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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书生混大唐-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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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坚 硬 如 铁

唐朝人对喝茶之道十分看好,要求细温慢品,所以从喝茶上也能看出一个人的品性如何。孟星河不知道唐人还有这些讲究,听见钟玉素称呼御史和学政两位大人,心中气血上涌,无拘无束喷出一道水柱出来,立刻令离他几步之遥的众位江都名流,滋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藐视。

这人当真有辱斯文,不知风俗礼数,行为和山野村夫同般粗鲁,不知是哪里来的刁民。好好的一壶茶就这样被他糟蹋,那些钟爱茶道的人,势必横加指责,暗骂孟星河缺少教养。

孟星河脸皮厚,已经对这种毫无意义的轻蔑形成免疫。只是他想不到钟玉素的面居然如此大,连江都政、学两派的领头人都前来向她道贺,看来久居长安的侍郎大人官位恐怕不小吧!

不熟悉大唐的官吏制度,从别人哪里还是听的一点消息。江都御史就是江都大的官,递属大唐御史台下四品官员。至于那个学政大人,孟星河是耳熟能详,那可是江苏省所有学生的夫,官衔比马守臣还高一级。

妈的,流年不利,等会儿回去穿一条红色裤衩辟邪。孟星河心里暗骂一句,他来江都目的就是参加科考,刚在两位大人面前似乎留下了极差的阴影,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影响老的仕途。早知道这两个骨瘦如柴的老头是厉害角色,老宁愿沉默也不撞他们刀口上,因为于己不利。

孟星河啧啧叹息几声,现在说什么都是白费,以后的事任其展吧,考不中秀老就捐个官来当,总之不让家里人失望就行。也不管对面那群江都名流在哪里闲谈茶道,孟星河自斟自酌倒是悠闲。听见耳边传来的采茶之道、用茶之道,做人之道、奉天之道,一席空架的话甚是热闹,不知道这群人是在附庸风雅还是真有这么多的道理显摆,兴趣不合孟星河唯有将目光望向窗外。

由远及近,那满江秋水,泛起的波光,如同鱼鳞一片镶嵌一片,层层向远方推进。远处依稀看见与秦淮河相接的隋朝大运河残影,黑压压的盘踞在辽阔的苍天上略显苍茫。想当年隋炀帝征调三十万民工修建隋朝大运河只为巡游江都。如今江山易主,只剩断恒残堤,谁又记得当年隋朝的繁华呢?

滚滚东逝水,淘尽人间多少英雄,看盛世烟云,人不过沧海一粟。听闻身后嘻哈笑声,孟星河独自摇起头来。这群大唐的官员身处盛世当然是谈茶说道吟诗作对,哪知道盛世背后那渐渐没落的衰败。

不在安乐中奋,就在安乐中死去吧!孟星河惠心一笑,熟知历史的他竟有种释然的心情。大唐终究是昙花一现,历史势必会取而代之,这已成为定局。

喝着茶,看着千年前的天空,无聊时牢骚,这种生活还不错。孟星河打定主意,干脆以后经常上钟玉素这里蹭茶喝,顺便观看秦淮风月也是一件消遣的事。

这到是一个不错的想法,孟星河无耻想道。身后众人的笑声突然变大了些,声声直逼耳膜,就像钻进一只蜜蜂在里面嗡嗡作响。

还以为是他们茶道讲完了,众人拍手叫好。稍微转过头去,一眼看见钟玉素哪张精致的脸上挂了两片火红的枫叶,而旁边同马文一道进来的苏幕白却是抓着一张纸捧腹大笑。

“刘夫人,敢问此联是何人的墨宝。”

哧,苏慕白再次笑出声来,全然没有形象可言。周围正在喝茶的各位大人听他这么一说,立刻好奇望去,然后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钟玉素脸蛋变的红,苏慕白手里拿的正是刚孟星河为她茶楼写的对联。她望了一眼孟星河,然后小声说道:“是妾身刚写的,文词粗俗,难登大雅之堂,苏公莫要见笑是。”

“哦——原来是刘夫人所写,在下还以为是那个牛倌写的黄口之言。”得意笑了一声,苏慕白道:“不过,刘夫人的行书写的如此苍劲,尤甚男儿,当真是笔力凡,世间难得呀!”

