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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欢:冷情上神,请休妻!-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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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她知道的……还要多?
沉醉听到这话,背脊猛地一僵,她看向萧尧,“你知道什么?”
“知道……”萧尧含笑凝着她,“无遇是你亲爹,九清宫乱了,无遇被擒,还有你急急忙忙出城是追你娘而去。”
“你怎么会知道?”沉醉脱口问出,因为着急,声音也不自觉的高了,紧紧看着萧尧,“你还知道什么?”
萧尧却忽地恶劣一笑,一字一字道:“我,也,不,想,告,诉,你。”
沉醉仿佛一头狠狠撞上了一块豆腐,虽然不疼,但砸了她满脸的豆腐渣。她唇角抽搐地盯着萧尧,恼得迟迟说不出话来。
好在萧尧和怀陌比起来,萧尧知道适可而止,否则,她不能拿出对付怀陌的方法对付萧尧,萧尧却又要难缠到底,真足可以将她哽死。
见已经将沉醉堵得差不多,萧尧自己就坦白了,“我奉命看守城门,就在城楼上面,亲眼见到你娘出城,不久你便追出。”
“皇上下令?”沉醉问。
“不然呢?”
沉醉点点头。
是文帝的意思,文帝既然派了萧尧守城,那么想来,有些事,文帝便直接告诉了萧尧。
沉醉心思动了动,斟酌半晌,想要问萧尧是否知道无遇的下落。然而正要开口,马车却到了城门前。
正如萧尧所说,城门这时已然关闭,马车停下来,不久,有士兵上前来询问。萧尧示意沉醉,沉醉自觉躲到他身后去,萧尧这才推开马车的门,对士兵淡道:“是我。”
“拜见虞王殿下!”
士兵行礼,随即,厚重的城门被打开,萧尧一行人长驱直入。
沉醉疑惑,问,“为什么忽然要关城门?”
她出城时并没有被拦。
萧尧看向她,“守城的不止我一个,还有长孙长丰。看来他是认出了你,急着想要拿你立功。”
沉醉心思沉重。
其实她隐约已经料到,无遇被擒,文帝的下一个目标就是她。只等着她犯了错,便有了名正言顺的借口。莽撞出城,是下策。可是此刻有危险那人是她的母亲,她不得不亲自去追。
沉醉点点头,“谢谢。”
萧尧只看着她,没说话。
两人沉默着,沉醉往外看了看,这是回丞相府的方向,她正想让萧尧半途将她放下,避免让怀陌的人见到了心中不悦。还未说话,却忽地听得马儿一声嘶鸣破空,随即,马车不受控制的重重一阵颠簸。
沉醉身子不稳,直接从座上摔离,眼见要落到地上,她惊叫一声,紧紧护着肚子。萧尧混乱里一把将她接过,紧紧揽入怀中,不由自主的,嗓音柔软得能滴出水来,“没事,别怕。”
沉醉惊魂未定,又听得马车外随即传来激烈的刀剑声,紧接着是铺天盖地的尖叫,“刺客,刺客!”
沉醉一凛,刺客?
与萧尧对视一眼,萧尧亦重重拧着眉头,一手微微撩起车帘,迅速往外看了一眼。
形势不好。
这里是闹市,若是他们露面,无数双眼睛都会看到沉醉从萧尧的马车上下去。到时,沉醉名节尽毁,文帝更有理由除去她。
这是被人算计好的。
沉醉也想到了,霎时间,眼色惊乱,嘴唇微微泛白。
“不要出去。”萧尧稳声安抚。
然而,正是他刚刚话落,猛地察觉到一道凌厉的剑气从马车顶上而来。他浑身一凛,毫不迟疑将沉醉搂紧,同时在沉醉耳边紧声叮嘱,“抱着我,不要抬头!”
