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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戏天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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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眼潋滟之色满溢车厢……
他面带三分得意地笑容,就这么半蹲半跪着挡在车门前面,冲我极其风骚,却威胁力惊人的魅惑一笑,阴柔的声音甜腻不减,吐气如兰地贴于我耳边轻轻问道:“你是喜欢被小爷我片成一片一片的呢?还是喜欢被小爷我一刀一刀地砍成几块?”
“……”我怎么感觉他打算跟我玩真的?
不会这么倒霉吧?姑奶奶我早上才认定自己的穿越人生能够健健康康地一直活到八十岁,转眼就遇到这种情况?!
我根据水南宫那善妒的心理推断,他绝对有可能因为嫉恨,所以新仇旧恨加一起,而对我痛下杀手,毁我清秀小脸蛋。
绝对不行!
开什么玩笑?姑奶奶我还指着这张脸蛋骗回无数个俊男帅哥美少年,在这异世天下混出一片灿烂前景呢!
我一个鸽子打挺,翻爬着旋坐起身,双手忙乱的撩开车窗,惨声叫道:“太子爷?你在哪儿呀?水南宫要拿你的怕死小狐狸练习暗杀仇杀情杀奸杀啦!~~~~~~太子爷快来救命呀!”
我内心深情地呼唤着洛之隋:英雄救美的时刻到了,你TNND还不快点给我爬进来!?
第三十三章 途中忽遇风云变
我觉得吧,如果老天爷不是太恨我,就是太爱我了。
所以,比起‘英雄救美’这种穿越小说里女主角发现真爱,或是找到艳遇之时必不可少的言情戏码,亲爱的老天爷他更倾向于在我的穿越(投胎)后的人生里,安排一次又一次的‘深山遇劫’,这类武侠小说里最为常见的桥段来锻炼我那颗可怜的小心脏。
扯落的袄絮窗掉落在脚边,望着窗外影影绰绰降落四周的黑衣人,我满腹心酸,只想诅咒着老天爷的不公。
——凭什么人家都是穿越之后,三不五时就能遇上个美男子,而我却三不五时的就遇上些蒙面悍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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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呀,大点声叫啊!就算你叫,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阴柔的嗓音里含带着几分切齿的咬牙声,侵响在我的耳中,硬是回荡出数声轰鸣。
淡淡的檀木香气自鼻端飘袭而来,如丹青妙笔般,将水南宫此刻妖媚脸容上的那丝狰狞笑容,活脱脱地浸染出了几分魅惑而性感的味道。
我望着眼前长着一张娇媚惑人面容的妖孽,那双幽澄如碧的蓝眸里幻化着百种媚态,怎么听怎么想,都觉得水南宫此刻说出来的话,既不对味儿也不带劲,一种被人抢了台词的感受油然而生。
“那个……我亲爱的水长老大人,你有没有觉得现在不应该是先计较私人恩怨的时候?”我伸出颤危危地手指,将他的视线透过车内落了车帘的小悬窗,引向四周那些个人数众多却已然安静就位,摆好好劫杀架势的一袭黑衣阵队。
“哦……可是小爷我却觉得现在正是好时候呀。”阴柔的嗓音不复冷漠,显出了几分欢乐的香甜。
“小爷我呀,正好可以趁乱把你剁成几块,还可以赖到这伙穿衣打扮毫无品味可言的黑衣人当中。小疯子,你说说看,小爷我的这个点子,可还好么?”水南宫碧蓝色的凤眼上挑,浅粉色菱唇微微抿合,将一抹桃花媚笑自唇角勾出令人迷醉的弧形。
“嗯?话不是……小心!”