知道是在挖苦自己,钟玉素和气道:“苏公妙赞,区区几个字怎么能入公法眼,公就不要笑话妾身了。”钟玉素立刻从苏慕白手中夺过那副对联,轻轻将它撕成两半,悦耳声道:“苏公是江都,自然瞧不上妾身的拙作,如果公不嫌弃,就替代妾身为这茶楼添一副对如何。”正好桌上有文房四宝,钟玉素为了苏慕白取来,表情看不出任何的差异。

“原来刚的对联是刘夫人装裱茶楼的对。”苏慕白不屑的说了一声,颇为戏谑道:“要是如此对贴出去只怕损了夫人的门面,在下不到是有一副对,希望能入夫人的法眼。”

今天有御史和学政两位大人在此,苏慕白当然想展现自己的华。拿起桌上的毛笔,几乎是一气呵成,一副上好的对联就出现在纸上,周围的人皆是一叹,连两个大人也是高兴的点了点头。

“一楼风月宜酣饮,万里河山可畅怀。”钟玉素淡淡念了一遍,眼睛却是向孟星河望去。

这个死人,坐在那里就像生了根一样,早知道刚就不替他遮掩了,反正他脸皮厚,由人嘲笑便是。钟玉素噌骂了一句,依旧高兴说道:“苏公果然高,的确比妾身高明的多,妾身先谢过公了。”

学政大人此时也起身拿着苏慕白的对大为欣赏。“不错,不错,颇有魏晋遗风,意境开远不失为一篇绝对,你果然没有辜负老夫的一番期望。”

得到学政大人的赞赏,苏慕白自然高兴,挑衅的看了一眼孟星河,胜利者的骄傲显露无疑。“孟兄,桃源一别想不到在江都还能见到你。不知刚在下的对如何,还请孟星河指点一二。”

老怕别人挑衅,只要是挑衅就会兴奋。孟星河嘿嘿笑了一声,面无表情说道:“对不起,老不知道!”

他说了一句粗话之后,已经向二楼的楼道口走去,好像是要下楼。路过钟玉素身边,孟星河淡淡道:“哥坚硬如铁,请钟姑娘下次不要怀疑我是否挺拔。”

孟星河抖了抖自己的腰板,的却是坚硬。看见钟玉素顿时羞红了脸,孟星河换了一种语气,无比小声道:“你要的东西就在桌上,代我向浩然说一声,我先回妙玉坊了。”哈哈笑了几句,毫不在意身后几道复杂的眼光射来,孟星河就这样走下楼去。

听他后一句,钟玉素的心顿时颤抖了一下,急忙走过去,看见刚孟少爷所座的桌上,不知何时用茶水写了几排字。水渍未干,还能清晰看出是什么。这人还真是奇怪,专挑这些古怪的事来做,不过看见桌上用茶水写的字,钟玉素心中稍稍一暖,只是用心念道。

“此茶只因天上有,人间唯独碧螺春。”

短短两句,胜千言万语,看见后三字,钟玉素嘴角突然厥起一丝弧度,洁白的小虎牙,紧紧咬在一起,轻轻跺了跺脚骂道:“死人,连句话都写的那么有玄机。”

第二十四章 我把他杀了

孟星河哼着小曲从钟玉素的茶楼走出,精神无比舒爽。江都又怎么样,老就不鸟你,你还能咬我不成。那套礼义廉耻的约束,对不起,老不吃那套。

对于孟少爷这种很少讲风度的人,普通的无耻是不能够形容的。当着众位江都名流的面,不给苏慕白面除了他没有别人。从钟玉素茶楼门前走出,跻身走进熙攘的人群,各种各样的物饰挂满了两旁的商铺,琳琅满目的商品,将街道两旁装缀的异常炫目。这些东西放在现代那样不是价值不菲的文物,而现在不过是普通的生活用品罢了。

江都果然是繁华,随处可见车来人往、轿停马嘶,远处波水荡漾的画舫,近观茶、酒、花、寺、楼鼎立,恰是一块富庶之地,怪不得曾有诗云,千里莺啼绿映红,水村山郭酒旗风。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现在虽是浓冬肃杀,处处雾霭飞散,燕雀南迁,不见萧瑟,尤胜如梦似幻的朦胧之美,当之无愧的人间天堂。

有幸能看见千年前的一大古都,孟星河颇为欣慰的感慨一声。闲暇四处观望的时候,看见前面一个卖糖葫芦的小贩站在那里,守候自己的饭碗。想到糖葫芦,孟星河就想起那个十几岁的疯丫头,不知道她在桃源有没有调皮让薛施雨头疼呢?

