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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中华-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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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江汉书院地位崇高,但陈诗在里面最多也只是一主讲,想爬上山长不知还要多长时间,哪又比的在郧阳书院,为一方主宰大权在握?
况且怎么说郧阳书院也是一府府学。
陈诗心中隐着一股郁气,但看到李元清已经打起了精神,他也不好再来扫兴,端起茶碗,向窗外的江面眺望。只见阳光之下,水面波光粼粼,泛起点点金光。两岸柳树苍翠,还保持着夏日的美景,倒也心情舒爽了少许。
远处,一片片白帆在游弋。江心,一溜儿木排乘浪而行。作为襄阳人,陈诗自然也了解排客这一行当的危险有多高,可是……“这些年,江水里却是越发的多见了。”
“嗯?”捧着茶盏的手猛地一顿,却是陈诗看到了黄扒皮船撞木排的那一幕。李元清随着陈诗的目光看去,眉头也不由得一皱。
他倒不是看到了黄扒皮,距离的比较远,船上的人那里辨得出谁是谁。不过人心总是同情弱者,除非是些本身就坏了心眼的家伙,排客的日子已经很苦了。
虽然距离的远,可二人还是能够看得到事情发展的经过。“恶徒,恶徒,如此恶徒放纵在世,张榕(襄阳县知县)、施南林(襄阳府知府)枉做百姓父母?”陈诗气的身子都在发抖,他挂职归乡很大原因就是因为看不惯官场的风气,可这不是说他就“和光同尘”,习以为惯了。黄扒皮这样的恶行,实在是太嚣张歹毒了。
李元清无奈的笑了笑,这算什么,之前北门一霸黄扒皮在的时候,伤天害理的事可比这个恶劣多了。
然而二人的愤怒和无奈转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望着直立在木排之上,指刀向着快速赶来的两艘水师战船叫嚣不已的梁纲,无不感到张口结舌。“这……这是…………”陈诗震惊了,襄阳还有这等悍匪吗?
李元清也呆住了,这人是谁?如此大的胆子。但是他又隐约的有种感觉,这人很有可能就是自己月前遇到的那个?想到这两天城中大户间的传闻,李元清愈发的觉得极有可能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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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北门码头外,一家客栈中。
陈和轩、陈广亮父子听到这样的消息几乎是跳起来的向江边跑去。他们父子俩是分头住进客栈的。
这家在襄阳只算是三流的有福客栈,陈和轩首先住了进来,时间已经有五日了,而今天清早,几乎是天一亮陈广亮就按着与父亲的约定寻了过来。
北门外有福客栈,则是当初父子分别时,做好的约定。只要陈广亮折到襄阳,那就去有福客栈等着,陈和轩即便是晚上不住在这里,每日也肯定会过来查看一趟,看有没人找自己。
陈广亮白水河渡口和梁纲分别之后,往南行上一段距离后就寻了个没人的地方一把火把板车烧了个干净,然后马也杀掉,照着脖子上刺了一刀,一时半会儿死不了,可最终还是会死掉。
自己再换了身衣服,然后就渡河进了林平店,从那儿找了一马车行,直奔襄阳而去。路上虽遇到了不少卡哨阻拦,但他地地道道的一大清“良民”,自然不会有事。晚上在乡村中借宿了一宿,第二天清早就赶到了襄阳东面的汉江渡口,过了江之后再转到北门寻到有福客栈。
父子相见自然有好一番激动,感动过后俩人在房间中小声的谈起了陈广亮这一段的经历。以陈和轩的老成,听了之后也满脸涨红,既有激动也有对梁纲钱财的羡慕。
谈话中,陈和轩明显感受到了儿子对梁纲看法的转变,但他也没什么法子,陈家和梁纲已经紧紧地绑在了一起。既然没有告发的胆量,没有承受梁纲报复的勇气,那就只能这么撑下去了,毕竟无论是他还是他老婆亦或是女儿、儿媳都有那么一大堆的亲戚在枣阳……
当然了,陈和轩同时也兴奋着,因为按照儿子传来的话,梁纲已经把他们家中的那笔银子的零头给了他们。除去一千两的整数,那可是还有相当一笔呢!
