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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大独裁者-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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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交给福岛安正去办了。”山县有朋毫不犹豫的说道。

福岛安正有日本情报之父的称号,在1892年的时候,从柏林动身,独自骑马穿越西伯利亚、蒙古草原和中国东北地区,历时488天,到达目的地海参崴,向陆军参谋部提交过俄国陆军调查报告以及关于西伯利亚铁路建设方面的报告,对俄国人算得上是最熟悉了。

第二百八十章 有花堪折直须折(求红票)

魏府的密室之中,魏季尘坐在一张古朴的椅子上面,椅子上面摆着一盏油灯,魏季尘手中拿着一份密报,此密报是刚从日本桂太郎处传来的。

甲午之战中国败了之后,日本加紧了对中国的经济侵略,几乎每天都有轮船从旅顺经过前往大沽、烟台等地。

而情报就是通过这些商人的贸易往来而传递的。

纸上面只是一连串凌乱的数字,任谁也看不懂写着是什么,魏季尘从空间中取出密码本来,此密码本一共只有两本,一本在魏季尘手中,一本在桂太郎手中。

然后一个字一个字的翻译过来,组成一句话:大典刺俄皇开战。

魏季尘眼前一亮,大典刺俄皇开战,很容易猜出意思来,如今世界上最热闹的一件事就是俄皇5月18日的加冕大典,而盖时,各国使者将云集莫斯科。

原历史上,日本派出山县有朋为使者前往莫斯科祝贺,同时与俄外交大臣就朝鲜问题进行会谈,乘机签订了《第二次日俄协定书》,暂时缓和了两国在朝鲜问题上的矛盾。

但是这次由于自己的挑拨离间,煽风点火,以及桂太郎所起的巨大作用,改变了日本人想要暂时忍让的态度,竟然使得睦仁做出了开战的决定。

如今是二月三号,距离尼古拉二世加冕大典还有四个多月的时间,只有四个月就开战了,看来自己需要多做准备啊。

首先必须在四个月内,使得新招入的士卒马上形成战斗力,其次,帮忙训练之朝鲜军队也要在短短的半年时间具有很强的战斗力才行。

日俄一旦开战,肯定会波及到东北,作为弱国的中国盖时何以自处?一种可能情况就是俄国人以战争迫不得已为由,军队借路从东三省经过,这时候就要防止俄国人趁机谋夺东北了,第二种可能情况是,俄国人打败,日本人杀得性起,追击俄国军队入东北,然后趁机占领东北。

这两种情况都是可能发生的,尤其是后一种情况,如果说甲午战争时,日本国内有农民因为战争加重负担而起义的话,那么经过了一年多的休养生息,日本国内的论调已经是今非昔比,首先一大笔赔款,就连普通民众也享受到了发战争财所带来的好处,所以他们对战争的态度已经改变,其次,俄国人一直咄咄逼人,使得整个日本都对其国愤懑怨恨,这样经过武士道熏陶的日本人必将爆发出极大的战斗力。

行刺俄皇,魏季尘眼光微微一顿,尼古拉二世的祖父亚历山大二世就是被民粹派刺杀的,而此时俄国国内的情况比起亚历山大二世在位的时候,要更为混乱。

魏季尘不知道日本人的具体计划,但是说不定此计划就会成功。

魏季尘不由皱了皱眉头,日本人的计划太过短视了,尼古拉二世如果真的被刺身亡,说不定对俄国来说还是一场好事,皇权专制国家如果君主贤明,则其国能够在短时间强起来,而如果君主昏庸的话,其国又能够在短时间内迅速衰败。

尼古拉二世绝对是一位昏庸无能、暴虐嫉能的君主,他嫉妒那些比自己有能力,有主见的大臣,信任那些善于阿谀奉承之辈,只有在他的统治之下,沙俄才会一步步走向崩溃,沙俄前几代君主的努力将在他的手中断送。

而如果现在万一尼古拉二世挂了,尼古拉二世刚上台不久,革命份子尚未成气候,沙俄政府此时在国内还是很有一定的威望的,此时只要上台一位贤能的君主,说不定就能够减缓沙俄步向崩溃,或者是说没有原先历史上那样大乱。