正打算编扯个理由出来哄哄眼前的这个脾气坏嘴巴臭的妖孽,却忽听得车外头箭如雨掠的嗖嗖声,我赶忙将左手一伸,将蹭到车窗外探看热闹,却被吓得呆滞住的上官飞燕往旁边一推,身子一个前扑,将水南宫压翻在地。
“呛当”一声,一只束羽长箭自我手臂处划过,剥破了我臂膊上的橘色冬裘一角,夹挟着而去,笔直扎砸在了在水南宫刚蹲点的位置。
幸好是冬天,否则……我吓得心惊肉战跳,在太和殿被太子葵射穿肩胛的记忆再度浮现,早已痊愈的旧伤处,似乎又开始隐隐作痛。
摇摇头,甩掉不堪的记忆,我一个倒栽葱翻倒在一边,喘息不己地大口呼吸着凉薄的空气。
“哼,就连救老子的时候,也不忘投怀送抱。”阴柔的声音自身旁得意洋洋地传来,接着一字一顿,慢条斯理道:“看在这只箭的份上,小爷我就原谅了你的过往,允了你继续爱慕小爷。”
我再度深吸口气,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可是那把刀一直悬啊悬的,如果一个不小心断了线,难保我不会一巴掌朝水南宫那张妖媚自得的俊俏小脸上狠狠地巴过去。
我作出一付感激涕零地表情挂在脸上,俯低在车厢内,只伸出手指朝窗外指了指,语带卑微地问:“多谢水爷成全!那么作为我心目中的英雄,就现在外头乱作一团的杀局,您就不出去帮个手么?用您控血如水的方式,把他们统统干掉吧。”
水南宫脸色一凝,碧蓝色的凤眸里似水潋滟的流光射出不满之意:“你在担心你的那位太子爷么?”
“他是这天下洛国人的,却不是我的。”我拧眉微怒,双手一拍,摊开来后,面上挂上一抹媚笑,不失风情的娇嗔着怪责他说:“水爷您也真是的。瞧您~~关键时刻您怎能吃醋?”
“水大哥。”一声若莺娇啼响起,上官飞燕芊芊手指轻轻扯住水南宫的长衫马袍一角,漂亮的眸子里含着欲坠不落的两滴泪珠,小脸蛋上一片惨白,“车队刚离了城,现在正行至城郊的涧崖,车列卡在半山,飞燕心里着实没底,现在真的很怕呀。”
“哼。”载满风暴的蓝眸最后的瞪我一眼,起身将袄絮帘门一扯,纤腰一扭,踱出车外。
车门顿时敞空打开,阵阵裹带着血腥腻臭的冷风,迎面呼啸着向我扑来,刮打在脸上,硬生生的作痛。
一声‘霹雳啪啦’作响地炸雷之音,突然凌空响起,震得我耳膜发痛,脑袋发晕。
我打起精神冲这声风暴的源头瞅去,惊讶地看到水南宫整个人居然凭空升起,妖娆天成的身躯仿佛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风暴源头,巨大的气流涡旋自他周身回旋着向四下荡开,发出‘呜呜’的气流响鸣。
一时间所有射向他的箭羽全都被折弯,自他脚下散落一圈,就连靠离他近些的将士们,也全都是一副被气流压迫,站立不稳的样子。
他高高地飘立半空,凌空俯视众人,妖媚的面容冷若冰霜,一股强大的杀气自他身上弥开,笼罩天地。
上官飞燕惨白着小脸,挪到我的身旁,卧伏在我身侧的车厢壁座上,一脸惊艳地盯着半空中的水南宫,喃喃自语道:“这便是传说中的水族禁术——‘血杀’?!不愧是五行卫族第一高手,果然名不虚传!”
我看着水南宫飘立空中,俯视万物的POSE,不屑地撇撇嘴,客观地评价道:“这姿势真难看,跟电风扇差不多……他升在半空,那就算他是吊扇好了!”
