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慑宫之君恩难承-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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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她的第一个孩子是怎么没有的,你以为臣妾猜不到么?您这么疼年贵妃,你敢不敢同她讲明那缘由,您又敢不敢对她坦言实情?告诉她,您怕和她的骨肉取代了您登基为帝,所以你不惜那个孩子的性命,也要握住手里的皇权?”
只听见“啪”的一声响,脑子嗡嗡的响了起来,脸颊更是滚烫的厉害。静徽受不住力,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已经跌坐在地上,摔的有些重。“皇上,臣妾跟了您这么多年,这还是头一遭挨您的打。”
“如果你再胡说八道,就不光是挨打这么简单了。”胤禛的声音有些颤抖。
“怎么皇上贵为天子,也会怕么?”静徽坐直了身子,捂着红肿发痛的脸颊,仰头看他:“臣妾还以为,您对年贵妃也如同对臣妾一般,能利用的时候利用,不能利用的时候秋扇见捐,弃之不理,却没想到,您还会在意她的感受,怕她知道您的真心。皇上啊,一边疼爱着一个人,一边往她的心上捅刀子,这样的活法,您就不觉得累么?倒不如让臣妾帮一帮您!”
胤禛勾起了唇角,面色如霜:“你这是拿乌拉那拉氏一族人的性命,泄你的私愤。你自己不活了,便叫他们给你陪葬!”
“皇上,您责备臣妾心狠,您自己何尝不是?”静徽的泪水似乎流干了:“您能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臣妾不过是有样学样,这么多年在您身边耳濡目染罢了。何况,臣妾要坐稳皇后的位置,说到底,不也是为了能永远陪伴在您身侧么?将来能随着您入葬,臣妾也就得偿所愿了。您何必这样咄咄逼人,逼着臣妾去抖落您那么多不堪的过去!皇上,这一笔账如何才合适,您不会算?”
第三百二十七章 稚子之福,再逃一劫
说真的,胤禛恨不得废黜她皇后的位分,将她打入冷宫。可毕竟才登基不久,倘若后宫生乱,妃嫔们都会生出夺后的野心,加之前朝诸事,只怕自己分身乏术,难以应对。但若不惩治了她,实在是难消这口怒气,胤禛有一瞬间的恍惚,总觉得当年的乌拉那拉氏,早已经随着大阿哥弘晖而去了。“你侍奉朕多年,便是吃准了朕的脾性,当真以为,朕拿你一点辙都没有了是么?每每犯了错,做下了令朕难以饶恕的罪责,便指着朕心中对弘晖的愧疚而原谅你!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所言所行,是当额娘的人该有的么?你配当额娘么?”
牵扯到皇子的前程,静徽知道皇帝这一回是真的动气了,也不想再解释什么。“正因为臣妾不配,所以老天才那么残忍的带走了臣妾唯一的孩子。皇上要处置臣妾,悉听尊便,反正当不当这个皇后,在不在您的身边,您早就不早已了,臣妾何必还一个人苦苦的支撑?”
“很好。”胤禛听出了她的心思,满满的怨恨。“既然你做够了,做的生厌了,朕何须勉强你继续做下去。要知道,这皇后的宝座多少人眼红着,朕怎么就不能从漫后宫的嫔妃之中,挑个德才兼备的,持重贤惠的!”
这一回,静徽倒是平静的笑了起来:“那皇上,您就挑年贵妃吧!她母家,军功赫赫,他哥哥又是辅助皇上您登基,替您平定西陲的功臣。且熹贵妃膝下,有两位阿哥,皇上正可以择一位成为后继之君。臣妾是否要提前向皇上道喜!您事事都为年家安排的妥妥帖帖,足可见您心里真的是极爱重贵妃的。臣妾只恨自己没有出生在年家,没有年羹尧这样的兄长,更没有年贵妃这么好的容貌,这么好的福气。”
知道她存的什么心,胤禛目露冷光:“你说够了没有?”