第一卷 短毛反贼 第五十三章 水师战船
码头边,一家饭馆后院的密房中。
王聪儿、李全、高成功等人面面相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是真的吗?一个被官府下了海捕文书严令通缉的反贼,到了襄阳这样水陆重军云集之地,不缩头藏尾小心遮掩自己的行踪,反倒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水营眼皮子底下拔刀相助,杀人作案?
“他难道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吗?”
李全半天无语。“这小子不像是个莽撞人啊,之前行事不是挺见稳重的么,今个是怎么了……?”
作为宋之清的师弟,西天大乘教中的元老级人物,多次历经官府破查禁教的余生之辈,李全可是很清楚能有个像梁纲这样的,吸引人(官府)眼球的人物对于自家教派安全所能起到的“巨大作用”。所以,之前白莲教虽没能寻到梁纲踪迹,可关乎他的事情却都是一件不少的全都详细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打一枪换一个地方,行踪诡异隐秘,李全怎么看都觉得像是个谨慎稳妥之辈所为,可今天这事儿干的却怎么就像个愣头青一样了?
李全很不解!!
王聪儿凝眉思索。以目前情况来看,今天自己等诸人前来的目的是无法实现了,梁纲肯定不能从码头上岸。而且不但如此,连前来相送梁纲的张直昭、张直方二人情况也不会很好,黄扒皮一死,张毅伟必然大怒,水师营肯定会马上封锁码头……
“国谟,你立刻去码头通知辛家兄弟,让他们务必把张直昭、张直方二人拉出来。”
国谟,即是齐国谟,是齐林的长子。齐林原配夫人五年病逝,现娶得王聪儿是在一年前。现在王聪儿虽然得到了‘齐二师娘’的称呼,在襄阳教区地位也是极高,可年岁则才不过十七岁多一点,比之晚一辈的齐国谟大的还不到半年。
而辛家兄弟则是齐林手下的心腹兄弟——辛聪、辛文。二人中前者哥哥是襄阳府的衙役,随齐林在知府衙门办差,后者弟弟则是齐林在北门码头的代理人,平日中打理着北会在北门外的一些明里暗里的产业。
对于自家老爹娶得这个小妈,齐国谟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外人是谁都不知道,反正只要是有外人在,齐国谟对王聪儿向来都是毕恭毕敬且言听计从。
“是。”双手抱拳,齐国谟向着屋内几个长辈一行礼,便转身出了密房去。他心里很清楚张直昭、张直方的身份,那都是张汉潮的子弟兵,尤其是后者,那可是亲孙子,绝不容得有失。
李全满意的看了一眼王聪儿,这个‘齐二师娘’虽然年纪轻轻,足以做自己孙女的,可办事却是很体贴,尤其是反应得快,考虑的也周详。
高成功也看了王聪儿一眼,但眼光中平平静静没有一点的惊异。对于王聪儿的才智,这一年多来他深有体会,怎么可能因为这点事就感到意外呢?
高成功是齐林的师兄,不同于齐林与宋之清之间的师徒传承,他本是襄阳的地方实力派,是宋之清自立西天大乘教之后带人投过来的。虽然称呼上是齐林的师兄,可那原因多半是他年岁大了。
高氏一族人口很多,其门下弟子素有‘高半边’之称,势力上比不上张汉潮的根基稳固,所以现在还是老实的窝在齐林的北会麾下。
此次梁纲前来,当然是受到了北会甚至是西天大乘教的热烈欢迎,但是因为齐林身份特殊,今天上午枣阳的消息传到府上后,他就随同襄阳通判赶去了张家集,此时自然是来不了了。
所以王聪儿和高成功就分别作为西天大乘教襄阳教区和北会的代表前来迎接,再加上西天大乘教的元老李全亲到,也是很给梁纲面子了。
别为王聪儿的抛头露面感到惊讶,白莲教拜的虽是弥勒佛,可是他们的最高神则是个女的,叫做‘无生老母’,地位比弥勒佛高了不知多少。加之从明时的‘佛母’唐赛儿开始,女性在教中跃居高位,就很是正常。况且山东清水教不是还有个乌三娘的么,在清水教中她的权利可比李贵、杨磊还要强上一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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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江中。
木排之上,梁纲持刀而立,他可不知道自己的这一番作为已经在瞬时间惊动了三拨人,虽然这第一波看起来和他似乎很没关系……
望着不太远处急忙赶来的两艘清军水师战船,梁纲脸上露出了无声的讽刺。
黄扒皮刚才为祸作恶的时候不见这两艘清军战船出来,现在黄扒皮被宰了,他们却一艘比一艘快的争抢着往这边滑,真他娘的蛇鼠一窝!
