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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带刀太监-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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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分之一百!”宁辰正色道。

    “好,本宫信你!”长孙起身,美丽的容颜上闪过一抹坚定,“青柠,摆驾天谕殿”

    “是”

    长孙和青柠走了,宁辰傻了,他怎么回去啊,咬着牙,一边走一边诅咒着两人,来的时候几个呼吸的工夫,回去的时候可要了他的老命,未央宫不算小,东拐西拐,差点找不到自己住哪。

    自己房间的灯火已熄,宁辰想了想,他走的时候烛火好像还是点着的,而且烧上半个晚上似乎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轻轻推开房门,宁辰悄然走到自己床前,看到一道诱人的身影已经熟睡,顿时,右手指着床上气的直打颤。

    “床是我的,被子也是我”

    宁辰心中嘶喊,很想把这个不知感恩图报的女人给扔下去,可是一想到两人鲜明的武力差距,立刻又蔫了下来。

    还让不让人活了,还不让不让人活了!

    宁辰狠狠地朝暮成雪挥了挥拳头,女人怎么都这么讨厌,青柠是坏人,长孙是坏人,暮成雪也是坏人。

    宁辰想了想要不委屈自己上去挤挤,可是又怕自己吃亏,最后决定不给这个女人占自己便宜的机会。

    “咔”

    找了四条凳子拼成一个临时的简易床,铺上一个厚厚的棉垫子,然后美滋滋地躺了上去,宁辰舒服地出了口气,感慨由衷而生:

    “我真是个人才,不对,我真是个天才”

    “刚才那个女子武功很高,小心了”床上,暮成雪突然睁开眼睛,淡淡道。

    “恩,我知道”宁辰下意识地应了一声,然后,身子一动,嘭地掉到了地上,大惊道“你没睡着?”

    “从你要进门时就醒了”暮成雪睁着眼睛,道。

    “呵呵,呵呵”宁辰干巴巴地笑了两声,他怎么忘了,这个女人可是敢刺杀夏皇的狠人,怎么可能连他的脚步声都听不出来。

    宁辰重新爬上自己的简易床,突然又想起刚才暮成雪的话,不禁好奇地问道,“那是你厉害,还是她厉害”

    “我”暮成雪如实地说道。

    “真不知道谦虚”宁辰撇了撇嘴,心中道。

    “不过,若是她要对你不利,一百个你也不是她的对手”暮成雪补刀。

    话声落,宁辰胸口一滞,犹如铁锤砸落,万马奔腾,那一点点自尊心瞬间被践踏了一百遍,一千遍。

    一扭头,宁辰准备不再理她,太讨厌了。

    “在她不想伤你的情况下”暮成雪再补刀。

    宁辰不说话,装作没听见。

    “你对她来说,太弱了”暮成雪又来一刀。

    宁辰再忍,我是天才我怕谁。

    “可惜,她是个女子”暮成雪刀刀见血。

    噌,宁辰坐了起来,两眼恶狠狠地看着暮成雪:“我要学武功”

    床上,暮成雪一愣,然后淡淡地吐出六个字,“你不是这快料!”

    啊!宁辰感觉自己要爆炸了,太讨厌了,太打击人了!

    “我是天才!”宁辰自我催眠道。

    “你不是”暮成雪毫不留情地打碎了这个美梦。

    宁辰气的两眼直直地盯着暮成雪,黑夜中,犹如两个被愤怒的灯笼。

    “我要睡了”暮成雪转过身,装作没看到。

    宁辰不为所动,依然直勾勾地看着暮成雪,要以自己强大的精神力压迫对手。

    盏茶之后……

    宁辰还在坚持,眼神犀利如剑。

    半炷香后……

    宁辰毅力不倒,目光依然强横。

    一柱香后……

    宁辰揉了揉双眼,咬牙坚持。

    一个时辰后……

    宁辰泪眼朦胧,哈欠连连。

    又半个时辰过去……

    宁辰不甘心地睡着了。

 ;。。。 ; ;
第六章 天子
    天谕殿,夏皇依然还在阅读奏章,历代帝皇中,此任夏皇虽算不上什么明主,但绝对是最勤奋的一个,然而,犹豫不决的性格成为其最大的掣肘,致使其一生功绩较之历代先主相去甚远,夏朝止步,三十年不前,然而在如今动荡的天下大势下,守成便是失败,无功便是有过。

    “朕,不能做夏朝罪人!”

