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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留清城只为君-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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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浴室,铃兰自觉地成了搓背工和陪聊人员。

调好水温,她撩起了他的头发,看到上面沾着的灰尘,不由笑着问他:“你这头发……有几天没有洗过了?”

“没办法,这些天一直在赶路,哪有机会好好梳洗?”说着,他又转过头,“怎么,很脏吗?”

她笑着摇头,“还好,用清水多洗几遍就干净了。”

感觉她的手在自己头皮上温柔滑动,他便自在地闭上眼休养生息。

过了一会儿,不经意抬头,见浴室挨墙的地方多了一个类似莲蓬的东西,不由指着问她:“那是什么啊?”

铃兰看了一眼,酌量着笑答:“那也是用来洗澡的。夏日早上起来冲凉,用这个比较方便。”

说完伸手,拿起身边的干毛巾,把他的头发上的水珠从上到下慢慢地擦去。

他好像对那个蓬蓬头很感兴趣,仍是继续问,“这是你想出来的法子?”

她笑,“是啊,我找了好几个手艺不错的工匠呢!”

等换好衣服“无灰一身轻”时,他这才想起问她:“敦琳的事,你都知道了吧?”

她一愣,随后这才点头,“你看到那幅画了?”

“嗯。”

“怎么样,她还好吧?”

“应该还好。你还记得树林子后的崖谷吗?他们现就在那里……”

也是,仇子扬知道林子的八卦阵怎么走,把他们安排在那里也很正常。

“那……她的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是啊,反正皇阿玛也认定她不在人世了。”

铃兰舒了一口气,抬头看他的脸色,不由伸出手展展他皱着的眉头,“你不要这样,只要他们自己觉得好就可以了。”

“你这么认为?”

她倚在他身上,过了一会儿,这才道:“额驸我在草原上见过的。除了地位,其余方面未必就比别人好。”

他听过笑,“那你呢?若是遇上比我好的人,会不会也跟着跑了?”

“说什么呢!”她嗔笑着就在他背上来了一掌,随后伸手摸摸他的头发,见基本上干了,这才拿起梳子帮他梳成一条长辫。

完后才问他,“你晚上什么时候回来?要在家吃饭吗?”

他站起来,笑着在她脸上轻轻扭了一把,“当然要回来。对了,我带回一些上好的人参,你可记得熬汤喝啊!”

“知道了,”她笑着又整整他的衣衫,“你早点回来啊!”

他亲亲她的脸颊,“放心吧,我不会超过一个时辰的。”

铃兰亲自在厨房里忙乎了半天,谁知他一回来就聊起黎先生的事,“你认识他吗?”

她摇摇头,“那天我昏迷不醒,也算不得认识。不过,倒是和宋姑娘见了两面。怎么,今儿你见着他了?”

“是啊,还和他聊了几句呢!”

“那……你们说什么了?”

“也没说什么。听说四哥府上的平安符都是他帮忙画的,要不咱们也去一趟?”

铃兰看他深信不疑的神情,不由笑,“你还真信这个啊?”

他脸上一愣,“你的病不就是他治好的好吗?”

她呵呵一笑,“这倒是。那咱们就去吧,也该好好谢谢人家才是。”

说完话,忙招呼宜柠她们过来布菜。

见桌上放了这么多好吃的菜肴,他笑着问她:“亲爱的,是不是还少点什么啊?”

她明白他是指少了一壶好酒,却故意不解其意,“少什么啊?”

刚说完,便听宜柠在外面问:“姑娘,温好的酒这就端上来吗?”

她忍不住笑着看看他脸上的表情,“这就端上来吧!”

见宜柠退出房间,他这才一把将她扯进了怀里,用唇在她的颈脖上来回地摩挲着,“是不是该罚罚你?”

她被他弄得直痒痒,嘴上却问他,“为什么?就因为上酒慢了些?”

看着她红润的脸颊,还有顾盼神飞的双眸,他狠狠地吻了吻她的嘴唇,“你就装吧!还想戏弄人,嗯?”