静徽仰头而笑:“皇上啊皇上,您也会怕么?臣妾说没说够不算什么,要紧的是您心里怎样想的!您就不怕,来日年羹尧功高震主,会危及您的江山您的皇权么!你就不怕他与年贵妃一个前朝一个后宫的相互勾结,扶持有年氏血统的阿哥篡位么!皇上啊皇上,臣妾到底侍奉您多年,难道还不了解您的心思么?您爱着贵妃,防着贵妃,您心里就没有丝毫的矛盾么?臣妾是不堪为后,是不配为母,可臣妾敢想敢做,坦然直白。
这么多年,臣妾对您的心始终如一,无论您是偏爱贵妃,还是宠幸新入宫的宫嫔,臣妾再不情愿,都没有一句怨言。可是皇上,臣妾到底只是个普通人,看着您‘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难道真的能一点感觉都没有,真的能不伤心么?您可别忘了,臣妾是真的爱重您,真心把您当成夫君。久而久之,臣妾只能用自己的方法来弥补您给臣妾带来的伤害。所以今日之事,罪在臣妾,也在您。您若不是太过辜负了臣妾,绝不会有这些事。”
像是说累了,静徽缓缓的坐在了地上:“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皇额娘……皇额娘……”男生奶气的同音在这样剑拔弩张的时候响起,难免令人有些错愕。
顺着门的方向看过去,胤禛瞧见八阿哥福惠怔怔的走进来,只是一个人。“皇额娘……”
静徽习惯性的伸出双手,示意他走到自己的怀里:“这时候,你怎么一个人过来了?乳母怎么没陪着你?”
“想要皇额娘抱!”福惠哪里知道这儿出了什么事儿,扑棱棱的就投向了皇后的怀抱。“要额娘抱……”
胤禛很清楚,福惠口里的额娘就是乌拉那拉氏。那么小的孩子,谁对他好,他自然也就对谁好,这一点不是旁人能教出来的。也为着这一层,他不愿意在福惠面前处置了皇后。“叫乳母把福惠抱下去。”
“是。”静徽没有抵触,只是微笑道:“这时候,你也该饿了。皇额娘让人带你下去好不好?”
“不嘛,要皇额娘!”福惠顺势坐进皇后的怀里,轻轻将自己的额头贴在皇后的脸颊上。
“怎么这样烫?”静徽这才发觉不对劲,看着福惠通红的小脸,她心一慌:“来人,去传御医。皇上,福惠好似发了高热,您摸摸看。”
到底是紧张福惠多一些,胤禛虽不情愿,但到底没有反对。“似乎是有些烫。”未免不好,胤禛忙唤了苏培盛去传御医。
“福惠,皇额娘抱你睡到床铺上好么!”静徽抱着他缓缓的站起来,略微有些吃力。
“不要,我要皇额娘抱着,要抱着!”许是身子不舒服,福惠一不顺心,便哭了起来。“要抱着……”
静徽的眉头蹙紧,心疼不已:“好了福惠,你乖,别哭了。皇额娘在这里,皇额娘抱着你,别哭了,本就难受,看伤了身子。”
有她这么一哄,福惠果然不哭了。胤禛看到这一幕,心有些乱。她再不济,也是付出了这么多。但此事不惩治,岂非叫后宫难安。“福惠既病着,这些日子你便好好照顾他吧。想来解了熹妃的禁足,福惠也好得差不多了。正如你所言,你侍奉朕多年,这些年也够你累的。宫里的事情,朕会悉数交给年贵妃打理,你不必再操心。”
“皇上是要贵妃摄六宫事宜,而非协助臣妾处置六宫之事?”静徽轻轻的拍着福惠的背脊,因着怀里的小儿,她的语调不禁柔和几分。“臣妾没听错吧?”
