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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欢:冷情上神,请休妻!-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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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还有许多的疑问,在这样的彼此相伴里,心也平静。
第二日一早,怀陌好兴致地为沉醉画眉。
怀陌从来不曾为她画眉,一来,他没空;二来,他不会。而后一个原因才是最重要的。只是现在沉醉失而复得,他不知道是想通了还是怎样,及时行乐,大胆实践了。
可怜沉醉,瑟瑟望着他,提心吊胆的。
于是,怀陌凝着她是柔情蜜意,反观她,忐忐忑忑。某人顿时就不高兴了,下了几笔豪放的,算是报复。
沉醉还不知情,不知自己妆容早已经毁了,还在连连问“好了没?”
怀陌见到她眼巴巴的模样,忍着笑。虽然早已被他毁了,他却半点声色不动,装模作样地继续画,“嗯,再等一等。”
他继续画的结果就是……不堪入目。
偏偏他还慢得很,画个眉,画了半个多时辰还不见好。沉醉坐不住,就要转身去照镜子,怀陌又不想死,怎会容她照?立刻将她拉回,又抱到自己腿上,眼睛对着眼睛,鼻子对着鼻子,紧紧地贴着她,直将她看得两颊嫣红,心脏扑通乱跳了,他才罢休。
大好的早晨,两人就在这样的眉来眼去缠绵悱恻里度过。
直到外面传来吵闹的声音。
怀陌的人已经到了,自然便守在这附近,外人再不能像过去一样,想来便来,想走便走。
则安和忘月昨夜已经得到消息,沉醉安然回来,两人都大大松了一口气。一面庆幸沉醉安然无恙,一面更庆幸床上躺着的两名老人有救了。两人甚至极为体贴,这才没有在昨晚就来这里打扰。
没想一早过来,周围守着的紫衣人却将他们拦下。
救人当头,则安和忘月也顾不得礼数不礼数,和怀陌的人争吵起来,直接将沉醉引了出来。
忘月远远看到沉醉出来,惊喜地大叫一声,“沉醉……啊!”
醉字刚落,就是一声惊恐的叫。
忘月望着沉醉的脸,目光顿时发了直,像是看怪物一样。
沉醉奇怪,“忘月,怎么了?”
忘月愣愣盯着沉醉脸上两道粗长的眉毛,彻底手足无措了。若是早知道一早过来会是面对如此惊悚的画面,那她真的宁愿她老爹再多受几个时辰的罪。
则安循声看过去,触及沉醉的眉,脸上的手足无措只比忘月更多。
现在这样,要怎么说?
与怀陌冷冽不善的目光对上,两人被无声地警告了。
忘月垂眸,尽量将目光移开,低道,“我来求你帮忙。”
沉醉让容容带人退下,请了忘月和则安进去,这才知道,原来村长和永叔果然是被乌老爹抓去,如今正身中剧毒,而怀陌,拒绝相救。
沉醉不认同地看向怀陌。
怀陌淡道:“你杳无音信,我哪里还有心思救人?再说,是他们的人将你和我儿子抓走,我没去找他们寻仇已经是慈悲为怀了。”
则安和忘月尴尬,沉醉也不好说什么,只柔声对怀陌劝道:“村长和永叔也是受害者,再说他们毕竟曾帮过我们,对我们有恩,这时我也回来了,你去看一看?”
怀陌挑眉,“难道我不寻仇,还不足以还他们小小恩惠?”
沉醉,“……”
当然,最后怀陌仍是与则安、忘月去看了村长和永叔。一开始与沉醉的话,原本也是说给另外两人听的。
总是朝堂上的男人,迁怒的本事从古就有,不然也就不会有“灭族”这等牵连的罪罚。以怀陌根深蒂固的观念来看,青嫂抓了沉醉,险些害得沉醉与他生离死别,青嫂就是罪该万死,而青嫂的主子村长一家,甚至青嫂相近之人永叔一家,都绝对不能豁免。换做是过去的他,岂止是不救治这么简单?沉醉找到以前,留下这些人是还有利用价值,沉醉找到以后,他便绝不会手软,必定要斩草除根,才能泄他心头之恨。
不过今天十五,有人催他行善。怀陌同则安、忘月离开,叮嘱容容好生照顾沉醉。
容容毕竟是怀陌身边的人,见了沉醉的眉毛,不动声色,淡定到人神共愤,“我去为夫人打水来洗脸。”
沉醉却也不笨,她分明洗过脸了,容容这么说……
沉醉回房,便从镜子里看到自己两道粗长的眉毛,跟个蜡笔小新似的。
那是他们前世无缘的孩子
“怀陌!”
