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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欢:冷情上神,请休妻!-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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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来看她的。”怀陌叹,“跟我走。”
怀陌拉过沉醉的手,就要将她带走,沉醉自然不从,微微挣扎,却又不敢闹出动静来吵到罗敷。
“不要吵你娘睡觉。”怀陌严厉地拿她的话来堵她。
沉醉一口气哽在咽喉处,原本就拉扯不过他,还要被他堵,霎时,如发怒的小兽一样瞪着他。怀陌一笑,忽地用力将她拉到自己怀中,就要带走,这时,却从里面传来声音,“是沉醉吗?进来。”
怀陌脸色顿时黑了下去,沉醉得意地看了他一眼,将他推开。
反正罗敷已经醒了,她也不再怕吵醒她,便尤其大义凛然地对怀陌道:“你回去吧,不要你管,我今晚陪我娘。”
说罢,转身进去。
怀陌难得厚脸皮地要跟,沉醉又忽地转过身来,“我娘要睡觉,你一个男子进来不方便。丞相大人,避嫌吧。”
眼见怀陌脸色绷紧得难看,沉醉趾高气昂地笑了,竟瞬间忘记了手上的疼痛。
回到罗敷身边时,沉醉还想着自己在怀陌眼前将房门关上的画面,看着怀陌脸色铁青却不好说话的样子,那感觉……就像是瞬间翻身做主,特别解气。
罗敷看她眼睛里流露出的小小作恶的表情,轻叹,“吵架了?”
沉醉撇撇嘴,嘟囔,“不算。”
“那怎样才算?又要像上一次你生气到装死那样?”罗敷问。
沉醉理直气壮地点头,“恩,那个就算。”
罗敷摇摇头,拉过沉醉的手,好巧不巧,正拉了她受伤的那只,顿时,沉醉下意识地叫痛,猛地将手收回。
罗敷见状,立刻坐直了身子去看,便只见沉醉的右手背全是青紫的,大惊失色,“这是怎么回事?怀陌他对你动手?”
“不不,”这误会还了得?沉醉连忙解释,“不是他弄的,是我自己撞到了桌上去。”
罗敷这才点点头,眼色仍是无奈。年轻夫妻打打闹闹,有时是乐趣,可也是不懂珍惜啊。而她,却连这机会也没有……
叹了一口气,罗敷下床,拿了自己房里的药箱,给沉醉擦了些活血化瘀的药膏。
沉醉在罗敷那里呆了一天,连用膳的时间也是和罗敷一起。怀陌派了太聪明来请过,沉醉确定地摇头,太聪明无奈,不得不无功而返。
到了晚上的时候,沉醉仍旧没有回去的打算。
罗敷打趣,“才成亲就要分房睡?”
沉醉咬唇,动了动自己的手,还是痛,这伤恐怕要一个月才能好了,嘟囔,“虽然不是他弄伤的,可也是因为他。”
沉醉虽然和罗敷在一起,但也只字未提她和怀陌的不愉快是因为沉鱼。罗敷已经足够心累,沉醉不想给她多添烦恼。
她沉吟着,看向罗敷,“再说,自我成亲以后,我们母女就聚少离多,我想陪陪你。”
这是实话,其实昨晚她就想陪着罗敷。人都会经历痛苦,人生就是这样无可避免,可痛苦也终究会过去,而若是痛苦时有人陪伴,那过程便会快许多。
罗敷想了想,终于答应。当晚,沉醉陪着罗敷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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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怀陌还在新房里等着沉醉回房,太聪明进来禀报,“夫人已经睡了。”
怀陌闻言,脸色黑得很难看。
新婚不过三日,她竟然真的要和他分房睡?真不曾见过这么不懂事的妻子。他原本也不是会答应分房睡的丈夫,可是他那妻子却是睡到了他丈母娘那里去,要他怎么去抓人?连抓人也不行!正如白天的时候她挡他的话,总要避嫌才是。
烦闷地朝太聪明挥了挥手,怀陌独自坐下,拿过桌上的酒,仰头喝尽一杯。
不久,外面传来下人求见的声音。
“什么事?”怀陌冷冷地问。