    夏皇知晓自己弱点,所以这一次才下决心出兵北丈原,不再姑息任何触及大夏尊严之人。

    只是天意莫测,造化弄人,即便天子,又无法揣测天之意。

    “皇后,你所说,可属实?”龙椅之上,夏皇神色凝重,沉声道。

    年仅不惑,已半白发,夏皇一生,无过,无功,守成一世,却也劳苦一世,偌大皇朝,独自撑下,殚心竭虑,虽是不惑之躯,却已几近灯枯。

    “千真万确”

    长孙看着这个陪伴自己半生的男人,心生感叹,幼时的长辈之言,相伴相持,她谨记,用心去做,爱情么,或许真的不属于帝王之家,她亦未曾想过,唯有那早生的白发,道尽了时光的无情。

    “传,钦天监正”

    圣诏出,快马奔出皇宫,朝着东边疾驰而去。

    皇宫中的人,默默等待,夏皇走下高台,来到殿前,看着明亮的心宿帝星旁,一颗赤色的星闪耀着点点红光,很淡,却如此刺眼。

    “荧惑守心”

    夏皇面露苦涩,他之一生,莫非真的要背负昏君之名吗。

    长孙没有上前,沉默不言,后宫不应干政,她提醒了,也就够了。

    “禀陛下,钦天监正带到,正在殿外等候”

    过了没多久,有传令太监进来传报,夏皇苦涩的神色立刻重新恢复帝王本有的威严。

    “宣”

    “遵旨”

    就在此刻,长孙亦起身来到夏朝面前,屈膝一礼,道“臣妾先行告辞”

    “恩”

    夏皇颔首,以示同意,臣子晋见,皇后不宜在此,否则会落人口实的,尤其是在这个敏感的时刻。

    长孙离开,钦天监正上官元明正随后入殿,跪拜行礼后,等待着夏皇的平身之声。

    然而,等了许久,上官元明始终没有听到夏皇开口,突然身子一颤,冷汗唰地淌下。

    “上官元明”夏皇开口,语气中不带一丝色彩。

    “臣在”上官元明低着头,声音颤抖道。

    “你在钦天监正的位置坐了多久了”夏皇继续问道。

    “十年零三个月”上官元明心中的恐惧越发严重,脸色煞白,身子直瑟瑟打颤。

    “很好,很好”

    夏皇重复一句,本还平静的脸色忽地变得狠戾,嘭地一巴掌拍在身旁桌案上“十年又三个月,朕就是养一条狗也该养熟了!”

    “臣有罪”上官元明惶恐告罪,嘭嘭磕头。

    “你罪在何处”夏皇狠戾地脸色渐渐平静,冷淡道。

    “臣才疏学浅,辜负了吾皇的信任”上官元明头扣在地上,声音颤抖道。

    “才疏学浅?好一句才疏学浅!”

