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慑宫之君恩难承-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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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又爱着,又警惕着的感觉,叫人哭笑不得。
真的如同拿着一把尖刀,指向自己心房的那个人,面对你时露出阳光灿烂暖如春的微笑。却会在你猝不及防的时候,狠狠的捅你一刀。
“姐姐,尝尝这茶如何。”年倾欢抿了小口:“似乎有春意盎然的味道,不几天就要立春了。”
“春打六九头,天儿是要暖起来了。只看长春宫便知道了。”宋代柔也抿了一口,脸上的笑容缓缓的静止。她也很想自己的小女儿,那个可怜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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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安笑然见齐妃进来,激动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彼时皇上已经离开了,内寝之中也都是两人的亲信。她顾不得自己的仪态,扑棱棱的从床上跳下来:“表姐,你知道么,吓坏我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越想越觉得委屈,安笑然的泪珠子,犹如断了线的珍珠,扑簌簌的掉下来。
李怀萍见她状态十分不对劲儿,少不得对冷玉摆摆手:“你们先下去,在外头仔细看着,不许别人打扰。”
“奴婢明白。”冷玉和紫菱匆匆应声退下。
“这是怎么了妹妹。你一句话,皇上就让本宫前来探望,足可见皇上是很在意你的。如今,小公主已经出生,一切的厄运都已经过去。咱们只管好好的走好往后的路,也就是了。”李怀萍欣然一笑:“你瞧,我这不是好好的么,咱们怎么会不能再见。非但不会,反而还能在这宫里有一番作为。这才是咱们该有的心愿!”
听了这话,安笑然止住了哭泣,哽咽道:“姐姐有所不知。皇后娘娘叫汪泉,就在我的床榻上,活活扼死了汪氏。”
“什么?”李怀萍大惊:“皇后扼死了汪氏?还在你宫里?”
“是。”安笑然艰难的点头:“皇后怕我往后不听话,杀鸡儆猴,让我眼睁睁的看着汪氏如何挣扎,如何气绝,如何瞪着凸起的眼珠怨毒了我。表姐,你知道么,当时我真的怕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这也的的确确是皇后的所为。李怀萍慢慢的沉下心,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皇后这么做,许多利处。虽然看上去有些冒险,但一方面控制了你的忠心程度,另一方面也降低了冷宫产育抱来长春宫的风险。须知道,年贵妃那边可是牢牢的盯着此事呢。”
“表姐,那我们该怎么办?”安笑然怕到不行:“皇后娘娘先前要你做了那么多事情,无非就是想将你困在景阳宫。如今,你得以逃脱,想来皇后娘娘是不会轻易就放过你的。再有,咱们姐妹之间有什么心思,都必然逃不过皇后的一双凤目。我已经不能再有皇嗣,皇后掌控的分毫不差,咱们怎么与她抗衡?”
“妹妹。我不是还有弘时呢么!”李怀萍幽幽道:“三阿哥就是咱们的指望。眼下,既然撼动不了皇后的权势,咱们唯有忍。忍的同时,想法子巩固弘时的恩宠,只要他能有来日,咱们就一定能翻身。”
“姐姐说的是。”虽然安笑然有些不甘心,却也无可奈何。怪只怪死的那么惨的汪氏没有产育阿哥的福气。“我担心皇后娘娘不会放过姐姐。”
“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李怀萍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问:“近来你见皇后,可曾留心皇后的玉腕?”
“这……未曾,姐姐所指何意?”安笑然有些不明白。
“昔年,皇上得了先帝赏赐的一对羊脂白玉镯,那是羊脂白玉里的极品,非常的昂贵难得。那时候,我先入王府伺候,又得皇上的看中,于是皇上就将其中一只赏给了我。后来,才将另外一只赏给了身为福晋的皇后。那镯子,我从来未曾敢戴着,都是悄悄的藏起来,时不时拿出来看看。我知道多年来,皇后一直希望找到另外一只,好与她手上的那只配成一对。可多年,我都隐忍不说,就是不愿意割舍与皇上昔年的情分。”
安笑然脸色一凛,愁容满面:“难不成,皇后知道了镯子在姐姐那里?”
