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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之弄权-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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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想到严豫,他眼中划过一些挣扎后,立刻与展臻道:“阿宁被劫这事,或许可以向睿王爷处问些消息。阿宁当初假扮你,被刺杀那次,他或许有查到什么线索。”

提起严豫,莫说严恪不愿展宁继续与他牵扯不清,便是展臻也皱了眉。

但眼下并不是在意这些的时候,两人最终还是遣了瑛儿,往严豫府上跑一趟,以求能找到些线索。

从工部到靖宁侯府,路程并不算太长,只是对满心焦灼的两人而言,时间似乎格外漫长。

好不容易回了府,展臻让人将马车停在侧门,与严恪一道从马车上拖了个狼狈不堪的黑衣人,一面往展欣的院子去,一面让人去请汪氏。

他暂且还不想惊动展云翔和张氏。

但在汪氏面前,他却要将去年那桩意外背后的东西,掀开来给汪氏瞧一瞧。

他得让汪氏知道,有人始终想对他和展宁不利。展宁当初瞒着被刺杀的事情不敢吐露,那是怕被验明正身,如今的他可不怕!

即便前些日子展颉依着端王严懋的帮扶,也入了京师京营,谋了差事,但汪氏仍然把靖宁侯府的希望压在他身上。

如今在府里处置人,能借汪氏的力更好办。

展臻与严恪有备而战,却不想尚未到展欣所住的院子,汪氏已带了人先一步寻来,在半道上截住了他们。

同来的还有展云翔和张氏,甚至于展欣也在。

张氏一双眼通红,展云翔面带怒色,展欣一脸紧张,却又像要强行压抑。汪氏相较之下情绪最为内敛,但她眉头也是紧紧皱着,一脸阴云。她先扫了眼严恪,对严恪在此有些意外,再看两人带着那黑衣人,更是不解。

“世子光临寒舍,不知所为何事?这又人是什么人?”

展臻已瞧出府中各人神色不对,心中已有猜想,莫不是府中又出了什么事?他赶紧代严恪回道:“世子来府上,是因为阿宁的缘故。我瞧祖母与父亲、母亲神色不对,可是出了什么事?”

“因为宁儿的事?”汪氏眼中精光一闪,声音略略高了些,“莫非你们也知道了?”

汪氏这般反应,无疑彼此说的事,都是同一桩。

展臻见她目光总在严恪身上流连,知她是因严恪是外人,家事不愿传扬,说话有所顾忌,便道:“若是阿宁的事情,祖母但说无妨。世子知晓此事,也正是为相帮而来。”

汪氏又看了严恪一眼,这如实才道:“就是在刚才,京兆尹派人来报,说得人报信,有歹人劫持了宁儿,在西郊一处荒宅落脚。你父亲正要带人前去,我也正想通知你,你便回来了。”

汪氏的消息着实出乎展臻和严恪的预料。

报信之人是什么人?

若是局外人?如何得知展宁的身份?

如果是那伙歹人,何以他们有备而来,成功劫了人,却这么快就透露展宁的下落?

他们这么做,是在图谋什么?

展臻和严恪脑子里一瞬间都有无数的猜想冒出来,但两人最终交换了下眼神,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好的想法。

“阿宁被劫的时候,林辉白和瑛儿也在场,我与世子是从他们处得的消息。”震惊过后,展臻简单回了汪氏的话。他因汪氏询问的目光又瞥向那名黑衣人,心里头突然灵光闪现,将对方往前一提,“这人便是与林辉白动手被抓住的,只是阿宁也被他们劫走。既然京兆尹传了消息来,那我与父亲即刻便带人前去西郊,至于这个歹人,眼下暂且将他关在柴房,让人严加看管,不准任何人接触,一切等我与父亲回来之后再处置!”