第三十四章 美人如花一水隔…
天色明明尚早,晨曦却夕阳般发出最后的无力光芒,呈现出染血的橘红。
地上横七竖八的黑衣尸体,足足有好几十具。即使离得尚有一段距离,也能够清晰地看到他们并未覆盖黑纱的脸孔之上,瘦黄的脸颊上凹陷的眼眶、黝黑的嘴唇、深隐的人中,以及干扁的耳垂,无不显得血迹斑斑。
尸身上的血痕还没干透,五官与七孔处却仍在不断地往外滴淌着残血……
空气里的血锈腥臭味道浓烈得令人作怄,山雨欲来,满含腥臊气味的山风吹得人人衣袍狂舞。
一地的枯黄野草,一地的明黄干尸……
耳边传来的呻吟不断……
我将星眸紧闭,不愿睁开。只刚才那一眼,入目而来,全是一片染血惨状,即使是这半空中飘落的雪花,亦是呈现出艳丽的绯红之色……
我总觉得这伙子黑衣人出现得相当奇怪。
刚一开始,我原以为他们是段家将士打算趁洛之隋赴鸂溪之时趁机造反作动,可看上去他们的攻击毫无章法可言。和上次从炎国返回洛国途中,我与洛之隋遇到的那伙由悍兵扮演的劫匪一比,他们除了人数众多这一点外,倒像是真的山林劫匪,而非看上去那样复杂。
只是我们这一队打着‘抗洪救灾’旗号的大部队,本就人心各异,各怀鬼胎,所以若真要说个清楚,我却也说不出哪里奇怪。
车队刚离了古渡口,此时正处于城郊的弧悬涧崖上紧挨着绝壁的一条弧形半山小道上。底下是鸂溪狂吠的怒涛,每年也不知有多少人马坠入弧崖下的万丈深渊,是处真正的凶险之地。在这样的地势发动攻击,绝对讨不了半分便宜——如果不是抱定必死信念的暗杀死士,便是初出茅庐不怕死的新生代劫匪。
我皱着眉头踱到洛之隋的身边,略有些迟疑地扯扯他的衣角,“太子爷,大概是我怕死的神经仍在作祟,不过,我是真的觉得似乎哪里不对。”
洛之隋用低沉沙哑的声音低语宽慰着我道:“都结束了,不要去想了。”
他将大手拍拍我的头顶,转头向段江东吩咐道:“留些人马,将这些人的尸身拖去山脚处埋了。若遇到肢身不齐的尸体,就都抛到涧下去吧。”
段江东脸色不愉,被他点出队列的兵将也个个叫苦连天。
寒风凛冽,即使穿着厚厚的保暖冬装,可是衣服遮蔽不到的脸庞与手指处,寒冷的冬日山风刮过,就像针扎一般的疼痛,刚刚一番大战才熄火,接着就要去收拾这些个冲自己杀将而来的恶心尸体,确实不是件令人愉快的事。
我仍有犹疑,却终还是作罢,瞧见洛之隋一脸的疲惫,想着这个可怜的太子爷还得考虑到段江东的狼子野心,如果在这个时候再给他添些思虑,刺激到神经处于零界点的洛之隋,还不知道会出现些什么状况呐……现在这种特殊时刻,只能够走一步看一步,待我找到机会,再溜走也不迟。
洛之隋虽然除了爱将我的脑袋当成木鱼之外,待我也委实不错,但他终是皇室之人,就算有朝一日他幸运的摆脱了段江东,登上了皇位,也不会有离了阴谋算计的一日,就像……炎玉一样。
虽然说美男可贵,可世上终有千万;我的小命虽然并不值钱,但这世上只有一条。
我叹口气,看着热腾腾的气息呼出,却在空中凝出一团飘荡无依的气花,就像看到了自己一般,心里陡然抽痛,闷沉压抑不己。
我瞅眼同上官飞燕与我一起坐回车内的水南宫,刚才他跟电力断闸一样,自半空中降落于地的时候,看似身姿优雅的飘落,却不如说是脚盘不稳的坠地。此刻明明是寒冬未过,他妖媚的面容上却挂着一丝薄汗。
我想起刚才上官飞燕说过的话,水南宫使用的‘血杀’乃是禁术。而禁术之所以会被之为‘禁’术,多半是因为一旦使用出来,必定会造成可怕的后遗症或是产生无数的副作用。
虽然对于这个屡次破坏我逃跑计划的妖孽颇有些微词,但我的宽容大量一向只针对美男子,所以我仍担忧地靠坐过去,掏出怀里的手绢献宝似地递了过去,轻语细语地柔声问道:“喂,南宫吊扇,你还好么?”
蓝眸满是狐疑之色的瞪我一眼,阴柔的声音略显微薄,透出几分疲软后的无力之感,“吊扇?吊起来的扇子??你说的可是小爷方才的英姿?!”
“当然不是。”我迅速否认,“只是刚才的一切着实吓着了我,您知道我贪生怕死,这不是被方才的事给吓得语无伦次了么!”
口误,绝对的口误!我嘴角抽了抽,将手中的绢帕往他面前再递进了些,声音虽然多了几分讨好的语气,但脸上的担忧却并不是做假的,“喂,你还好吧?方才使用了那样可怕的禁术,一定消耗了不少的气力吧?”
