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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少的绝色医妻-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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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启回国联系他,打听苏画的情况时,他以为是陈启个人混出了名堂、打拼出来了,却没往整个陈家上想。直到陈芝回国,开始找他麻烦,他才意识到不对。
他找人调查陈家背景,一无所获。直到上周,在当地的一场酒会上碰到一位来自元市的重要人物。
谈笑的间隙,他提起陈家老三陈启,又说陈启有个妹妹叫陈芝,是元市人。他编了个谎,说曾经和陈家姐弟是校友,有过几次见面。
那位就说了,陈家可了不得,然后就岔开了话题,再不肯提一个陈字。听到这些的那一刻,他的脑子嗡的一下,惊的手脚冰凉。
后来拜托朋友,让朋友再探探那位的口风。朋友第二天约他吃饭,告诉他,那位只说了一句,“陈家在元市底蕴深厚”。
他听完,草草和朋友告辞,浑浑噩噩地回到家。想了一晚上,想不通的问题终于想通了。陈家当初没有报复他,只有一个可能,陈芝不让。
陈芝为什么不让?因为陈芝顾念着女儿。女儿跟着他生活,他倒霉,女儿也会倒霉。因此陈芝不让他倒霉。关键就在女儿身上。女儿是他的护身符,他却一无所知,把女儿送人了。
陈家大概没人在乎他的女儿,因此他把女儿送人的事一直没露出来。直到陈启回来,再之后是陈芝回国。他把女儿送人的事情露了,陈芝这才不依不饶地找他麻烦。
他擦了把汗,无论如何,他得把苏画哄住,把苏画哄到他这边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他努力了这么多年才有了如今的风光,他可不想失去到手的一切。他赶紧给苏画发送预订的酒店地址。
同时,他对陈芝生出一股子的怨气来。有那么好的家世,为什么不早点说出来?居然把他耍的团团转。早知道陈芝娘家的背景,他当初就不折腾离婚了。
这对前妻、前夫之间的矛盾,苏画一无所知。她看到苏涛发过来的短信,理都没理,只等着陆子航来接她。
快到十一点时,陆子航到了,打电话让她下楼。
她已经准备好出门了,所以一秒都没耽搁,电话放下就锁门下楼来。坐进车里,她随口问道,“昨天电闪雷鸣的下大雨的时候,你到家没有?”
陆子航看着她扣上安全带,说道,“去见了个长辈,下雨前没能赶回去。”
“没挨浇吧?”问完她反应过来,“看我这脑子,你自己有车,往车里一坐,哪里会挨浇!”
“确实没挨浇。”陆子航说着,把车开了出去。
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就快到地方的时候,陆子航的手机响了。
他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带上耳机接听电话,“外婆着急了吧,我们马上就到。”
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他眉头微皱,“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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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哄走
电话另一头的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陆子航的神色越来越冷。他一边听电话,一边找地方把车靠边停好。安静地听了一会儿电话,他说道,“把我的房门锁上,钥匙你拿着,等我回去了再交给我。”“嗯。”“让他滚蛋,谁TM跟他是兄弟!”