展臻这几句话说得略大声,他说话之时,视线状似无意地往展欣脸上一瞟。

果不其然,见展欣脸上露了一丝慌乱,他再转头看严恪,严恪抿了唇,与他微微点了点头。

展臻回来之时,展云翔已点好了人,准备前去西郊,只是因他回来得巧,这才暂时阻了脚步。

展宁那方十万火急,眼下他这般提议,本就在情理之中,汪氏没多想,一面让人带了那假扮的“歹人”锁在柴房,一面让展臻父子赶紧前去。

展臻动身之前,却与汪氏借一步瞧瞧交代了两句,汪氏听了,脸色猛地一阵变幻,但最终还是点了头,“你速去瞧你妹妹,府中的动静我会留意。”

却说展宁因踩破了幕后之人的身份,暂且免了被侮辱的祸事。

那几个黑衣人之前刻意报了官,眼下计划好的戏唱不下去,也不敢在原地久呆,速速将那名醉汉带下去处置之后,便将展宁从地上拽了起来,要将展宁转移到别处。

展宁先前扭了脚,刚才与那醉汉一番拉扯,脚上疼得更厉害不说,身上衣衫也被扯破,益发遮不住妙曼身形。

这般模样落在几个男人眼里,就算是皇城司的阉人,她也觉得难堪至极。

被拽起身之时,她白着脸道:“你们好歹解了我手腕上的绳索,让我整理下衣衫。我这般模样被你们带着,万一让人撞见,也是给你们添麻烦,何不彼此求个好?”

展宁的请求本在情由之中,奈何为首那人只冷冷一笑,“展小姐的花样太多,为了稳妥起见,还是就这么绑着吧。一切等咱们禀明主上,听主上吩咐再说。”

对方语气决然,绝无转圜之意。

他一声喝令,那几个黑衣人手下动作极快,不过眨眼功夫,又将展宁眼睛蒙住,丢上来时的马车,将她转移往别处。

马车行得极快,展宁蜷着身子缩在马车之中,被颠来撞去,一身疼得厉害,也不知道撞青了多少地方。

但比起身上的疼痛,让她更加难过的,是接下来可能遭遇的东西。

她虽然躲过了刚才那一劫,不至于被个下三滥的醉汉污/辱,又被京兆府的人撞破,陷入生不如死的境地,可她就这么直接地喝破魏海是幕后之人,稍有不慎,对方恐怕就会将她灭口。

林辉白与瑛儿逃脱,这会必然已经将信传给了展臻,他们能不能及时找到她的下落?

从被劫开始,展宁脑子里各种想法和念头就没有停止转过,她从不是坐以待毙的人,奈何眼下这般境况,脑子里冒出无数办法,却没有一个能让她逃脱的。

马车颠簸,她的心却颠簸得更加厉害。

一面想着若是魏海肯见她,该如何与之谈判,魏海这人在意的是什么?前世她与对方几乎没有接触,尚且不知道对方有什么死穴。

一面又听着车外动静,从原本的寂静转为喧闹,马嘶声人语声不断,但却辨不出究竟是在何处。

正在展宁一筹莫展之际,她听车外有一连串急促的马蹄声,似乎有一对人马正在逼近。而马蹄声中,突然有一个熟悉的女子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断更好几天的人羞愧滚回来更新了

卡文好忧伤~~~~(>_<)~~~~

☆、第九十五章

展宁听到的那个熟悉的女子声音;恰恰是北漠心玉公主。

她自从恢复女儿身;行动便不若当日假扮展臻时自由;与这位公主见面的机会也就少了。

如今在这种状况下骤然听见对方的声音,展宁心里忍不住涌起了一丝希望。

这位心玉公主是个彪悍的主;听外面的动静,她身边似乎带了不少人;自己若是能想办法引起这位公主的注意,便有机会逃脱。

可她要怎么才能向对方求助?

手脚被绑住;无法动弹;眼睛被蒙住,不能视物;嘴巴更被堵住;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破碎音节。平日再简单的事情;对于现在的她而言;都艰难无比。

马车颠簸;沉沉的车帘晃动间;属于车外的亮光便透了几分进来。

展宁不肯认命;她眯起眼,透过蒙眼的黑布,循着那断断续续闪现的亮光,就靠着身子的蠕动,一点一点朝外滚去。

但令人懊恼的是,她费力朝车外蠕动的一小段距离,经不住马车的一阵摇晃颠簸。

她所有的努力,轻易就被颠了回去。

自己所乘的马车和车外心玉公主的速度都很快,眼看就要错身而过,展宁着急得几乎要将唇瓣咬破。

然而,就在她以为最后一丝希望就要消失的时候,马车却似撞到了什么东西似的,猛烈地一阵颠簸后,突兀地停了下来。

展宁的后背重重撞到了车壁上,她疼得闷哼一声,眼前也禁不住一阵阵发黑。

不过等痛意消散一些,她听着车外的声响,一颗心却不可抑止地扑通扑通跳了起来。

“你们是怎么驾车的,险些撞了人知不知道!要不是我的人动作快,这两个小孩子就没命了!”

