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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欢:冷情上神,请休妻!-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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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娶迦绫时太快,她阻止不了,并且,那时她心灰意冷,也根本不想阻止,她只想放弃。可如今不同,她已确定了他,她也已有他的孩子,她知道,这个男人,她不想放弃。而她不肯放弃的男人,却要再娶别的女人。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微微发着颤,“所以,你会娶沉鱼,是不是?”

怀陌没有回答,只是她靠在怀中,分明听到他的心脏似乎漏跳半拍。

而后,绵绵密密的吻疯狂地落到她的额上,眉眼上,唇上……带着激烈和激动的吻,她仿佛感觉到了他的手足无措。

手足无措……他很少有这样的时刻,除了每每他自觉对不起她,怕她怪他时,他心虚。

她便得到了答案。

那两个问题的答案,她终于还是知道了。

萧尧给她的消息在圣旨下来之前,那时,萧尧就已经知道文帝的心思,想来,怀陌就更不会不知道。圣旨、赐婚,怀陌都知道,并且,他更知道,他会遵旨。

沉醉终于明白,为什么在岛上时,怀陌会那么反对回来。为什么他要坚持,等着孩子生下再回。

那时,她还以为他还失着忆,不清楚朝堂之事。却原来,失忆是假的,而朝堂之事,对文帝的心思,对迦绫的心思,他再清楚不过,至少比她清楚不知多少,所以他才要坚持等孩子生下。

可终究,他们还是回来了。

“你有没有……不娶沉鱼的方法?”她的嗓音低如蚊呐,轻轻的在他耳边问。

男人的身躯僵硬,“对不起。”

“你果真是被迫的吗?”她听到自己的声音飘渺,如雾里苍远的山线,似真似幻。

是谁的嗓音,带着压抑的痛楚,还有隐忍的怒,“我若自愿,早已娶了她,何苦等到这时?我……不碰她。”

沉醉笑着闭了闭眼,掩去眸子里的苦涩,“恩,那就好。”

怀陌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指尖有什么飞出,房中一盏灯火灭去。

“怀陌,我娘呢?”

“文帝对无遇忌惮,早已将她放了。”

“恩,那就好。”

“怎的忽然问起?你不是已经知道了?”

“没事,就是忽然想要再确认她安好。”

……

文帝圣旨下时,曾在南诏军中激起公愤。

怀陌杀庸人,庸皎却要嫁怀陌,嫁杀父仇人,南诏士兵激愤的情绪一路高涨。传说,南诏王一日之内接一百零八道奏折,请求发兵天元,与天元决一死战,为庸人报仇,更报文帝轻辱南诏之仇。

只是这事,最后短短几日便得到了圆满解决。

南诏王诏各军将领入宫,之后,便传出了官方消息,怀陌受人指使,更险些丧命,与庸人一样,同是受害人,真正凶手另有其人,这事也经当日在场的迦绫和庸皎亲口证实。文帝下旨赐婚,不过是补偿庸皎的法子,毕竟庸人在天元丧命,文帝将庸皎赐予位高权重的丞相,这补偿也做得不小,实为两国和平。

至此,这事才算得到了最正统的说法,至于之前,毕竟没有经南诏王亲口证实。

当然,这说法也并不一定为每一个士兵所信服,但也无妨,各军将领得令,又下传消息,大势便已经定下。

离庸皎与怀陌成婚已经不到半月,这事一时在帝都传得沸沸扬扬。百姓之中明着不说什么,但是暗中,着实有不少指责庸皎不孝。毕竟,即使不是罪魁祸首,但庸人确实真真正正命丧怀陌之手,嫁杀父仇人,天元百姓一直自诩天朝大国,礼仪之邦,对这事心中都是极为不齿的。

更何况,庸皎早已住进了丞相府,之前,以迦绫公主姐妹的名义,亲父丧生,进府中依怙。

只是,即使进了府,庸皎却也一直没有见到怀陌。

那之前,怀陌生死未明,谁也不知他下落,庸皎自然无话可说。可怀陌回来已经好几日,她次次要见,他也避而不见。

寻了时机,庸皎躲在花园暗处,见怀陌从外面回来,立刻现身将他拦住。

怀陌平稳停下脚步,似乎早已知道她躲在这里,并不惊讶,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

如此淡漠一眼,庸皎眼眶已红透,“你就不肯原谅我?”