话落,萧尧一手震开马车,飞身离开。几乎是同一时间,马车被一道凌厉的剑气生生劈成两半,连带着马车前的一匹马。
剑光,冷冽。
形势所迫,沉醉也顾不得男女有别,紧紧抱着萧尧,头埋在他胸前,最重要的,是不能让人见到她的脸。
萧尧一手将她抱紧,不让她受丝毫伤害,同时招招杀手。他心中此刻是震怒,但凡上前来拦的,他一手一个,不留活口。
如此,竟也在须臾之间带着沉醉,脚不沾尘的离开。
身后,闹市里的打斗还在继续,萧尧的人和刺客。而萧尧和沉醉的身影已经消失。
萧尧带着沉醉几个起跃,从几户人家的后院离开,眨眼便甩掉了身后追赶之人,直到到了一处僻静的小巷子,周围不见一个人,萧尧这才松了一口气,稍稍将沉醉放松。
沉醉立刻挣脱,连连后退几步开去。只见她避之不及,萧尧眼底划过沉沉的痛苦。
“没事了。”嗓音苦涩。
“谢谢。”沉醉垂眸道,“还有……对不起,让你和长孙长丰作对,让你为难了。”
她并未看他,所以没见萧尧眼中此刻翻涌的嘲讽和苦涩。
末了,他只淡淡说一句,“没关系。我送你到这里就够,你自己回去吧。”
若你不想和我多有纠缠,那我也可以冷漠对你,你想要我多冷漠都可以。
沉醉点点头,终于抬头看他,“保重。”
只有两个字,沉醉越过他离开。
萧尧立在原地,袖子底下,拳头握紧。这么久了,他最受不了的仍旧是每次和她的分别,虽然他们之间其实连相聚也算不上。
身后,忽地传来动静。
萧尧一凛,下意识地转身,几步上前,将沉醉拉回,安稳护在身后。
“什么人?”
前方转角处,一人应声,缓缓走出。
与其说生气,不如说恐惧
萧尧一凛,下意识地转身,几步上前,将沉醉拉回,安稳护在身后。
“什么人?”
前方转角处,一人应声,缓缓走出。
沉醉看清那人,刹那间浑身僵硬,如石化,再也动弹不得。
细风从小巷吹过,微微吹起那人纯白的衣角,沉醉那一瞬间,脑子一片空白缡。
怀陌的目光淡漠越过萧尧,准确攫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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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尧刚刚走出那条深长的巷道,抬眼,前方拦了两名侍卫硇。
“虞王殿下,公主有请。”
萧尧唇角微微嘲讽地勾了勾,不置一词随两人离开。
车辇就停在不远处,周围守着侍卫,隔绝了其他路人。车帘垂下,看不清里面坐的是谁。
萧尧走近,里面传来淡漠一声,“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你这么做,是否太过分了?”萧尧漠然。
声落,车辇的帘子掀开,一张明亮美艳的脸入眼,正是萧云罗。
她看向车前的男子,眼中仍旧含着她素来的笑,只是笑得讽刺。她朝贴身的婢女使了眼色,婢女意会,随即行礼,将其他侍卫一并带离开去。
“长孙长丰告诉我,你追了沉醉出城。是,刺客是我派来的,可是这样我就过分了吗?”周遭只有两人,萧云罗毫不隐晦,泰然道,目光理直气壮,直直与萧尧对视。
萧尧不吱声。
萧云罗一直很平静,淡淡提醒他,“别忘了,你娶了我,你我如今是夫妻。”
“既是夫妻,难道不该相互扶持?”萧尧冷笑反问,“我只知,若今日是你要救人,我不会在半途上设伏。”
萧云罗点点头,“恩,只要不是她,今日不管你救的是谁,哪怕是叛国的叛徒,我也会派人接应你。但是,萧尧,记住,是除了她以外,只有她不行。”最后一句话,萧云罗一字一字咬得尤其的深。
萧尧深沉的眸子半眯。
“萧尧,我知道,也许我这么做会让你觉得你没有自由,可是,在你娶我之前,你就该知道,这不是让你没有自由,这是你的责任,只要你我还在一起一天,你就不该这么对我。”
“那么,你在答应嫁给我之前,也应该明白,感情不能一蹴而就,同样的道理,要将一份情一朝一夕根除,也不能。”萧尧缓声道。
“是,可我以为,你至少会一点一点的收敛,哪怕缓慢,只要你有,我也会耐心的等。可是你没有,你真该看看你自己追她出去时的样子,那么的迫不及待,还有你护着她离开时……对伤害她的人你有多残忍,对她你就有多温柔。我看不到你有点点的收敛,或者打算收敛。萧尧,你不该这样。”
萧云罗很平静,她就静静看着萧尧的眼睛,指出他的不该和她的不乐意。
萧尧与她对视,沉默良久,最后颔首,“好,我会记住。我还要回城门看一看,你先回府?”