“一字不错!”胤禛算是发了恨:“若非顾念你母家的情分,你与朕多年夫妻,朕绝不会姑息纵容你祸乱后宫。如今,福惠尚且年幼,离不开你的照顾,便当是朕再给你一次机会,容许你还在这景仁宫里住着。”
这话是极重了,还容许在这景仁宫住着!言外之意,若不是因为福惠亲自己,皇上便要另赐别处而居了。说白了就是要废后!静徽转动的眸子里酿出泪意,她真的很想说,你若是高兴,便把福惠送去年贵妃身边好了,让她们母子团聚。但这样的话,她不能说,仅仅是因为福惠当真就是她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胤禛不再多言其他,只对苏培盛吩咐道:“近来多方不宁,未免有叛逆胆大妄为祸乱后宫,景仁宫需要增派侍卫看守,许妃嫔们前来请安,宫里的人安居宫中便好。”
苏培盛知道皇上是动了大怒,不敢劝阻,只得应声:“嗻。”
目送皇帝带着愤怒决然离去的背影,静徽只觉得心被冰冷刺骨的冻透了的冰水泼上去,又是刺痛又是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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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耿幼枝急的不行,见派出去打听消息的张德阳匆匆回来,紧着示意他不用行礼直接回话。“皇上到底是怎么说的,熹妃是不是无妨了?皇后那里有是怎样安排的?到底这件事情算不算是了解了?”
张德阳嘴皮子利落,答话也不含糊:“回娘娘的话,皇上说熹妃娘娘前几日身子不适,便只得在自己宫里歇着,现下好了,多出来走动走动反而好,还让人送了一品雪蛤过去给熹妃补身子。内务府也送过去好些珍贵的药材,且皇上陪着熹妃娘娘用了早膳才回养心殿。皇上并未提及关于皇后娘娘的种种,倒是升了肃宁为参领,派到西边帮着年大将军征战去了。”
悬着的心,这下才算是搁下了。耿幼枝这才深深的呼了一口气。“皇上连肃宁都许活着,只是打发出宫去了,也就是说,他是信熹妃的。”
“是啊!”张德阳搭着话:“奴才也觉着皇上没有责备熹妃的意思。那几日的禁足,不也是寻常的禁足,到底没有苛待熹妃啊。”
“是啊,只要皇上信熹妃就好!”转念一想,耿幼枝又忽然有些不满:“可即便如此,皇上不也饶过了皇后么。这件事情既然熹妃是无辜,那皇后就一定不能脱罪。皇上明知道皇后是多么狠毒之人,还要这般纵容,只怕来日必然变本加厉,后宫更得人人自危了。”
声音有些低,张德阳小心道:“这几日太医院总是有御医去景仁宫请安,因着先前皇上有圣旨,说皇后娘娘凤体违和,旧疾复发,人人都以为是皇后身子不适。奴才偷偷问过景仁宫的宫人,真正生病的乃是八阿哥。”
“什么?”耿幼枝嚯的站了起来,双拳紧紧的攥着:“皇后那个毒妇,她怎么能为了保全自己,就折磨八阿哥,八阿哥还那么小!皇上也是的,怎么这么糊涂,由着她做下这样可恶的事情都不吭声,这后宫,还当真是暗无天日。”
唬的张德阳扑通一声跪下,连连叩首:“娘娘您息怒啊,娘娘,这样的话可不能乱说。若是让人听了去,皇上必然要责备的。就算您不为了自己,也要顾惜五阿哥啊。”
笑容看上去冷的有些假,耿幼枝的语调也是慢慢的冷漠:“这一切,正是为了弘昼啊!今日的熹妃,未必就不是明日的我!前车之鉴,难道我还要稀里糊涂的等人来谋害么?”
第三百二十八章 怀恨驱使,裕嫔转性
武歆音漫步走在平坦的宫道上,仰头看天,高高的宫墙框着的缘故,天只是方方正正的,没有一天高远的样子。身后跟着的侍婢、内侍监让她更是心烦意乱,哪怕只是想一个人走走,一个人静静,也终究是不能。还说什么别的心思,别的心愿呢。
“那不是宁嫔么?”耿幼枝装作不经意的遇见武氏,笑容可掬的走上近前:“今儿真是瞧了,我正想着要去瞧一瞧熹妃呢,不想在这里遇着妹妹。不知妹妹是否愿意与我同去啊?”
