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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医嫡女-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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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初晴换个时间段来,崔公公老远见着她,匆忙闯进寝殿,等初晴进门时,果然见着帝锋凌悠闲的坐在棋旁。

她这才恍然,原来有个通风报信的。

他是故意的!

她敛紧眉宇,有些不悦取下噙雪的外套放好,走到帝锋凌跟前,一把暗影挡在他俊脸上。

他正打算抬眼,一双纤手赫然撑上棋盘,某些棋子歪离原来的位置。

初晴敛过一道戾气,“是不是非得把棋下完才成?”

帝锋凌深邃的眼锋落及她脸上,唇瓣挽起一抹似笑非笑,初晴见他并没有要辩解的意思,一屁股落座,“好!我陪你下!”

她将棋盘上的棋子重新归位,帝锋凌饶有兴致盯着她的动作,眼见棋盘空无一物,初晴猛地掷出一颗白棋。

帝锋凌眉角半飞,顺应她落下黑子,举态优雅。

他知道她不会,不过没关系!

初晴自然料定这盘局下不了多久,不管帝锋凌如何下,她的棋子都不按常理出牌,四分五裂的散在棋盘各个角落,俨然一盘散沙。

帝锋凌也不见怒,勾起左唇耐着性子随她,初晴见他俊脸慵色,剪瞳更是凌厉无间。

她什么也不懂,只见他将死棋捡回棋合,如此来来回回,一炷香时间流去,也不见分出个胜负。

若他有心让她,这盘棋能下到天明!

外头的雪不知何时停了,阳光隔着白纸窗淬入里头,她纤长的睫毛在脸上沉下一道扇影。

帝锋凌虽掬不见她眉目间的神色,但从那双墨瞳里也能猜到她有多愤恨。

如此,他扬深薄唇,梨涡愈发深醉。

这可是她甘愿掉入虎口的,不怨他!

初晴固然有气,执拗的性子却拉不下脸悔棋,毕竟是她先开的口。

阳光烈气不重,冷风依旧如故,初晴却满手的汗,黏在棋子上还能睇见莹亮。

帝锋凌的咳嗽俨然要比往日要强,崔公公几次进来,见棋局还未结束只得退出身去。

约莫一个时辰,初晴率先打破沉寂。

“皇上是不打算治病了?”

帝锋凌凤眼也不抬,两指间拈过一枚黑子瞅准地方落下。

初晴鼻翼气道加重,一把挥掉棋盘,“我不下了!”

棋子散落一地,她撑起身,欣长的影子覆在脑后,帝锋凌神色难见异常。

她挪步到他面前,张手便喝“拿来!”

“什么?”他勾唇,扬起的眼锋深不见底。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初晴曲眉,复又道,“还真有人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

帝锋凌只顾笑,似早料到般从棋盘底将单子抽出,初晴接过一看,面具下的柳眉惆然。

她拿眼睇来询意,帝锋凌单手支住头,显出无奈。

药方的确是她最后开的那张,纸张凹凸不平,仿若被谁揉过。

“你一直按上面服用的?”她将单子扬在指尖,就见帝锋凌额角轻点。

“我不信!”

她随身唤来崔公公询问,答案依旧,都是一个鼻孔出气,她也问不出个所以然。

身子是他的,吃不吃药她自然不管,但行医者既然选择这行就该遵守医德,每天顶着寒风往这寝殿跑她也嫌烦。

她的药方绝对没问题,定是他背地里使坏。

“那好,依着单子在煎药来,我守着你喝。”

她认定的事谁也改变不了,初晴似是铁了心,从旁搬来镂空椅坐他跟旁,两人距离不远,帝锋凌稍动身子就能触及她。

他俊脸无奈锁紧,“朕可真是找了位好御医。”

“我管你死活,我只管自己的病人。”

帝锋凌点头,嘴角轻扯也不见有笑。

崔公公得令端来药,初晴尝一口才递给他,掬着碗里那泛光的黑水,帝锋凌苦笑。

“会苦么?”

“死不了!”