    见上官元明还在隐瞒,夏皇怒火再一次压制不住,抓住桌案上的茶杯便扔了下去。

    “嘭”地一声,飞落的茶杯砸在上官元明脑袋上,顿时,鲜血泊泊淌下,染红了身前大殿。

    “说,是谁指使!”夏皇双眼死死盯着前者,厉声道。

    他不是傻子,钦天监能人辈出,怎可能推算不到荧惑守心这样至关重要的天象,定然是幕后之人故意压下了这个消息,促成出兵之实。

    荧惑守心古来便预示着战祸与灾难,他若是在这个时候兴兵,无疑会成为天下人眼中挑起战火的暴君,大夏也会成为众矢之的,到那个时候,大夏面对的就不再是一个古蒙王庭,而是整个天下的声讨,加上一直蠢蠢欲动的永夜神教,大夏千年基业将会彻底万劫不复,而他,便是大夏的罪人。

    想到这里,夏皇身子不禁颤抖起来,强压的恐惧和怒气又了再度爆发的趋势。

    “臣,无人指使”

    上官元明抬起头,血水顺着额头淌落,染的半张脸都是鲜血,到了这一刻,反而平静了下来,沉声回答道。

    “好,很好!”

    夏皇深吸一口气,双眼紧闭,阴寒道。

    “来人,将上官元明关入死牢,另外,派禁军将上官元明府邸包围起来,没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出”

    “是”

    话声落,两位御前侍卫走入大殿中,将上官元明拖了出去,整个天谕殿,唯有夏皇坐在龙椅之上,望着前方天空,不言,不语。

    许久,夏皇脸上突然涌起一抹病态的潮红,旋即,“噗”地一声,口中呕出朱红。

    “朕,不能做大夏的罪人”

    何其悲哀,何其艰涩,权倾天下的人间皇,日月凌天凡世神,斗的过人心,却都不过天意,究竟是天意弄人,还是造化弄神,随着这一口喷洒的鲜血,昭然沉落。

    千年不朽的皇朝,是荣耀,亦是压力,夏皇承担着大夏千年荣耀,每走一步,都要权衡十步,是谨慎,还是犹豫,看不清也分不清。

    清冷的夜,微风轻拂,高处不胜寒的龙椅上,夏皇孤坐,任点点血迹沾湿龙袍也无动于衷,大殿外,禁卫谨守,却不敢踏入半步,这是大夏的皇,只要还在坐在那张至高无上的龙椅上,任何人都不敢忤逆天颜。

    无情最过帝王心,夏皇的无情不仅是对别人,亦是对自己,斑白的发,油尽灯枯的身体,为皇二十载,尘世一百年。

    “朕不甘心,不甘心啊!”

    千言万语,化为不甘的仰天大笑,黑夜中,渐渐清晰的荧惑星猛然一亮,旋即又再次黯淡下来,无言的变化仿佛是在嘲讽人间帝王的愚昧。

    ……

    第二日早朝,众臣期盼中,预料中的出兵旨意却没有颁下,众臣皆异,齐齐看向三公,能改变夏皇已定心意的人唯有三公,可是,静默的三公依然沉默,不发表任何意见。

    早朝之后,众臣退去,各怀心中,喜忧不显色。

    待座上三公也要离去时,夏皇上前,看着青袍儒服的太识公,郑重问道:“老师,朕这一次若走错了路,老师可会插手”

    太识公沉默,许久,轻吐一个字,“会”

    轻描淡写的回答,却仿佛带给了夏皇最大的信心,让他知道在他帝王之道上走到绝路时,会有老师伸手拉他一把。

    三公平静离去,夏皇依然如旧孤坐在天谕殿中,一个人,一如往常的默默处理天下事。

    未央宫

    宁辰一早起床便在门前叮的咣当的折腾了半天,暮成雪扫了一眼便没了什么兴趣,这种小小的机关,也只能应付一下小孩子。

    宁辰才不理会暮成雪的想法,收工自我陶醉了一番便美美地准备去吃饭,临出门前看了一眼暮成雪,嘴巴一咧,笑的比花都灿烂。

    叫你嚣张,没饭吃了吧。

    未央宫有宫女太监专门吃饭的地方,宁辰现在是个大闲人,踩着点过来打饭,膳堂还没有什么人。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

    宁辰兴奋地点完这个点那个,盛饭的老太监也很实在地给盛足了分量,看的出来,长孙的宫中对下人还是不错的。

    “再来点这个,对了,打包带走”宁辰指着一盆红烧肉,双眼直放光道。

    “恩?”