铃兰对他似乎很不满,不由撅起嘴低声嘟囔,“真是小心眼儿,这点小事儿还要计较。”

“怎么,还敢埋怨啊?”

“哪有?”她连忙在面上露出一个类似忏悔的微笑,抱着他的臂膀摇了摇,“那小的就陪着对饮三杯,你看成不成?”

她绚丽的笑容让他心神一荡,但嘴上仍不依不饶,“不行,你中午刚沾过酒,晚上再来会伤身子!”

“那……我晚上给你按摩?”

他仍旧不依,“按摩是你的份内之事,不算!”

铃兰见他如此难缠,若不是怕被他挠痒痒,她真巴不得那酒壶里带有迷药,让他喝下后直接昏迷不醒。

迷药?她心里顿时有了主意:“胤祥,最近我学了一段催眠曲,要不一会儿我弹给你听?”

“催眠曲?就是听后即能睡去的曲子?”

见她点头,他还是满脸怀疑,“有这样的曲子吗?”

“当然有了,不信你一会儿试试!”

听她提起曲子,他这才想起问:“今儿下午的是什么曲子,听起来还真是不错。”

铃兰心里一紧,乖乖,下午她可是唱了好几首外语歌曲,不知他听到了没有,这便忙问:“我弹了好几首呢,你说的是哪一段?”

“就是最后那一段。”

她听过,这才放心,装作想了想,然后笑答:“这段曲名叫《红霞石榴石》,好听吧?”

他点点头,“是你作的曲子?”

她笑着摇摇头,犹豫了片刻后笑道,“这是万凌霄做的曲子。”

说完又见他皱眉,她不由叹气:“胤祥,你不要对他有偏见好不好!皇上杀了他们家一百多人,现在人家愿意放弃仇恨,这多不容易啊!”

听了她的话,他这才缓缓低声道:“我就怕他不是真的要放下。若是这样,敦琳跟着他,岂不是太不值得了?”

铃兰听了这话,立马笑着辩道,“是不是真的,这都是人家的事。敦琳跟着他走,那也是心甘情愿。喜欢一个人,难道还要先问问值不值得吗?”

他看她满脸的柔美之姿忽然间转成了质问的凌厉之色,心里不由一顿,但脸上却仍是笑意满布,“亲爱的,你不要这么激动嘛。”

她说出万凌霄来,原是想让他对之多点好印象,没想到却惹得自己肝火骤旺。

抬头见他脸上笑意尚存,这才低声道:“胤祥,不好意思,我刚刚声音大了些。”

他笑:“算了,反正这事也已经过去了,只要他们过的好就行。你看,饿了这么半天,咱们还是先吃饭吧!”

他说完这个,忙不停地往她碗里放菜。

她好像没什么胃口,只胡乱地动了动筷子。

沮丧之余,不由想起下午宋亦萌的话:“不会吧?你们两个从没有吵过架,有点不正常啊!”

那么,他们刚才算是小小的矛盾吗?

见她忽然放下筷子,他忙也停了下来笑问:“怎么了?”

“没什么,”她匆匆向他递了一个微笑,“我想先喝点汤。”

说着顺手拿起桌上的勺子,把自己面前的汤碗装了个满。

完后抬头看见他,这才想起问,“你也要吗?”

见他依言递了碗过来,不由笑,“这汤有些淡,放到最后喝比较好。”

他接过尝了尝,随后却笑着点头,“很好喝啊,以前好像没有尝过。”

她见他记这么清楚,眼睛里虽是明亮一片,但说话的语气却淡淡的,有了些漫不经心的味道,“这道汤是我学了半月才会的。要想做好,起码也得在旁仔细盯上一个半时辰,不然味道就不对了。”

“那我一会儿可要多喝两碗。”说着,他把自己的椅子挪到她身边,拉了她的手过来,柔声问道,“你不高兴了?”

她摇摇头,脸上一片忧色,“没有,是我自己想的不够多。”

他伸手轻轻扭过她的脸,对着她的眼睛道:“亲爱的,我永远也不希望你想太多。”

她笑,带着调侃的语气问他,“永远有多远?”

