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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欢:冷情上神,请休妻!-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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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文帝话未说完,存妃狠狠给了他一巴掌,九五之尊,第一次被人扇了脸。
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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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陌不动声色将自己最信任的数十人安排在了养心殿周围,换下原本巡逻的侍卫,这些人早许多年就已经被安插在了宫中,所以这时调动,也并不突兀。
处理好宫中的事,怀陌这才出宫,迅速回府。
文帝说他爱江山,其实比起江山来,如今府里那人,他远远要爱得多。
江山……不过是他复仇的工具。
复仇不可能一辈子,那人,他却想要一辈子。
还在马车上,就收到了飞鸽传书。
复泽逃脱了。
怀陌眼色沉了沉。
昨夜婚礼场面,复泽过来监督,存妃和薄秦既已在宫中对文帝动了手,这边自然不可能放过复泽。小黑和小白将复泽擒拿住,关押起来,只是……看守不力,让他逃了。
复泽逃脱,绝对是一大祸害,不管他是不是真正忠于文帝。
怀陌目光沉凝,纸条在他手中化成粉末。
回府,前脚刚刚踏进丞相府大门,管家就急急忙忙迎了上来,“大人,您可回来了,庸小姐那边她……她不愿意,说要大人亲自过去解释。”
怀陌脚步不停,径直往里走,一面冷漠道:“管家,你若是连赶人都不会,丞相府留你还有什么用?”
管家要一路小跑方才能跟上怀陌的脚步,跟在后面解释:“大人恕罪,实在是奴才没那狗胆啊,绫夫人那边护着,奴才不敢得罪。”
“你不敢得罪她,我的话也可以不听?丞相府不留不听话的人。”
怀陌远远走在了前面。
管家停在原地,不再追了,苦苦的叹一声,转身去庸皎那里。
其实,管家要的也只是怀陌的一个态度而已。毕竟,两边都不敢得罪,一边还是另一边的女人,若是到时那人反悔了,庸皎又记仇,回来找他麻烦,那丞相府他也留不下去了。
此刻见怀陌态度坚决,管家这才敢动真格的去赶人。
实际上,怎么可能敢不动人?如是连赶人都赶不动,丞相府早几年就已经成闹市了。
怀陌揣度着此刻已经是午膳的时间,还在路上便命人去厨房准备。
沉醉房门外,小白守着,另有两名乳娘随时候着,见到怀陌,行了行礼。
怀陌压低声问,“容容呢?”
小白道:“去盯着绣娘们赶小宝宝的衣服鞋子被子。”
怀陌点头。
小白领着两名乳娘识趣的退下。
怀陌回房,房间里安静,放轻脚步。转角,进内室,却见房间里难得的将重重叠叠的帷帐放了下来。怀陌心中叹了叹,一层层掀开走进。
最后,只见沉醉侧躺在床上,松松的将熟睡的孩子护在怀中,她闭着眼睛,似乎是睡着了。
怀陌却知道,她只是不想见到他而已。
可他却想见她。
怀陌缓缓走近,坐到床边,深深看着她的脸。还未足月就生产,她才刚刚丰腴,似乎就刹那间消瘦了下去,眼底掩不住的疲惫。目光移到她怀中小小的人儿脸上,心中一团说不出的悸动和柔软。
它……就是她为他生的孩子,是他们相爱的最好的证据。
可是,它怎么会这么小?