“不晒它,等着两艘船来了再戏弄他们一下,然后再走不迟。”心中充满了对清军水师不屑之情的梁纲,如此想到。却根本没意识到,两艘正式战船在水面上意味着什么。
随着两艘战船的逼近,梁纲轻松地心情慢慢凝重了起来,呀呸的,远看起来不怎么大,怎么着一靠近就显得‘宏伟’起来了?
两艘战船名字是什么梁纲不知道,他看的只是这船的造型。真的是很大!至少对他个人而言。
宽约四五米右,长则在十五米开外,比他脚下踏的木排气派的太多了。
梁纲心里郁闷了一下,早知道是这样的大船,刚才事情一完自己就溜了。
可……现在要是溜的话??梁纲脑子了升起了这个主意,但转而又想到,“自己这样做是不是太丢面子了?”
梁纲面上依旧是一脸的讽刺,心里却有些小忐忑了。毕竟人力有时尽,这两艘船装个百八十号人都够了,若是一起压上来自己这小身板可绝对是承受不起。
梁纲不知道,两艘战船的正式名称是——赶艍船,是清军水师内河战船中的一种。为松木制造,共分三种,大型赶艍船配兵三十五人,中型配兵三十人,小型配兵二十人。
眼前的这两艘正是小型赶艍船,而除去欠空,两艘船上的兵丁只有三十出头,除去掌舵、划船的外,能出来围杀他的怕是二十人都不到!
………………
不远处的小船上。
父子俩已经翻上了小船,儿子中了一刀,又被凉水泡了这么长时间真的有些虚弱了,脸色惨白惨白的。母亲正在一边抹泪的照顾着。
那名父亲,回望了木排上梁纲一眼,目光从充满了复杂难以释然的感情。有感激,有尊敬,有畏惧,也有一丝愤恨和无奈……
第一卷 短毛反贼 第五十四章 枪战
求收藏。真的是很不给力啊。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梁纲掂刀指向面前的两艘清军战船,望着上面的一层犹豫不前缩缩推推的清兵心中大松之下,又感觉很是哭笑不得,顿了一下,最终化作了一通放声的狂笑。
赶艍船上。一名外委千总满脸憋得通红,握刀的手紧了又紧,对梁纲他真的心存畏惧,可这份畏惧终究是扭不过心中的那份无尽屈辱,挥刀指向梁纲,大声狂吼道,“杀——,杀——,跟我杀下去……”
另一艘赶艍船上,为首的外委把总被梁纲的这一通大笑,笑的脸皮也是涨得血红,看了一眼对面的军官,想到黄扒皮、张毅伟的关系,以及今天完全闹大发了的事情,“得了,拼他一把吧,不然回营了也落不得好。”不提张毅伟,单是有辱军风,畏贼不前等等罪名,就足够自己这个小小外委把总一辈子翻不了身。
………………
两艘赶艍船冲着木排就是横冲了过来,梁纲不敢一点疏忽,立刻就跳进了江水中,在清澈的汉江水下,清晰地看到木排被两艘战船狠狠地撞了出去,荡出了老远。
木排的外体有几根木头是零散了,梁纲还看得到被蹦断的绳子和皮索,但木排主体并没有散架。待到两艘赶艍船停下之后,梁纲口衔刀几下就从水中游到了木排旁,一抖身当即翻上了木排。
等上了木排,梁纲看了看两艘赶艍船,这才发觉先前自己所想的是多么的可笑。这哪里有什么百十号人,眼前的这两艘战船,船边站着的撑死了也就是二十四五人。而且全都是短刀长枪,并没有让梁纲心怯的弓箭。
弓箭,一把战弓就需要两三年甚至是更长时间才能制成,可在水师中却是用不了几天就能废掉。水师营长年在水面上活动,弓身、弓弦自然就会容易受潮,如此用不多长时间,一把弓就算是废了。况且水师营中配置的都有火器,造价和人工方面鸟枪甚至比弓箭都要划算。
现在天下太平多少年了,襄阳水师营的战船巡江那里还会去带什么火器?有把刀有杆枪就足够了。
以至于现在,面对着梁纲的这两艘赶艍船二三十清兵却没一人带有弓箭和鸟枪这样的远距离攻击武器的。而要是比近身厮杀,面对二十来人,江水之中梁纲却又怎么去怕?
