崇被她抢白得一愣,宁昱已经默契地接下去道,“属下是随大小姐而来,长公主吩咐属下,在外期间,要确保大小姐的安全。”
“大小姐?”容宛瞪大眼睛。
看他们两个一唱一和,显然是要给容宛难堪,翟清崇心里有些不悦,但也只得解释道,“她是泾阳长公主的义女。”
容宛顿时瞠目结舌,温淑宜看着她的表情,心里有些得意,与宁昱对视一眼,脸上便泛出笑来。
他们这个动作落在翟清崇眼里,翟清崇心里又无端端泛起一阵酸味,一拂袖推开容宛,沉声道,“咱们在屋外也站了有些时候了,还是进屋聊吧,先把正事办完。”
正事,自然是廉郡王谴他们来这个庄上的理由:这个庄不知为何,最近上贡府中的瓜果蔬菜总是缺斤短两不说,甚至还有虫蛀和霉变。薛氏注意了有一段日了,近些天才说给廉郡王知道,两人一合计,觉得是这头出了什么猫腻。
这些事温淑宜心里有数,容宛却是不知道的。但她是乖巧,便挽着翟清崇,当先进了屋。
屋里早有人备下了时令瓜果和点心,沈妈妈掬着满面的笑容进来,为几人添上茶水,刚想脚底抹油,却被翟清崇叫住,“沈妈妈留步。”
“世爷叫老妇,是还有什么吩咐么?”沈妈妈转过头来,正巧对上翟清崇似笑非笑的眼神,不由两腿发战。
翟清崇点点头,“自然有事,听父亲说,贵庄上五亩上好的水田,向来是供着府里的吃食,但这些日,却歉收了?”
“回世爷,是有这么回事。”沈妈妈赔笑道,“世爷有所不知,今年夏末以来,雨水偏少,因此,种下的菜啊稻啊都干了,收成也比往年不好了许多,这天时之事,也实在不是老妇能控制的呀。”
“哦?是吗?”翟清崇反问了一句,有意停了停,假装低下头喝茶,实则用余光瞥着沈妈妈惶恐不安的神情,已经计上心来。
“虽然沈妈妈这样说,但我既然来了,账目自然要查一查,还望沈妈妈这就去取来,当场交割清楚。”
“是,是,这是应该的。”沈妈妈擦擦额上的汗水,匆匆忙忙地去了,不到一刻,便取来了厚厚的一沓。
翟清崇努努嘴,示意温淑宜接过来,温淑宜连忙点头,正想上去接时,不料容宛却抢先一步上前,将账本接在手里,随手一翻,轻哼一声,“沈妈妈,您这是糊弄我表哥呢?这些账册都积了多少年了,又乱成这样,烦请您先收拾妥了,按照时间先后排一排,再送上来。”
她理所当然一副“女主人”的模样,让温淑宜有些进退两难的,但翟清崇却并没注意到这些细节,只对沈妈妈点点头,“按容姑娘说的做。”
。。。
 ;。。。 ; ; 原以为第二天薛氏还要来横加阻拦,却不料一切都十分顺畅,因不是举家出行,两人便轻装简从,翟清崇带了云生并几个长随骑马在前,温淑宜带了如英和玉烟,坐在马车中。
“小姐,石县不远,晚上就能到了,一上有些辛苦,小姐先吃点东西吧。”如英见她神色不好,小心地从旁劝道。
“不饿。”温淑宜皱了皱眉,轻声道。
经过那样的谈话,她哪还能有胃口。这个月,就像悬在两人头顶的一片乌云一般,仿佛一到那个时间,就会下出倾盆大雨,浇灭一切。
分明是她亲手给两人加上的这道枷锁,可为什么,不好受的仍然是她?