他一双手掌合上,就能将它完全包住,这么小的孩子,如今就是他和她的一切了。
若是没有这孩子,他不敢想象结局会如何。
沉醉说得对,死过一回的人,什么也不怕。怀陌一点都不怀疑,若是没有这孩子牵绊着她,他逼急了,她会死在他面前。自然,他也不想逼她,他此生最不想做的事,就是让她难过。可是,若不逼她,她又会全然沉浸在对他的绝望里,甚至不肯看他一眼。她擅长作茧自缚,若放任她,他们之间,更没有未来。
还好孩子平安无事。算他卑鄙,但对儿子的疼爱以外,他确实想到了利用。
利用儿子,留住沉醉,只要他们还在一起,他总有机会,她总会心软。为了这目的,过程里,他可以不择手段,他愿意承受所有人的痛恨和诅咒,包括沉醉。
他的人生,从一开始就学会了承受和忍耐,这两件事,似乎是他最会做的。
只是……吓坏了他这小小的儿子。
谁说小孩子不懂?捏着它的时候,它声嘶力竭的哭,它在害怕,和在它母亲怀里随便哭哭全然不同。
怀陌心中一阵翻涌的心疼,手下意识的就去轻抚小宝宝软软嫩嫩的脸。
沉醉立刻睁开了眼睛,直直盯着他,戒备而仇视,仿佛此刻她守护的是她生命的全部,而他,是要毫不留情摧毁她全部人生的那人。
怀陌的手重重僵在空气里。“醒了?”他微微尴尬的收回手,勉强呵宠的笑。
沉醉将宝宝往自己怀中拢了拢,冷然道:“你以后不要碰它。”
怀陌苦笑,“沉醉,它也是我的孩子。”
“原来你还记得?”沉醉嘲讽一笑。
“我怎么可能会忘记?”
“你还是忘了吧,它高攀不上。我想它若是能说话,也不会愿意做你的儿子。就做路人的儿子,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那样,至少它是安全的。”
怀陌刹那间脸色惨白,内伤深重。
他低声下气,“沉醉,对不起。那时……我真的没有要伤害它,我只是想要你和我一起走。你太激动了,我想你冷静下来,就在我身边冷静下来,你原谅我。”
沉醉已经懒得和他再说下去,漠然的低头,看孩子。
“你愿意等,你等好了。”
“我已经将休书交给沉鱼。”怀陌四肢百骸里全是无力,不管她能不能听进去,他都解释,“我根本没打算……”
怀陌这边刚刚起了个头,说曹操曹操到,外面立刻传来那人的声音:
“怀陌,怀陌!你敢对我负心,却不敢见我吗?”
你就是我的人生
怀陌这边刚刚起了个头,说曹操曹操到,外面立刻传来那人的声音:
“怀陌,怀陌!你敢对我负心,却不敢见我吗?”
沉醉抬眸,看向被打断的怀陌,眼中尽是讥诮,“你出去,不要吵到了它。咣玒児午”
怀陌眼中雾霾重重,苦笑的点了点头。
临离开时,下意识的想要去碰一碰孩子的脸,却对上沉醉戒备冷然的目光,他的手霎时僵在空气里,而后默默收回。起身,出门去玷。
庸皎想要硬闯,被周围的暗卫拦下。自从沉醉回来,怀陌处处戒备,重新布了暗卫守护。
房门打开,庸皎一眼看到了那人。
白衣纤尘不染,如出尘仙人,立在门外。仙人原应有情,这人却独独对她狠心挠。
庸皎眼角淌着泪,手中还拿着那一纸休书,纸张在空气中簌簌发颤,她质问怀陌,“这是你给我的?”
怀陌淡然颔首,“是。”
毫不犹豫的肯定,他的脸上竟连一丝丝的愧疚也没有。
“怀陌,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庸皎浑身颤抖的问,如风中的落叶,快要飘零了,“说娶就娶,说休就休,你我昨夜才成亲啊!”
庸皎痛极,便连声音也嘶哑了。
怀陌如看一个路人,毫无感情,“我早就告诉过你,那非我所愿。”
“非你所愿,非你所愿!”庸皎咬着他的字,“当初你娶沉醉,你也说非你所愿,你也所你爱的人是我。怀陌,其实没有别的原因,就是你变心了,就是你始乱终弃,是你负心,就这么一个原因而已,没有多余的理由。”
“既然知道,何苦还要来问我。”
不紧不慢,绝情如斯。
庸皎重重踉跄后退一步,身子一软,险些摔倒在地。
“怀陌,我在争取啊,你看不出来吗?从你变心那一刻起,我就在争取,争取你回心转意。可结果呢……结果是你鬼迷心窍了,你竟能对我这么绝情。”
“若你不逼我至此,迫使我险些酿成大憾,我并不想你我之间残忍到这一步。”
“你……怪我?”庸皎痛苦的问,“若没有我,你我之间早就结束了!”