自然是不情愿的,先前的事情,皇后利用自己去谋算熹妃,虽然并非出自自己的本意,可武歆音到底不能违拗皇后。加之她暗地里效忠年贵妃的事情,熹妃并不知情,这么贸贸然的前去,除了碰一鼻子灰,也只怕不会有什么别的好下场。“熹妃娘娘前些日子不舒坦,皇上关怀备至,好容易好些了,还应该是多多休息为好。只怕去探望的人多了,反而让娘娘不舒服,少了些清静。”
知道宁嫔不会这么痛快的答应,耿幼枝抿唇而笑:“怎么会呢,熹妃娘娘这几日好的差不多了。只是觉着宫里太清静。反正妹妹也是在这御花园里闲逛,不如去凑个热闹。说不定还能遇着皇上呢。皇上见咱们姐妹之间如此和睦,那先前的种种误会不也就消了。”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些,武歆音便觉得胸闷的不行。从前皇后让自己指控年贵妃有私,险些断送了自己的前程。这一回又同懋嫔指证熹妃有私……每每都是这样的行径,想必皇上心里一定厌恶透了。
看她脸色越发不好,耿幼枝又是柔然而笑:“我说妹妹啊,你从来都是爽利的性子。怎么今儿扭扭捏捏的,一点也不像你了。旁的我却不知道,只是熹妃的心胸没有那么狭隘,有些话,你虽然说了,可若是无心的,想来她不会怪你。”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武歆音也没有别的选择,只得点头:“既然姐姐这么说了,我便与你同去。只是探望娘娘总得带些什么,空着手反而不好。”
“无碍的,我准备了一些东西,只说是咱俩的心意,娘娘一准儿高兴。”亲昵的挽住了宁嫔的手,耿幼枝笑容可掬:“这宫里啊,是病了一个又一个,不知道触了什么霉头,难得这样好的时候,总是不宁静。咱们姐妹之间,若是再有什么不睦,想来更让皇上劳心,妹妹你说是不是?”
两个人这么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不一会儿就走到了熹妃的永寿宫。
许是走的有些热,武歆音的鼻尖沁出了薄薄的一层汗。她正要取了帕子,轻轻的拭,裕嫔便将自己的递给了她。“谢谢姐姐,眼见着这天是要热起来了,才走了这么一小会儿,身上已经滚烫了。”
耿幼枝点了下头:“是啊,紫禁城的寒冬难熬,酷夏也未必就好挨。不知今年皇上会不会带着咱们去圆明园避暑。那可是个极为清凉的好去处。”
话音才落,耿幼枝果然瞧见皇帝从里面走了出来。“臣妾给皇上请安。”
咕咚一声,身边的宁嫔就倒了下去。
胤禛有些惊讶:“这是如何了?”
耿幼枝也是一慌:“你们还愣着,赶紧扶起宁嫔啊。这是怎么回事儿,一路上走过来都是好好的,怎么忽然就晕了。”说话的同时,她也帮着去扶。
“皇上,要不然就近先将宁嫔娘娘扶进熹妃宫里歇一歇,让御医过来瞧瞧吧?”耿幼枝一脸的担忧:“臣妾怕宁嫔的身子受了热吃不消呢。”
“也好。”胤禛虽然不是特别在意宁嫔,但多少得有关怀之意。接连的几次事件,让他觉得宁嫔太不安分,故而不愿意去亲近,可不管怎么说,也是从府中侍奉自己的人。“苏培盛,你着人去请御医过来。”
“嗻。”苏培盛安排了奴才扶着宁嫔进永寿宫,随即叫陈福去太医院请御医过来。
胤禛看了看天色,对裕嫔道:“朕还有好些事情要处理,等会儿御医瞧过了,你着人来养心殿送个信儿。”
“是。”冲着皇上的态度,耿幼枝便猜得出宁嫔在皇上心目中根本就没有什么分量。
雁菡瞧着一行人匆匆忙忙的抬了人进来,不觉诧异。“这是怎么回事儿?宁嫔怎么了这是?”
耿幼枝连忙道:“熹妃娘娘别急,方才在宫门之外,宁嫔忽然晕厥了。臣妾未免有什么不测,便让人抬了进来。”
点一下头,雁菡道:“先安置在耳房吧。去请御医过来瞧瞧。”
“皇上已经着人去请了,娘娘不必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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