“大人,庸小姐身子忽然不好,请大人过去看一看。”
酒杯“啪”的被放到桌上,男人豁然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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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醉迟迟没有入睡,她与怀陌闹得这么不愉快,不论她和罗敷说得怎样轻松,但心中总是沉沉的。她辗转难眠时忽然就后悔了,她当时不该负气就走的,她伤了手,就应该让怀陌好好哄一哄她,她的不愉快本来就该由他来负责,她倒好,为他省了事,让自己独自难过、难眠。
她想,罗敷应该也是睡不着的,可是罗敷闭着眼睛,呼吸平稳,她又一点看不出罗敷是装睡的痕迹。
“叩叩,叩叩叩……”
门外忽地传来了敲门声,不重,却似乎很急。。电子书下载
沉醉心中顿时也跟着这敲门声急切起来,这时罗敷轻轻动了动,低道:“谁在敲门?沉醉,你去看一看。”
沉醉点头,披衣下床。
“什么事?”开门来,只见门口站着一个小丫鬟。
“夫人,不好了!”那丫鬟一见到沉醉就急切道,“新房着火了!丞相大人在里面。”
沉醉闻言,脸色顿时惨白,再也不顾一切,夺门而出。
她一路急急忙忙往回走,也顾不得周遭情况,直到快要走到了新房所在的院落,才终于察觉有什么不对。
猛地停住脚步,恍然醒悟过来,不对,怎么着火了丞相府一点动静也没有?到处安安静静的,连路灯也昏暗。
转身,就要责问来报信的丫鬟,却哪里还见得找人?身后一个人影也没有。
沉醉轻哼一声,心中已经知道是谁玩的把戏。可她这时已经想通了,她生气,还怀着他的孩子,就该让他来哄。凭什么不让他哄要让她自己生气?想了想,也不往罗敷那里回。他想要她回去,她顺着台阶下,回去就是。
转身,便撞入一具熟悉的怀抱,男人不知何时已经悄没声息地走到了她身后。她一撞进去,他就立刻紧紧将她的腰肢揽住,像是怕松了一松她就会再跑了一样。
沉醉轻轻推了推他,他在她耳边冷哼一声,随即抱着她脚不沾地地回去了。
开门,关门,怀陌像是在和门发脾气一样,沉醉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身子已经被他压在了门上。
房间里没有点灯,黑暗里,男人如鹰隼的眸子紧紧盯着她,与她分分寸寸的距离,他的唇往前凑一凑就能吻上她。
他那么多人心魂的脸和眼睛,她这么近地看着,霎时间,就什么底气也没有了,只顾着心头砰砰乱跳。
“沉鱼的事,我会尽快处理好,让她离开。”
他忽地低沉地开口,嗓音绷得紧紧的,似乎是在紧张。
沉醉已经被他迷得神魂颠倒了,这时他忽然出声,她反应了一下方才明白过来他说了什么。他这是……在认错?他的紧张,是因为怕他认错了,她还不肯接受。
沉醉心中忽地就确定了,轻轻哼了一声,“好吧,我勉强接受。”
“不生气了?”怀陌的紧张似乎松了松。
沉醉目光瞟了瞟周围,“不是说这里着火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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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燕尔
“你再不回来试试,看这里会不会着火?”怀陌轻哼。
好吧,他狡诈的和她玩文字游戏,她却关心过了头,没多长个心眼儿。
想想不甘心,沉醉手指轻轻戳着他的胸口,轻斥,“你下次再这么骗我,我一定不管你。”
怀陌轻轻捉住她的手,低笑,“不管我?是谁一听着火了就什么也不管地往回跑?”
某人这是典型地得了便宜还卖乖纡!
沉醉气愤,一脚踩上他的。到底还是心疼他,并没有怎么用力,只是踩他这动作一旦不用力,做起来就像是***似的。果然,男人挑了挑眉,顺势分开她的腿。
沉醉脸顿时红了,怀陌在这些方面是极有自觉的,不待她反应,就俯身去吻她的唇。
沉醉立刻将头偏了偏,他吻了个空,只听她嘟囔,“先说清楚,不然不给亲。腩”
“还要说什么?”
