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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引皇后-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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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晨雪此刻如果抬头的话,一定可以看见慕容墨琰眼底一抹悄然而过的沉痛,但她只顾着挣扎,并没有注意。

“你放开我!这是什么意思?杀了我然后跟我的灵魂说给我一副精美的棺材?慕容墨琰,我告诉你,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你少来这假惺惺的了!”

司徒晨雪话音刚落,就拼命挣脱慕容墨琰的钳制,刚站起来,忽然间,心口传来一股阵痛,像是被人用锥子狠狠地锤下去,痛得她大叫了声,捂着胸口就倒在了慕容墨琰的怀里。

“萱儿……萱儿……你怎么了?”

司徒晨雪没来得及回答,全身就开始像几千只虫子在啃咬着她的骨血,豆大的汗珠从额间落下。痛得她忍不住挣脱慕容墨琰,身子歪倒在地上,左右打滚,嘴里还不断地溢出接连不断的痛呼声。

慕容墨琰见状,知道她的毒性发作了,心下大骇,一扫平日的凛冽嗜血,满布血丝的瞳孔里写满了焦急,朝门口一阵撕心大喊:“来人,快传流云!”

司徒晨雪一张脸痛得全皱在了一起,嘴角溢出了丝丝骇人嫣红,刺目而鲜艳。一声接一声的痛呼响彻整个大殿。挽月和惜月在门外一听到声音,就冲了进来,只见皇上怀里抱着不断扯着自己头发的娘娘,看娘娘的表情,疯了似的,痛苦万状。

“娘娘(小姐)……”

“啊……”

一时间,场面混乱得失去了控制。司徒晨雪就这样抱着自己的头,一缕缕青丝被她生硬地撕扯了下来,嘴角溢出的鲜血越来越多,旁边的慕容墨琰见此,脸上的表情复杂万千,有痛苦,有不舍,有悔恨,有愧疚。

“萱儿,萱儿……”

司徒晨雪却像发了疯似的,毫无反应,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毫无关系,她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心口那股阵痛,一波接一波地袭来,像海浪将她淹没,像马匹将她踏穿,像利刀将她撕裂。

她太熟悉这股痛了,那是一种永远都无法忘记的疼痛,是刻在骨血里的疼痛,痛得可以毁弃一切!浑身的血液都在体内逆转,从脚底都脑门,上下混乱倒转,所有经脉都快要被冲破般。

挽月边嘶叫着跑过去挪开桌椅等,免得小姐会把自己撞伤,所有利器都被她和惜月收了起来,眼看着主子痛得都快晕过去了,只能在一边嘶叫着哭喊着,却什么忙都帮不上。

慕容墨琰再也顾不得许多,一把用力将她再次从地上捞起来,刚要点她的穴道,门口就响起流云急切的阻挠声:

“不能点穴!你会害死她的!”

闻言,慕容墨琰及时止住了手中的动作,将期待的目光投向流云:“快,她快晕过去了……”

流云箭步奔到司徒晨雪身边,迅速执起司徒晨雪的手腕,再探了探她的眼睛和鼻息,脸色沉重地道:“情况有点不妙,她似乎服用了什么,加速了血液循环,这才导致毒素渗入速度加快了。”

078 寄托

两种毒素本是相抗衡的,但蜥蜴毒毒性远在噬魂草之上,所以,当蜥蜴毒渐渐侵蚀了噬魂草之后,体内的蜥蜴毒达到了最强大之际,便是死亡来临的时候。

但不知她误服了什么药物,竟然迅速地催化了血蜥蜴的毒性,噬魂草一下子被侵蚀干净了,血蜥蜴因此完全占据了她的**。毒性之剧,连他都束手无措了。

“你抡起她后背衣裳,看看有什么发现。”

慕容墨琰闻言,立即就将渐渐陷入昏迷的司徒晨雪转过身子,抡起她的衣裳一看,骇人的红线从她的腰际一直绵延上来,已然到达了脊骨,离脖子尚有一个巴掌的距离。

“有根红色的线,离心脏的地方只有两寸距离了,这是什么东西?”