怀陌不言。

“那真的只是个意外,我不知道迦绫那药如此阴毒,会害你到那般地步,否则,就是我自己死,我也不会那么伤害你。”庸皎哽咽,声音说不出的惹人心疼。

她一句“迦绫那药”,不着痕迹里,便将责任大半推给了迦绫。

怀陌静静看着她,不置一词。

“你回来,我不过想见见你,看你安好,我便可心安。你就当真这么恨我,就要让我日日夜夜受折磨?”

“你如今看到了。”

怀陌说淡然一声,绕过庸皎便要走开。

庸皎急切,后退一步,再将他拦住,却不知是否是因为太急,身形未稳,直直撞入怀陌怀中。

怀陌下意识抬手将她一扶,庸皎顺势紧紧抱住他的腰,头埋在她怀中,便低低哭泣出来。

“你没事,真的太好了,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原谅我。”

庸皎连连出声,说不出的楚楚可怜,因为伤痛攻心,她连连抽泣,“我会补偿你的,我会一辈子对你好,弥补我犯下的错……”

怀陌一言未发,只任她紧紧抱着,他的手不轻不重落在她腰际。

“夫人,原来你在这里,天下第一坊的绣姑到了。”

忽地一声,扰了一处宁静。两个人的相拥,三个人的宁静。

小白找到迦绫时,迦绫便在那两人不远处,静静看着。

她那一声不小,该听见的人全都听见了。

迦绫没有动静,目光也不移开丝毫,原本看着哪里,这时便还在哪里。她目光落处,正埋首在男人怀中哭泣的庸皎身形猛地一僵,而后,微微仓促地退出。

怀陌淡然转头,看向迦绫。

远远的,迦绫朝着怀陌得体一笑,而后,目光便转到了庸皎身上,“绣姑到了,随我去量身吧,再选你喜爱的嫁衣的款式。”

庸皎迅速擦干脸上的眼泪,连连点头,往迦绫走去。

迦绫从始至终静静立在原地,目光在怀陌和庸皎身上来回转了一圈,最后只落定在怀陌脸上。庸皎走至她身边,她朝了怀陌微微颔首,一言不发离开。

小白身为丞相府中管家一般的存在,有些事,她不得不做。只是临跟了迦绫庸皎离开时,她也忍不住,不认同地看了怀陌一眼。

怀陌淡然走开。

迦绫和庸皎一路无言,迦绫只如例行公式一般,将庸皎带到了绣姑那里,而后盯着绣姑为庸皎量身。她所做一切,滴水不漏,完全如同一个进退有礼、宽容大度的正室,一个关爱妹妹的姐姐。

绣姑是如今天下手巧第一人,名字就叫绣姑。常在京城混,在达官贵人府中出入惯了的人,嘴上逢迎的功夫极为老练。她一面为庸皎量衣,一面赞叹不已地奉承,“姑娘真是好身段啊,奴婢做这行二十多年了,还从未见过如此优美的身段。”

“哟,这皮肤也好,像凝脂一样,这身子……将来必定能得丞相大人宠爱不衰,大人恐怕一辈子也离不得姑娘了。”

“奴婢在这里祝姑娘和大人百年好合,永远恩爱,早生贵子,儿孙满堂。”

……

绣姑量了一路,说了一路,只是庸皎不仅不欢,眉眼却反而微微蹙起。反倒是迦绫,一直微微笑着,优雅得体,仿佛被夸那一人是她。

绣姑离开以后,庸皎迟疑一番,终究开口解释,“刚才……我只是终于能见到他,一时情难自禁。”

迦绫微微一笑,“不必和我解释,我若是能信你这些,我早已死在南诏的皇宫里了。”

庸皎嘴唇嗫嚅。

正在这时,阿非从外面进来。

“何事?”