难得听到陆子航骂人,苏画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陆子航此刻的心情糟糕透顶,“知道了。你转告外婆一声,我就不回去了,午饭在外头吃。”挂了电话,他黑沉着脸,拨了陆生的手机号码过去。
电话是陆生的秘书接的,“大少您好!我是陆副市长的秘书小许。陆副市长正在开会,您有事尽管吩咐我。”
陆子航没有为难下头人的习惯,但也不想让陆生好过,所以不介意让秘书当一回传话筒,“告诉他,让他管好自己的心肝宝贝,少放出来恶心人。我给他五分钟时间,若是他的心肝宝贝还赖在外公家不走,我不介意让他的宝贝缺条胳膊、少条腿儿。”
许秘书吓坏了,“大少,您父亲真的在开会,您听我说……”说什么说,电话另一头的祖宗早把电话撂了。他一脸苦逼地表示,这工作没法儿干了。
顶头上司是笑面虎,吃人不吐骨头,他每天活的战战兢兢。上司宝贝的二少是混蛋加王八蛋,每次泡妞或惹事都让他去擦屁股,他每次都被恶心的半死却不得不违心做事。
上司不待见的大少,正直是很正直,但冰山面瘫脸的模样非常吓人,平常倒是不会找他麻烦,但偶尔也会像今天一样突然给他来一记重击。抹了把脸,抓着顶头上司的手机,他不得不敲开顶头上司紧闭的办公室门。
在顶头上司和颜悦色地问他什么事的时候,他木着脸、低着头,放下上司的手机,像个机器人似地复述完大少的原话,转身,出去,关门。门关上的那一刻,他抹了把额头的虚汗,赶紧回位子上让自己忙起来。
另一边。陆子航解释说外婆家突然来了客人,乱糟糟的,怕苏画去了不自在。他改变路线,带着苏画下饭店了。
苏画没意见,从善如流地跟着他吃了一顿饭店的饭菜,之后又被他送回了学校。看着他开车急匆匆地离开,她不由叹气,谁家都有糟心事儿。她转身,迈上宿舍楼的台阶。
“苏画同学,请留步。”
苏画闻声停步,回头。一身红。虽然和上次穿的款式不同,但从脖子以下、到脚,穿的、戴的居然还是艳红色的。这女人对红色偏爱成这样,感觉很诡异,明显不正常。
男司机沉默地站在打开的车门边儿上。
欧蔓妮先是伸出左脚踩地,接着是右脚。红色的高跟凉鞋,衬得她白嫩的脚更加白皙柔滑。
苏画的视线在她涂满亮红色指甲油的脚趾上停留五秒钟,又瞄了一眼她及膝红裙下露出的光滑白皙的小腿,这才抬脸对上她的眼睛。
欧蔓妮袅娜地走到苏画面前,伸手,“你好!我们又见面了。我叫欧蔓妮。”
听到欧蔓妮这个名字,苏画眨了眨黑白分明的眼睛,握住对方的手,笑的非常甜,“你好!你的名字如雷贯耳,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欧蔓妮脸上温婉得体的笑僵了那么一下,但转眼间又恢复如常,让人以为刚才看到的只不过是错觉。她要收回手,这才发现,苏画抓着她的手没放。不仅如此,苏画抓住她手的同时,一指姿势古怪地按在她的手腕上。她低头看着,微蹙眉头。这模样的她,非常好看。
苏画任她盯着,却没有松手的打算,说道,“你的手真好看,白白嫩嫩的,和小孩子的手似的。”
欧蔓妮蹙起的眉头舒展开来,扬起脸。她的脸上、眼中,带着一种激动又压抑的喜色,“真的吗?”
苏画微笑,笑的自然,“当然是真的。你的手漂亮,脚也很漂亮,跟你的人一样漂亮,像珍藏的宝物一样漂亮。”
欧蔓妮听了,立刻羞涩地笑,“谢谢!”
苏画忍住翻白眼儿的冲动,“不客气。”这时,她松开了欧蔓妮的手。
欧蔓妮立刻把自己获得自由的手藏到身后,一副小女人娇羞模样地说道,“你的手也很漂亮。”
一旁的司机一脸懵。不定时炸弹今天的画风不对啊!不是上来就应该宣示主权、扇巴掌什么的吗?明明一路跟踪过来时,一副要吃人的模样。这副娇羞小女人的模样不应该是特意摆给陆少看的吗?为什么给了情敌?蛇精病的世界,他表示看不懂。
苏画伸手,看着自己的手背,“我的手可没你的嫩滑。”
欧蔓妮似乎心情很好,打量了几眼苏画的穿着,衣服裤子都很普通,明明是女孩子,不穿裙子不说,脚上还穿了不怎么漂亮的运动鞋。她一脸可惜地说道,“你长的很好看,皮肤保护的也很好,应该好好打扮。女孩子穿裙子的时候最漂亮。”
苏画低头打量自己的穿着几眼,抬头笑了笑,“我一个穷学生,整天忙着学习,既没有买漂亮衣服的实力,也没有打扮自己的空闲时间。你不一样,你家有那个条件,就应该每天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像今天这样,一看就是高贵的公主。”
欧蔓妮一脸不好意思地捧住脸,“真的吗?我这样打扮,真的漂亮吗?”
