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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欢:冷情上神,请休妻!-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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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帝目光淡淡掠过她,轻声“嗯”了一声。
瑾妃自觉失态,解释道,“皇上恕罪,只是臣妾以为,皇上是想让太子娶迦绫公主的。”
文帝听瑾妃提起太子,顿时便怒火中烧,“那个逆子,好让他联合外人来算计朕?亏了他是朕的儿子,朕才不杀他,否则朕必定要治他通敌卖。国之罪!”
瑾妃一颤,问道,“那皇上打算如何处置太子?”
文帝顿了顿,良久,沉吟,“先等萧尧凯旋再说。”
瑾妃闻言,目光微动,“是,臣妾多言了。”
文帝没说话,只拍了拍她的肩,转身便上。床休息了,瑾妃慌忙跟上。
176 不要沉醉活着回到帝都
“混蛋!混蛋怀陌!竟然关你!”
“沉醉,你真是嫁了头白眼儿狼,你还怕他冻着了给他做衣服?你还不如给我做!”
“对了,沉醉,出去以后,记得给我做衣服啦!”
……
红久在大牢里来来回回暴跳如雷,跳来跳去,大有恨不得把牢顶掀了的气势,大吼大叫,惹来看守的人受不了进来喝斥她。残颚疈午红久眉目一横,就在牢里挥舞起拳头,大叫,“有本事你过来啊,你过来啊,你过来!老娘让你过来!喂,你躲什么躲!滚回来!老娘拳头痒了!宀”
“喵的!一群败类!”
红久精神抖擞地在那里大骂,整个牢房都不够她发挥,容容陪着沉醉坐在角落里,两人默不作声。
红久自己又骂了一阵,眼见都没人理她,冷哼一声,走到角落就去拉沉醉,“走啦!右”
沉醉没动。
“你还真想在这里坐牢啊?”红久怒了,一用力就抓起沉醉,“当老娘这几个月的牢狱之灾是白受的?一把锁就妄想关住我!一群井底之蛙,还不知道当今的开锁本领如何令人叹为观止吧,让你们见识见识!”
沉醉被迫跟着红久往外走,低斥,“红久,不要这样。”
“你还真想为那个混蛋坐牢?你到底见没见那昏君的脸色,一脸的杀气,你在这里等死啊?”
沉醉正要说话,容容默不作声上前来,抓住红久的手。
“啊!混蛋,痛!放手,放手!”红久被容容捉住,手腕仿佛要被她拧下。
容容面无表情道,“夫人说她不走。”
“放手!”红久另一只手挥舞着,“不走就不走嘛,你抓我做什么?”
“容容,放开她。”
“是,夫人。”
容容这才将红久放开,红久怒目望着容容,却是不着痕迹走到沉醉身后去。
沉醉外面看了看,见一派安静,才低声对红久道,“我们在这里,暂时还不会死,可若是逃出去,立刻就会死。”
红久闻言,脸色顿变,一时舌头打结,“不,不会吧?”
沉醉凝重地对她点头,“我刚才一直在想,到底是谁换了那封信,谁和我那么大的仇恨,要用这样一个连环计陷害我。我一开始以为是萧狄,可是不对。他被抓住和我夜会,对他自己也不利,还有萧狄那个莫名悲哀认命的眼神。若是仅仅被抓到和有妇之夫私会,断不至于那样认命,他毕竟是太子,皇上不可能会因为我就废去他,只要不废太子,又有什么是值得他悲哀的?除非……这是个一石二鸟之计,有人想要同时除去我和萧狄,而且萧狄知道那个是谁,并且,对那个人,他毫无反抗力。”
“是谁。”红久问。
容容目光霎时一凝,已经猜到。
沉醉抓起红久的手,在上面轻轻写下两个字。
“皇……”红久在知道沉醉写了什么以后,双目睁大。
沉醉捂住她的嘴,凝重地点点头,“自古以来,你可见这个人要杀的人,有谁逃过?”
红久眼中惊恐,瑟瑟问,“那,那要怎么办?”
