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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欢:冷情上神,请休妻!-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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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一觉醒来他终将忘记,那么,此刻的温柔疼爱越多,梦醒后的痛苦就越多。
她躲了躲,他还又追着来吻她,她勉强推开他,道,“你喝醉了,去睡会儿吧。”
……
千不该万不该,她就是不该对他说这句话!
就是因她催促他去睡觉,他便一口咬定她是在骗他,控诉她又要像树林中那一次,将他骗得睡了过去,就要自己跑了。
她发誓她没有。
他轻蔑地瞥了她一眼,“你上一次也有发誓,结果话还没凉你就跑了。你骗过我,你有前科,我不信你。”
她咬牙,“那你想怎样?”
他的目光缓缓落在她衣服上,“衣服脱下来。”
“你要做什么?”
“烧了,你光着身子跑不了,我才能放心”
“……”她当然不同意,一手拉紧自己的衣领,冷眼怒视他,“不要!你爱烧烧你自己的!”
“我本来就要烧我自己的。”怀陌认真说着,竟然真的动手解开自己的衣服。
他原本在床上已经脱得差不多了,见她逃跑不过匆匆套了件中衣,这时一扯,立刻就赤。裸地站在她面前。
“你……!”沉醉脸顿时红了,像被煮熟了一般,还是烫的。
怀陌丝毫不觉得任何不自在,脱完自己的就一手抓住她,强行解她的衣服,“我已经脱了,该你了。”
“不要……”她反抗,想要怒视他,然而目光一落到她身上,她心跳又不自觉加快,只得往地上看去。低头,一不小心,眼风刚好瞥过他身下抬头的粗大,不由羞愤怒斥,“你个流氓!”
怀陌眼神却是万分认真,一点杂念都看不出来,“你虽然答应和我在一起,可难保你又是在骗我,待我睡着你就跑了。烧你的衣服还不够,你一样可以脱了我的,穿着我的衣服跑,只有把你我的衣服都烧了我才能放心。”
沉醉听他说这话,又是心疼又是愤怒。他这样防着她,是上一次她骗他真的把他骗得怕了?她不由心疼,可是一想起他这样明目张胆地耍流氓,两人不穿衣服他能做出什么好事?她羞愤,怒斥,“不烧,就是不烧!你爱信不信,你要当我骗你你就当我骗你好了!”
怀陌在她身上放肆乱行的手猛地僵住,他缓缓看进她的眼睛里,嗓音猛地落寞又心痛,“你……真的又是骗我的?你其实根本不想和我在一起?”
沉醉心脏猛地一揪,却只见他已经立刻回身,在他的外衣里翻找一阵,又拿出了那个药瓶。她顿时惊恐,“怀陌,你别动不动拿这个威胁我!”
怀陌已经迅速再倒出一粒药丸,眼色决绝,“我们只有两条路,今生还是来世,你选。”
沉醉气得咬牙,她好不容易让两人从鬼门关逃出来,怎么敢再刺激他?就算不为他,她又甘愿和他莫名其妙一起死了?
她怒道,“今生啦!”
怀陌闻言,眼中紧紧绷着的情绪便松下,他开心地笑了笑,便自觉地去脱她的衣服。
沉醉下意识还是想躲,怀陌脸色顿沉,沉醉不是他的对手,只得认命……又垂死挣扎地讲条件,“那把你的药一起烧了。”
怀陌眼含笑意,柔声道,“好。”
“还有……你不许对我不轨。”
怀陌眼中的笑意顿时被显而易见失望取代。沉醉心中暗骂,果然居心不良,刚才还装得那么正经!还好她早有防备,先说好了。
“不好。”
饶是她防备,他也可以拒绝得干脆,同时已经将她剥光,抱着她上床。她立刻裹进被子里,他自己回身,迅速将两人的衣服点了火。
确定她跑不了了,他才放心抱着她睡觉。
他虽然拒绝得干脆,但也没有硬来。就只是抱着她,用自己的欲。望重重抵着她,又用眼神暗示她,她假装不懂到底,不想看他那禽。兽的眼神,索性闭上眼睛。
原以为被他这样折磨着她会一夜无眠,没想到大半个晚上一番折腾下来,身子已经疲倦,不久就有睡意,迷迷糊糊睡去。
怀陌见到她睡了,又用自己大半个身体压住她,手脚缠住她的身子,这才安心睡去。
……
结果,一觉醒来,就是这样。
衣服都被这人烧了,连赶紧穿上衣服都不行,若是被人搜进来……沉醉想死。
她对怀陌怒目而视,正要怪她,怀陌先发制人,抢先道,“都怪你!”