掏出身上的碎银,厚着脸皮买了两串拿在手里。还没开吃,就听见耳边嗡嗡议论声大起,孟少爷既不是儿童,又不是妙龄少女,居然厚颜无耻的在街上买糖吃,这一行为大大刺激了江都市民的眼球,语言难免嘈杂许多。

旁边的路人,已经对孟少爷大胆的行为开始指指点点,甚至有些比较顽固的老学究,已经呼天抢地的咒骂起来。说什么,读书人不知礼数,不识矜持,贪图口嘴享乐,简直辱没高贵的气节。

在比较过激的言语下,绕是孟少爷胆大,也受不了这种赤 裸的侵犯。

看什么看,没见过如此帅气的男人吗。妈的,这封建礼教还真害人,想想自己那个时代,随便穿一双人字拖上街,爱吃那样吃那样没有人会对你令目相看。如今穿越唐朝,却成为另类,真他妈不习惯这种社会风俗呀。

任你百般凌 辱,老岿然不动。孟少爷还不信邪,他就不信自己这样犯法。顶着数双绿色的眼睛,狠狠的咬了一口手中的糖葫芦。我就吃了,你们能怎么样,看不惯拿银砸死我呀!

极其嚣张的向前面走去,边走边挑衅的啃了一口手中的糖葫芦,也没见谁拿钱砸死他。都是一群光说不练的人,对孟少爷丝毫起不到任何威胁,反而会揭开他身上的逆鳞公然和封建思想作对。

走到人少的地方,孟少爷暗自松了一口气,身上这件学生青衫就是坏事的东西,那天把媳妇做的衣服穿上,看谁敢对老评头论足。咧咧骂了几句,看来如今读书人并不是乐的,走到哪里都有比较高的期望在标榜,想做点出格的事,势必会成为众矢之的置身舆论浪尖。

真是举头三尺有孔圣啊,罪过、罪过,孟星河虔诚叹了几声。寻着宽广的大街向妙玉坊走去,目光偶尔瞥了几眼身边飘过的千金小姐,这些江南水乡的女人真是独具本钱,皮肤是那么白皙光滑。年龄不过十七八岁,生的却是异常水灵耐看,一抹淡淡的胭脂红下映照着正是那张如同成熟的瓜脸,叫人看后心中痒痒。

江都多美 女,怪不得杨广那个昏君连死都要死在江都。孟星河简单分析了一下历史,情不自禁向四周多看了一眼。看着那些千姿百态,有着天然美丽的女,这个时代的女人就是美,没有人造之说,给人的感觉就是很健康很淳朴,脸上看不出半点受阳光、废气、化妆品的侵蚀,一颦一笑颇具江南民风。

仔细寻猎四周美 人,任何角落都不放过。目光游来游去,过足了眼福。正欣喜之时,隐约看见前面一条比较阴暗的巷里,有个白影矗立在那里。孟星河眼神比较好,看的十分清楚,知道那人是谁。他心中稍稍移迟,迈开大步就走上前去。

两天不见薛仁贵这家伙,想不到今天在这里遇见了他。孟星河鬼魅一样出现在薛仁贵面前,到是把薛仁贵吓了一跳。

“白袍小生,好久不见,有没有将我拿给你的书看完?”孟星河笑开了颜,还是白袍小生叫着舒服。

突然出现一个人影,薛仁贵几乎是抡起拳头就扑了上去。他拳头如风,烈烈打下,差点就将孟少爷一张帅气的脸打烂,让他一辈埋着头做人。听见白袍小生四字,适急急收了拳头:“孟大哥,怎么是你,我还以为。。。”薛仁贵没有说下去,刚要是收拳慢了一点,恐怕孟星河就该捂着脸满地找牙了。

我日,孟星河暗自擦了把冷汗,刚薛仁贵狰狞的拳头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要是打在脸上,可能就成一张烧饼脸了。不知道这小想些什么,竟然不分来者是谁就胡乱动武,果然是好战分呀!:“你不在胭脂店里帮忙,在这里做什么。”孟星河看了看四周,大白天的这条巷还真是阴森。

