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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留清城只为君-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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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伊展颜
【由(。 )整理提供,。】
1。…穿越时空(上)
楔子
她站在庭院中,听风轻轻吹落梧桐树叶的声音。薄薄的空气,不经意间触着微温的皮肤,有时候痒痒的,像年少时听过的甜言蜜语轻舔心头……
现在的她,已没了青春花瓣的岁月。往事总像那远远的朦朦轻纱,只在梦里,或是回忆中蓦然闪现。
“铃兰,我送你的那只玉簪,什么时候能上头啊?”他在信里这么写给她问。
她在纸上回:“你知道的,还来问我,就先等着吧!”随手又在后面画了一个带笑的小人儿。
那时还真是太年轻,总以为时光多多,没想到,展眼间就是几十年的光阴速流……
穿越时空
夏铃兰整理好明天会议要用的资料文件,才发现外面下初雪了。凌乱的雪花在黄昏的半空中悠悠地打着转,散发出一种清凉的香气,她想,这才是冬天的味道。
也许是都为雪花的飘飞所感染,路上的行人很多,但没有几个像她这样停下来专注欣赏的。摸出衣袋里的电话,熟悉地拨了一组号码出来,等听到那“请留言”的声音后,她这才说话:“少君,今天下初雪了,我……也很好……”
这句说完,很久之后,她才依依不舍地挂了电话。慢慢抚了抚左手的戒指后,她没有像往常那样到停车场去取自己的车子,而是穿过马路,走进对面的地下通道。
这家命理馆很偏僻,半年前她陪一位好朋友来过。那时夏铃兰已经订婚,手上戴着戒指,可那位排命盘的年轻姑娘却说她的婚姻未到。当时她并不在意,一笑了之,直到未婚夫离开人世,她才明白什么是宿命,什么是在劫难逃。
她很清楚地记得,就在那天晚上,他们从影院回家。
他一边开车,一边脸色严正对她说,“铃兰,不好,我好像有些中毒了!”
她听了,心里一惊,即刻侧身挨着他,“怎么了?”
他见她一脸慌张,却忽然笑,“傻,我是说自己中了铃兰香!”
她这才明白他是在说自己所用的Diorissimo香水,这便用手在他肩上轻轻一点,“这还不是你送的吗,现在却又拿它来逗人家!”
他听了,呵呵一笑,随后又忽然皱着眉头道:“这些人真是胡闹,竟然现在就赛起车来!”
她往外看了看,还真是有几辆摩托车在他们的车辆左右风驰电骋,“少君,咱们还是在前面路口转头吧!”
他点点头,随即慢慢减速。但令人诧异的是,那几辆摩托车却仍旧随车而行,在他们车旁玩起了赛车游戏。
“少君,怎么办?”
他笑着安慰她,“放心吧,他们都还是学生呢,一会儿可能就散了……”
她也笑,“那好,我们就让着他们就是了。”
刚说完,外面忽然一阵巨响,随后是车子受撞后的轰隆声。惊恐中,她骇然地看向少君,却只见鲜血从他的头上汩汩流出……
醒来后才知道,在即将撞车的千钧一发,少君掉转车头,把生还的机会留给了她。
命理馆的人真是说对了,即使所有的事情都准备妥当,但世上没了少君,她依然是形单影只的夏铃兰。
到命理馆时,白雪下的愈发紧密。排命盘的人没有变,还是那位年纪轻轻的姑娘。问了客人的生辰八字,过了一会儿,馆主翻开面前书中的一页递了过来。
铃兰仔细一看,上面却是一幅黑白植物简笔画:一株不知名的品种,花开两枝,高的那枝花开正艳;低的那枝,四朵小花两合两开。
她笑着摇摇头,“这是什么意思?”
馆主笑,“上面说的,是你的事业和爱情运程。”
铃兰微微一愣,“哦?就这些花枝吗?”
馆主点点头,随后慢说,“你的事业很顺利,只会越来越好。”
她这话倒没有错。夏家只有她一个女儿,父亲的百货公司早晚得由她接手。因为刚来这里一个月,学外语的夏铃兰对此并不上手,所以现在暂时只在公司底层做些跑腿、整理文件之类的工作。
“至于婚姻,年内如果遇上感觉对的人,该结婚就结婚吧!”