心玉公主的声音如往常一般,带着惯有的高高在上。

听那动静,似乎是展宁所乘这辆马车行得过快,险些撞了路上行人,被心玉公主所带的人救下。

展宁默默祈祷,驾车之人能与心玉公主起冲突。

奈何事与愿违,驾车之人见心玉公主神态倨傲,又人多势众,再想一个女子,带着这些人手打马过街,身份必定非比寻常,他没必要多生是非。

展宁听着他态度恭顺地与心玉公主赔礼道歉,又给自己险些撞到那小孩子的家里赔了银两。几方安抚下来,小孩子的家长没有追究,心玉公主也没有再苛责。

生怕两方就此别过,展宁一咬牙,抬起被绑住的双脚,使出吃奶的力气,狠狠蹬向了车壁。

咚的一声闷响,车身也微微摇晃了一下。

驾车之人听着车内动静,脸色立马就变了,心玉公主奇怪地望向马车,“这是怎么回事?”

瞧心玉公主的注意力被引了过去,驾车之人生怕对方发现展宁的存在,忙压低声音解释道:“我家主人身体不太好,性情也有些急,这是在催我离开。”

“险些撞了人,不下车瞧瞧,还这副德性,活该身子不好。”

心玉公主闻言,面带不豫冷冷刺了一句。那驾车之人却接连与她赔不是。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心玉公主再多的不满,对着这一团棉花,也不得不没了影。

她抬手一挥,正准备重新翻身上马,带了手下的人离去,却不想马车内又是咚咚的一阵声响传来。且这一次,这声响比上次还来得大,接连三声,就像应心玉公主那句话,在表示自己的不满一样。

心玉公主这下脸色有些难看了,她一把挥开挡在面前的驾车之人,冷声道:“我倒要瞧瞧,你们梁朝是什么人这么张横!”

心玉公主说着就要去打帘子,驾车那人如何肯让她动手?

忙与另外一名同伴一起,要拦心玉公主,“我家主人年纪小,一贯身子不好,脾气才有些怪,还请小姐见谅,别与他见怪,我这就带他回府去。”

展宁这会在车内,犹如落水之人抓紧了浮木,即便腿上已经没了半分力气,仍然咬着牙又踹了几下车壁。

心玉公主的个性,从来经不得这种挑衅,当即抽了身上马鞭,重重甩了一鞭出去,一下子便绞碎了车帘垂角,还将车帘略略掀起了一些。

车内光线并不明朗,可心玉公主生在北漠,虽是女儿身,却被养得弓马娴熟。这一眼望过去,已足够她瞧出车内的异样。她当即脸色一变,与手下之人一打手势,“上来,把这两人绑了!”

之前劫持展宁的,共有四人,加上后来来的那位,总共五个。

这五人里,分了人手去处置那醉汉,又留了人留意京兆府和靖宁侯府来人的动静,所以负责将展宁转移地方的,便只剩下眼前这两个。

而心玉公主带了五个人,个个是身手矫健的北漠汉子,就是心玉公主本人,也是个能与严豫马上争锋的巾帼,这一下动起手来,不多时刻,那两个人便落了下风。

眼见情形不对,两人犹豫了下,并没有留下硬拼,而是丢了展宁速度挤入人群之中,匿了身影。

心玉公主并没有派人去追,而是走到马车前,挑了马车帘子,仔细往里一看。

展宁此时狼狈不堪,又给蒙了脸堵了嘴,心玉公主一时没认出她来。

好在北漠民风虽然彪悍,心玉公主对男女之防也没在意,看着马车里衣衫不整的姑娘,却难得地多了点顾忌,没有让她那些属下上前,而是自己上了马车,替展宁取了口中堵物,又扯了她面上蒙眼的黑布。

“你是谁家的姑娘,怎么会被人绑了来?可需要我送你回家去?等等……”待将展宁蒙眼的黑布取下,瞧清楚展宁的相貌,心玉公主面色陡变,“怎么是你?!”