挽月和惜月早在一边哭成一团了,又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能紧紧地相拥着,双目迷离地看着流云,在等着他做最后的宣判。

流云略微沉吟了下,再指了指她的脚跟,那里,赫然一根一模一样的血线,刺目而鲜艳,往上延伸。也就是,司徒晨雪背脊的血线,是由脚跟一直往上蔓延的。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慕容墨琰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张脸阴敖得吓人,双目似是要喷出火焰来,青筋突起,朝着流云咆哮。

“这根,等于她的生命线,如果,这根线到达颈部,就代表……生命的结束。”

流云低沉的声音在大殿上响起,字字刺骨含血,贯穿了所有人的神经。两个丫头闻言,“哇”的一声发生大哭起来,不停地推着已经陷入昏迷的司徒晨雪,嘴里哭喊道:“娘娘(小姐)……你不会死的,你不会死的……”

慕容墨琰整个人如坠云端,大脑茫茫然,好一会儿才转动起来。这也就是说,这根原本有半年的生命线,一下子被催发了,现在,只有……

“三个月。”流云似乎看出了慕容墨琰的疑问,低声地回答道,声音的细小,只有慕容墨琰听得到。

三个月?

慕容墨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敢相信自己会有如此深刻的感觉,难道,他真的爱上了这个女人?

“没有其他办法了吗?”似乎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慕容墨琰满布血丝的瞳眸里写满了沉痛。

流云站起来,立在一旁,双手垂立在两边,一副束手无措的样子:“对不起,我无能为力。”

时间,一下子像停住了脚步,周围的哭声渐渐远离,伴随着流云那句“无能为力”,渐渐远去。世界,一下子安静得出奇。

“出去!”慕容墨琰忽然就像一头发了疯的困兽一般,朝周围大喊道,“无能为力?朕命你即刻就去寻找解药,不管能延续多久,都要给朕找来!出去!都给朕出去!滚……”

“皇上……娘娘她……”惜月一双泪眼紧紧地瞅着慕容墨琰怀里的司徒晨雪,满心的难过和不舍,想要过去,却又被皇上浑身的怒气喝住了脚步。

“不要让朕说第二遍!”

冷冷地丢下这句话后,慕容墨琰就抱着司徒晨雪,转身走进了内殿。留给众人一个悲凉而孤寂的背影。

流云略略地叹了口气,自古皇帝多薄情,为何,他偏偏遇见的,是一个内敛而深沉的皇帝?即便他自己不承认,也难逃陷入情网的痛苦,就像自己。

将司徒晨雪轻轻地放在床上后,慕容墨琰一脸忧色地坐在床边,目光眷恋游离地落在她皱成一团的小脸上,细细地擦干她脸上的汗珠,一边端看着她的神色,一边暗暗为她输送真气,心里,一股复杂滋味涌上来。

刚刚再一次亲眼看到她毒性发作的样子,简直就像在他心口上插了把刀,痛得他差点想杀人!

从来都没有产生过的感觉,这段时日,竟然一连发生了两次,几乎让他方寸大乱、手足无措了。而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在乎她,甚至可以说,已经喜欢上她了。

可是,这是不是证明,他已经承认自己做错了?承认自己将她当做治疗馨儿的药引,其实是一件大错特错的事?

可是,他慕容墨琰从来都没有做错过任何一件事,从来都没有!即便他亲手杀了和卓,都不觉有错,今日,却为何会对一个相识才不到两个月的女子产生了愧疚感?

真的动心了吗?慕容墨琰不敢确定地问自己,然而,答案还是不敢肯定。他自小就失去了母妃,那个女人,只有在父皇在面前的时候才假惺惺地关心他,除此之外,再无感情寄托的对象。

如果说还有唯一一丝温暖的话,就是七岁那年,他误闯进了邕和宫,在那里见到了一位慈祥而温柔的妇人,她告诉自己,她是母妃生前的好姐妹。那天下午,她给他讲了好多动听的故事,至今,都难以忘记。

可是后来,他再也没有见过这位姨娘。

所以,他始终都认为,感情是牵绊一个人成就大业的绊脚石,他绝对,绝对不能被这样的绊脚石绊住。他的报仇计划,他的统一大业,绝对不能被这样的绊脚石绊住!