夏铃兰听过,低头不语,看着手上的戒指,不由轻轻苦笑。那个为了你肯牺牲自己生命的人,并不是随时就能碰上的。
过了一会儿,馆主又笑着看她,“逝去的已经过去,无法把握。凡事如同花开,皆有定时,才能成为美好。”
说完,又拿过一包香薰递到铃兰鼻端,“你现在太紧张了,来,闻一闻,说不定会好一些……”
铃兰慢慢凑上去,果然有一阵奇特的香味扑鼻而来。但随后,她却只觉头部眩晕,眼皮沉重……
2。…穿越时空(下)
醒来时,她又闻到了一股香味。转头一看,原来是从几上的一个香炉里飘出来的。
等她再仔细打量,这才发现现在躺的地方并不是命理馆。和那里不同的是,这里所有的一切陈设都古色古香,和古代的建筑旅游景点、电视上很是相似。
心里一惊,她忙从床上坐起身,身上的衾被立刻便滑落下来。更诧异的是,身上竟然穿了一套蜜色的古代服饰。
还在迷惑之中,一位紫衣姑娘却端着茶水缓缓推门而入。
她一见铃兰起身,就赶忙跑到床边笑说:“师妹,你终于醒了,我和师父都快担心死了。”说着又顺手斟了一杯茶,递了过来。
所有的一切都太突然,无论是谁,她都不喜欢和陌生人随随便便有身体接触,连忙躲开她伸来的手:“请问……你是谁?我这是在哪啊?”
由于打颤,里面的茶水从杯子里溢出来,洒在了来人手上。铃兰生怕水太热烫了她,赶忙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紫衣姑娘看着铃兰,一脸讶异,“凌兰,我是你师姐苏霭风,你不认识我了吗?”
铃兰?她竟然能叫名字来,这么说,她是认识自己的了?
但……师姐?这话却实在有点儿怪。看着她,铃兰心里更是没了底,只好对着她摇了摇头。
这位姑娘见她从醒来就一脸懵懂,便飞快地飘出门去。
这人有武功!忽然想起她说的“师姐”,铃兰立刻吓出一身冷汗。抬手看戒指,左手上空空如也。又摸了摸胸口,夏家祖传的那块“紫琼血玉”竟然还在。
转眼在屋里看了一遍,她赶忙下床走到脸架旁,在澄静的水面上低头看向自己的面容。还好,一切如旧,只是年龄看似小了很多。
还有头发,原来的小波浪形披肩发竟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却是古代的一种女子发式。
惊魂未定之时,一位四十左右的女子走了进来。她身穿一套淡青色罗衣,满面慈祥,看向铃兰时,双眼中充满了长辈的关爱。
铃兰对她笑了笑,“请问,您是……?”
这人听了铃兰的话,面上也是微微一愣。随即面色沉静地让铃兰坐下,接着又伸手搭上了她的右手脉门。
片刻之后,她这才笑着对左手的苏霭风说:“霭风,不用担心,你师妹这只是脑中淤血未散,暂时失却记忆。待我运功为她驱散后,就会没事了。”
铃兰一听,更是坠入雾里云里,感觉自己是在做梦:“这儿怎么全是怪人?什么运功,什么失忆?也太怪了吧!”
随后不由在心里暗想,“呵呵,就算你本事再大,在我也身上也不会有什么效果吧?”
正胡乱想着,却听这人又柔声对自己说,“凌兰,你闭上眼睛。”
夏铃兰听她叫自己的名字,又倒吸了一口气,但还是依言闭上双眼。也不知怎么的,她全身上下忽然又软又酥,眼间的睡意也阵阵来袭。等再睁眼时,面前的两个人,一个是慈祥微笑状,另一个是殷切关怀状。
“现在感觉怎么样?”
她按直觉回答:“心中一片澄静,什么东西也没有。”
刚说完,心中顿时大惊,一些不属于她的记忆纷至沓来这两个人她竟然全认得。可是……她以前真没见过她们啊!