最终的结局是,不仅梁纲没怕,反而是两艘战船上二三十名清兵自己怕了。看着木排上站立的梁纲,想到他的鼎鼎大名,却是你推我我耸你,而无一人敢主动上前。
……………………
赶艍船与木排距离的挺近,虽然对于人来说这段距离已经是挺长的一段了,可是对于战船来说却还不足以供它们提上速度。
又是一撞,梁纲准备十足,脚下生根,并没有受什么影响。两艘船,二十来个的清兵在外委千总、外委把总的带领下,用踏板从两个方向下到了木排。
没有下完,到了一半上面的人停住了,空间有限,再多也施展不开。
“杀——”头一排,三名持枪清兵齐齐喝呼一声,大步跨前一步,手中长枪竭力送出,三个枪头直向着梁纲胸腹扎去。
“切,就这水平?”
“太慢了……”身体素质已经超出常人许多,可以说得上是完全非人化的梁纲眼中,这三枪刺来的速度真是太缓了。连身子都懒得侧一侧,直接伸出左手一把抓住最左面刺来的那杆长枪,往身前一拽,向右横着一架,同时右手挥刀向左砍出……
“噗嗤——”没反应过来的那名清兵反射性的抓着手中长枪不放,身子被梁纲巨力一拽,立刻就前窜了好几步,接着被梁纲一刀豁开了腹部,鲜血喷涌,断肠直流……
两杆刺来的长枪轻易地就被梁纲架开,左臂持枪往上一掀,把两杆长枪翻出,梁纲接着左手一耸一紧,枪杆顺势滑出,再握手处已经从枪杆上端到了枪杆中下端。右手立刀向下一挥,锋利的腰刀木木的一响就牢牢地扎进了一棵原木中。空出的右手往枪上一握……
任何时候,只要有余地梁纲都会选择最适合自己的战斗方式,比如在巷子中的竹竿,现在的长枪……
“来啊——”横枪身前,梁纲冲着对面的清军率意的挑衅道。一种根本就没把你们放在眼中的意味,煊赫赫的裸露了出来。
气势稍微回落了一点的清兵们闻言登时气极,不少人已经瞪大了双眼,露出了凶狠的目光。不用带头的外委千总再做鼓动,勇气就已经刷刷的再度鼓起,为首的外委千总,适时的吆喝一声,手中利刀向前一挥,“杀,给我杀——”愤怒的呼喊声中,外委千总也一挺手中腰刀冲到了第二层,两名枪兵之后。
小规模的厮杀缠斗,梁纲的经验简直是太丰富了,只要没弓箭没火器,他还怕个鸟?
“给我死来——”双目眼神一凝,梁纲手中长枪挥舞而出。只见的点点星光从一团虚影中冲出,如同夜空中四处飘散的流星雨。
“啊——”枪影银光过处,两声短促而惨烈的叫声响起,前面两个持枪清兵就已经已经横尸当场了。
喉咙处一道血口,二人皆是如此。那快若流星闪电一般的疾刺,岂是两个普通清兵所能抵挡的?虽然第二个已经有意识到,但他的努力也仅仅是让枪尖着处偏了偏,把自己脖子上的血口弄得更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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