沉醉轻叹,“不知道。但是至少,逃不掉也不要自找死路。他刚才没有立刻要我的命,就是还有其他目的,那么,我这时自己跑出去,无异于是给了他机会杀我。红久,如果外面没有人接应,我们出去必死无疑。”
红久张大了嘴巴,沉醉的话让她久久反应不过来,良久,她眨了眨眼睛,问,“外面的人?你指的是太聪明,还是怀陌?”
沉醉闻言,唇角扯了扯,她极力想要扯出一个弧度,可眼中凄凉却出卖了她,她长叹,“我希望是怀陌。”
“你没药救了!”红久骂道。
沉醉闭了闭眼,“我只是……不希望这么快……”
“这么快什么?”
沉醉没说再说话。
红久见她脸色苍白,也不好再逼问,扶着她找了干净的地方坐下。容容在一旁静静看着,顿了顿,轻道,“夫人要相信大人,大人不会让您有事的。”
沉醉闻言,自嘲笑了笑。
***
三更,客栈。
“玉姑娘,人到了。”
蓝衣女子面巾覆面,走至窗前白衣女子身后,那白衣女子面朝了窗外背对她。房门处,有一个黑衣男子,亦是蒙了面,不见容貌,只是一双眼睛幽黑深沉,身形却见几分儒雅。
“玉姑娘”闻言,缓缓转过身,面向两人,她脸上戴了银质面具,看了男子一眼,轻轻一笑,“景王殿下,人都来了,就不必再遮掩。”
她的嗓音有很重的回声,明显是用了东西掩去原本的音色。
男子闻言,眉头挑了挑,“看来玉姑娘知道不少。”
说着,大方地将面巾拿下,清俊儒雅的一张脸,果真就是那平日里寄情书画的景王无疑。
玉姑娘抬了抬手,示意景王坐下,“请坐。”
“不必,本王既已用真面目见姑娘了,姑娘是否也该以真面目示人?”
玉姑娘闻言,轻轻摇了摇头,“小女子面貌丑陋,见不得人,不敢污了王爷的眼。景王只要知道,我在帮您就对了。”
“帮我?难道就不是在帮你自己?”景王唇角勾了勾,嘲讽。
“景王何必执着于帮谁?总之,你想除去沉醉,可单凭你一人之力,你办不到;单凭我一人之力,我也办不到,如此双赢,不是更好?”
“你就知道本王办不到?”
玉姑娘轻轻一笑,“若是可以,中秋宫宴,沉醉根本就可能活着离开皇宫。”
景王闻言,脸色大变。
“那个刺客,其实就是景王殿下的人吧?你将所有人引到湖畔,想要让皇上亲眼见到沉醉不贞,没想,沉醉却潜水逃了。你算到她不可能只单单潜在水下等死,必定会游去对岸,便亲自追去南湖岛,可你却慢了怀陌一步,被他救走了人。那样的时机你都抓不住,反而让怀陌对你有了戒心,你还想要再除去沉醉,不是难上加难?”
景王闻言,眼底阴狠霎时掠过,眨眼,已经飞至那玉姑娘身前,伸手便掐住了她的脖子,“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玉姑娘却丝毫不抵抗,反而轻轻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景王真以为你能杀得了我?即便杀了我,又能保证这事不败露?”
“你想要什么?”景王咬牙,愤恨收回手,背于身后。
“景王放心,我不是贪心之人,除了沉醉的命,我什么都不要。我不过将今夜沉醉与沉大同约见的时间地点给你,景王你自行发挥得不是很好?将这消息转告皇上,借刀杀人……景王,你办事,我放心。总之,我不要沉醉活着回到帝都。”
景王眼中讶异之色掠过,他自然不信这女子面目丑陋的话,相反,见她身形,也能猜测她面貌必定绝美。没想,如此美丽的女人,却能这么云淡风轻说出这么狠毒的话,果真是最毒妇人心?
“好。”
“景王可以走了,往后若有有用的消息,我自会派人告知你,除此之外,景王放心,我不会再来找你,你也只当没见过我。”
景王深深看了眼眼前女子,淡淡颔首,“如此最好。”
话落,景王离开,眨眼便消失于夜色。
景王离去之后,玉姑娘方才缓缓摘下脸上面具,一张绝色容颜露出,正是沉鱼。
此刻,她眼色冷嘲,唇角阴狠地勾了勾。
蓝衣女子便是香荷,她走上前去,轻声问,“姑娘,景王可靠吗?”