昏昏然地想着,马车不停摇动,她几乎就要睡着,然而忽然,只听得一阵马嘶,马车猛地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她不耐烦地问道。
玉烟忙打起帘,她往外一看,怔住了。
他们这会儿正行到城门口,才出了吊桥,只见道旁一人骑马而立,见她打起帘,便看了过来,朝她点点头。
竟是宁昱。
如英也有些震惊,倒是玉烟笑道,“看来咱们宁统领对小姐真是上心,知道小姐要离开,还特来相送呢。”
“别胡说。”她轻叱道,正想让玉烟放下车帘,却看见宁昱驱马朝她这边走来。
“大小姐,长公主听说您要去石县小住,特地谴臣前来随护。”他在马上拱手,一派家臣的模样。
怪不得派人的告诉他时他没反应,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她呢。温淑宜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翟清崇,只见对方紧抿着嘴,故作不见。
“世爷怎么说?”她想了想,还是问了一句。尽管她心里希望宁昱一同去,但毕竟翟清崇名义上还是她的丈夫,她也不好过违逆。
“世爷同意了,说都听大小姐安排。”宁昱道。
竟然这么大方?温淑宜奇异地看了一眼翟清崇,对方这会儿却只留给她一个后脑勺,“那就好。”
宁昱点点头,驱着马,自到队伍最后面走着去了。
她知道这是他的体贴,感激地冲他笑笑。
马车又复动了起来。
“小姐,宁统领这个人,奴婢怎么觉得有点儿怪。”半晌之后,如英忽然对她说。
温淑宜正闭着眼睛在假寐,因此玉烟笑吟吟地接话道,“咱们统领大人在府中是最冷傲的一个,哪怕是郡主亲自找他,他也未必有好脸色,如英妹妹没见过这样的男,也属正常。”
她自诩年纪比如英大上两岁,便托大叫句妹妹,话里音里又像在说如英没见过世面,如英听得脸色发白,含着怒气道,“是啊,我们温家****小户,不比长公主府中,什么样的人物都有。”
玉烟被这话一冲,只得讪讪一笑,自低头去收拾东西。
温淑宜满腹心事,自然没力气关心两个侍女斗嘴。
吃过晚饭,不消一会儿,翟家在石县的庄已然在望。
翟清崇提前命人来通报过,因而这里早有准备。一行人停在大门口,便有两乘小轿等在那里,将翟清崇和温淑宜抬进了二堂。
而令他们没想到的是,那里却有个“惊喜”在等着。
“布置得不错,可是沈妈妈的手笔?”翟清崇一看进来,见园收拾得整齐妥帖,不由赞了一句。
一旁垂手而立的正是这座庄上的管事娘,夫家姓沈,便被称作沈妈妈,她打了个千儿,赔笑道,“老奴这脚猫的功夫,顶多就是收拾干净,不敢瞒世爷,这里的布置都是容姑娘的手笔。”
翟清崇不由停住的脚步,“容姑娘?”
沈妈妈笑道,“正是,容姑娘中午就到了,这会儿正在为世爷收拾卧室呢,老奴这就去喊她出来。”
“这……请表妹到二堂相见吧。”翟清崇迟疑地看着温淑宜,却没有拒绝。
温淑宜看在眼里,唇边划过一抹冷笑。
怪不得薛氏对他们单独出来没有从中作梗,原来后招在这儿呢。
印象中,这个名叫容宛的姑娘是翟清崇的表妹,比翟清崇小上两岁,生母是薛氏的亲妹,据说自幼两人就是青梅竹马,后来容宛的父亲去了直隶当官,两家的来往便少了。她可不相信容宛出现在这里是个巧合。
果然,不过一会儿,便有一名少女从远处分花拂柳而来,她长得其美丽,大约因为容家来自江南的缘故,她有五分江南女的柔媚秀气,嘴角挂着一丝婉约的笑容,丹凤眼水汪汪的看着你,叫你心甘情愿化在她的盈盈眼波之中。
“表哥。”容宛十分端正得行了个福礼,声音也是温柔犹如春风。
温淑宜看着她的动作,默默往自己身上比,才终于明白自己和真正的世家大小姐差距在哪里。
这礼数,压根不能比,怪不得薛氏看她不爽。
翟清崇忙也回了一礼,问,“表妹怎么在这里?”