萧云罗眼色无波,淡淡“嗯”了一声。
萧尧毫不留恋的离开,萧云罗看着他半点迟疑也没有的背影,眼底一片寂然。
萧尧,我后悔了,我真不该离开这里三年。
是不是人生晚了几步,境遇就真的再也挽回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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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去追我娘,回来的途中遇上他的。”
怀陌走在前,故意拉开了和沉醉的距离。他周身气息太寒冷,沉醉心也跟着一寸寸的往下沉,惴惴不安里,她终于承受不住,开口解释。
怀陌没有回应,从头到尾他一句话也没有说。甚至是见到她和萧尧在一起的时候,他也只是淡漠地看着她,一字不言,她承受不住那目光,自己默默地走回他身边去。牵了手她的手,离开。只是说“牵”,还真是她极尽委婉了。
她尽量忽视手上的疼痛,尽管他下了大力抓她,且越来越用力。她甚至有些负气的想,就让他握吧,到他发现他抓痛了她时,他就知道后悔了,那时他才会冷静下来听她解释。
怀陌牵着她的手走得飞快,一入丞相府,就有下人要上前来行礼,被怀陌冷厉的看去,顿时连声音也不敢发出,生怕火上浇油,无不瑟瑟缩缩的后退几步让开路。
沉醉几乎是小跑的跟上,一面继续解释,“我回来时城门已经关闭,所以才会上他的马车。”
“后来刺客忽然出现,我不得不自保……唉!”
“砰!”
她话还没说完,怀陌已经将她拉回了房中,像是发泄一般将房门用力踢开。那一声震响之下,沉醉几乎要去捂耳朵。只是手一动,便惹来他更用力的牵制。
他将她用力拉进房间,身子不稳的踉跄了两步,随即,就被重重压到了门上。
眼前,怀陌的目光仿佛恨不得将她捏碎,他将她紧紧控制在自己和房门之间。
“知道我为什么会在那里吗?”他似乎已经尽力克制了自己的嗓音,可是他此刻的怒和恨太过激烈,所以那克制非但徒劳,反而让他的样子看起来更加阴森邪魅。
沉醉瑟瑟望着他。
“我正在处理无遇的事情,忽然听到下人通报,说你急急忙忙离开了。我立刻就猜到是你娘提前醒了,生了乱子,当下马不停蹄地出城去寻你,生怕你有半点事。可我到时,你刚刚上了萧尧的马车。”
沉醉不由自主想要吸气,可是鼻间空气稀薄。
“那你为什么不叫我?”沉醉心痛地看着他,眼底难掩失望,“若是有你在,我不会害怕后面有人追杀我,有你在,我不会迫于无奈之下,还和萧尧有那机会走近。”
“我为什么不叫你吗?”怀陌讽刺地笑了笑,“因为……我想假装没有看到。只要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也会很快忘了和他再见过。我若出现了,反而是帮他加深了在你心中的记忆。我一路跟着你们回来,从进了城起,就一直都在等,妄想下一刻你会自己从上面下来,乖乖回家。可我等到的是,你们一起下来,你紧紧抱着他,将头埋在他怀里。”沉醉微微睁大了眼睛,“你明知……”
“你真该看看你那时的模样。”怀陌讽刺的打断了沉醉的解释,“你对他信任,全心全意,任谁看到你们当时的模样,都会在心中笃定,你信任他,信任到可以将自己全部交给他。”
“你胡说八道!”