“嗯,非常漂亮。我感觉你特别喜欢红色,红色是好看,但每天穿一个颜色也会显得单调。你回头可以试试浅绿色或鹅黄色,我感觉这两个颜色也很适合你。”
欧蔓妮眼中闪着明亮又有点诡异的光,“真的?”
苏画说的斩钉截铁,“真的。”
“啊!我这就回去试试。”欧蔓妮说罢转身走到车边。司机愣神忘记给她打开车门,她都没在意。她自己开车门钻进车里,催促道,“司机,赶紧开车,去宝意商厦,我要买衣服。”
一脸懵的司机回过神来,吓得赶紧钻车里,发动车子,载着不定时炸弹离开。
苏画目送车影消失不见,嘀咕了一句“脉象真怪”,若有所思地走进宿舍楼。
这时,提前回校,发现苏画正在和欧蔓妮说话,因而吓够呛,躲在车里,不敢出来的宋宇菲长长地舒了口气。她拍了拍胸口,问身边的青年,“四哥,那确实是欧蔓妮对吧!我没认错对吧!”
青年的右手臂闲适地搭在方向盘上,左手摸了摸下巴,“你确实没看错,那就是欧家的孙女。”他摸下巴的手一指脑袋,“这里有问题的那位。有传言说她回国了,我还不信,原来是真的。”
“画姐就是牛,居然轻松打发了欧蔓妮。不过,不对啊!画姐怎么会和欧蔓妮扯上关系?根本不是一个圈子的人,她们俩怎么会认识?”
青年也不知道答案,“你管那么多做什么?别磨蹭了,赶紧下去,哥还有事。”
宋宇菲白了青年一眼,“除了泡妹子,你还能有什么事?”
青年不认同,“泡妹子很重要知道吗?很重要,关系到哥日后的婚姻生活幸不幸福。”
宋宇菲吐糟了一句,“行了吧!就你那挑剔的眼光,加上菜到家的泡妹子手段,没有家里帮忙,这辈子都别想过上婚姻生活。”
吐糟完了,她对着横眉瞪眼的四哥吐了吐舌头,拿上一大包的零食和两个保温桶下车,跑进了宿舍楼。一口气跑到四楼,空不出手,就拿脚顶了几下门,“画姐,画姐,我回来,帮我开下门。”
苏画正抱着厚厚的《脉案集注》查感兴趣的资料,听到宋宇菲的声音,她立刻把不同寻常的书收回镯子里,过来开门。
宋宇菲进了屋,一大袋子零食往自己书桌上一扔,两个保温桶递给苏画,“诺,一个装的我妈熬的爱心鸡汤,一个装的阿姨拿手的烙饼和炒菜。”
苏画不客气地接过,当场打开尝了尝,“嗯,鸡汤熬的非常好喝,炒的春笋也好吃。”尝过了,她赶紧把盖子都盖好,省得凉了。中午吃的大餐,这个要留着晚上吃。
宋宇菲有点犹豫,但她是真的担心画姐,“画姐,我远远地看到你和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站在楼下说话,那人谁啊?”
苏画答的随意,“一个自称欧蔓妮的,前几天下课时她在教学楼里堵我,叫得出我的名字。我觉得奇怪,倒也没理她。今天她突然又叫住我,介绍自己说叫欧蔓妮。”
宋宇菲这下吃惊不小,“画姐,你的意思是,你根本不认识她,是她自己过来找你的。”
“对啊!她很奇怪,借着握手的工夫,我简单探了下她的脉象,脉象有点怪。场合不对,不能很好的切脉,一时之间我也不确定她是不是患了什么病。”
宋宇菲一头黑线的表示,画姐怎么一天到晚想的都是脉象、病情之类的事。碰到个陌生人,没有防备心不说,反倒因为人家样子古怪就给人号脉,简直是走火入魔的节奏。她喜欢画姐,该提醒的她还是要提醒一下,“画姐,以后见到她,你躲远着些,省得麻烦缠身。”
苏画一脸疑惑地看着她,“你认识她?”不对啊,看平时的表现,宋宇菲和司琴似乎以前并不认识陆子航。在陆子航成为她们的教官前,两个室友不认识陆子航是肯定的。听这会儿的意思,宋宇菲怎么好像认识欧蔓妮似的!
