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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欢:冷情上神,请休妻!-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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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沉醉,很好。
沉醉躺在床上,两手紧紧抓着被子,隐约间,只觉背脊凉了凉,她忍不住浑身轻轻一颤。
她没睡。
她知道今晚他会来,而他一来,就会各种甜言蜜语将她哄得神魂颠倒。这次的事,她已下定决心,不许他娶就是不许他娶,所以为免一会儿见到他,理智土崩瓦解,她早已防备好了,不见就是不见。
和无遇一说,无遇甚是爽快,回来便命锦年守在这里。
锦年也许不是怀陌的对手,但是怀陌要绕开锦年却也绝对不容易。
外面,他和锦年的话,她都听见了。之后,却又忽地没了声。她凝神屏息,仔细往外面听去。
一阵沉寂过后,外面忽然之间传来笛声。
沉醉霎时一怔,他在吹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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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陌何时改变作风了?他那么强横又理直气壮的,难得没有硬闯,竟然吹起笛子来,是想要学哪些男子吹笛子讨女子欢心,直吹得她心软主动松口让他进来吗?
哼,她才不会上当呢!
然而不久,沉醉就知道她错了。
她错得最离谱的是,每每总是要怀疑怀陌不是怀陌,而其实怀陌一直就是怀陌!他真的从来都没有变过!
听着耳边笛声,她的手指抓着被子越紧,心神忍不住的动荡,脸也微微燥热,仿佛如过去的夜里,他的手指撩拨着她的身体一般。
在她曾经自得自己的琴艺时,罗敷就曾经告诉她,她不过技艺可,然而离真正的高手却还差了很远。
彼时,她问,真正的高手是怎样的?难道技艺会比她还要好?
罗敷说,真正的高手,或许技艺不若她那么吸引人,但是有一点,却是她绝对办不到的。那就是,当对音律的修炼炉火纯青时,便可以随意控制音律。譬如过去有前辈用琴声杀人,有用琴声迷人心智,不外乎就是控制了音律。
那时,她完全不懂,一个人怎么可能控制得了声音?
现在,她懂了。
她都成了现实的受害人,如何还能不懂?
怀陌的笛声,吹得她浑身燥热,心痒难耐,如同……吃了那种药。
笛声悠扬略尖,如绷着一根看不见的弦,吹得人身体里如生了一把火。那声音里,她仿佛看到了另一个自己,一个思念他难耐长夜的自己。
她意识到这里,猛地咬住唇,羞愤欲死。
外面,也确实是怀陌在吹笛,朝着她的房间,目光紧紧盯着里面,仿佛要透过门窗,看透进去。
锦年初时闻声,尴尬,之后自己堵了耳朵,便可以很坦然地继续面带微笑。
所以,外面吹的这人淡定,听的男人高深,折磨的,真的就只有里面那人。
果然不久,里面就传来了动静,大门,就在他眼中猛地从后拉开。
“不许吹了!”她娇斥一声,红红的脸,几分嗔怒,几分撒娇。
他见到了她,眸子一暗,笛声,戛然而止。
“肯让我进去了?”笛子背在身后,他不紧不慢地挑眉问。
沉醉见到锦年还在,这时说不出的尴尬。怀陌,怀陌……他不要脸,他吹这样讨厌的曲子也就算了,他竟然还当着外人的面!
脸,猛地臊红,她已经认输。却还是嘴硬,嘟囔,“你先答应我,不许生我的气,我就让你进来。”
怀陌沉默了片刻,而后,就在沉醉眼中,缓缓拿起笛子,重新吹奏起来。
沉醉睁大了眼睛。
她前生到底是怎样的十恶不赦,今生才让她遇上了怀陌啊?
那撩人的琴声眼见就要渐入佳境。
沉醉真的没脸再听下去了,握紧了拳头,红着脸,冲过来,猛地抓住他的手,狠狠瞪着他。
手被她的小手抓着,他吹不动,琴声再次停止。
她恼怒地狠狠瞪了他,又立刻敛了敛脸上神色,转而微微尴尬地看向锦年,“锦年叔叔,今晚真是辛苦您了,您早点回去歇息吧。”
锦年一直温和笑着,此时也如同松了一口气:“小姐想通就好,属下先告退了。”
锦年刚刚离开,她的身子便离了地面,早已教男人搂在怀中,大步进门。
换我嫁给你,好不好?