“是。”李怀萍无可奈何的颔首:“非但知晓了,且我已经将自己的那一只,敬奉了皇后。满心以为,能躲过这一劫,却不料皇后还是记恨我。”
“哼!”安笑然冷冷嗤鼻:“姐姐啊,我虽然入宫时日不长,可皇后为人,我是看得透透的。阴狠自私,凶残成性,跋扈善妒。但凡是得罪皇后,都不会有好下场,哪怕是她身边的人。打或许当年,她之所以为你保全三阿哥,就是为了博得皇上的高兴。谁让那时候,你是皇上的宠妃呢。眼下,皇后自己没有儿子,也必然不会辅佐年贵妃的儿子成为后继之君,唯一且最好的办法,就是无声无息的除掉你,在利用三阿哥顺利的成为太后!”
“我如何会不知道,却也是真的无可奈何。”李怀萍幽幽一叹:“有阿哥的妃嫔不多,且看样子,似乎都去了年贵妃阵营。唯有咱们还留在皇后身边。有用的时候,皇后必然待你好,一旦没有用了,皇后首当其冲容不下咱们,谁让咱们知道太多她的秘密。”
“那该怎么办才好?”安笑然惶恐不已。
“想法子,永远让咱们有用!”李怀萍眼眸一紧:“不知不觉的除掉皇后!”
第二百二十章 熹妃威武,挑衅皇后
对着镜子,看自己依稀清秀的面庞,钮祜禄雁菡只觉得可笑。足足半个月,御药房给的些许药膏都涂尽了,脸上的红肿瘀痕才算是消退的一干二净。皇后下这么狠的手,不就是为了掩盖她的罪行么!“怎么样,冷宫那边还是没有消息?”
看着磨溪进来,一如往常平静的样子,雁菡哀哀摇头:“这宫里头,若不是顺应天命的,死也白死。本宫瞧着那汪氏,到底是个可怜的。”
“娘娘,汪氏之事,您还是不要再担忧了。”磨溪的口吻云淡风轻。
“怎么说?”雁菡以为她是在意自己受伤这件事:“皇后能赏本宫一顿板子,就能赏第二回。无论是否与汪氏有关,不被皇后喜欢的人,就都成了她碍眼的,你也并非不知道。”
磨溪微微一福,语调依旧是平和冷淡的:“奴婢并未畏惧皇后的威严,而是,冷宫一场大火,将疯癫失常的汪答应,以及她腹中无辜可怜的皇嗣烧成了灰烬。正如同娘娘所言,若不是顺应天命的,死也白死。既然汪答应已经生还乏术了,娘娘何必为一个死人费精神。”
“冷宫走水了?”雁菡抽了一口冷气,怨怼道:“何时的事情,为何宫里这样安静,未曾风闻?还有如此之大的事情,怎么没有人来知会本宫前往?”
“就知道娘娘会这样不平静,奴婢才没有叫人惊动您。”磨溪面色清冷:“昨晚上的事。当时宫门已经下钥了,各宫都未曾前去。冷宫的奴才又都懈怠,发现汪氏所住的厢房走水时,人已经烧成炭了。”
听着就觉得反胃,雁菡捂住口鼻,尽量不让自己呕出来。
磨溪轻轻叹息:“原本奴婢也不想说这个,但是娘娘您也看到了。即便您为此事冲撞皇后,最终也没能见到冷宫里的汪氏。终究是费力不讨好。何况皇上都不在意汪氏的生死,更不在意她腹中胎儿的生死,您又何必拿自己的安危来犯险?”
雁菡心里疑惑,磨溪既然这么提醒,她也不得不说。“其实,我之所以为汪氏出头,并不全是可怜她们母子。我始终怀疑安氏腹中的龙胎……亦或者说,我疑心安氏根本就是假孕争宠,而汪氏惨死,不过是皇后夺子的计谋。这也是我当时何以坚持要接汪氏来永寿宫安养的缘由。在我眼皮子底下,皇后当然使不出计策。如此,安氏的龙胎就必然胎死腹中。可惜啊……我还是什么也做不到!”