“怎么不认识!在我们姐妹圈子里,大名鼎鼎的欧蔓妮有几个不认识!画姐,我跟你讲,听说啊,两年多三年前,欧蔓妮在一场宴会上认识了一位刘少还是陆少的,然后对那个少一见钟情,哭着喊着要嫁给人家。但那个少不喜欢她,拒绝了她。她一下发了癔症,又是跳楼又是割腕的,威胁那个少娶她。”
听倒霉催的当事人讲过当年事的苏画眨了眨眼,继续当个安静的听众。
“这事儿闹的沸沸扬扬的,最后以欧蔓妮被送出国收场。有人说,肯定是那个少骗了欧蔓妮的感情,要不一个大家小姐怎么会闹出这么没脸的事?也有人说,那个少就是个躺枪的,是欧蔓妮精神有问题,把那个少错认成抛弃她的青梅竹马了。我好奇啊,也参与了这个八卦大讨论。我妈知道了,告诉我说别跟着人瞎传,其实就是欧蔓妮精神有问题。”
苏画感叹,八卦的力量真强大。“你当时才多大,也就高一高二。”
“画姐我跟你说。元市有点背景的,家中长辈都告诫过青年一辈。对男青年、小少年是这样告诫的:记住,玩也好、谈感情也罢,都睁大了眼睛,谁要招惹了欧蔓妮或欧蔓妮那样的女人,打断你的腿。对女儿们是这样告诫的:女人要自爱、要爱惜自己的名声、爱惜家人给你的一切,谁敢学欧蔓妮,干出那种倒贴丢脸的蠢事,丢到乡下喂蚊子,一辈子别想回来。”
苏画,“……”欧蔓妮居然成了上层社会教育子女的反面教材。
“画姐你别不信,我爷爷、我爸就是这样告诫哥哥们的。至于我们几个堂姐妹,也被自家母上大人告诫过了。要不然,我们本来就和欧家没什么关系,谁知道什么欧蔓妮。就是长辈拿来告诫我们,我们才更好奇欧蔓妮这个人,所以对她的事比较关注,特意看过她照片。”
苏画听的一愣一愣的。所以,宋宇菲认得欧蔓妮,却不认得当初被欧蔓妮纠缠的陆少陆子航!她好奇地问,“司琴也认识那个欧蔓妮?”
“认识啊!我们都是认过照片的。前几天私下有传言,说欧蔓妮回国了。没想到,是真的,她居然真的回国了。也不知道病治好没有?要是没治好,那个刘少还是陆少的该倒霉了。”
苏画默默地想。陆子航确实倒霉,欧蔓妮回国就接他电话,冒充他女朋友来着。欧蔓妮电话冒充还不算完,知道她和陆子航要好,心生妒意,居然都找到学校了。
今天,她拿好话把人哄走了。下次,估计就没这么容易了。欧蔓妮确实精神有问题,否则怎么会被个陌生人夸几句就高高兴兴地离开!
苏画原来不怎么着急,但想到欧蔓妮会她找麻烦,配药的事得抓紧才行。
宋宇菲发现窗台上摆的陶罐,好奇地打量起来,“画姐,这是你的吧,干嘛用的?”
“煎药用的。你看看里面有没有干透?”
宋宇菲不仅看,还伸手进罐子里摸了一把,“干了。”
苏画听了,罐子拿过来,放到桌上,“我出去一趟,抓点药材。”
宋宇菲不想一个人在宿舍无聊地呆着,“画姐,我也去行不?”
“走吧!”苏画招呼一声,两人锁门出去。
这时,无聊到一定境界的那位学长与导师,通过各种化验、各种分析,发现苏画丢的药渣中含有轻微毒素,同时又含有疑似解毒剂的元素。
两人面面相觑。然后男生联系学中医的好哥们儿,咨询一些中医知识。导师带着一部分药渣跑去找身为中医的一个朋友。
这两人对中医、中药材的了解有限,连药渣中的药材都认不全。他们擅长的领域不是这方面的。
再说陆子航,回到外公家时,发现聂芸抱着孩子坐在客厅哄,外公外婆和表弟不见人影。陆子航没想打招呼,但反常的是聂芸主动和他说话了。
聂芸抬头,笑吟吟地看着他说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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