容宛嫣然一笑,“姑姑早上让人送了信来,说是表哥要来咱们直隶,爹爹说表哥要过来,不能没有表示,就让我先来收拾收拾。”
“辛苦表妹了。”翟清崇笑吟吟地道,“一别经年,表妹出落得越发水灵了。”
“表哥也是俊逸非凡那。”容宛笑道。
听他们在这哥哥妹妹地肉麻,温淑宜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正欲悄悄离开时,容宛却双眸微扬,将目光移到了她身上,“这位是?”
“是温远大人的女儿,闺名叫做淑宜,嗯……现在是我的妾室。”翟清崇介绍的时候,有些尴尬。
。。。
 ;。。。 ; ; “什么?去石县?”翟清崇吃了一惊。
“不错。”廉郡王坐在堂上,眉毛也不抬一抬。
今日是难得的家宴,廉郡王回来之后,便吩咐薛氏准备,让翟清崇和温淑宜都来作陪,很是询问了些近况,虽然几人私下相处都十分不愉快,但好歹在廉郡王面前,还能维持一副母慈孝妾恭的模样,不想饭还没吃完,廉郡王却忽然丢出一句话,让他明日便收拾收拾,去京城南边不远石县的庄上住几天。
“爹,怎么这么突然?孩儿还没和厉统领告假,怕是不合适吧?”这提议来得十分诡异,翟清崇忙问道。
“厉统领那里,我去同他说,石县的庄最近不听话,最好要人去压一压,你从来没经手过这些事,也该历练一下了。”廉郡王的语气不容置疑,他的目光在温淑宜身上略停,又淡淡地道,“你带温氏一起去,生活起居也好有人照顾。”
这话一出,翟清崇不由有些心虚地看了一眼温淑宜,薛氏却惊得几乎跳了起来,“王爷,这怕不妥,温氏也还年幼,自己都顾不好,哪能照顾好崇儿,不如妾身也跟去,这样庄上的事也好处理些。”
“不必了,中秋宫宴将至,这几日应酬也多,王妃还是留在府中为好。”廉郡王看了老妻一眼,语气有些淡淡的温存,然而薛氏却听得出,他已经决定了,不容更改。
她不由狠狠瞪了温淑宜一眼,温淑宜有些莫名,手一抖,几乎将酒壶掉下,还是翟清崇眼疾手快,扶了一把,两人目光刹那间撞上,又慌忙转开。
酒有些洒了出来,温淑宜慌忙告罪,下去收拾,临走前,翟清崇悄悄捏了捏她的手背。
她知道他的意思。从前也是这样,每次吵架,他想要和解的时候,总会给她各种小暗示。
夜里,她故意早早打发了如英下去,熄了灯,假装早睡,而时的更漏刚过,她便听到两声敲门声。
她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来,正想去开门,心里却忽然有些犹豫了。
以往每一次坐下来谈,她无一例外都会被他说服,而这次还要不要给他这个机会,给他们一个未来,她却有些不知所措了起来。
扭过头去,用薄纱糊的门上淡淡地印着一层影,模糊不清。
“还醒着吗?”翟清崇见在屋外轻轻地问了一句。
此时屋外却忽然卷过一阵冷风,开了一条缝的窗户被吹得啪啪作响,屋后的竹林发出沙沙的响声,她盖着被,都凭空感觉有些凉意。
真是冤家。
她啐了一口,跳下床,奔到门口,猛地打开门,却见翟清崇正坐在门前的台阶上,垂着头,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听见背后的声响,转过头来,朝她笑笑,“吵醒你了?”
明知故问,哪个刚醒的人会像她这样,衣饰齐整?温淑宜翻了个白眼。
翟清崇丝毫不在意,他的神色有些委顿,看上去像是一连几天没休息好,她心里一动,走过去,坐在他身边。
“在做什么?”
翟清崇往旁边一让,就着月色,温淑宜便凑过去看。
那地上赫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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