他听过,却紧紧地握着她的手,“在你我有生之年,希望到来世……”

185。…真心人(下)

说完,继续放菜到她碗中,“来,多吃点……”

见她的动筷的频率如前,这才将嘴凑到她耳边又低声说了一句爱语。

她一听,脸上立马红晕飞扬,转头时看到他看似促狭的笑,即刻伸手在他肩上来了一拳。

想到刚刚她提过的曲子,饭后过一会儿,他就要她弹奏那首催眠曲。

她答了一声好,将几片香料放进香炉后,这才笑,“既然是催眠曲,那你还不快先躺着?”

他似乎压根儿就不相信有这样的曲子,半带玩笑地躺到床上去,随后又笑说:“若是无效可不行啊!”

铃兰笑,“你先听听再说嘛。”

说完,从容地坐在亲桌旁,扣弦抚琴。

他躺在床上,一听琴声响起,忙将右手臂支在枕头上,抵着自己的脸颊。

刚开始的节奏非常缓慢,有些像春日微风,接着便稍稍多了些紧凑感,随后更甚,但不知为何,他的双眼却越来越困,睡意阵阵来袭……

等醒来时,天已微亮,而铃兰就闭眼躺在自己身边。

想起昨晚的事,他最终将记忆定格在听琴的那一刻。听了她那段乐曲后,没想到自己还真是睡着了。

想到这里,他不由笑,伸手拨开飞落在她脸上的发丝。

她的呼吸平稳,沉静安逸如深睡着的婴儿,黑色的头发搭在雪白的肩上,给人一种参差对比的美感。粉蓝色的睡袍,映衬着她明亮清新的脸庞,看起来甚是动人。

他俯身凑到她旁边,慢慢地撩开衾被,透过带着荷香的丝发吻住她的脖颈,听到她在睡梦中嘤咛出声,这才慢慢将嘴唇轻移到她的脸上,像蜻蜓点水般慢慢地擦过去……

受到这样的撩拨,她似乎还没有完全醒过来,只是用很是含糊的语气回应着他的热吻。但他的热情却像一个执拗的孩子一样来回地纠缠着,朦胧间的睡意这便蓦然消褪。

此刻她蜷缩在他怀里,见他过来,心里也猛的一紧。但看他眼睛里的明光带着满眼的热切和渴望飞溅开来,这便也带着娇羞的潮红迎过去,伸手攀上了他的脖子。

见她清醒后如此热情,他更是满心欢喜。一边热吻着,一边急切地褪去了彼此的睡袍,把这些天不见时的相思和爱意随着柔情蜜意一点一点地传达过去……

等长久的激情过后,他伸过手,紧紧地搂着铃兰的腰,和她面对面躺着亲密地说话。

“亲爱的,昨晚我听曲时真的睡着了?”

见她笑着不语,这才又问:“真有这么神?”

其实,让他睡着的不是琴声,而是那几片混合着燃烧的普通香料。

不过她没有说,只那么微微一笑,“哪里是琴曲的缘故?还是你昨个儿太累,所以一沾着床就睡着了……”

他听了,却疑惑着摇头,“不对,刚开始我可是清醒的很。”

她可不敢绕着这个问题不放,忙扭过身子,假装闭目养神。

他将她散落的鬓发拨于耳后,又怜爱地抚了抚,“铃兰,你的头发……是不是又剪了一段儿?”

在这里,除了额头前面的发帘儿,女人们很少有剪头发的。不像她,只要一看到有开叉的发端,都会毫不犹豫地动动剪刀。

以前他好像就不喜欢她这么做,所以这次他刚走,她便动手稍稍剪去了几寸。剩下的虽有及腰那么长,没想到还是被他看出来了。

她睁眼转头,忙抬手比了两个指头那么宽的距离,“就这么一点点……”

他似乎很满意她的老实交待,立刻便将话题转向了别处,“听说你这几日都在书房写字作画。画我是见着了,那字呢,都写的什么啊?”

她装作漫不经心,“哪写有什么东西?不过是见着那根蘸笔,忍不住想练练字罢了。”

说起蘸笔,他似乎也想起了以前的事,“真是可惜,今年的第一场雪,没能和你一起看……”

她似乎也没怎么在意这个,“这有什么,你现在不是回来了嘛!”