而且,万一尼古拉二世死了,俄国大乱,日本人快速的结束战争,那魏季尘还玩个什么呢,只有最大限度的让两国拖入战争的泥潭之中,才对魏季尘最有利。

所以,尼古拉二世不能够死,尼玛,日本人的破计划,还要我来帮忙补漏,魏季尘郁闷的把密报扔进了空间之中。

向尼古拉二世通风报信?先不说能不能见到他,就算见了,别人还不一定信。

加冕大典行刺,魏季尘喃喃自语起来,俄皇加冕的典礼一百多年来的都是固定的,其中有一项就是亲自向普通民众分发礼物,而此时也是行刺的最佳时机。

如果能够在沙皇分发礼物之前,引起广场人群的骚乱,那以尼古拉二世怕死的个性,即便是打破传统,也不敢出现在民众面前了,这样一来,行刺也就无从谈起了。

魏季尘皱着的眉头慢慢的舒展开来,心情轻松了不少,自己一定要趁着日俄战争,尽快搞定东三省,进而气吞天下,与列强试争锋。

魏季尘站起来,背负着双手,心中涌起无尽的豪情。

魏府后花园里,苏芷娘正蹲在地上,小心翼翼的给花苗去草浇水,俏脸潮红额头见汗,她细心的摆弄着眼前的小苗,魏季尘轻手蹑脚的偷偷从后边悄悄走进。

一直走到了苏芷娘的背后,这小妮子还没有发现,犹自伸出手儿,轻轻拭了拭额头的汗滴。

魏季尘见她双颊绯红,显得分外的艳丽,心中不由轻轻一荡。

从背后伸出手来,朝她脸上抹去,触手一片滚烫粉腻,忽感掌心一滑,原来苏芷娘方才吐了一下舌头,正好触到了魏季尘的掌心。

苏芷娘先是一惊,刚要叫出声来,接着镇定下来,她觉察到是魏季尘了。

“芷娘,为夫如今看你往哪里跑!”魏季尘双手向下移动,不知不觉的抱住了她的纤腰。

苏芷娘调皮的挣扎了几下,却挣脱不得,只好求饶说道:“相公,让我先把水浇完吧。”

“那可不行,花需要浇水,芷娘你也需要浇水。”魏季尘头轻轻靠拢过去,在苏芷娘粉嫩的耳垂边轻声说道。

魏季尘挑逗的话语马上让苏芷娘粉脸涨红,惹得浑身都热了起来。

魏季尘眼睛盯着她那露出一截在外头的修长脖颈,轻轻将苏芷娘转了过来。

小妮子娇羞满眼,春意酥慵,一幅任君采摘的模样,十分可人。

魏季尘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倏地将她俏脸捧住,俯下头去用嘴罩住了她的朱唇。

苏芷娘“嘤咛”一声,粉臂挂上了他的脖子,感觉到心上人在努力寻幽探秘,心中一酥,朱唇悄启,把那泥鳅般的舌头偷偷放了进来。

魏季尘趁机攻城略地,在她檀口内乱挑乱逗,搅得香津满溢,又不时将舌收回,诱了几次,终引得美人的嫩舌儿跟了过来,赶忙用力缠住,狠狠一阵咂吮狎戏。

苏芷娘顿给心上人撩得浑身发烫鼻息如炙,却仍吐着丁香任其轻薄。

此刻两边都觉对方格外诱人,上边贴着热吻,底下的身体也在相互纠缠厮磨,心底皆想就此化做一团。

魏季尘按捺不住,突放过苏芷娘的香舌,俯首吻上了她那只裸露的粉颈。

苏芷娘香汗淋漓地瘫软在魏季尘身上,大口大口地喘了好一会,又感到肩头传来阵阵酥痒,扭头去看,见男人正用滚烫的舌头在裸露的地方来回舔舐。

刚才明明十分甜蜜,这时又吃羞起来,缩了缩肩几欲逃遁,求饶道:“相公,我们进屋去吧。”

魏季尘并不回话,猛抬起头来,嘴唇这次袭击的目标却是她那粉嫩的耳垂。

苏芷娘娇躯时绷时舒,慌得低哼一声,手儿掐着心上人臂膀道:“相…公,相公,回…屋。”

魏季尘鼻口中呼出的热气在她玉颈上流荡,粗喘道:“那你今天给不给我。”

过了好一会,才听苏芷娘嘤声道:“给!”