薛仁贵移迟片刻,终究吞吞吐吐道:“孟大哥,实不相瞒我在这里等一个朋友,他说过今天会回来的,这都正午了,还不见他前来。”

朋友?老没有听错吧,在桃源你小可是生性冷淡,一副看谁谁都不顺眼的态度,在江都居然交上朋友了。不会是女朋友吧!看看四周的环境,适合这种还未成年的异性约会,孟星河骚骚一笑道:“恩,她几岁了,家住哪里,是不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如果是,孟大哥替你做主将这门亲事先订下来。我不像你姐,早恋一般不会反对的,相反还要大力支持。”

管他三七二十一,孟少爷八荤八素说了一大堆道理,不知道薛施雨知道薛仁贵早恋会是一副什么样。孟星河嘿嘿想到,这事儿有趣,敢明儿写封书信回家爆料一番。

薛仁贵鄙夷的看了一眼孟星河充满淫光的脸,刚一番话要是别人所说他恐怕早就挥拳而上,打得对方哭爹叫娘。奈何此话出自孟星河之口,薛仁贵只好沉默不语,坚毅的目光望着外面,如同一尊磐石那样稳固。

孟星河自是好奇,这小脸不红气不喘,难道不是勾上了相好的姘头。看他的表情不像是牵扯儿女私情,到不知所等的朋友究竟是谁,竟让薛仁贵如此铁心。

约莫过了半刻钟,薛仁贵的眼睛突然多了一丝生气。巷的尽头,一个和他同等高大的少年手中拧着一个包裹从容的走来。

待那男孩走近,孟星河看清楚他的面容。少年生的器宇轩昂,特别是双眉间隐隐飘散一股慑人的英气,脸上刚毅的表情完全和薛仁贵一个摸样,一看就知道这个小家伙是个不好惹的主。

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薛仁贵的朋友自然和他一个秉性。孟星河笑了几声,正想打声招呼。哪知道那少年看孟星河是个青衫书生,颇为傲慢的哼了一声,转而正对薛仁贵说道:“薛兄,赵虎那恶人已经被我杀了。这是他的狗头。。。。”那少年丝毫不觉得杀人是一件害怕的事,抖了抖手中的包袱,将一个血淋淋的人头抛到了孟星河脚下。

我叉叉你老母!孟星河吓的魂飞魄散,地上那个沾满鲜血的人头,正怒目睁睁瞪着他,孟少爷可能近一月都会做噩梦。

第二十五章 亦正亦邪

疯了,疯了。大唐朝的未成年人怎么比现代的中学生还嗜血,那少年轻描淡写就将一件极其恶劣的事说出,怎么不叫人惊汗如雨。好在孟星河两世为人,见惯大风大浪,虽没有亲眼见过头落地,却也不是胆怯之人。稍稍稳定心神,地上那人头不过菜市场的猪头而已,没什么大惊小怪。

不知道这少年姓甚名甚,却是这般喋血,实在叫人刮目相看。薛仁贵好歹是自己的小舅,要是被这少年带坏,传入薛施雨耳中,老只怕上不了她的闺床。少年犯罪问题不容放纵,孟星河已经板起脸俨然道:“薛仁贵,你好给我说清楚,这并不是一件小事。”

孟星河脸色无比严厉,手指着地上那人头略显惶恐。杀人可是死罪,看情形这两人还是合伙杀人,简直罪无可赦。唯恐自己声音过大,引来远处人群的观望,孟星河很小声骂道:“还有你,难道你爹没有教过你生命诚可贵吗?出手就要人命,你还真是心狠呀!”

妈的,你们又不是港台的古惑仔,动不动就掏刀砍人很拽么。孟星河怒火攻心,两人一道骂了便是。

那少年却是不服,暗自捏紧拳头,死盯着孟星河拉长的脸,冷冷哼了一声道:“这种恶人死千百次都不解心头之恨,我替天行道,干你何事。要是你再唧唧渣渣,别怪我拳头无情。我看你也不像好人,顺便为民做主收了你。”

咯咯骨节咬合的声音,噼啪奏响在空中。少年颇具英气的双眉,隐隐泛起一丝怒火,手中的拳头也是蓄势待,如同一只怒的小豹,随时都可以扑上来撕咬一番。

薛仁贵知道少年的秉性,赶忙凑上前去,在少年面前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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