身子落地时,背抵着门,身前,男人几乎凶狠地压制着她,眉头紧紧拧着,眼中既是怒又是无奈。
她耍赖地笑,“生气什么?刚刚说了不许生气的。”
“那是你说的,我没有答应。”他不善地提醒她。
沉醉撇撇嘴,轻哼,“小气。”
“不让我进来?”他的尾音略扬,昭示着他此刻的危险嬖。
“你这么凶,我怎么敢让你进来?”
“那你说,我为什么这么凶?”他紧紧盯着她的脸。
她避重就轻,跳过这个话题,转而指责,“你怎么这么坏,吹那样的曲子?捞”
怀陌闻声,唇角却忽地一扬,眼中神色,那叫一个骄傲,“那曲子就是吹给你听的。”
“你都这么闲,平日里就写这些曲子的吗?”
“那不是我写的,是我偶然之中得到的一个古谱,据说是一名世外高人,他正当年时,爱妻便去世了,他从此孤独终老,每每思念妻子至极,无处排解时,便吹些曲子,因此留了不少的曲谱。”
沉醉微微蹙眉,“他思念就思念,爱吹便吹,吹这些……东西做什么?”
怀陌挑眉,眼中笑意分明,如月满时候的月光,银辉洒落,“你以为思念就全是在心里吗?男人的思念,心里有,身体上自然也会有。”
“你……”沉醉闻声,脸霎时俏红。
只见怀陌还甚是理智气壮地凝着她,“你不让我进门,我自然也会思念你,思念得紧。”
沉醉霎时连耳根都是滚烫的。
他粗沉的呼吸肆无忌惮地喷洒在她脖子里,哑声问,“分开这几日,有没有想我?”
“……”沉醉唇角抽搐地望着他,“离你上一次来,分明只有短短几天。”
“几天也是分离。”他偏头,含笑凝着她,唇轻轻试探地往她皮肤上吻落,“说,有没有想我。有,今晚爷就好好伺候你。”
她耳后敏感,忍不住浑身轻轻地颤,得来他揽过她的腰肢,将她往怀中紧紧嵌入,似乎恨不得与她血肉相融。他抱着她,如风如雨的吻了一阵,时而狂烈急骤,时而又温柔呵护,他情绪来来回回的转变,她一时都迷茫了。
她问,“若是没有呢?”
“没有……换你来伺候爷。”
他说着,一只腿分开她的腿,嵌入,压着她重重的深吻。她攀着他的脖子,仰着头柔柔地承受。
头上的簪子忽地被拔去,长发霎时披散下来。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来,蕴着水汽的眸子无辜地看着他,看得他眼底一团暗火。她似乎不知她此刻的样子多么迷人,粉嫩的脸颊泛着轻轻的潮红,樱唇嫣红,微张,似在无言邀请,眸子如水一样,他能清晰地看到那里面映着的自己,此时盯着她的模样,真的如一头被饿了许多天的猛兽。
“勾。引我?”他听到自己的嗓音已经粗哑。
“爷,这次猜对了。”她大方一笑,主动踮起脚尖,紧紧抱着他的脖子,用脸去摩挲他的,两人的姿势,如一双交颈的鸳鸯。
她在他耳边低低地笑,“就是勾。引你,你是我的,只能给我勾。引。”
她抱着他的脖子,因为身高的差距,整个人几乎悬空,就挂在他身上。
她忙着宣告主权,没见男人眼底这时的笑意、宠爱,还有无奈。他搂着她的腰肢,在她耳边低低道:“恩,勾。引是对的,但是动机错了。”
“怎么错了?”她偏头,眯眼看着他。
“想蒙混过去错了。”他挑眉,直直望着她。
被他猜到了……沉醉鼻子一皱,自己从他身上下来。
刚刚落地,却又被他抱起。她低呼一声,他已就着刚才两人相拥的姿势,将她抱到了桌上。并未点灯,就在黑夜里凝着她,“要先交代清楚了,才许勾。引我。”
沉醉望着他,嘟嘴,“不要,这样好处都被你占尽了。”
怀陌从善入流地点点头,“那好,那就交代清楚,不勾。引。”
“真的?”她很怀疑。
每次分别过后的重逢,他的情绪都似乎特别的高,不抓着她做到她说尽好话求饶,他哪里会罢休?今天这么容易松口?