说完之后,苏芷娘将头埋入魏季尘胸膛之中,再也不肯抬起来。

魏季尘迷糊中掠过一道狂喜,一把抱起苏芷娘柔若无骨的身子,迈着大步向厢房走去。

苏芷娘双手不由自由的攀着魏季尘的脖子,发烫的身子紧紧贴在魏季尘身上。

三步化作两步,魏季尘快速的走到床头,轻轻的把苏芷娘的身子放下,魏季尘贪婪的深吸一口气。

见苏芷娘紧闭着美眸,不敢睁开,魏季尘才解开她腰上的束带,将紧身衣拉开,只见里边并无肚兜,而是一条果绿的抹胸紧紧缠裹在山峰之上,所露肌肤无不欺霜赛雪滑如凝脂,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子。

苏芷娘觉察到往魏季尘的动作,身子轻轻发颤,半响不见动静,忽的睁开美眸,见魏季尘眼睛都直了,忙把双手抱在胸前,双颊如火地娇嗔道:“别瞧…夫君。”

谁知不挡还好,这一遮掩立惹得魏季尘心中狂躁,双手猛掰她两腕,拽住果绿抹胸用力一扯,登时弹露出两只娇娇挺挺来。

苏芷娘感觉到魏季尘的躁动,低呼一声,双手又要抱回胸前,但男人的脸已迅速贴了上来,滚烫的嘴唇罩住了其中一粒娇嫩鲜艳的红梅…

两人的最后一丝理智终也给火焰焚烧殆尽。

苏芷娘通体如烧,被魏季尘袭上酥胸,滚烫的嘴唇覆住峰顶的娇嫩红梅,整个人立时寸寸酥软,身体下方又似有什么东西不由自主地掉了出来,弄得腿心里一片黏温腻,更慌得香魂无主,伴随了她十几年的矜持犹作最后挣扎,嘤嘤娇咛道:“不要……不要……”

魏季尘粗喘着,忘乎所以地埋首于玉人香怀,火烫如炙的气息一阵阵喷吐到吹弹得破的嫩肤之上,唔呜闷声道:“好娘子,可是你亲口答应的。”

魏季尘唇舌却如饥似渴地吮舔了无数次,把少女那只经历过他开发的红梅撩惹得尖尖翘了起来。

苏芷娘羞慌已极,想要推开男儿,却又昏昏思道:“反正身子最终要交给相公,与其让他每天难受,不如。”

借口一生,推人的手反绕到魏季尘的颈后,羞羞地搂住了心上人,只觉道道奇异的感觉从尖顶流荡向全身,整个人酥酥麻麻飘飘欲仙,底下止不住地涌出一股股黏,哪晓得是怎么回事。

魏季尘嘴里噙着苏芷娘的一个顶尖,眼角睨着旁边另外一粒,也觉娇娇嫩嫩好不可爱,于是又移过去吃了起来,用另外一只手把握。

昏乱中感觉玉人软滑的粉臂贴绕到自己的颈上,更是难以把持,两手摸到下边捉住女孩裤头猛然一扒…

苏芷娘失声低呼,不觉伸手去捂,但她腰间束带早已被解,刹那间,外边的绸裤连同里边的亵裤一块给褪下,无瑕的肌肤在墨色的衣裤衬托下更显粉腻酥融。

第二百八十一章 德国人要出手

魏季尘赤着眼捉住她两只腕儿,直勾勾地望向玉人白嫩的大腿,那印着一块湿迹的软纱裤底,那一只…,无不令他口干舌燥百脉贲张。

苏芷娘双颊如火浑身娇颤,待欲挣开男儿的挟制,偏又酸软无力,脑子里迷迷糊糊道:“给相公瞧去了,…”两手无法去阻拦,只得将双腿缩团起来,紧紧地夹藏住。

魏季尘眼前绮景一闪而逝,急得丢下女孩的腕儿,一手直追过去,探入了玉人的腿心间,上边又把嘴来索吻樱唇。

苏芷娘娇躯乱挣,蓦地一震,樱口在男人的唇里闷唔道:“夫…君…”

芳心“怦怦”狂跳:“夫君居然在碰那儿…他居然在摸那儿…呜…”少女最隐秘的地方给心上人触着,最后的一丝矜持终也溃不成军。

魏季尘痴痴地领略着玉人那薄含幽怨美不可言的眼神,另一手摸到身上开始猛扯自己的衣裳。

苏芷娘四肢百骸都融瘫了,不敢看人地喘息,事到临头她又有些害怕:“夫…君,能不能下次?”

每一个女人到此时心中几乎都有些退缩。

魏季尘喘如风炉,汗流满面,霸道道:“芷娘,我要你。”

苏芷娘的心在魏季尘的霸道眼神中一下子击碎,颤声道:“夫君想…要我?”