慢慢地翻动记忆,铃兰脑中乱作一团,说话的声音也开始有些颤抖:“师父,师姐,我怎么了?”
作师姐的先小心服侍她躺下别动,随后作声嗔笑:“还说呢!不会武功还爬那么高去摘桂花做香囊,结果掉下来了吧?”
夏铃兰想:这里的钱凌兰还真是有些调皮呢!不过十三四岁的女孩子有哪一个不爱玩的?
“凌兰,你先好好休息吧!”师父也发了话。
苏霭风又为师妹掖了掖被角,这才跟随师父出去。
夏铃兰闭上眼,准备好好地睡上一觉。刚刚的一切,一定都是个梦。什么师父、师姐,那可都是电视上古装剧的叫法。不管怎么回事,先睡着再说,醒来说不定什么都又变了。
可是这一次,她怎么也睡不着,脑中不停地回想着现在所发生的一切。命理馆,一个偏僻怪异的地方,难道这里不是我的梦境?不然为何我和这里的钱凌兰相貌会一模一样呢?
如果不是,自己的灵魂怎么会穿越时空来到这清朝康熙年间,而且还拥有了另一个人的记忆?或者这钱凌兰是自己的前世?抑或这一切只是自己做的一个黄粱迷梦?越想越乱,越乱越理不出个头绪来。等使劲儿地用手掐住皮肤时,上面的疼痛提醒她,这一切绝不是个梦!
等在山上实实在在地过了三天,她终于接受了现实,可能自己真是莫名地借尸还魂,不,应该说是穿越时空了。
钱凌兰的师父是个有本事的奇女子,既会拳脚功夫,又对奇难杂症颇有研究。现在仅收了苏霭风和钱凌兰两名弟子。
钱凌兰因为自小体弱多病,朝不保夕,家人让她跟着师父只是为了修养身心、治愈疾病而已,却并不想着让她习武。所以做师父的便把全身本领尽数传给了苏霭风。
夏铃兰本就是个万事随意的豁达人,并不为自己穿越时空的事太过在意。现在到了这风光优美之处,只是把自己当成一个闯入桃花源的武陵人。加上师父、师姐都对她都很好,所以很快就适应了这里的生活。
待九月、十月过后,十一月来临之时,远在京城的钱家已派了马车来接女儿回家。
临行前的这天晚上,师父再次把了凌兰脉门道:“凌兰,你的身子基本上已无大碍。只是……这京城气候不比南方湿润养人。归家后,你还是要在这里一样,切忌大悲大喜。喏,这是一本琴谱,心绪不稳时可据此调节气息。这瓶药丸,是我为你专门调制的,换季的时候,若是感觉不适,那就吃上一粒。至于药方,就在这本琴谱里,用完后,你也可据方子自行调制……”
虽然夏铃兰在这里只呆了两个月,但临别之时,想想她们的好,还是对这山林依依不舍。待挥手告别时,她的眼眶还是一阵热……
3。…雪中行
钱家来了三个人:一个贴身丫鬟惠香,一个护卫刘达,一个车夫禾安。
原来钱凌兰的父亲,是满清八旗之下官员。凌兰现今已过十三岁,按照清朝参选秀女制度,正好够上参选条件。自十月份钱家将女儿名字上报造册之后,即刻派人过来接她回家。一来是为了合家团圆过年,二来是为了准备各项参选事宜。
钱凌兰主仆四人一起北上归京。姑娘、丫鬟坐于车中,护卫刘达骑马随后。夏铃兰是现代人,自不把那古代繁复礼节放在心上,和三个下人相处得很好。一路上四人说说笑笑,将沿途风景尽情浏览了一番。
现在已至腊月,天气日渐寒冷。幸得四人御寒的冬衣带的充足,行来也没有什么生病发热之类的事情发生。
但一连十几天忙着赶路,最容易让人觉着无聊。每到此时,铃兰就把平日常弹的七弦琴放在车内的几桌上,演奏一些轻松愉快的曲子出来,甚至还教惠香唱了几首短歌。
这日不知怎么的,她一连弹了好几首稍带哀伤的曲子。正随曲而心生惆怅时,一阵箫声忽然从远处穿透而来,和着她刚刚的曲调,一连回旋了三次之久。铃兰见此,也重新奏琴跟了上去……
曲声刚落,那箫声却又重新响起。明丽欢快的曲子刚到一半,铃兰就觉得心里亮堂堂的一片,像是走进了暖洋洋的温室里。等曲子听完,她也低头拨开琴弦,将箫声的音律以琴音缓缓奏出。不知是不是心境的关系,这时的琴声平和而又豁达,竟和刚刚的箫声截然不同。
完后,她笑着让惠香收琴。这小丫头见她满脸笑意,便忙也笑道:“姑娘,这个吹箫人应该就在咱们附近,要不要把他找来见见?”