“真的,不过我会视你今天犯错情节轻重,决定之后要怎么罚你。”他的眸子在黑暗里紧紧拧着她,眼中毫不隐藏那一缕的邪气。
沉醉,“……”
她就知道。
“那我可以不交代,直接接受惩罚吗?”她忽地妩媚一笑,手指轻轻滑啊滑的滑到他胸前,缓缓往下,又到他的腰带上。
手指猛地被他握住,他虽是笑着,却显然并不如他表现的那般镇定。
沉醉喜爱看到这个原本冷漠的男人,每每为她的变化。心中暗笑,便主动凑上前去,伸出小舌,往他柔软的唇上一舔。
欣喜地感觉到,手掌之下,男人的身躯猛地一僵。
随之,却是他的长叹,撇开情。欲,这时只听得声音里重重的无奈,“醉醉。”
“恩?”沉醉笑。
这男人,从来都是连名带姓地叫她,除了她伺候得他心情好极了的时候,才会叫她“醉醉”,不过那时的语气,都像是哄一只慵懒的猫儿开心。
“为什么不听我的话?”他眼底,深深的心疼,手指轻轻抚着她的脸。
“没有不听啊。”沉醉睁大了眼睛,装无辜,“你要娶,我也没有为难你对不对?忘了么?那晚我还不计前嫌伺候你一整夜呢,爷,喜欢吗?”
“那你今日去见迦绫和沉鱼,是为了什么?不要告诉我,你是去对她们说恭喜的。”他不接招她的挑。逗,眉心真蹙成了一座小山。
“当然不是恭喜,你是我的男人,身体是我的,心也是我的,我才不要去恭喜外面的野女人!”沉醉哼声,“我不为难你,我只是去为难她们而已,我让她们知难而退,休要觊觎我的男人。”
“说什么了?”
沉醉偏头想了想,“就说她要是敢嫁,我就把你们都毁了,她,她,还有你,看她还敢不敢嫁!”
她眼中含笑,却又偏偏带着佯装的愤怒,表情生动,看得怀陌的心都软了。“可你知不知道,狗急跳墙?”怀陌却不能纵容她,严肃地问,“你如此逼她们,会让她们对你的杀心无可遏制地膨胀,尤其是如今这微妙的局势里,若是另有有心人借刀杀人,你将会危机重重。”
“我不怕。”沉醉断然道。
怀陌张了张嘴,正要说话,却又听她随即嘿嘿一笑,“我有你,你不会让我有事的,对不对?”
怀陌还想说什么,但终究已经说不出来。她做也做了,讨好也讨好了,前前后后都做得这么圆满,他还能说什么?
沉醉见他沉默,以为他还在不高兴,苦了苦脸,主动去抱他,“怀陌,别生气,我不会有事的。我要你,不想你娶别的女人,我要保护你。比起危险,我更怕的是你被其他女人觊觎,那样我会很难过,非常非常难过,难过得吃不下东西,睡不着觉,你知道么?”
“对不起,”怀陌抱着她的头,手掌轻轻抚着她的头发,“我不知道,你们会这么介意。”
“我们?”沉醉疑惑。
“恩,小白告诉我,说我不懂你的心,不懂你此时的坚持。”
沉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久久没出声。
怀陌的轻吻缓缓落下,在她的脸上,她的脖子上,一寸寸摩挲而过,落下一连串疼爱的痕迹。
手绕过她的腰,却又忽地被她捉住。
怀陌狐疑地看向她,只见她此刻眼中含着慧黠的笑,有些突兀地说,“其实很好懂的。”
“什么?”