沉醉盯着自己的眉毛,忍无可忍,咬牙切齿低骂。
一个月,一个月不许上床!
“怀公子,怎么了?”
怀陌忽然停了脚步,则安疑惑,转身询问嫘。
怀陌波澜不惊,继续往前走,淡定道:“没事。只是忽然背脊发凉,应该是有人在暗中骂我。”
“啊?”则按愣住,这种情况要让他如何搭话。
怀陌已经越过他,大步往前走去獒。
“他,他什么意思?”则安压低声问忘月。
“和我们没关系。”
“果真?”则安还是很怀疑。怀陌看起来绝对是个小气的男人,若是他一口咬定是村中人对他心存恶意,忽然反悔了不救人该如何是好?
忘月对则安的迟钝深深无语,摇摇头,默默走开去。
费了不小的力弄干净自己的脸,沉醉还气呼呼的。从始至终,在心中将怀陌暗骂了不下八十次。
“怀陌,我今晚会让你上床我就不是沉醉!”
想起来方才她竟然顶着这个样子出去见人,她就有种拿脸狠狠去撞墙的冲动。
好不容易压下自残的念头,沉醉叫了容容进去。想问一问两个月前那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怀陌明明让她在书房等他,后来却又派容容掳走她?至于后来的刺杀,又是怎么回事?疑点重重,沉醉终于等不及。
没想到,容容果然是和她主子一条心,一句“夫人,奴婢不敢多言,这是要等爷亲自回来向夫人解释的。”便将她打发了。
可沉醉已经在心中暗暗决定不给怀陌回房,若是要主动问他,岂不是便宜他了?
沉醉追问,容容只可怜兮兮地求她原谅。
沉醉发誓,那绝对是借口,容容绝对是和她主子一条心,猜到了她此刻心中想着报复,故意给怀陌制造机会!
可是知道又如何?主子也好,奴婢也好,沉醉都自认不是他们的对手。
只得在心中默默怒了怀陌大半日。
怀陌回来时,沉醉听到动静,转身跑回房,反手将门关紧。却听得怀陌在外面吩咐容容,“传令下去,明日一早回朝。”
沉醉当即竖起了耳朵,几乎是下意识地躲到门后去听。然而听到的也只是容容的服从,“是,爷。”
之后,便是容容离开的声音,外面却再没有了动静。
既没听见怀陌的声音,更没听到他敲门的声音。就这么安静下去,沉醉狐疑,等了等,还没等到动静,自己小心翼翼将门拉开了一条缝,蹑手蹑脚往外看去,却不偏不倚,正好对上男人似笑非笑的目光。
沉醉怒,就要再关门,怀陌动作快,手臂隔开,沉醉退了两步,他便堂而皇之地进来了。
还甚是毫无心理障碍地将她搂进怀里,拥着她坐下,邪妄笑道:“偷看什么?要看就看,想看哪里都行,想要怎么看我也配合。”
沉醉,“……”
想起她早晨那个眉毛,她就生气,但是他这么毫无自觉的样子,让她生气却像是无理取闹。沉醉在心中暗暗记下了,现在先不和他算,早晚报复回去。
“村长和永叔怎样了?”沉醉问。
“毒已经解了,修养些时日便可。他们不过昏迷一场,醒来时,我连敌人都帮他们处置干净了,我说他们这是走了大运才是。”怀陌说着,很自觉地往她唇上吻去,他立了这么大的功劳,自然要主动领赏才是。
沉醉躲了躲,不想便宜他,他却仿佛是在当她和他玩情趣似的,索性将她拉到自己腿上,抱着她吻得愈加深入。
沉醉,“……”
男人和她嬉闹,完全一副耽于女色的样子,丝毫没有主动解释的意思,沉醉不得住主动开口问,“怎么明日就要走?这么急?”