崔公公颔首憋住笑,引来帝锋凌一阵瞪视。

也只有在喝药时,才能让人睟见帝锋凌同于常人之处。

他敛着苦涩将药一口闷尽,初晴随之将空碗递还给崔公公,帝锋凌拿过宫女送来的帕子擦嘴,睇在初晴脸上的神色不太好。

她也懒得搭理,收拾收拾要走,帝锋凌先一步拉住她。

“局还未完呢。”

“皇上还是自个儿下吧。”

她甩手,帝王心思沉,惹不起躲得起。

帝锋凌眼见初晴叩上肩后帽子出去,眼里放出难懂的色泽,直到那抹身影隔窗纸成点消失,他才旋回俊脸,两指轻按眉宇。

初晴才下寝殿,途径御花园门口遇上楼诺煌,算算日子,也有四五日没看见他人了。

她原本想避道走,还没能转身他就睇见她了。

初晴只得硬着头皮过去,楼诺煌左右打量她。

“刚从皇上那出来?”他就算不问原也知道。

“皇上病情不见好转,只能过去看看。”

她袖口长,两手藏住能保些暖,楼诺煌随她一道走,两人脚步深浅有度。

经久不见的阳光淬过来,将他们的影子映在脚下。

“晴儿。”

时过会,他轻唤句,声音暗哑。

“嗯。”初晴垂头只顾往前,化不开的积雪裹入眼底有些刺目。

她身高只及他肩处,楼诺煌张开手想从后挽住她,掌心快遥到肩口便顿住,思忖后还是给抽了回来。

他勾起自嘲,“没什么,就是想叫叫你。”

楼诺煌话语中那股惆怅不容忽视,初晴随即引来一道杂色,见他俊脸无样,才转回脸。

他将一肚子话咽在嗓口,一路送她回屋,还是老样子站到门口就停,初晴也不挽留。

“你先去忙吧,我进去了。”

“真小气,也不请本王进去坐坐。”

初晴愣住,见他扬笑将大掌揉上她帽顶,“随便说说而已,干嘛当真。”

她顺势取下他的手松开,楼诺煌挽起的笑逐渐拉直,故意捧出一口气掩去不少尴尬。

“本王看着你进去。”

她也不多说,转身头也不回进屋,直到守着她把门合上,楼诺煌才大步离去。

楼诺煌步入寝殿时,帝锋凌正稳坐椅上看兵书,听到脚步声他也不抬头,目光随着翻过的书页落在字上。

“怎么这会才来?”

“在王府多呆了会。”

他随意坐下,奴才奉来一盏茶,楼诺煌只睇一眼便不再动它。

帝锋凌掩上书,将幽暗的目光掬来。

楼诺煌稳当接住他的黑曜,“皇上这么急着唤本王来所为何事?”

帝锋凌从画筒处抽来一张图,“良国的军事布局朕也大致看过。”

那图是楼诺煌亲自画的,在良国这五年他也算劳心劳费。

“皇上有何想法?”

说话间,他指尖轻叩桌面,狭长的凤眼微眯处有流华绽放。

帝锋凌推开地图,两指沿路滑向良国晋州城,潭底异常幽深。

“一年多前,寒王迎亲可谓轰动天下。”

他若有所思,随之将目光平落在楼诺煌身上。楼诺煌稍愣,帝锋凌托嘴的轻咳才换来他回神。

他点点头,“此事的确闹得满城风雨。”

帝锋凌朱唇深勾,椎骨抵住椅背,“寒王在良国一向最为受宠,势力也不小,似乎扳倒不太容易。”

楼诺煌引入一抹讥讽,“他现在怕是魂不附体,一具躯壳罢了。”

“哦?”这话倒惹来他兴趣,“此话怎讲?”

良国之事,楼诺煌自然比他更为清楚,即便千冷寒认祖归宗,被封为冷王,外人也只知其一未明其二。寒王突然间多出个孪生弟弟,这也是外界匪夷所思之事。

但无人知晓,当初那桀骜不驯的寒王,是个假货!

桌上凉掉的茶被奴才换来新的,楼诺煌轻允些润润肠喉,帝锋凌耐着性子等他品茶,眼锋深沉且有肌骨之寒。

待他合上盖沿,“为了赢得权势,他抛妻弃子,最终赔了夫人又折兵。”

细看楼诺煌半眯的凤眼,里头锋利无比。

闻言,帝锋凌一袭冷笑,“朕还以为堂堂寒王有多了不起,原也躲不过儿女情长。”

楼诺煌挥尽眼锋戾气,视线重回帝锋凌脸上。

帝炜临死前曾叮咛,势必要扳倒良国,也好了去他此生遗愿。

两兄弟明里达成共识,暗里却各自争斗,当年帝炜驾崩,楼诺煌重现帝炜当年矫勇,虽落败,下场却不比帝炜惨。

他依旧是晋安王,地位谁都撼动不了!