他期待着下面的话,但她随后什么也没有说,却随手抓起一把他的头发,辫了又拆,拆了又辫。眼神就专注在这小小的动作上,脸上的笑容既柔又软,让人看见,一不小心就陷了进去……

晚上他回来,却忽然问她:“铃兰,她们过来这里找你了?”

她脸上一愣,不知他是什么意思,还以为他说的是仇子扬,忙笑答:“是啊,仇堂主过来用了一顿便饭,随后我又请他到庆乐园看了场戏。”

昨天见她,也没来得及听说这事,现在听了,他这便又问:“他还好吧?”

铃兰笑,“应该还好吧。听说君影姐姐已开了一家医馆,也和周大夫一样,都是免费诊治……”

他点点头,随后才又说:“听说府上的人也来了?”

她听过,这才明白胤祥的意思,便把十三福晋的话原封不动地说给他听。

他沉吟片刻,随后拉着她坐下,“你放心吧,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事了。”

她笑,“我还好啊,就当多认识个人。”

他看着她的表情,随后笑,“见时你是不是易容了?”

她点点头,笑着问他:“怎么,我面容不佳还让你失面子了?”

他赶忙摇头笑,“没有,我是在夸你聪明。”

“我才不聪明呢!哪像你们这些人,弯弯肠子那么多……”

他听了笑,“你指的是谁啊?”

“你说呢?反正又不是我。”说完她又顿了顿,“胤祥,你在我这儿,是不是觉得凡事不方便啊?”

他脸上一愣,然后厉声问:“是谁说的?”

见他这样,她即刻笑道:“没有谁说啊。你自己想想,你们皇家过节时礼仪那么多,我又是个不懂礼数的人,以后再有节日什么的,你就别往这儿来了,省得我费心……”

刚说完,便被他揽着腰到了他怀里。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话:“铃兰,要相信我,你是我唯一想要娶回家的人!”

她听后,心里却是一袭悲凉之感,不由低下头去。

他见她脸带忧郁之色,忙抬起她的下巴柔声说:“你放心吧。只要我在世一日,就会想办法护你周全……”

见他把话说到这儿来,她赶忙笑答,“我对你,还有什么不信的。你平日老爱说我胡思乱想,以后你自己也不要这样。这几天就要过年了,上面要你办的事肯定很多,你自己要多保重身体才是……”

“我知道,你跟着我受了不少委屈。”

她笑着吻吻他的嘴角,“我不是在你们这里长大的,名分、地位,哼哼,倒也不很在意。我嘛……”

说到这儿,她开始笑,“我就喜欢钱,越多越好,以后我出去谈买卖时,你可不准给我脸色看啊!”

他见她开玩笑,忙笑着答应:“知道了,以后我一有钱就赶紧往家里拿。”

她笑着拍拍他的头,像对小孩子一样道:“你真是乖!”

想起孩子的事,她不由在心里叹气。但当着他的面儿,却不能这么直直地表露……

“胤祥,黎先生真说年内不让我出门的话了?”

他笑着点点头,“怎么,在家里又呆的不耐烦了?”

“就这么一院落,真是闷啊!”

他笑着建议:“明天我再去让人弄些花来,你这几天就把花屋好好打理一下,也算是打发时间了……”

她无奈地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186。…生意经

腊月二十四这天,金掌柜到她这里来,坐了一会儿,他这才说:“七叶,他们白月楼最近想要转让,余掌柜想让我们接手,你怎么看?”

“哦?”虽然有些意外,但她还是下意识问,“白月楼的生意不是很好吗,余掌柜怎么会舍得转让?”

听她问,金掌柜这才说,“天不如人愿,他家里出了点事,只能作此打算。”

白月楼所在的地段倒是好,可听着还是有些意外……

铃兰皱皱眉头,“金叔叔,这酒楼的买卖,咱们以前可从未直接插手过,怕是不太好做吧?”

“这个倒不用担心,酒楼只是换了个主人,其余的,他说保证一切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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