沉醉气得差点一口血喷到他脸上去,咬牙切齿嘲讽,“死活要烧衣服的那人可不是我。”
怀陌理直气壮,“若不是你骗我在先,我会用这么极端的法子?”
“……”你赢了。
沉醉忽然觉得腿间有一支坚硬……双目微睁,不敢相信地看向仍旧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什么时候了,你竟然还想着这种事?你要不要这么禽。兽!”
他看了看她的身子,眼色晦暗,冷哼,“要是这样还没反应,禽。兽都不如。”
沉醉羞愤咬牙,“你不是受了重伤吗?”
他双目一眯,危险道,“伤的不是那里。”
门外嘈杂的声音越来越近,沉醉惊慌地掐他的手臂,“你还在胡说八道什么?快点想办法啊!他们要进来了……要是我这个样子被那些人看到,我就死在你面前!……我自己去死,你别想和我一起死!”
怀陌闻言,眸色暗了暗,他自然有应对之策,不过时间还充裕,这时见她真的怕了,冷哼一声,手指有节奏地一连敲了床板七下。
“啊……”
床板猛地翻转,沉醉不意,下意识惊叫,抱紧了怀陌的脖子,怀陌低头,堵住她的唇。
“别出声。”
沉醉这才发现,周围已经暗了下来。她想起床板翻转,这才意识到床的下面就是一个躲藏的空间,他们刚才便落到了这里面来。她原本被怀陌压着,这时却是趴在他身上,腿分开,跪在他腰间……
她耳根猛地发烫,就要起来,他抬手,狠狠将她拉回。
“你……”
“别动!”
他低声警告,话落,便听得房门被踹开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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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 继续有爱……
几名士兵踹开。房门,手里的大刀一阵乱刺,摆设的花瓶明显不能藏人,也不能幸免,被刺破或扫在地上,顿时啪啪啪碎了一地。残颚疈午
沉醉被迫趴在某人身上,光溜溜的身子贴着他滚烫的皮肤,耳边还是他浓重的呼吸,她难受得想死。偏偏他的手掌用力压着她的背,不让她起来,她只觉胸前两团娇软紧紧压在他紧绷的肌肉上,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她挣了挣,他越用力,眸含警告。
她眉头一皱,低头,一口咬在他脖子上。
他闷哼一声,报复地在她腰上掐了一把,她怒极,咬得愈加地起劲,怀陌恶狠狠瞪着她的头。
终于,外面肆掠完了,只听得其中一人冷道,“没有,搜下一间!遽”
继而,嘈杂的声音缓缓远去。
沉醉松了一口气,也不再怕他了,一手推上他受伤的左肩,他吃疼,松了手,她趁机起身……
“咚!恨”
顿时,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响彻狭小的空间。
那藏身的空间原本狭隘,沉醉不知,一起身,头猛地装上头顶的床板,霎时疼得她眼泪直流。
她动作也快,怀陌想要拉她都不行,手僵在空气里,正好听得那声响动,刚好来得及去摸她的头。
沉醉疼得趴回她身上,直吸气,怀陌轻轻摸了摸她的头,“撞疼了?”
“你撞下试试!”沉醉没好气回他。
他挑衅地笑,“我不会那么笨去撞头。”
脑子还晕乎乎地响,沉醉也不知这一撞有没有撞出脑内伤,又怒又气,怪他,“你怎么不早说!”
“我不让你动,你不是不信?”
“那是你没有说清楚。”
怀陌顿了顿,从善如流,“对不起……我以为你有正常人的思维能力,没想到是我高估了你。”
“你……!”
“若是空间足够,我们何必这样叠在这里?”