沉醉终于忍无可忍,怒斥出声,“怀陌,你要不要公平一点?将自己全部交给他?你怎么不说得再煽情一点?动人的话那么多,你既然认准了我和他有什么,怎么不找再狠一些的话来说?想不出来吗?要不要我帮你想?你怎么不说我想要和他双宿双栖,同生共死?或者你对我再狠一点,干脆认定是我一早就约了他幽会好了!什么追我娘全是借口,都是借口,借口!我娘也只是我要见他的道具!”
怀陌越听下去,额角的青筋跳动得愈加的厉害。死死盯着她的眼神如同困兽一般,他如同万林之王,却一朝被囚禁在了笼子里,不仅这样,囚禁他那一人还不停地用刀剑割他皮肉。
他死死捏着她的手腕,将她反压在房门上,他几乎就恨不得这样将她压碎。
然而,看着她负气的眼睛里偏偏涌出一阵阵的晶莹,他的心又控制不住的抽痛,痛得他无能为力,无可奈何。
他紧紧盯着她的眼泪,她惨白着脸,眼泪扑簌簌的往下落。
终究没有控制住心中的委屈,在他眼前流了泪,示了弱。情绪一经流露,之后的委屈便来势汹涌,如浪一般崩溃。
沉醉低低的哭出来,“你明明知道我为什么要出城。那是我娘啊,我相依为命十八年的娘啊,她要去送死,我能当没见到吗?你和我生了一天的气,一句话都不肯对我说,我不知道你在哪里,我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只能自己去追她啊。我知道我一出去就有危险,可危险我就不管我娘了吗?至于她终究义无反顾要追随无遇而去,那是她的决定,那至少也是我愿意成全的,而不是让她走得不明不白。之后我被人追杀,我当然希望那时遇见的是你,可你不是不愿意现身吗?萧尧可以救我,那我为什么要冒着和孩子一起死的危险拒绝他的帮助?我和孩子都只有一条命,我也怕死啊!你自己对我没有信心,你就真的希望我拿自己和孩子的命加深你的信任吗?”
说到后来,字字句句几乎已经听不清,全是哭声压了过去。她不得不更加的大声,哭诉,“怀陌,你好自私,是你自己对我从头到尾都不信任,最后却将错全怪在我身上。怀陌,我讨厌你,我讨厌你!”
怀陌钳制住她的手腕不知何时松了,他的手僵硬地握成了拳头。沉醉不曾发觉,只是下意识地抬手用力的擦眼泪。
“你想生我气就生气,想冤枉我就冤枉我,想不理我就不理我……若是我早知道爱你会这么苦,我……唔!”
沉醉痛极之下的气话还未说完,唇便被他重重的堵上。
怀陌似乎知道她要说什么,那是他最怕听到的话,比看到她今天和萧尧那样亲密的在一起还要更害怕。他几乎是恐慌的低头下去吻她,用力的吸她的唇,她一刹那便失了声,多一个他不想听到的字也说不出来。
强有力的手臂用力扣住她的腰,按向自己,他攫住她的唇,在她的反抗里掠夺。
她的手握成了拳头,死死抵在他胸前,同时咬紧牙关,微弱地反抗他。
她的反抗似乎让他良心发现了一般,他稍微收了力,不再那么凶狠。沉醉见状,连忙控诉,“放,放……”
她还未说完,怀陌便趁机顶进她口中,拖出她的舌头,用力的吮。
中计了!
他根本就没有什么良心发现,他就是故意诱她说话,给他机会侵略。
有了这认知,沉醉当即又怒又恨,睁大着眼睛,恶狠狠瞪着他。
怀陌见状,原本几乎慌乱无措的眼睛里终于带上了笑。
被他抵在门上吻得天旋地转,沉醉也渐渐放弃了反抗,身子不由自主地顺从了下去。怀陌察觉,这才稍稍放松了她。
“有没有伤到哪里?”
他抵着她的额头,哑着声,脉脉温情的问。
沉醉眼睛还红着,心中的怨和怒都还在,只是这身子对他太熟悉,被他刚才又亲又吻,又揉又捏的挑。逗,已经软了,就再摆不出超然的气势。
睨了他一眼,没出声。
怀陌的脾气仿佛已经彻底好了起来,她不回答,他就自己抓着她的手腕把脉。末了,告诉她,“唔,动了胎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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