“说清楚,白天还对我那么凶,为什么现在就答应要将沉鱼赶走?”
“白天哪里对你凶?”怀陌叹。
沉醉大义凛然地拿出自己受伤的手,虽然上了药,但那一下撞得结实,毫不含糊,这时还高高肿着。
怀陌顿时无话可说,眼神内疚。虽然不是他动手,但到底是因为他。
他叹,“我原以为那不过小事,没想你会那么在乎,既然是你在乎的,那我可以当成大事来看待。”
其实,是沉鱼自己弄巧成拙。
男人相较于女人,毕竟是要粗心一些,即使事事周密如怀陌,但面对感情这微妙的东西,到底少了女人的纤细,有时甚至会当她是小心眼儿,斤斤计较,和她生气。然而,直到方才,丫鬟来请他,他忽然就醒悟过来,也许并不是沉醉计较太多。
沉醉不回房,沉鱼立刻就派人来请,他怎还会相信沉鱼是无心?而只要沉鱼用着心思,沉醉的担忧就有道理。
还记得沉醉反问他的话,是嫌他们的日子太好过了吗?他怎会嫌他们的日子太好过呢?他恨不得时时刻刻和她好好在一起,毫无嫌隙。而沉鱼在,便是隐忧,他一定要早日除去。他会保证沉鱼生活安好,但不是让她和沉醉共存。
这原因他自认没有必要和沉醉解释,便只淡淡说了一句。
沉醉想了想,虽不知缘由,但到底说得通,点了点头,她道:“这还差不多,以后也要记住,我在乎的就是大事,都是都是。”
怀陌含笑点头,“好,都是。”
放开她,转身,将房中灯火点亮,“过来,给我看看你的手。”
沉醉的手其实只是撞伤而已,不过在撞伤里是属于严重的。虽然罗敷已经帮她抹了药膏,但怀陌仍是不放心,又自己亲自看过,又亲自上药,还坚持要包起来。
沉醉当然不愿意,怀陌就去抓她的手,沉醉笑着将右手藏了起来,却将左手伸出去,“给你,要包就包这一只。”
“别闹!”怀陌轻斥,“左手好好的包什么?”
“就是好的才要包起来啊,你这么小心,我这是在配合你的小心。若是一不小心我将这只手也撞伤了可就不好,现在包起来是未雨绸缪。”
怀陌看着沉醉耍赖的模样,无奈轻叹,终于作罢。将东西收好,又净了手,走回她身边,一字未说,直接将她横抱了起来,“既然你这么精神,那陪我消磨些精力。”
沉醉抱住他,趁机将头埋进他怀里,最讨厌他每次调戏她就静静看着她的脸,意图看她各种害羞,偏不如他的意。
她不知,她躲起来也是害羞,惹来男人在她耳边笑得很得意,亲着她的耳垂,不知收敛,“新婚燕尔,你却妄想躲我,你说今晚要怎么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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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新婚燕尔,身为丞相,也要按时上朝处理国家大事。
一早,怀陌离开时,沉醉还睡得呼呼的。过去他起床,即使动静极小,她也能察觉。现在大约真是有孩子了,睡得也深。见她睡得沉,怀陌犹疑了片刻,想了想,仍是叫醒她。
某人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来,不乐意地嘟囔,“上朝要迟到了,快去。”
怀陌哭笑不得,正色看着她,叮嘱,“这几日不要出门,乖乖在府中,我下朝就立刻回来。”
“我没打算出门。”
“那就好。无遇性格反复,且执念深重,那一晚将他糊弄过去了,说不定他回去想一想仍是不甘心。在这里也不一定安全,但是记住,他若出现,你尽量拖延等我回来,嗯?”
沉醉一下子就清醒了,眨了眨眼睛,她问,“他真的还会来?”