沉醉,“……”
现在都知道结果了,这话听起来自然对。可这人各种恶趣味,刚才她怎么会知道他真的是在节约空间,而不是故意占她便宜?
这样的姿势……看他反应就知道了,多销。魂啊!他说不定享受得不得了!
沉醉忍了,不想说出来,免得提醒了他。她哼了哼,“那些人走了啦,我们出去。”
怀陌拧眉,没吱声,也没动静。
沉醉没好气道,“你还藏上瘾了?”
怀陌抬手将她的头压在自己胸前,不让她乱动,又凝重道,“不好,那些人说不定会回来。”
沉醉将信将疑,“真的?”
“嗯,真的。”
“……好吧。”
沉醉被迫靠在怀陌怀里,无聊到只能静静听他的心跳,咚咚咚……
沉醉忍不住蹙眉,手指轻轻点了点他左胸的位置,提醒他,“你心跳好像有点快。”
怀陌很镇定,“因为激动。”
“激动什么?”沉醉随口问。
怀陌眸光深暗地凝着她,半晌,不轻不重说出一句,“若你是男子,就能明白我在激动什么。”
他说着,竟然用身下的欲。望蹭了蹭她。
沉醉的脸刷地红了,不是男人,心跳也快了起来。她慌忙敛神,不再多话,同时告诫自己——不要乱想,不想乱想……
……
大厅之内,岑子然唇角勾着坐在正中,花月如花想想伺候一旁。随着士兵的搜查,之后岚淡以及西楼的众多姑娘、下人也陆陆续续出来,聚集在大厅中,一扫晚间的欢歌笑语,此刻气氛凝重,谁也不敢多话。
岑子然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见所有士兵陆续回来,双手空空,也奇怪的不动怒。波澜不惊,仿佛他走这一遭本来就是过场,本来就没打算要搜出什么人来,不论是刺客还是谁。
花月如轻轻蹙眉,只觉岑子然这态度奇怪,心思转了装,立刻就怕他打算随意抓了个下人就说是刺客,到时有理也说不清。
花月如不动声色看了岚淡一眼,岚淡回她一个安心的眼神,花月如心口这才一松。
岚淡办事,从来都是滴水不漏的。
果然,直到所有的士兵全部回来,大厅之中聚集了西楼所有的人,一个没多,一个没少。岑子然眼睛眯了眯,花月如心中冷笑。
****首发****
还是怀陌高瞻远瞩,早就料到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西楼越是强大,就越是会入各种各样的局。所以在西楼,不论是头牌还是一个丫鬟,抑或是仅仅一个家丁护院,人人都是记名在册的,而那名册又上报了朝廷。
不多一人,不少一人,就算此刻岑子然随意抓了一个说是他要抓的人,也不行。因为届时一旦对簿公堂,就知道人是西楼的人。
花月如自然不担心自己的人,她担心的是那个定时炸弹红久,还有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出去,又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跑回来的小白。不过看眼前场面,岚淡已经将红久处置妥当,至于小白,虽然胡闹,但总比红久有眼色。
岑子然目光一一掠过眼前的每一个人,待他看得差不多了,他的手一收,缓缓看向花月如,“叨扰了,老板娘,如今看来是情报有错,一大早打扰了你做生意。”
花月如仿佛完全不以为忤,灿然一笑,“大将军言重了,西楼早上本就没有生意,无所谓打扰。”
岑子然点了点头,“老板娘理解就好,本将军也是为皇上办事。毕竟张居是吏部尚书,不久前还代任丞相,昨儿高高兴兴去参加丞相大人婚宴,却说死就死了,这刺客委实太嚣张。哦,好在现在搜查一番,不然你这西楼被人惦记着怀疑也不是好事。”
“花月如谢岑将军还了西楼一个清白。”
“嗯。”
岑子然目光再次在四周逡巡一番,而后方才不紧不慢起身,却道,“为策你西楼安全,本将军会派几名士兵守在这里,直到刺客抓获。”
花月如笑道,“如此最好,花月如感激不尽。”
岑子然这才带着人离开,而原本包围在西楼周围的士兵却一个没动。西楼占地极大,那些士兵将西楼全全围了起来,少说也有一千人。
直到岑子然走远,花想想轻哼,“他也好意思说是几人!”