沉鱼缓声道,“放心吧,夺嫡之争里,景王是虞王一派,沉醉勾。引虞王,景王怕她坏了大事,必会首先除去她。”
沉鱼顿了顿,又问香荷,“沉大同呢?”
“遵姑娘的意思,在半路上将他迷昏,此刻他正在回京的马车上。”
沉鱼点点头。
177 劝沉醉和萧尧一起,不是劝合吗?
“做得很好,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残颚疈午”沉鱼微微一笑。
沉香那个蠢货,怎么可能想得出借刀杀人的手段?她也就会跑到沉醉眼前去骂两声,像个跳梁小丑一样。是她派人教乖了沉香,教她指使与沉大同有仇怨的四人,在沉醉三日回门之时,潜入沉府掳走沉醉。只可惜……都不知道是该说沉醉命大还是那四人废物,竟然让沉醉毫发无损地回去了。怀陌甚至因此盯上了沉香,沉香在半路上就被怀陌的人捉住了。
她便借这机会,让香荷将沉香落入怀陌手中的消息透露给沉大同,沉大同必定经不起金银哭闹不休,亲自来见沉醉……她便派人在沉大同赴约的途中弄晕他。如此,到了时间地点,赴约的人自然就不可能是沉大同。
只是,连她也没想到,赴约的人竟然会是萧狄。她不过将消息给了萧未,萧未又将这消息给了文帝,那么,萧狄就只能是文帝诱来的人。看来,文帝那老狐狸,其实已经有了废太子的心!想要借这机会,一石二鸟,同时除去沉醉和萧狄。
“姑娘……”身后,香荷犹疑出声宕。
“什么事?说吧。”沉鱼淡道。
“香荷不知……姑娘为何要间接相助虞王?如今的局势,太子若被废,皇上正好顺势立虞王为储君,到时这平衡关系一旦打破,虞王景王又与爷暗中不和,咱们……”
沉鱼冷冷一笑,“你以为,文帝会立萧尧吗?叶”
香荷沉吟,“所有皇子之中,文帝最爱虞王,如今虞王又立下战功,一旦凯旋……皇上想必会顺水推舟。”
沉鱼唇角勾了勾,转身看向香荷,眸色微暗,意味悠长道,“所以说,你不是帝王。一国之君永远都在寻找最稳定的平衡关系,如今太子出局,原有的平衡打破,新的平衡关系便会应运而生。换言之,若是废太子真的不好,爷为何还要算计着促成这事?”
香荷心思略转,点点头,顿了顿,又问,“那位南诏公主……真的要让她嫁给爷吗?”
沉鱼美眸一眯,眼色乍冷。
香荷见沉鱼脸色,试探地问,“要不要奴婢派人……?”
沉鱼却摇头,“不要,就让她嫁。比起迦绫,沉醉的威胁远远更大,就让迦绫先帮我们除去沉醉,然后……再做打算。”
香荷眼中掠过阴狠算计,“还是姑娘想得周到。”
……
沉醉的牢狱之灾一受就受了三天,这三天里,地牢与外面隔绝,每日除了看守的侍卫进来送饭,别的时间里,除了红久的声音,她便再听不到其他。
而红久的声音……千篇一律就是在骂怀陌了。
有时沉醉看着红久的嘴巴张张合合,都忍不住疑惑,为何厌恶一个人竟然还会有这么大好的耐心耗在那人身上,可以天天这样骂着。若是换做她……沉醉苦笑,她宁愿永远不要再见到这人,不再听到,不再提及。
容容大约害怕红久对沉醉洗脑得厉害,沉醉会跟着厌恶怀陌,每日里便定时向沉醉说些怀陌的好,想要稳住沉醉。而每每这种时候,红久便算是找到人陪她了,总会暴跳如雷,和容容大吵一架。
“你少睁眼说瞎话,一个混蛋,你也要说得这么好,你当沉醉是傻瓜还是你当沉醉不认得他?”