“公主,九清宫送来拜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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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醉醉斗小三儿~~

斗小三儿(2)

“公主,九清宫送来拜帖。”

阿非双手朝迦绫捧上帖子。

迦绫与庸皎闻言,两双眼睛霎时死死盯着那艳红色烫金的字。

阿非既能常年跟在迦绫身边,也是个极为识得分寸的人,庸皎还在这里,他便呈上了拜帖,不是他不知轻重,而是有另一层含义。

——九清宫这拜帖,是同时给迦绫和庸皎的孀。

迦绫接过看后,眼睛里里深凝一片,看不出情绪。良久,方才缓缓对上庸皎探究的目光,唇轻启,“有一事……颇为有趣,沉醉约你我相见。”

庸皎闻声,眸子微微睁大,显然诧异至极,“沉醉?她……怎么可能?”

迦绫唇角缓缓勾起一抹笑,不理会庸皎,转而对阿非道:“去回消息,明日午后,知春湖边,不见不散。蕊”

阿非领命而去。

阿非离开之后,迦绫也要离开,庸皎这时才回过神来,慌忙抓住迦绫的手臂,“诶……”

迦绫缓缓回过神来,似讥似诮地看向她。

庸皎迟疑,咬了咬唇,“你真的要去?”

迦绫微微一笑,“她敢约,我自然敢见。你若不敢,你可以不去。”

“这不是敢不敢的问题。”

“那你在怕什么?”

“我……”

“你怕她如今的身份?她如今可谓家大势大,你怕我们一出现,她会一不做二不休索性除掉我们?”迦绫嘲讽一笑,摇了摇头,“你只知她的身份,怎不想想我的身份?是,九清宫是不怕我南诏,可若他离渊果真想要与南诏正面冲突,短兵相接,只要率众入京,将我在京不多的南诏士铲除就是,往后自有一场仗可以打。何苦由沉醉来约我们见面?”

“既如此,那她这是什么意思?”庸皎问。

“你问我?我若知道她的心思,我早就抓住了怀陌的心,还需要用你来帮我?”迦绫冷笑,“去吧,去了就知道。”

迦绫说罢,就要走。

庸皎再次拽住她的手臂,“等等,这事要告知怀陌吗?”

迦绫闻言,眼底闪过一丝不屑,“告诉他,然后你再自编自演一出戏给他看,对吗?不必了。在他爱你时,你玩些登不得台面的小把戏勉强还能入入眼,他如今……”迦绫说到这里,忽地凝了声,顿了顿,缓缓道:“他如今至少更爱沉醉,就算你演技再如何惊世骇俗,登不得台面终究是登不得台面。”

“你要去就去,不去就不去,随你。”

迦绫显然已经不耐,说完,甩开庸皎的手,大步离开。

庸皎望着迦绫的背影,眉头深蹙,眼神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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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约却终究是赴了的。

第二日午后,阳光不辣,却也足够的足,一扫之前几天的阴云。

已经入春有些日子,知春湖的冰水早已融化,湖水透彻,杨柳发出了嫩芽,远近花开不少,姹紫嫣红。如今正是大家小姐赏春的日子,所以这里的闺秀,从入春以来便一直络绎不绝。

只是此时,这里却极少的人。不,人也不少,只是不是赏春的闺秀。

迦绫与庸皎下得马车时,只见以知春湖为中心,不远不近的距离里,身着淡紫色衣裙的侍女将这里围了一周,阻了其他人来。他们守护之内,只有湖边的亭子里,正坐了一身绯红的女子。她着装艳丽,倒是极应这番春色的景,她的身后不远处,另有一名女子近身伺候着。

见这排场,迦绫挑了挑眉,庸皎有些埋怨地在迦绫耳边低道:“若早知她带这么多人,你还会这么自信?”

迦绫知道庸皎在不满,除了车夫,她只带了阿非和几名侍卫,甚为简单。

一路上,旁敲侧击的,正面侧面的来,迦绫都有些烦了。心中却更忍不住嘲讽,怀陌……你若果真就只有这点眼光,也难怪你看不上我。

迦绫大方地向守在那里的紫衣人递去拜帖,紫衣女子接过,却看也不看,显然是认得迦绫,微微颔首道:“公主,请。”