怀陌和沉醉尴尬地躲在一起,时间过了很久,久到沉醉都觉得身子酸了,还是没有听到外面有半点动静,她终于忍不住问怀陌,“那些人怎么还没回来?他们是不是已经走了?”
怀陌淡淡垂眸看她,“你觉得呢?”
沉醉被他一看顿时就底气不足起来,她这分明就是在怀疑丞相大人的智慧啊,她没有那个狗胆敢说是。
沉醉狗腿道,“我觉得……你既然说他们会回来,他们就一定会回来!即使现在没有回来,一会儿也会回来!”
怀陌默了默,缓缓道,“也许……我说错了。”
“……”
沉醉怒了,她这么辛苦地被她占了半天便宜是为了什么?!
沉醉猛地从他胸前抬起头来,怀陌也配合,原本死死压着她在自己怀里,这时终于松手,于是这一松,沉醉再次毫无悬念用头撞了木板——咚!
沉醉痛得浑身发颤,连叫都不会了。
怀陌风凉地看着她,“我不是很能明白,为什么你总要自找苦吃?”
沉醉又痛又气,还被他奚落,怒极攻心之下,双手狠狠去掐他的脖子。
怀陌低低地笑,笑得很享受。
正在这时,却从外面传来敲门的声音。
怀陌脸色顿凝,沉醉也是一僵。
却是岚淡的声音,“爷,衣服已经备好。”
沉醉松了一口气,怀陌淡道,“放下,出去把门关上。”
“是,属下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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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 此生只要你一个女人(陌表白)
岚淡离开之后,怀陌还是没动静,沉醉又催了催他,他方才不情愿地启动机关。残颚疈午
一得自由,沉醉立刻逃得远远的,也不管身后还有人大方欣赏,只背过身去,掩耳盗铃地迅速抓过岚淡放下的衣服,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穿了衣服,沉醉瞬间就有了底气,恶狠狠转身,正要指责他有意让她难堪,却见怀陌抱着双臂,正看着她,衣服在他旁边,他动也不动。
她再有底气,也被他这样毫无遮掩却大义凛然的样子击溃。明明该羞耻的人是他,她却脸红了。
她轻咳一声,掩饰尴尬,“你快穿衣服,不冷?遴”
怀陌唇角勾了勾,直直看着她,“刚才是暖的,现在有点冷。”
“……那你快穿衣服,我去外面等你。”沉醉说完,立刻转身往外跑。
怀陌身形一闪,拦住她去路,沉醉正要骂他不知羞耻,他却不冷不热道,“伺候爷更衣。梆”
他眼中一副无赖的神情,俨然在说“不更衣?那好,我就这样在你面前晃。”
“为什么要我给你更衣?”
他悠悠道,“妻子伺候丈夫,不是天经地义的?”
沉醉脱口而出,“那你怎么不伺候我?”
说完她立刻就后悔了,恨不得咬了自己舌头……
果然,只见他眉头邪佞地挑了挑,目光落在她的衣领上,笑道,“你刚才动作太快,我想伺候你都来不及,若你实在想我伺候,现在我亲手帮你脱了,再亲手帮你穿上。”
他说着,竟然真的朝她伸手。
沉醉慌忙抓紧自己的衣裳,连连后退几步。偏偏他这人连调。戏她都这么霸道,这么……言出必行!
她躲不过,又被他抱回了怀里,还被他邪笑着亲了几口。一大清早这种场面,就像恩爱夫妻调。情一样,她小心肝儿承受不起。
沉醉心一狠,抓住他乱动的手,大叫一声,“我伺候你!”
怀陌动作顿下,眼中含笑,这才缓缓放开她。
沉醉一得自由,立刻跑开去拿他的衣服,怀陌像个大爷一样,缓缓伸手,等着她来伺候。
沉醉心中暗暗告诫自己能屈能伸,能屈能伸……用力抓着他的衣服,仿佛那衣服是他一样,缓缓回到他身边。
她仿佛一只煮熟的鸭子,不仅飞不了,还浑身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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