容容纵使再沉静,也经不起红久那样的战斗力天天挑衅,不由怒道,“劝合不劝离,你挑拨大人和夫人感情,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你才遭天打雷劈,我怎么劝离了?我也在劝合啊,我劝沉醉早点迷途知返,和萧尧在一起,那不是劝合吗?”
“你……你不可理喻,我不和你说了!”容容完全不是红久的对手,便回到沉醉身边,一心一意稳住沉醉的心,“夫人不要听红久胡说八道,她一个小孩子,如何能懂夫人和大人之间的感情?大人深爱夫人,夫人要对他有信心才是。”
红久在一旁抱着双臂冷嗤,“深爱?深爱怎么没见他来救沉醉出去?这都三天了哟亲!”
“你……!”
“你什么你,你闭嘴!”
“你……!”
“让你闭嘴!”红久俨然一个恶霸。
……
容容面红耳赤,冷哼一声,不再看红久,转而去看沉醉,才见沉醉眉目蹙着,手捂着胸口,脸色苍白,轻轻咬着唇。
容容心下一惊,忙问,“夫人,怎么了?”
沉醉看了看容容,又看向红久,摇摇头,“没事,你们俩精神这么抖擞,是我想多了。”
红久,“……”
容容眉目依旧不展,坚持问道,“夫人,您到底怎么了?”
“我这今几日胸闷得紧,我以为是饭菜有问题。可见了你们这样,我想是我想太多了。”
“胸闷?”容容一凛,立刻站起来,走到铁门旁叫人,“来人,来人!”
“容容,别叫了。”沉醉阻止,“不是什么大事,可能是因为这里潮湿阴暗吧。”
沉醉顿住,看了看红久,又道,“这些人都被红久打怕了,不敢来的。”
容容这才作罢,回到沉醉身边。
红久观察沉醉脸色,也跟着坐到她旁边去,去拉她的手,一碰,才感觉到沉醉手心冰凉,不由一惊,低道,“你是不是病了?不行,一定要找大夫来看!”
红久说着就站起身来,她刚刚站起来,便有侍卫从外面进来,红久见状,便叫道,“诶,你来得正好,去给老娘找个大夫过来!”
这时进来的侍卫脸生,并不是过去三日里被红久欺负的那些人,每个人都是面无表情,只当没听到红久的话。
红久如此被人忽视,正要发怒,四名侍卫却径直走到牢门前。
“哐当。”
牢门被打开,红久一愣,沉醉也怔住。
“要放我们出去了?”红久问。
四人毫不理会红久,走入牢房,立于沉醉身前,还算恭敬,“怀夫人,请跟我们走。”
“去哪里?”沉醉问。
“回夫人,启程回京。”
“这么快?”沉醉微愣。
离她被关起来,不过三天,竟然就要回去了?文帝……他此行到底是为了什么?若是单纯巡视,时间算来太短?可一路走来,也没见什么端倪。
“夫人,大军已经准备出发,请尽快和奴才们离开。”
侍卫见她坐在那里不动,出声提醒,说是提醒,却大有若沉醉不和他们走,他们掳也要将她掳走的气势。
沉醉这才回神,由容容扶着站起身来,她看向为首那名侍卫,想了想,终究作罢,走出牢房。
沉醉三人被四名侍卫带出,上了一辆简陋的马车。
沉醉上车前眼风往前看了看,只见前方停的几辆马车看着不对,她心中疑惑,直到马车开始行进,她还在思考刚才那分违和感。
容容见沉醉默不作声,问道,“夫人方才离开时是想问那侍卫什么?”
沉醉摇头,“没什么,只是想问他最近三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可惜问了他也不会说。”
“那你现在在想什么?”红久直接问。
沉醉直直看向红久,看了半晌,缓缓道,“红久,一会儿你想办法混到前面的队伍里去,我觉得前面的马车看起来不对。”
“有什么不对的?”
沉醉沉吟,她一时也想不出来,方才一瞥,只单单有股违和感。良久,沉醉乍吸一口气,“数量不对!我们来时只有五辆马车,方才除去我们这一辆,前面有六辆马车。”
红久幸灾乐祸,“说不定多出的那一辆是囚禁太子的呢。”
沉醉摇摇头,“太子和我们不同,太子被囚,兹事体大。皇上就算怒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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