一想到这,原本柔和的脸庞一下子被冷硬凛冽的弧线代替了。

好一会儿,司徒晨雪才幽幽地醒转过来,第一反应就是拂开慕容墨琰落在她脸上的手。

“出去!”司徒晨雪一醒过来,对上那双冷瞳,就没有了好颜色。

慕容墨琰也不生气,只是用淡淡的声音答道:“你以后毒性发作的次数会更加频繁,不过,朕已经命流云给你制一些减轻痛楚的药了,你放心好了。”

放心?司徒晨雪唇边立即勾出一抹冷笑:“你是说,将我万箭穿心之后,再给我两颗糖补补身子,这就叫我‘放心’?慕容墨琰,你真让人作呕!我一分钟都不想看到你,给我出去!”

每次一看到这张脸,司徒晨雪就恨得全然没有了形象理智,失去了自控力,恨不得拿起剑就狠狠地刺向他。毒性发作?每一次的发作,都只会让她更恨他,只会让她更想杀他!

这一刻,她不想去想母亲交给她的遗愿了,她只知道,自己受的这些苦痛,都是眼前这个男人带给她的,这一切,她都要他加倍偿还!

慕容墨琰最后看了她一眼,脸上神色幽暗难明,这才站起来,缓缓地转身而去。

待皇上走后,等在门外的惜月和挽月就冲了进来,一看到司徒晨雪满脸苍白无力的样子,伏在床前,禁不住放声哭了出来,好一阵哀嚎难耐。

司徒晨雪明白她们已经知道了,在心里微微地叹了口气,在现代,她虽然有不少姐妹哥们,但都是些酒肉朋友,说起真心,她几乎没有一个朋友。来到这,不曾想会遇到这两个傻丫头。

“好了,别哭了,刚刚那个苏嬷嬷打你们,你们怎么不躲啊,看,都肿成猪头了。”司徒晨雪捧起惜月的脸,忍不住揶揄道。

惜月被司徒晨雪这样一说,这才感觉到脸颊上一阵**的疼,撇撇嘴委屈道:“奴婢哪敢躲啊,那个苏嬷嬷不打着人是不会罢休的,而且,能为娘娘挡耳光,也是奴婢心甘情愿的。”

别说挡耳光,就是用自己的命来换娘娘的,她都愿意。

挽月勉强忍住了眼眶里的泪水,声音哽咽道:“小姐,你怎么连中毒这样的事都不告诉我们啊?还把我们推得远远的,现在……现在可怎么办啊?如果没有了小姐,挽月也不想活了……”

一句话,又将惜月好不容易忍住的泪水又勾了出来。

司徒晨雪别过脸去,不让她们看见她脸上的悲凄,生死有命,这是妈妈说的,更何况,她或许还能回到现代,只是,这两个傻丫头怎么办呢。她一向不喜欢受到感情的牵绊,但这次,似乎有点不一样了。

或许是来到这里,太孤单的缘故,她已经把这两个丫头当做自己的妹妹了,感情有了寄托,日子就不会那么难过了。

可是面对生死离别,她真的犹豫了。原本以为可以走得潇洒点,不让她们知道,可是现在,既然已经知道了,就不能再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更不能只以为还能潇洒地离开了。

想到这,司徒晨雪旋而便将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除了吴太妃那一段,还有自己的来历,其余的,都告诉了她们,包括对慕容墨琰的报复。

两个丫头听完,终于知道了主子这段时日对她们为何如此冷淡了,以前,她们还能经常在一张大床上聊天睡觉,但是近日主子就像一块冰块般,让人不敢靠近,现在她们终于知道了原由。

079 监视

“娘娘,你怎么可以那么自私,独自承担那么多,却不让你的两个月丫头帮你分担一点点,哪怕一点点啊!娘娘,你好讨厌,惜月再也不喜欢你了……”惜月说着说着,便抡起了小拳头,在司徒晨雪肩膀上轻轻地捶打了好几下。

“惜月,娘娘还有伤在身呢。”挽月生怕惜月力道重了伤了小姐,忙提醒道。惜月闻言,这才住了手,一双眼睛红得像核桃似的。

“好了,现在我什么都招了,以后,咱们三就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吧!我要是死了,你们就帮我找个风水宝地,把我埋了,而你们呢,就好好地嫁人,好好地生活,知道不?”