罗敷似乎也在担心这个,但她笃定无遇忌惮她腹中的孩子,以为罗敷是杞人忧天了。
怀陌见她害怕受伤的模样,心中暗叹,轻轻拍了拍她的脸,柔声道:“不一定,也许是我关心则乱。睡吧,说不定你醒来我就回来了。”
沉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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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沉醉昨晚半夜忽然失踪,罗敷一点也不担心,她这一生虽然没有经历过和爱人如胶似漆,但沉醉的心思她却是懂的。当时那么痛苦也仍要爱这男人,如今恐怕就是小小的吵闹,她也不会愿意。怀陌能半夜来找人,说明他也是极在乎的。
她心中暗叹,希望这两人能有好的结局才好,否则折腾得这么刻骨铭心,最后却是个悲剧,那这两人往后的人生也将是一片凄惶。
已经连续几夜夜不能寐,自从再见无遇,往事不停地在她脑中回放,逼得她几乎要崩溃。伺候的丫鬟提议她出去晒晒太阳,罗敷想了想,点点头。
由丫鬟带着去了花园,是春色,可是满目景色偏偏苍凉。心情不好时看什么都是崩溃,罗敷闭了闭眼,心中长叹,转身就要回去。
“沉夫人。”
斜地里,却忽地传来一声,将她叫住。
罗敷闻声,缓缓转过头去。只见迎面,一名橙衣女子正朝她盈盈笑着,她的一旁,是一名身着白衣的女子,微蹙了眉头,脸色苍白,似乎是在病中。身后是一名深衣男子,似乎是护卫。
罗敷淡淡颔首,“公主。”
来人正是迦绫,见罗敷不过淡淡看过她一眼便猜出了她的身份,忍不住笑着赞赏,“沉夫人睿智,想来沉醉的聪慧正是沿袭了夫人。”
“公主谬赞了,是公主艳名远播。”
迦绫微微一笑,“迦绫原本正要去拜会沉醉,只是她这时还在休息,迦绫不敢打扰,没想折回就遇了沉夫人,也是缘分。沉夫人若是不弃,不如和迦绫一同坐一坐?”
罗敷淡淡一笑,“公主美意,只是我此时有些疲累,想要回去歇一歇。”
“那不勉强沉夫人,沉夫人慢走。”迦绫落落大方。
罗敷点点头,收回目光之间,眼风瞥过迦绫身边的庸皎,这女子的目光方才一直在她身上,探究的、嘲讽的。罗敷是警觉之人,心下不由疑惑。
仔细看了庸皎一眼,才发觉她的五官看起来微微生硬,肤色虽然是惨白的,却是白得不均匀。
脑中忽地有什么闪过,罗敷眼睛轻轻一眯,随即,又立刻不动声色敛去。
也罢,她只是个局外人,这事没有她置喙的余地。
淡淡颔首朝迦绫告别,迦绫一直微微笑着。直到罗敷转身,那双夺人心魄的美眸轻轻一眯。
方才,罗敷看向庸皎时,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异样,并没有逃过迦绫的眼睛。
迦绫微微将头往后偏去,看了阿非一眼,阿非颔首领命。
前方,罗敷的脚步豁然顿住,同时闪身,空气中一点黑色眼见就要越过她,她忽地伸出两指,将那东西生生夹住。
迦绫目光一直紧紧注视着,见状,脸色顿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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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我……有敬有爱?
只见罗敷两指之间正拈着一只黑色的虫子。那虫子约莫甲虫的大小,只是浑身黑透,罗敷却是准确地将它抓住。这却不是重点,重点是罗敷抓那东西的位置巧妙至极,正是那虫子的头往下三分的地方。
迦绫脸上的惊诧之色没有藏住。
罗敷遥遥看着迦绫,冷笑一声,倏然将手中虫子扔回。
迦绫身形未动,她的身后,阿非一步上前挡在她身前,却是打开竹筒,让那虫子飞进竹筒之中,而后立刻盖住。从头到尾,没让那东西碰到皮肤。
“公主,睡蛊这东西,还是不要乱扔的好。”罗敷淡道纡。
“沉夫人……真是厉害。”迦绫皮笑肉不笑,心情却已糟糕透。
这是蛊虫没错,正如罗敷所说,是睡蛊。这虫子并不致命,只是会让人一直沉睡下去,除非解了蛊毒,否则可以一直睡几十年上百年直到身体自然老死而亡。而它真正厉害之处却是,它长得与一般的虫子无异,普通人根本不会在意,只是一旦这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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