回想当初,楼诺煌潭底愈发深邃,那股探不尽的瞳孔一片漆黑。

南蜀晋安王,武功天下无双,如今,也不过徒有虚名罢了。

这,败谁所赐呢?

帝锋凌卷紧图纸,挺直脊背,朝楼诺煌寡淡的俊脸睟来凛冽。

“过几月,朕决定与婉君亲自去趟良国,为慕容天庆贺六十大寿。”

楼诺煌身子微僵,斜阳从半敞的窗口探入,耀在地上的暗影难见动弹。

帝锋凌的心思,他又何尝不懂呢?

他斜眼睇去笑意,“皇上可都想好了?”

帝锋凌沉下眼,唇角梨涡荡过深意,楼诺煌揽尽他俊脸的神色,心狠手辣的,怕也不止他楼诺煌一个!

果真是无毒不丈夫,连自己亲妹妹也不放过。

初晴回回去昭阳殿送药,总能睇见帝婉君在抚琴。

“离落,你觉着我琴技有进步不?”

她起身拉住她手腕嫣然一笑,满排皓齿露出刺眼的白。

初晴目光落在琴弦上,纤手只那一划,一股行云流水之声不住灌入帝婉君耳里,染得她眼角发亮。

“离落,你好厉害!”

初晴敛紧眸底晦暗,“待会在弹吧,先让我为长公主检查检查。”

帝婉君却不愿松手,“离落,你教教我好不好?”

见初晴呆愣不言,她复又道,“我真的很想学好琴,像母后当年一样可以弹给心爱的男子听,离落算我求求你行不行?我真的很想学,拜托拜托了。”

今日听着初晴简短的琴技,她便感觉李灵月从外头请来的老师不行。

帝婉君似认定她这个师父,吵闹着不松手,初晴原也一时兴起才随意弹的,没想到惹来帝婉君浓厚的兴趣。

她能从简短的音律中听出一个人的琴技如何,可想而知在这方面的天赋!

眼见她兴致勃勃,初晴也不愿拂了她的兴,“要想学琴得先把病看好。”

“离落真愿意教我?”帝婉君盯着她的眼睑盈亮。

初晴沉下眼,半搭的睫毛恰巧盖住剪瞳神色,见她点头,帝婉君转瞬笑起来。

“我就知道离落最好了。”

替帝婉君号过脉,初晴遵守承诺坐在琴旁,她所会的曲子全是自创,除她之外别人也不会。

一曲落罢,引来帝婉君赞不绝口,她不断掷出掌声。

初晴琴技来源现代,从前教古筝的老师还曾获过大奖,教法各方面及过一线水准,通俗易懂。初晴按着老师的法子教给她听,帝婉君学得仔细,半句不敢落下。她是有心想学,自然得多花些功夫。

折腾半天,临近夜幕,帝婉君还不愿放初晴走,也不知帝锋凌从哪得来消息,直到欣长身子迈入半尺高门槛,初晴才从琴前拂起脸。

他的掌声不断迎合而来,帝婉君抬眼唤句皇兄便将他凉于一处。

多日的调养他病情大有好转,初晴也不再去寝殿,一门心思顾及这边。

帝锋凌慵于椅面,背脊往椅背上靠,轻瞌在桌前的玉指拂出一道浅啧,并不影响初晴那道余音绕梁,反倒有序的节奏交织出紧凑,看起来异常合拍。

帝婉君十指在半空反复做弹,铭记住初晴手法,这才折身往帝锋凌这边靠来。

“皇兄,刮目相看吧?”

她依着他坐下,同挤在一张椅子把空间拉小。

帝锋凌轻笑下,“还成。”

帝婉君对他的回答似有不满,粉拳往他胸前轻捶。

“什么叫还成啊?离落这手艺怕是比母后都强。”

他止不住挽过薄唇“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她这才满意,奴才端来晚膳,帝婉君强留初晴一起,饭桌前,她不住往初晴碗头递菜,还改口称她师父。

初晴面色尴尬,朝帝锋凌淬去求助,他倒好,只顾自己故意忽略她的眼色。

初晴暗自咬牙,下次他病死也不管了!