“不喜欢?”怀陌吻着她的唇呢喃。
沉醉蹙了蹙眉,不答反问,“还不要承认你已经恢复记忆了?”
怀陌放开她,却丝毫看不出愧疚,反而笑得理直气壮,点了点她的鼻头,含笑道:“恩,承认,装不下去了。”
沉醉,“……”
爷,你要不要这么理不直气壮?
“我问你时,你不是告诉我没有吗?”沉醉不乐意,当时他可是一脸真诚地凝着她。
怀陌笑,“那时我就说了,我可不能保证一生不对你说谎。”
“……”他竟然连后路都想到了。
“若是那时我不说谎,你一定会嚷着催我回去。我为什么要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天天让你催我?”怀陌……真的是太嚣张了。
沉醉揉了揉太阳穴,尽量克制住自己暴躁的情绪,忍耐地问,“那现在为什么又决定要回去了?不是答应了要等我坐完月子再回?”
怀陌闻言,眸色一时黯下。
沉醉心口忽地轻微疼了疼,不明显,只是一种因无奈而生的痛苦。
“对不起。”怀陌柔声道,手掌轻轻抚着她的头,“恐怕等不到那个时候了。”
沉醉嘴唇颤了颤,心疼他此刻的无奈,终究没有问,只是点点头,“没关系,不在这里,你也是孩子的爹,是我的男人。”
她缓缓依偎进他的怀里,头埋在他胸前,“好在你已经恢复记忆,这样回去,我也放心。”
怀陌拥着她,沉默,良久没有作声。
沉醉有些乏,他怀中安稳,她险些就这样睡了过去。
神识已经有些朦胧了,才听他道:“你失踪之时,我对外放出了暗号。朝中各路眼线众多,容容既然已经到了这里,想必其他人跟着找来也是迟早的事。我们注定不能在这里安稳度日了,我……不想这里被朝廷发现,所以越早离开越好。沉醉,你能理解吗?”
他轻轻缓缓的声音在她耳边,就像是半夜无人时候的私语,像是在哄她睡觉似的。沉醉听见,却立刻清醒了过来,因为惊讶。
怀陌的决定从来就只是一个决定,他不说前因,不说后果,甚至连征兆也没有。譬如他娶迦绫,譬如他纵容绿珠,是任她怎么追问,怎么发脾气他也不会松口的。这一次,他说要明日回朝,她都已经学乖了,料定了他不说原因,她便连问也懒得问。没想到,还真是有奇迹,怀陌竟然主动向她解释,要她如何不惊讶?
她从他怀中抬眸,看他,眼中情绪颇为复杂,既惊讶,还有些感动。怀陌凝着她,继续道:“初一那一日,迦绫来书房找我,事出诡异,我猜想她已经知道那晚你在书房,也料定去庸人使馆必定不简单,为避免你忽然出现导致节外生枝,我离开之后便命容容带你跟着我。原本是想借着一场假意刺杀,和你一同回到无遇那里去,安稳度日几月,待时机一到,再让无遇向萧越仁提亲,从此你名正言顺回到我身边。却没想到迦绫竟然会使出那么阴毒的药,后来一切便再不在我控制之内。”
“幸好……”怀陌说着,眼中蓦地深情动容,“幸好你那时在我身边。只要你在我身边,所有的变故便都不是变故,我们依然在一起,我们依然在这里安稳度日数月,沉醉,幸好……”
沉醉心中长叹。竟是这样……
他句句“幸好”,声线里竟带着微微的颤抖,她知,那既是感恩,更是恐惧,那恐惧来于后怕。后怕,若是她那个时候没能在他身边,后果会如何?他大开杀戒,然后……
她不敢想象那样的结果,那太惨烈了,那样的“然后”她想象不起,更不敢去想。
沉醉念及此,眼眶一红,紧紧抱着他的腰,在他怀中颤声道:“怀陌,我们好幸运,真的好幸运。”
“是,我们好幸运。”
怀陌柔声低道,轻吻绵绵密密落在她的发上。
“明日便要离开了,我想再去看一看那童子。”她闷闷的声音从他怀中传出。
……
让人准备了祭食,怀陌携着沉醉再次到了童子的像前。
童子还是那童子,只是两人此刻看着它,心中全是一种说不出的微妙感。
亲切、感激、还有隐隐揪疼的痛苦。不知那痛苦从哪里来,道不明,亦如如今再看那童子,不明白为何偏偏从那笑中看到了无尽的悲戚。
分明是一尊玉石,虽是灵物,却总归不是血肉。然而临别的情绪,竟比对人还要更刻骨。
除了遇上沉醉,怀陌从来都是极理智的人,此时仍是克制不住心中那股强烈的情绪。沉醉更甚,望着那尊童子,眼泪早已哗哗不停。其实并没有伤心到这样的地步,不舍是有,感激是有,疼痛也有,但真的不至于眼泪直流。
她一边擦眼泪,一边落泪。
怀陌连声安慰,手忙脚乱地帮她拭泪,沉醉哭着直摇头,“我没有想哭,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一直流泪。”
怀陌无奈,哭笑不得。
“若是你真这么喜爱它,我们将它带回去便是,喜欢你就日日看着,好不好?”