“娘娘(小姐)……”两个丫头听到司徒晨雪这样豪情壮语,又是哭又是笑的,一时间,很是热闹有趣,冲淡了不少悲凉,增加了不少无奈。

翌日,流云亲自送来了一个药瓶,里面的药丸可以减轻司徒晨雪毒性发作的痛楚。

司徒晨雪让惜月接了过来,便下了逐客令,不曾想,流云就这样定定地站着,似乎还没有离开的意思。

“流大人,请吧。”惜月又做了个“请”的手势,她不会忘记,就是这个人昨晚宣布了娘娘的“死刑”的。

清晨,惜月两人就蹲在门口,等着娘娘起床,当问她中毒之事是不是真的时,娘娘就说道:“是真的,不瞒你们了,本宫命不久矣,不过,本宫会在死之前安排好你们的归宿的。”

两个丫头一听,就跑回了自己的房间里,哭了一个时辰,现在眼睛像核桃似的,看见流云,自然没有好脸色。

流云风淡云轻的脸上,闪过一丝波澜,看着司徒晨雪的背影,缓缓地开口道:“娘娘,流云有一句话想对娘娘说,‘谢谢’,您明白流云的意思。”

明白?司徒晨雪背对着流云,唇间勾起一抹冷笑,是为慕容墨馨得救而感谢她?真是讽刺,她根本就没有伟大到要用自己的性命来解救他人,所以……、

“何出此言?刽子手会对被砍头的人说‘谢谢你的血’吗?”冰冷而绝情的话语表达了司徒晨雪满心的恨意。

流云不做声,脸上划过一丝的不自然,半晌,方道:“不管如何,流云都对娘娘心存感激之心,日后如果有需要,流云理当赴汤蹈火,为报娘娘大恩!”

司徒晨雪听罢,差点没大笑出声,真是讽刺,日后?她还有日后吗?在他们眼里,她的性命比不上那个公主的珍贵,所以才可以随意轻贱,现在个个都跑过来一副愧疚不已的样子,只会让她作呕!

“得了吧,收起你的感激之心,本宫不稀罕!滚出凤灵宫去!本宫一刻都不想看到你这张脸!”对流云的怨恨,虽不及慕容墨琰的深,但一想到她所受的痛他也是帮凶,就没法冷静了。

尤其昨晚的痛还心有余悸,她如何能平静地面对这个刽子手。

流云欲言又止,眼神似有犹疑,最后还是轻叹了口气,淡淡地道:“娘娘,不管你信不信,皇上并不是有意要伤你的,那天,皇上是为了……”

“滚!”司徒晨雪几乎是从牙缝里咬出了这个字,就转身走进了内室,眼里的冷漠嗜血连惜月看了都惊觉骇然。

娘娘一定是受了极深的苦,才会如此憎恨皇上,还有这位皇上的朋友,而娘娘受苦的时候,自己却不在她身边照顾她,不觉一阵内疚。

“娘娘,接下来应该怎么做。”惜月问道,她已经决定了,要与娘娘出生入死!不管娘娘作何选择,她都会跟随的。

挽月也一脸严肃地看着司徒晨雪,肯定地点点头道:“小姐,你说吧,只要你吩咐,挽月万死不辞!”

司徒晨雪看着这两个丫头顶着两张红肿的脸,满目皆是之生死于不顾的决绝,心里一阵感动,略略沉吟了番,才道:

“本宫在等一个人,她回来了,本宫才能确定下一步该怎么做。”

此话刚一落地,门外就响起一个细碎的脚步声,紧接着,就听到:“娘娘,秀荷回来了!”

挽月和惜月狐疑地对望了彼此一眼,娘娘派秀荷去哪?自吴太妃去世后,秀荷也跟着失踪了,原来是被娘娘派出去办事了啊。

秀荷一进来,就给司徒晨雪行了个礼,还没等司徒晨雪问话,秀荷就一脸严肃地道:“娘娘要的消息奴婢带回来了。”

“快说。”司徒晨雪急忙催促道。

“翎贵妃在入宫前,是祁城一家绣坊的绣女,原本家里已经给她说了门亲事,不料被御绣坊的大人看中了她的绣工,指定让她进宫做绣女,后来,她的才情美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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