“你就想,若是此刻易地而处,我要嫁给萧尧了,即使只是一个名……”
她的话,还未及说完,便被他重重堵住。他的唇舌,再不如之前寸寸珍惜的姿态,却是凶狠地狠狠碾压而过。她一时不察,被她摩挲得都疼了。
唇上的疼还未及呼出声来,腰上,他下了狠力,将她的身子重重地压向他已经生硬的身体。
虽然疼着,她凝着他眼角此时的勃怒,眉眼一弯,却笑了。
恩,很好,他懂了。
他眯眼看着她的笑,在她耳边定罪,“今晚审得很不满意。”
“那要如何才好呢?”她仍是笑着,虽然腰带已经被他有些粗鲁地扯开,耳边还能听到衣服被撕破的狼狈的声音。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他邪恶一笑,如恶魔。
他对于脱她的衣服,很显然,永远要比为她穿衣服还要娴熟。
来回两句话间,衣服早已被他剥光。此刻,她坐在他面前的桌上,浑身上下只着了几乎不能遮掩的兜衣和亵裤,低头,他往她的肩上、锁骨上吻下,留下一路微微的被啃咬的疼痛。
她笑着抱着他,并不拦,只是在他耳边低道:“记着你儿子。”
他的动作并不停,反倒是转头,一口咬上她的耳垂,邪笑,“是不是只要儿子没事,怎么对儿子的娘都可以,恩?”
她只觉浑身森冷,顿时打了个冷颤。
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咬着她的耳垂问,“冷?抱紧我,一会儿就让你热。”
就着两人此刻的姿势,她坐在桌上,他站着,便对她需索起来。
……
天微微亮的时候,沉醉听到衣服轻轻窸窣的声音,慵懒地睁开眼睛来,只见床边,男人正在穿衣服。
“要走了吗?”她嗓音里,说不出的不舍。
起身,坐在床上,半睁着眼睛看他。
怀陌回过身来,见状,笑着往她走去,她伸开手臂,自觉地抱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怀里。
“爷,昨晚没尽兴,今晚过来,我好生伺候?”她笑,低低地埋头在他怀中调侃。
怀陌的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欠着,往后有你还的时候。今晚不让你还,利滚利,累到你一辈子也还不完。”
沉醉抬起头来,咯咯地朝着他笑。
他还真敢应?
那是她调侃的话,她哪里没让他尽兴了?不过也许,他们对尽兴的标准原本就不同吧。至少,与他昨晚放下的狠话相比,恩,也许是不太尽兴。
桌上那一次,他到底顾及着触面生硬,她微微不适应地蹙了蹙眉,他便将她抱回到了床上。
在床上,他也只是对她需索了一次,连她默许他可以再有一次,他也没有继续,只是怜爱地将她搂在怀里,轻轻地吻着。
她起初心中还微微沉闷,以为他果真生她的气了,所以连他之前那么沉迷的运动也可以拒绝。只是到后来,他吻着吻着,她只觉小腹那里又被他重重抵上了,他甚至还有些沉迷地在她的柔软里磨蹭了一下。
顿时有些惊讶,又有些取笑,睨着他,调侃,“真的不要?”
他未回话,只是将她的脸按在自己怀中,他胸前滚烫,她心中微微一甜。
“你今晚身子不好,不宜太多。”他只在她耳边道。
“不好?”她惊了,猛地抬头看他,眼中不自觉流露出了恐惧,毕竟现在她可不只是自己一个人。
“无妨,”他含笑安抚,“应是思虑多了,休息好了就是。不怪你,是我的错。”
她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之后,他便让她在他怀中,寻了最舒适的姿势,拥着她入睡。
她隐约觉得,他似乎一夜没有谁,一整夜都凝着她。守护而深情的姿态,这种柔和的被他珍视的感觉,从某种程度上而言,要比他在她身体里激烈地占有还要好。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看着他的眼睛,果然见那里面有不易察觉的疲惫。
她问了出来,“昨晚是不是没有睡?”
他含笑点头,也不隐瞒。
“那你在做什么?”
“看着你,在想不该想的事,想得怎么也睡不着。”他不正经。
沉醉跪在床上,目光与他平视,手指轻轻抚着他的眉毛,他没动,就任她抚着,她抚了抚,又轻轻吻上去,低道:“别怕,我不会有事的。我想过了,三月十六大约真是个好日子,我让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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