铃兰笑着摇摇头,“不用了。路上萍水相逢,琴箫应和也只是平常之事,何必要刻意找寻呢!”
马车此时已快行至天津,只听得刘达在外面说:“姑娘,天下大雪了。”
这是夏铃兰来古代的第一场雪。她轻轻地挑起车帘,伸出头去仰望。雪花落在她的脸上、手上,冰冰的,凉凉的,犹如夏日里对冰激凌的触感。
“姑娘,不要着凉了。”惠香从包袱里取出一件披风,给铃兰披上。
铃兰看了看空空的左手,过了好一会儿,这才放下帘子,靠着惠香闭目养神。惠香见她靠过来,也下意识地反靠在铃兰身上,两个人依在一起,宛若冬日里的一对姐妹。
在这样大雪纷飞的路上行车,的确不是人生一件快事。车子来回颠簸,把人的身子摇得有些疼痛。
突然间,马车停了下来。铃兰掀起车帘,问道:“刘达,到了吗?”
刘达忙凑上前来:“姑娘,路上有人晕倒了。”
铃兰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果不其然,那晕倒的人旁边有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一边哭,一边喊着“爹爹”。
铃兰一见,忙对他说:“刘达,你去帮我打听一下,看是怎么回事……”
原来,这里是一个三岔口,要想帮忙也得同路才行。
刘达回来笑说:“姑娘,那人生了风寒,刚好也要去天津。”
夏铃兰一听,忙笑道:“既然这样,那快把他们扶到马车上来。现在天儿这么冷,可别把他们冻坏了!”说完和惠香一起小心下了马车。
刘达见姑娘这么说,当然不好推辞,招呼车夫禾安抬着晕倒的男子上了马车。
但现在问题却来了:车厢本来就小,只准备了两个人的座位。现在车上又躺了一个病人,空间更是有限,想挤下四个人实在太难。那个小女孩要照顾父亲,又不能让她到前面去。
看着刘达为难的样子,夏铃兰笑了笑:“刘达,只好暂时委屈你到前面和禾安一起驾车了。我来骑马。”
众人一听,哪里肯依,说什么也不敢让姑娘在外面挨冻。
铃兰笑着劝说:“也就一个时辰的光景,哪里就冻坏了呢?我在马车里骨头都快折了,正好趁机舒活舒活筋骨。”
那小女孩见此,忙跪下来给她磕头,泪流满面。夏铃兰平日哪见得了这个,慌忙扶她起来,让惠香带着到马车里好生照顾生病的父亲。
夏铃兰在古代可是开车高手,业余时间也没少去度假村练习骑马,技术也算得上是个中好手,所以才敢这么要求。只是这古代的马鞍设施比不上现代的技术周全,所以她骑马时也不敢怠慢,只是随着马车慢走。
离天津越近,雪却下的越大。惠香不时地从马车里伸出头来问:“姑娘,你一定冷了吧?”
铃兰笑道:“你在里面,哪能体会到外面的妙处呢?”
说罢举目望去,道路两旁的松柏早已是银装素裹,针叶上雪花攒在一起,像是自然盛开的小白花。看着落雪,不由想起学过的一首曲子来,开口吟道:“雪纷飞,舞梨花,不见烟村四五家,密洒堪图画……”
尚未吟完,只见四骑黑马快如闪电般从旁边飞过,正好惊了铃兰身下的马。白马一受惊,撒开蹄子也往前飞速驶去……
4。…初相见(上)
夏铃兰没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慌乱中抱住马头。哪知慌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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