那条扯开的果绿抹胸犹不经意地垂挂于两只山峰之间,美丽地蜿蜒过鹅脂雪腹,入眼愈是勾魂夺魄。

魏季尘柔声说道:“我要你,我要你!”

苏芷娘深深吸了口气,剪水双瞳如烟如雾地凝视了眼前男儿好一会,终于轻轻点了下头,晕着天边丽霞般的双颊缓缓闭上了秀眸。

魏季尘心中大喜,情与欲皆已令他迫不及待,俯身上去。

苏芷娘如遭雷击,娇躯不由自主往后缩去,谁知纤腰早给男人的臂膀箍紧,哪里能逃得掉,嘤咛一声,两只手儿已在推人。

魏季尘怜惜的稍微一用力。

苏芷娘倏又大哼一声,娇媚得难以描摹,两条粉臂死死地抱住了男人的脖子,通体轻颤个不住。

魏季尘猛然觉得已经撑破了,心明已得到了芷娘最宝贵的东西,抬起头来,瞧见玉人粉靥上泪光点点,心中虽然万般不忍,却不想停顿。

苏芷娘娇躯紧绷螓首乱摇,颦着秀眉丝丝颤哼,内里如炙如割苦不堪言,她猛伏在魏季尘肩膀上,狠狠咬上。

过不片刻,苏芷娘便觉苦尽甘来,双颊桃花艳艳,鼻中兰息急急,口里也微有娇声流出,香躯已如棉花般松软了下来,玉容不娇自媚,美眸痴迷迷水汪汪地乜望着身上的男人,心中酥麻若醉:“男欢女爱便是这样么?竟然这等羞人的…”

魏季尘触着她那袭人目光,通体更是如炽如焚,一下子凶猛异常,只扯得佳人纤腰欲折。

苏芷娘又是娇花初放,既觉酥美透骨,又感割痛钻心,真谓五味杂陈,张启樱口咬住一物,却是缠绕在身上的那条果绿抹胸,模样乐苦难辨,她原就娇美绝伦,此际愈是可人至极。

两个汗水滴融喘成一片,彼此的激情猛烈地燃烧着对方,魏季尘蓦地听她急叫道:“我…不能了…”

两只手儿又来推人,苏芷娘玉容失色香魂欲化,咬着嘴唇,魏季尘早知芷娘敏感,却没有想到如此之快。

忽听“哗啦”一声破裂声响,原来她的脚儿乱蹬,竟将床头一只钧瓷花盆踢落地上,摔得粉碎。

良久,魏季尘满怀柔情蜜意,待乜见被褥点点腥红,心中更是无比怜爱,情不自禁唇游玉人肌肤,一寸寸地轻吻柔舐,两手也做百般抚慰。

苏芷娘只软软地依在男人怀里任由温存,此际就是还有力气,也懒得说半个字。

苏芷娘不久感觉出心上人又在不老实了,伸手一触,不由惊魂异常,竟然片刻之间恢复如初。

魏季尘见她羞不可遏妩媚绝伦,情不自禁将之抱紧,吻了粉靥几下笑道:“怎么?又想了?”

苏芷娘转过身子去,嗔道:“夫君只会折磨人,没句正经话,不与你说了!”

魏季尘从后边瞧去,见她鹅颈纤秀,香肩若削,线条无不是出奇柔美,粉背更有如凝脂酥酪,雪肤里透出一层淡淡的胭脂之色,忍不住又贴紧上去,双臂绕到前边搂围住她,把唇游吻秀发粉颈。

两人耳鬓厮磨,肌肤贴偎,意犹未尽,你怜我爱中又渐迷乱起来。

魏季尘在这里算计俄国人,俄国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尤其是财政大臣维特,其人亚历山大三世在位时,就已经是俄国的内阁首相,玩起阴谋来,可谓得心应手,俄远东政策主要由他制定。

他指示俄驻华公使喀西尼向德国公使绅柯表示俄国无意胶州湾之后,德国人大喜过望,德皇威廉二世得知消息后,更是欣喜若狂。

此时,德国在远东有由三艘巡洋舰组成的舰队停泊在上海,说来也讽刺,这三艘战舰中,其中有两艘是中日战争时,德皇派遣过来给日本人施加压力,后面一艘是德国确定要在中国图谋一个港口之后,加派的。

昔日的‘恩人’,转眼就要变为强盗。

威廉二世接到绅柯的电报之后,当即一边传令舰队里的海军顾问福兰西斯、海军中校徐亦等人前往胶州湾考察,一边命令绅柯将德国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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