沉醉激烈地摇头,哭得打了嗝,“不,不要,它只能在这里。这是有灵气,只有这里才养得起它。”
脱口而出的话,没有经过思考,就这样出来。
沉醉告诉过怀陌,她被困时那提示她的那响声,自然,说起来也是恐惧的,毕竟那声音来路不明,却又真真实实帮她脱离了困境。出来,便是见到这尊童子,她下意识的反应就是,指引她出路的正是这尊灵童。
怀陌听后,眼中顿时有极为高深的情绪掠过。他生来便能极好地控制住情绪,所以彼时,他心中的震撼,他流露不到万分之一。沉醉说,指引她出困境的是童子,而巧的是,他也是做了那个梦,方才怀疑囚禁她的密室在童子像附近,以致后来,才会同意同绿珠一起来这里。
这样的巧合,算什么?暗示了什么?
他猜不透,心中的震撼前所未有,然而,关于他的那梦境,他却没有向沉醉提起只字。
他失忆时,脑中有不少关于夫陌与落西的画面,真实得像是那就是他自己的记忆一样。那画面越多,他心中怀疑便越多。然而,自他恢复记忆以后,他却又下意识地避开那个念头,可是,若是将这一切联系起来,答案,离他几乎就只剩下一层薄薄的蜡纸,他再避无可避——
沉醉是落西,童子是夫陌亲手雕刻,而他……是夫陌,童子,是他们前世无缘的孩子。
他博学多知,然而前世今生之说,却是他一直不去碰触的禁地。潜意识里,仍是避免往这里去想,即使这是唯一可以解释他们岛上这番机遇的说法。
他仍是不想告诉沉醉。
沉醉向童子供了食,又流泪不少的眼泪,既然也带不走,只得心思沉重地同怀陌离开。
两人走远,沉醉心中忽地有什么情绪涌动,她猛地转头,入目景象,一瞬间让她泪流满面。
只见远处,那尊无血无肉的童子,泪如雨下。这一次,她清楚地看到,童子朝着她的方向,眼角的晶莹,如她方才一般,连成了线直往下流。然而那晶莹落到地上,却又瞬间不见,仿佛童子流泪只是一场幻境。
沉醉见此情景,哭得昏倒在怀陌怀中。
第二日天刚破晓,海边。
村长和永叔早已等在那里,两人身后分别是则安和忘月,除此之外,再无他人。村长是明白人,不敢带人打扰,只四人安静在海边候着。只是一番中毒,他和永叔的身体皆是损耗不小,尤其是村长,原本精神矍铄,仙风道骨,这时虚弱中,却与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无异。
拿捏不准怀陌离开的时间,四人天还黑着便到了,等了约莫一个时辰,才听得动静。循声望去,便见远处,十多个身影缓缓走近,皆是步落无声,行动如魅。
村长立刻迎上前去。
走在最先的正是怀陌,他身后十二名紫衣侍卫,他手中却抱着一床被子。村长一见,愣了一愣,目光随即在人群中一扫,没见到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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