迦绫带着庸皎,袅袅婷婷走向沉醉。

沉醉坐在亭子里的石凳上,正颇有闲情地在喝茶。

并未刻意的装扮,仍是素来最爱的衣裙款色,脸上略施脂粉,若说有什么耀眼的,便是她头上那支艳极的簪子。黄金雕成的金叶簇着一朵红似血的牡丹,国色天香。虽为人造,那光芒却分明比这周围开遍的姹紫嫣红还要更胜。

那是那晚怀陌过去,第二天离开时,留在她那里的。她原本落在了丞相府的书房,还以为丢了……

迦绫从小生长在皇宫,各种珍宝阅过无数,此刻,目光留在上面,竟也微微闪神。

普通人看珍宝,只觉得那就是珍宝。只有真正见惯了的人,才知道,这珍宝和珍宝,也不同,也是分了等级的,就如同人一样。

庸皎双目之中更是复杂的情绪,那比迦绫眼中的还更要直接。只因那颗整整有鸽蛋大小的红宝石,她似曾相识,曾经在某个男人的书房中见过。

察觉到两人走近,女子缓缓抬眼,目光触及,微微一笑,“公主,庸小姐。”

与那稀世的光芒相映的,是女子此刻红润的脸色,还有眼睛里的些许妩媚,那是正在幸福里被男人疼爱的女子独有的。其他女人,无论多少的脂粉,多好的伪装,也做不出来。

若说刺到庸皎的是沉醉头上那颗宝石,那么,刺到迦绫的便是她眼中此刻的妩媚。

“请坐。”

两个女人都有些僵硬,反倒是沉醉自得,微微抬手示意。

迦绫回过神来,霎时,眼睛里的神色已变,再次回复到了素来的南诏公主。她地位不低,除去公主这头衔,她还是南诏百姓的信仰。

款款落座,迦绫看向沉醉,一时却似乎为难了,“忽地……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了。”

这话,不无讽刺。原本,沉醉是丞相夫人,可如今,丞相夫人是迦绫。

沉醉也不恼,淡淡一笑,“此时嘛,倒可以直呼我沉醉。”

她说着,手中动作不停,为迦绫、庸皎沏了茶,缓缓推到两人面前,“请喝茶。”

“此时?”庸皎轻笑,道不尽的嘲讽。原本就不是合得来的人,相看两相厌十多年,这时再见,更是眼红。

沉醉看向庸皎,缓缓点头,“恩,此时。往后这称呼恐怕也是要变一变的。”

沉醉说完,又看向迦绫,“公主,若从第一次见面算起,我们也算认识不短的时间了,可每一次都总是匆匆,连好好说句话也不成。”

迦绫含笑点头,大方地执起茶盏,轻啜了一口,“是啊,这些日子里,你我皆是奔波不定,我原也想和沉小姐好生一叙。迦绫可不是薄情之人,犹记得,我们第一次见时,沉小姐还为我解了围。”

沉醉点点头,“不过小事,奔波……确是够奔波的。不过眼下好了,不用太久,我想我们会有许多的时间可以叙。”

两道目光,同时狐疑,凝在她身上。

沉醉眉眼含笑,轻道:“不怕两位笑话,我如今年纪也不小了,义父打算为我寻一门亲事。”

迦绫闻言,脸色微微一变,庸皎目光顿沉。

“说起来,这人你们也不陌生,”沉醉径自笑道:“就是怀陌咯,义父打算隔几日就去向文帝提一提。”

不知到底怎样冲动了,总之,庸皎闻言,豁然拍案而起,一指指向沉醉,“沉醉,你好不要脸!”

沉醉一眼讥诮,回视向她,“姐姐,我们之中,到底谁不要脸,我们各自清楚。”

“你……!”

迦绫忽地握住庸皎的手,将她用力拉回座上。她心中不是不惊异,虽然早就怀疑,沉醉认离渊为父,原本就是怀陌设计,为的就是给沉醉一个体面的身份,让她得以重新嫁入丞相府,只是,这消息由沉醉亲口说出,尤其,还是亲口对她和庸皎说出,这行为本身却是足够让人惊讶的。

只是终究压下心中的情绪,迦绫不真不假地笑了笑,“若是这事可成,那迦绫也是盼着的。”

“只要我愿意,没有可成不可成这一说。”沉醉微微抬了下巴,眼睛里那股神气几乎到了嚣张,她看向迦绫,反问,“公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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