“你我之间确实早就结束了。眼前种种,以致你今日境地,全是你咎由自取。我原本不打算伤害你到这地步,我为你留有清誉,备好荣华富贵,打算护你一生安稳,为你觅得良人……女子该有的,我都可以给你,我会给你最好的,可你不要,你却要来伤害沉醉。沉鱼,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丞相府已经不能再容你,你离开吧。”
庸皎的眼泪顺着眼角,静静淌满一张脸,她凄凉至极的瞅着怀陌。末了,哑声控诉,“怀陌,你好没有良心!我救过你,我救了你的命,若没有我,哪里有你今日?哪里有你今日可以这么对我?”
怀陌静静闭了闭眼,沉默。须臾,再睁开眼睛来,眼底如冰封雪原上吹过的冷风,他决然道““那便算我狼心狗肺,来世任你折磨来做偿还,不过今生,我不会再容你破坏我与沉醉了。”
如仅剩的支撑被瞬间抽除,庸皎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
再也不顾周围还有人看着,她匐地痛哭,哭声凄凄惨惨戚戚。
“管家,送她离开吧,让帐房予她万两银票。”
怀陌说罢,转身回了房间。房门不留情面在痛哭绝望的庸皎眼前关上,恩断义绝。
庸皎在泪眼里望着那扇紧闭的房门,手指狠狠抓着地面,尖利的指甲在地面上也划出了一道道的痕迹。
怀陌……你太狠了!
跟随而来的管家见形势尘埃落定,立刻对侍卫使了眼色,侍卫上前,将庸皎强行带离。
干净利落,不过片刻光景,庸皎手中拿了那一纸休书,被赶出了丞相府。
那一日,她在大街上浑浑噩噩走了一整天,直到夜色上,一人出现在她眼前。庸皎没有灵魂的眸子缓缓抬起……当然,那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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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陌回房,便对上沉醉的目光。
她怀中护着孩子,侧躺在床上,正静静看着他。
他并不意外,意外的只是,她此刻眼中的波澜不惊。
其实说来惭愧,他如今竟无路可走到当着她的面来处理这件事。换作过去,即便他要做,也不屑于当着她。也许,两人如今艰难的局面,岌岌可危的感情,果真是将他整个人都逼得落魄不堪了。
可即便是这样,即便是他这么冷酷的赶走了沉鱼,她看他的眼神似乎也没有多少起色。
怀陌心中无以复加的苦涩。
他自嘲的笑了笑,连她一句话也等不到,他只得赔了笑,自己硬着头皮挑起话,“刚才……我的话,还没有说完。”
沉醉无可无不可,既不阻止他说,显然也没有多少兴趣听他说。
“我原本并未打算娶她。”
“娶了就是娶了。”沉醉淡道。
“我将她休了。”怀陌连忙解释,“不过一晚,连洞房也不曾入。”
你还想入洞房?沉醉在心中冷冷的想。
“娶他是文帝逼迫我,当日无遇受难,文帝又派了瑾妃前去控制九清宫,文帝的势力一时盛极。就是他下旨传你进宫那一日,他容不得你,以你和孩子的性命要挟我娶她,那时,我等的时机还未到,不得不拖延。可我暗中已经安排好了一切,我将你送走,因为我不能令你伤心。在我将你送走那一日,我在心中发誓,在将你接回那一日,我必将朝中如今的局势肃清,以皇后之位迎你归来。”
“你以为我在乎皇后之位?”沉醉笑了,实在是……她不知道她此刻除了笑,还能有什么表情?“在你看来,皇后之位是否就是你欺骗我背叛我的补偿?”