饭后,若不是帝锋凌随口帮她句,帝婉君还不肯放她走,夜幕下,两人一道踏出昭华殿门槛。

崔公公也不见带人过来掌灯,月头只露了半张脸,光线并不强烈,双双脚步层次不齐步在地上,地上的暗影并不明显。

尽管白天有太阳,晚间天气还是不见暖,新年越来越近,宫廷四处都挂有各色灯笼,大多以红色为主,喜气。

她朱唇冻得发紫,背过一株灯笼,斑驳的灯光打来,初晴一眼能睇见一高一矮两道身影在前头并肩而走。

他们的脚步交错,却也整齐。

“冷么?”

若是他不出声,她怕是能一直这样静走下去。

初晴下意识拢紧自己,暗影在前头微摇,“还成,不冷。”

帝锋凌笑了声,初晴斜眼过来。

“你笑什么?”

“笑有些人口是心非。”

“谁是有些人?”她拉下脸,“说冷你能给我衣服穿么?真是!”

哟呵,随便说说还能生气。

他身子修长,前头有树枝挡住脸,帝锋凌掷出纤手将其折断,步伐依旧稳健。

他将还栩栩如生的枝头递给她,“送你。”

初晴忙挥开,“不要。”

帝锋凌能从她眼睑里看出她的不耐烦,经不住挽过眉眼,她似乎还在为他之前将药换掉的事耿耿于怀。

他将枝干拂在一旁,拍去掌间的水泽,目光转瞬及在那轮弯月里,在初晴听来,那道声色异常喑哑。

“离落,朕不觉着你丑。”

“难不成你觉着我美?”她冷哼下,冷面略带讥讽。

帝锋凌扬扬唇,抽回视线放她脸上,“带着面具看不出来。”

初晴噤声,一顺不顺紧盯地上两道暗影,脸上的戾气褪尽,眸色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放软。

“带着面具看不出,取下面具还是挺吓人的。”

当初面具被她刻意弄落,所有人表情惊恐,甚至都不敢多看她一眼。

帝锋凌身子微震,想将她眼中那道晦暗瞧个仔细,奈何从侧面什么也睇不见。

地上两道暗影停下一注,初晴的个头很快超离他,她困惑旋回身,还来不及看清他眼锋到底掖有什么流华,就被一股暖拥过来。

“离落……”

☆、016。本王喜欢你

他滚烫的胸口隔着衣物递过来,方才的冷转瞬散去。

初晴几乎不做迟疑,猛将他推开“做什么?”

眼见她神色警惕,帝锋凌无奈挽起唇角,“你不嫌朕没给你衣服么?”

初晴敛紧眼锋晦色,灯光在肩头绚烂,帝锋凌杵在原地目送她极步离去,稍等会才跟上。

他们路径岔路口便要分开,这段并不同路,初晴原以为他会直接回寝殿,没想到会跟她一道。

“你不回去么?”

见她眼神似是有些埋怨,脚底步伐加快,想尽快将他甩掉。

帝锋凌直好笑,“朕怎么就成瘟疫了?”

初晴不理会,帝锋凌也不是穷追不舍之人,既然她不太愿意别人跟着,他也就很快驻足,呆站会等她不见才转身回去。

新年新气象,外头家家户户张灯结彩,宫里自然也不例外。

初晴隔两天会去帝婉君哪儿一趟,复诊完又被她硬拉着教琴,经过几天特训,她琴技大有进步,能把初晴好几首曲子弹好。

浴火飞鹰的个头也在不知不觉中长大,短短半年,竟已超出她一个头之多。

年三十宫里正举行盛会,歌舞升平之际,漫天的天灯承载祝福徐徐往上,不少宫女在池塘放灯船,随处可见人影在灯笼下攒动,好不热闹。

初晴也领着浴火飞鹰出来逛逛,很多人都去大殿看歌舞,她却在一旁乐得清闲。

雪下得不小,不停从天空坠落,覆在地上堆砌厚厚一层,丝毫卷不走人们的热情。

她从御花园摘来些花窜成花环扣浴火飞鹰脖子上,它的羽毛外层被飘雪打湿,鹰眸里再也睇不见稚嫩,总有别样的神情不断流窜。

“小鹰,开心么?”

青葱五指拍拍它脑袋顶,初晴朱红的唇角黏上一片雪,眉眼里提上一股似笑非笑。

浴火飞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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