“这怎么能怪娘娘您呢!”磨溪没有想到,原来熹妃另有打算。“事关重大,娘娘不说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只是恕奴婢愚钝,到底娘娘是怎么会疑心到安贵人的龙胎上呢。她这样做,可是欺君之罪,就不怕一旦被揭穿,后果不堪设想么?”
“谁会揭穿她?”雁菡冷冷的笑:“有皇后为她保驾护航,还有谁敢揭穿她?那时候,齐妃与安贵人逢难,得罪年贵妃。怎么这么凑巧,安贵人就有孕,轻而易举的化险为夷了。本宫不愿意理会后宫里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跟不愿意为了恩宠去计算旁人。但是磨溪,本宫得保住弘历,他是本宫唯一的孩儿,也是本宫的指望。即便不为君,本宫也渴望他能好好的活着。”
磨溪自愧弗如,连忙跪下:“都是奴婢不好,不能完全明白娘娘的心意,还当娘娘是悲天悯人,为旁人计算而误害了自己。”
“你起来吧。”雁菡并不怪她。“你冷静机智,虽则年轻,看到的事情却比旁人远,比旁人深。留你在我身边侍奉,总算是一桩幸事。你懂得为我打算,也总算我没有看错人。只是磨溪啊,这宫里的事情未必就是表面那么简单。你想想看,汪氏再坏,也怀着龙胎。即便是真的疯癫失常了,皇上不顾她,也不可能不顾自己的骨肉。这里面,一定还有咱们不知道的秘密。正是基于这个秘密,皇后才有恃无恐的当街羞辱于我。而这个秘密,也必然是皇后捏住的皇上的软肋。否则,皇上一定不许皇后这般胡闹,罔顾皇嗣安危。”
连连点头,磨溪觉得熹妃分析的合情合理。“娘娘,那咱们是不是该弄清楚整件事情的始末?”
“哪里有这么容易。既然是能让皇上讳莫如深的事情,想必皇后绝不会宣之于口。更不会让太多人知道。”雁菡心里有数,此事年贵妃必然知晓。否则,以贵妃的性子,也断然不可能由着皇后胡来而不劝阻皇上。
徐瑞和毕恭毕敬的走进来,打折千儿道:“娘娘,皇后娘娘懿旨,请各宫妃嫔即刻前往螽斯门,不得有误。”
“螽斯门?”磨溪还未曾听过这个地方:“那是在哪里?有何用处?”
“徐瑞和,你给她讲讲。”雁菡只觉得可笑,这宫里残害皇嗣首当其冲的就是皇后,她还偏偏要做这许多姿态给旁人瞧,当别人都不知道她的真心有多么险恶么!或许能瞒得住的,也就是那些才入宫不久,没有头脑的新秀吧!对身后的两个小丫头道:“你们两个伺候本宫更衣。”
静徽站在螽斯门前,哀痛不已。她沉吟不语,垂手而立,连背影都显得格外凄楚沧桑,直看得人心里发凉。好半天,才她微微开口,声音嘶哑的问身边的映蓉:“都到齐了么?”