展宁浑身都在发疼,刚才拼命踹车厢之时,原本就扭伤的脚伤得更厉害,这会脚踝处肿得老高,疼得都不像是自己的了。她脸色发白,额头发丝也让汗水浸透,狼狈地黏在脸上脖子上。她的声音也是沙哑的,“多谢公主救命之恩,可否请公主帮人帮到底,送我去见我兄长?”

托严豫的福,心玉公主对展宁可谓印象深刻。

她生性彪悍,性子爽利,对梁朝娇滴滴弱柳扶风一般的女儿家最是看不惯。

偏偏在她眼里,展宁又是这类女子的个中翘楚。

她虽对展臻的观感还过得去,但对展臻这个妹妹,却打心底里不喜。

当然,这种不喜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严豫对展宁,明显不一般。

此时意外救下展宁,又见展宁这一身狼狈,也不难想象出她遭遇了什么样的事。心玉公主神情复杂地看了展宁好一阵,最终,她解了身上披风,有些嫌恶地丢到展宁身上,替展宁盖住衣衫不整的模样,却也与展宁道:“我可以送你去见你兄长,不过在此之前,我得先借你确认些事情。”

展云翔与展臻、严恪一道,带了人火速赶完京兆府来人所说的西郊荒宅。

路上,展云翔刻意与展臻并马走了一阵,将严恪拉得稍远一些,才与展臻问道:“你妹妹的事,让汝阳王世子知晓,是不是不大好?一个姑娘家,让人掳走,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传言出去,她也好,侯府的颜面也好,都不好看……”

即便没了钱氏,展云翔仍然算不上一个合格的父亲。

在他眼里,最担心的显然不是展宁的安危,而是靖宁侯府的颜面。

展臻与展宁不同,对展云翔的本质看得没有那么透,也不够失望,这一下闻言,当即觉得刺耳至极。

“父亲言重,被人劫持,过错又不在阿宁,有什么不光彩?比起所谓的颜面的来,难道不是阿宁的安危更紧要吗?而且汝阳王世子人品贵重,他与我来,只是看在朋友之谊,断不会做出损害阿宁的事!”

展云翔在儿子这碰了个软钉子,一时间噎得说不出话来,却又不好说什么,只冷了脸不再说话。

展臻心中不悦,又兼担忧展宁,猛地将马鞭一抽,又催着马儿加紧赶了几分。

严恪落在两人身后,对两人的话听得并不太真切,可观两人神情,凭着那些断断续续落入耳的词语,也足够他猜出他们在说些什么。

展云翔这般想法,许多人家都有。严恪并不陌生,但不知为何,他想起展臻未回返燕京前,展宁在他面前显示出的那种坚韧,以及坚韧之外偶尔露出的脆弱,心里像被一只手轻轻掐着,疼得并不算厉害,却连绵不间断,让人更加无法忽视。

以至于他心里有种从未有过的强烈感觉,想要将展宁牢牢护在自己羽翼之下,再不让她经受这些坎坷艰难。

他希望看见她在他面前卸下所有的坚硬外壳,也希望她能在他面前露出他曾经见过的那种灿烂耀眼的笑容。

由心而生,由心而发,让她整个人如同染了一层柔光,灼灼生辉。

严恪与展臻都加快了赶路的速度,一行人疾驰而往,很快就赶到了西郊的荒宅。

京兆府的人比他们先到半步,见到来人,负责这桩案子的官员急忙迎了上来。

“见过世子,见过侯爷与展大人。”

“不必多礼。”严恪与展臻等人火速翻身下马,一面大步流星往荒宅里赶,一面着急问道:“宅子里情况怎么样?”

那官员赶紧陪着他们往里走,也有京兆府的人识趣地在前面领路,“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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