    话声落,宁辰抬起头,突然发现老太监站那不动了,不禁奇怪道,“怎么了,这个不能要吗?”

    “打包何意?”老太监反应过神来,疑惑道。

    再寻常不过的疑问,却一下让宁辰为难了,看着老太监手中的碗和勺,一时间满头乱麻。

    没有塑料袋啊,没有餐盒啊,怎么打包,怎么打包,怎么打包!

    宁辰凌乱了,迷迷糊糊地揣着馒头,连端带咬地抱着三个盘子烩出了膳堂。

    “产子此完龟你冻亏来(盘子吃完给你送回来)”临走前,宁辰朝着同样凌乱地老太监呜呜了一声,至于听懂没听懂就不是他的问题了。

    路上遇到青柠,“青柠蝶,倒(青柠姐,早)”

    青柠眉头一皱,然后也凌乱了。

    好在后面遇到的人宁辰也不认识,省了费劲打招呼,一溜烟回到自己的住处,用脚踢了踢房门“带牙恩(开下门)”

    房间内,听到宁辰的脚步声本来想过来开门的暮成雪,一听到这诡异的声音,步子又停下了。

    “带恩呀,锅兜地豆东地(开门啊,我手里有东西)”

    宁辰咬着盘子走了一路,感觉自己腮帮子都快没知觉了,见暮成雪不给他开门,顿时有些着急,这是要累死他呀。

    暮成雪凝神了片刻,确定只有宁辰一个人在外边,旋即小心地打开了一点房门。

    “荡呆,荡呆(让开,让开)”

    见门终于开了,宁辰赶忙挤了进去,小跑一步将手中和嘴里的盘子都放在了桌子上后方才松了一口气。

    “勒私多了(累死我了)”宁辰发现自己大舌头了,顿时大惊,赶忙使劲揉了揉自己的腮帮子。

    “吃huan了”

    宁辰大舌头还没好,却已等不及坐下,把怀里的馒头拿出来,准备开饭。

    暮成雪看着被宁辰叼过的盘子和揣过的馒头,眸子光芒几度跳动,最终还是对着宁辰坐了下来。

    “伙食还虎戳吧(伙食还不错吧)”

    宁辰幸福地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在嘴里,心中大是满足,他流血了,要吃点好的补补。

    看着眼前一脸满足的少年人,暮成雪沉默,片刻后,轻声问道“你真的想学武功吗?”

 ;。。。 ; ;
第七章 出宫
    宁辰差异地抬起头,昨天他折腾了半个晚上都没让暮成雪改变主意,今天一顿饭就把她收买了?

    莫非真是吃人嘴短拿人手短?

    “随便吧”

    宁辰又夹了一块肉塞进嘴里,无所谓道,昨天也不过是和暮成雪开玩笑,虽然很羡慕那些可以飞来飞去的人,不过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暮成雪都说他不是那块料了,说明他的天资真的不怎么样。

    “我可以教你一种特别的心法”暮成雪开口道。

    “厉害吗?”听到特别两字,宁辰又来了兴致,追问道。

    “怎么说?”暮成雪问。

    “学会后打的过你吗?”宁辰一脸期待道。

    暮成雪摇头。

    “那青柠呢”宁辰降低了一下标准。

    暮成雪再摇头。

    “那天进屋抓人的禁卫头头呢?”宁辰的期待已经没剩下多少了。

    暮成雪还是摇头。

    “那我学来干吗?”宁辰动力全无,意兴阑珊道。

    “强身健体”

    “哇,好特别啊”宁辰咬了一口馒头,然后故作惊讶道。

    “莫要后悔”暮成雪也不强求,淡淡道。

    “嗯?”宁辰感觉暮成雪的语气有些不寻常,仿佛他错过了什么天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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