“回娘娘的话,除了坐蓐期未过的安贵人,其余各宫均已到齐。”映蓉仔细瞧过,并未有人缺席,才低低道:“娘娘,贵妃与熹妃也都来了。”
静徽这才缓缓的抬起头,慢慢的转过身去:“这几个字,你们都认得,也必然知晓是何解。本宫在这里就不多加赘述了。这宫里头,失去孩儿的可怜人太多。若不曾为母,是必然不会懂那份心酸与哀痛的。”
年倾欢与皇后四目相对,就是想从她的眼底看见她虚伪的真心到底有多么可憎。可惜啊,老奸巨猾是什么概念,她即便是看得再久再用力,也终究难以捕捉皇后的真心。“娘娘所言甚是,臣妾也是失去过孩儿的人,自然知晓这份痛楚有多么沉淀。螽斯门这里极好,寓意深刻,臣妾以为,娘娘择此处让阖宫妃嫔痛定思痛,乃是最对的抉择。”
话还没有说清楚,就有人沉不住性子叫板,也是静徽预料到的事情。“汪答应疯癫失常,于自己宫里伤人杀人,本宫也是为了保全她的名节,才执意将她迁至冷宫独居。何况连日以来,都有专人在她身边伺候,御医也是不间断的请脉,为她送去各种安胎保胎的汤药,希望能够保全她腹中的骨肉。
不成想,她竟然推倒了宫灯,烛火点燃了自己所在的内寝。火势蔓延的极快,又是在深夜时分,奴才们因着她的疯病不敢近身侍奉,远远的躲到一边,岂料发觉走水的时候,火势已经难以控制。酿成这样的惨剧,都是本宫治宫无方的缘故。本宫愧对大清的列祖列宗,愧对皇上。”
虽则不情愿,可是底下的人还是得齐齐道:“皇后娘娘节哀。”
静徽唏嘘不已:“安贵人历尽艰辛才为皇上诞下了小公主,本宫以为,不就汪答应这里就会有好消息了。哪里知道,天不从人愿……”
雁菡闻听此言,只觉得可笑。“皇后娘娘,并非臣妾多嘴,实则如果当日,您真的恩准臣妾的请求,让汪答应与永寿宫安胎,许这悲剧今日就不会发生了。”
语出惊人必然是意料之中的事情。雁菡的话音落,皇后的脸色明显大变。且连年贵妃都投之以愕然的目光,更别说昔日交好的裕嫔,腿软的险些站不稳。
“熹妃的意思,这错便是本宫铸成,且无法被原谅的。”静徽不可能当着这么多人责难熹妃,故而只好以退为进,正话反说。“本宫也是这么个意思,所以今日前来不为旁的,就是为了汪氏腹中的骨肉而忏悔自己的罪过。螽斯门前,跪默两个时辰,为尚未出世便早夭的皇嗣忏悔,或许根本不足以抵偿本宫的错误,但唯有如此,才能求得上苍的宽恕,不要降罪与旁人的骨肉,单单只惩罚本宫便好。”
“在臣妾看来,过失并非皇后,实则是臣妾人微言轻,所言未能劝动皇后,也是招致大祸不可饶恕的之因。既然皇后娘娘要臣妾等来螽斯门忏悔,那臣妾必然要多多忏悔,沉沉忏悔,唯有如此,才能抵偿心中悔恨之万一。倘若当日,臣妾坚持如此,不顾掌嘴之刑,兴许这个孩子就能平安的生下来。一切的一切,都是臣妾不能为皇后分忧所致,请皇后娘娘责罚。”
看样子,熹妃今儿是过不去了。静徽已经给了她脸面,没曾想她竟然不要。“熹妃的意思,莫不是你要替本宫忏悔吧?”
“臣妾愿意。”雁菡语调沉稳,不急不躁:“皇后娘娘欲忏悔两个时辰,那臣妾便跪倒日落。唯有如此,方能让臣妾稍微宽心,还望皇后娘娘成全。”
第二百二十一章 颜面尽失,皇后怒去
武歆音捋了捋快要贴到脸颊迎风的流苏,眼皮一翻,眉头就拧了起来:“皇后娘娘可都听见了吧,熹妃造次了。后宫历来都是皇后娘娘说了算,身为宫嫔侍奉中宫乃是应有的本分,做偶尔做的不好,受了责罚,也是情理之中的事。熹妃这架势,便是十足十的不依不饶了。臣妾却不知,皇后娘娘莫不是要纵容么?”
宋代柔听着宁嫔的话音儿,心里生气,脸上也没有好看的颜色:“这宫里的人都说,人心反复无常,本宫从前也并不曾真的相信。今儿见了宁嫔见风使舵的本事,呵呵,可真是不能小觑。只怕旁人就是伸长了脖子眼巴巴的跟着,也未必能学得会。”
好久没听见这样热闹的动静,年倾欢并不作声,只是喜闻乐见而已。
静徽频频蹙眉,好容易缓和了下脸色,又因为二人的唇枪舌剑而再度阴沉起来。
“懋嫔这话,未免说的太没有依据了。什么叫伸长了脖子眼巴巴跟着,我不过是就事论事罢了。怎么就惹得懋嫔急赤白脸的,这还真是稀奇了。”武歆音因为近来得宠,气焰不免高了些。实际上,她就希望在旁人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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