“我没有。”怀陌断然否定,倾城的眸子里此刻尽是坦诚,还有……痛苦,为她的不谅解痛苦,他哑声道,“沉醉,你不该这么想我。”沉醉抬眸,漠然看着他。
怀陌长叹,姿态低到了尘埃里,“沉醉,你可知,我的人生,从一开始就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我前进的脚步不是追求,而是在保全。我如今看似追求的一切,江山、权力其实并不是我的初衷,但是,这些东西却是我想要达成目的,不得不夺取的。我的人生,原本只有一件事——为我娘报仇。自你之后,我又多了一件——自在的爱你。而不管是为我娘复仇,还是自在的爱你,我都必须要夺这江山,必须夺得至高无上的权力,必须将萧越仁取而代之。沉醉,我以为你会懂我,权力、江山,从来不是我的人生,然而,我的人生远远比它们还要艰难。沉醉,我娘已经不在,我也借着昨晚婚宴的布局控制了萧越仁,我人生的一个使命已经快要完成,而那之后,你就是我的人生。”
动听是什么?沉醉想,大约就是怀陌最后那句话——你就是我的人生。
她轻轻拍着孩子的动作停了。
“我不想瞒你,其实,我依旧可以像之前一样,躲过萧越仁的威逼胁迫。可是沉醉,躲避永远不是个头,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杯水车薪于事无补,只有釜底抽薪,才能解决我们面临的问题。所以我决定将你送走,决定接受一场盛大的纳妾,借着那盛大的仪式,走下关键的一招棋,从此将局面翻转。此刻,我已经控制了萧越仁,擒贼先擒王……否则,你以为我怎能如此大张旗鼓的将庸皎休离?”
沉醉的目光凝住。
只见怀陌立在她眼前,眼神真挚,掀开他素来遮掩的面纱,仿佛是恨不得让她看到所有的他,他的情绪、他的心意、他的一切,仿佛是恨不得此刻能将心也挖出来给她看。
此刻的他,如同一个犯了错的孩子,自知犯错深重,认错态度良好的站在她眼前,只任她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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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中尽知,文帝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了。
罢朝仅仅一日,第二日,文帝又恢复了早朝。只是当日大臣一看,心头皆是惊讶。短短一日,文帝的病情似乎重了太多。虽自从去年冬天以来,文帝就断断续续咳嗽,接连喝药得没有停过,大臣们暗中不是没有往坏处想过,但是那尊龙体这样一日日停也不停一下的走下坡路,众人心中仍是忍不住……一则以喜,一则凄凉。
喜的是……这些大臣们暗中都有派系,文帝的身体不行了,这就意味着时机到了。什么时机?自是飞黄腾达的时机。
凄凉的是……文帝执掌朝政快二十年,手段雷厉,也许不是位仁君,但论功绩,也是位明君。他在位之日,灭了匈奴,也使南诏规规矩矩的在它的南边,不敢多有动作。而就是这样一位君主,一朝身体垮下,江山易主,怎不让人觉得凄凉?
甚至有一日,文帝动怒,在龙椅上指着怀陌,似乎激动的正要说什么,刚刚开口说了一个字,当即口吐鲜血,昏死在了龙椅上。虽然之后御医救了过来,但是……大家都知道,文帝时日无多了。
文帝的身体是个风向标,朝臣之间暗中的动作越来越频繁。
原本,这事几乎是没有什么悬念的。虞王萧尧又受宠又有兵权,娶的又是皇后的养女,长孙长丰的亲女,群臣乖乖攀附他就好,只等着新君上位。可是偏偏,在这节骨眼儿上,虞王和萧云罗和离了。
就是在文帝罢朝第二日。据说是罢朝那一日,萧云罗就已经回了宫,原本是要请旨,然而那一日,文帝闭门不见。直到第二日,和离的圣旨昭告天下。
一桩原本最美满的婚姻,一朝破灭。
风向再变了。
萧云罗的身世知道的人不少,她与萧尧联姻,基本上皇位就没有任何悬念了,偏偏这一撕破脸面,皇位倒悬了起来。
萧云罗是长孙皇后侄女,长孙皇后早年有一子大皇子夭折了,如今膝下只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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