“呸。”蓝眸扬起巨滔,疲惫的媚容上遍布不愉之色,“别以为小爷我现在坐在车里,你就以为小爷我是被累着了,告诉你,小爷我只是不喜欢骑马罢了。”
“哦?”我挑眉置疑,摆明了不信他的说词。
“哼,说来说去,还不是都是因为你这个小疯子引起的麻烦!”水南宫秀眉轻拧,碧蓝色的凤眸满含怒火的瞪我一眼。
又关我事??
我一脸的不疑,只用绝对无辜的眼神望着他,等着听他继续投诉。
“这几日你总用含情脉脉的眼神,随时冲小爷我投射爱慕的眼光,结果引起咱洛国的太子殿下的不满了呗。”满含怨怼的蓝眸掉转枪头,怒视向车外。
我随着望去,透过没了窗户帘,也没了厚絮车帘的畅风大门,正瞅见洛之隋骑在黑马之上,一步三回头的背影。
我一时之间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又似乎有些不明白,于是报着好学的良好心态,不耻下问地开口询道:“太子爷他到底对你做了些什么?”
“不是对我,是对我的马。”阴柔的声音满含怨恨的冰意,“我用的马是从国祭师府里带出的,马鞍也是他命人安放的,却不知他起了什么心肠,用了个又厚又破的硬鬃鞍,骑了好几日,巅颤得小爷我鸟儿直疼。”
“……”
这妖孽,果然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回答我的,果然都是令我震惊的答案呀。
我侧头望了望一直缩坐在厢门一角,满脸惧色地望着水南宫,丝毫不敢靠近的上官飞燕。
在听到水南宫的话后,她毫无血色的惨白小脸上也不自觉地浮上几丝羞怯的嫣红之色,丢下了一句:“我去去就回。”之后,便身姿款款的优雅跳出厢车,朝洛之隋的方向奔去。
我眯眼望着她粉色的背景,不悦至极。
嘁。瞧她那小样儿,如果不是便秘,便是去找洛之隋告密去了。
“不愧是我喜欢的人呀。”我大拇指一翘,转头面向水南宫,用一脸虚假的赞美之情推卸掉所有责任:“果然媚惑妖娆,不分男女都逃不了你的过人魅力呀。就连这洛国的太子爷,也被你迷住了,所以才会吃你的醋了不是!?”
“嗯?其实我也有些觉察……”妖佻的蓝色凤眸里含着一丝迟疑,浅色的菱唇轻抿,却仍是喃喃自语般开口:“你长得这般平凡,性格也不讨喜,身为女子却又疯癫得厉害,怎会令那洛之隋动心!”
“莫非……难道……那洛之隋他真的?……”水南宫妖娆的纤身一颤,俊俏的小脸上满是惊惧,满是恐慌地朝地上狠唾了几口:“呸呸呸,小爷我爱的可是女人。操,堂堂一国太子居然爱断袖之品,洛国的前途堪危呀!”
“没错!”我坚定不移地支持着他,“太过份了,堂堂一国太子居然和我一个小侍抢男人,真是太没品了!”
如果我真的想要逃,首先要摆平的,便是这自恋过人的妖精。
所以当务之急,是要在他的心中重新树立起我对他忠贞不渝毫无二心的痴情形象。
我跪坐了几步,挪到水南宫的身边,却巧妙地隐在车外洛之隋的视线死角之处,用手中的绢帕温柔地拭去水南宫脸上的薄汗。
我眼含无限深情,手带纤弱柔情,整体形象绝对符合这世间标准的‘痴男怨女’,正摆好了姿式,想要开口将我蕴酿了半晌的狗血台词说出的时候,却突然听到车外一声尖叫,车身一抖,一把明晃晃的长剑从厢车顶上刺穿,正戳在我清秀小脸蛋前不到二寸的距离。
我还来不及做出反应,一个满含檀木熏香的身子将我往后一搂,视线前里本该拖挂着厢车的二匹白色俊马,此刻正自由地飞奔远去……
我眼泪汪汪地望着两个白花花的马屁屁,紧缩在水南宫的怀里,双手像安全带一般死扣在了他的臂上,感觉到车厢在一个短暂到几乎可以忽视掉的钝停后,便开始了剧烈的翻腾滚动。
在一阵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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