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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貌丑,臣惶恐!-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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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矛盾还是拿出来,你跟小皇帝两个人嗑嗑瓜子儿好生唠唠,再死的结儿八成也能解得开。

以上建议本监国认为还是有些不够成熟,决定只在脑袋里想想,于是,本监国关切地问道:“子姜,不知你有何打算?”

慈相展眉莞尔,“明晚便是‘乞巧节’的‘情人游’,我想借此……”

本监国刚喝的一口茶喷了出来——明晚上还真是热闹!

慈相掏出丝帕,在我身上擦拭着:“有没有呛到?”

本监国真是羞愧得无地自容。

“甚好甚好,明晚着实是个好机会。”我拢着袖子,刚才呛得大发了,又咳了几声。

“扬思,这些男女之事,我也没有什么经验。”慈相眼光闪烁,似是有些羞怯。

不错,男女之事,你许是初试,男男之事,你拿捏得倒是轻巧!

“扬思,你妻妾成群,家中和睦太平。想来,你定然是个经验老到的。”慈相眼中温热,看得本监国有些不好意思。哼,“家中和睦太平”,他可没瞧见,本监国的绿帽子都戴到爪哇国去了。

“我能帮上什么忙,子姜但说无妨。”本监国向来是个乐于助人的,他日你有了归宿,须得好好谢谢本监国才是。小皇帝啊,自古忠孝不能两全,本监国说不定这辈子还真能做回合格的红娘?

慈相敛了目光在茶盏上,片刻过后,缓缓说道:“与我同去。”

这个提议很惊悚,本监国有些不敢苟同。

“子姜啊,这要是被我家中的夫人见到,可不大好。”我端起茶盏,用茶杯盖子遮了眼,料想他见不到我七扭八歪的小眼神儿,才继续说道:“我是个惧内的,要是被夫人们发现,说不定会被打得此生不举啊!”

慈相想必刚要拿起茶盏。只听茶杯盖儿脆生生地跌到地上,碎得清脆。

“扬思,我方才手抖了一下,真是抱歉。”慈相像是受了惊吓一般。

我忙蹲身下来,拾掇碎瓷片,“不妨事,茶盏碎了,我顶多就被夫人数落两句,你不用自责。”

慈相将我的手推到一边,“还是我来,当心划了手。”

这点面子,本监国总是要给的。于是我也不推让,看慈相轻快利索地拾掇好碎瓷片。

唉,连家务活儿都做得如此赏心悦目,这要是娶回家去,该是怎样一桩美事!

“扬思,那你是不能陪我了吗?”

慈相单手勾了散下的发丝,目光莹润,望着我似乎有不尽的情意。

本监国心内一酥,菩萨心肠隐隐作祟,“子姜莫失落,若是夫人睡下,扬思也是可以偷偷溜出来的。”

慈相这才敛了醉人的目光,又闲聊了一会儿,方道别离开。

*

走到书架前,我拿出上数第三排,左数第八本《老子精选套装》,从硬纸盒中仔细掏出了窄窄的一本册子——《不知所起的情》——这便是谷冉再三嘱咐,让我完成的本子。

想来好笑,本监国活了一十八年,还不曾亲身体味情情爱爱,今日强算起来,也算是有两个俊俏的男子相约同去“情人游”。

安然隐退、活得真实,本监国何尝不想!从何着手,想来却比登天还难。

罢了,今日算是个机会。本监国姑且就活个真实,好好儿游上一游!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写到这里,小叉不得不跟各位姑娘正式请个假了。

小叉现在的情况是这样:

研二,6。10交论文初稿,6。20交终稿,6。25答辩,现在实验还有一堆要做,论文也差了很多。

本文“轻松”为主,若是小叉现在的悲催状态影响了文章的调调,小叉实在罪大恶极。

自打构思这篇文开始,各个人物的形象就天天在小叉的脑袋里面伸胳膊动腿儿地上演各种戏码。小叉的心思绝对从客观的科研领域上跑偏了,若是论文里也有些暧昧的词汇,虽是小叉不得已为之,但料想各位学究定是不会轻易放过我的。

现在这篇文的成绩是挺好,冲一冲榜也不错,可是小叉就算再虚荣,也还是得先拿了毕业证儿要紧。

于是,小叉只能厚着脸皮,跟各位姑娘请一周的假。

小叉拍拍胸脯,郑重承诺:5。29小叉生日,上来三更,说到做到。

再有就是,等小叉拿了毕业证,日更双更什么的都好说!

谢谢各位姑娘,每一句留言都是小叉继续写文的动力。

小叉鞠躬感谢每一位看到这里的姑娘,感谢各位一直以来的鼓励和陪伴。

谢谢大家!

☆、35番外 小皇帝——只关风月

朝堂之下;众官垂首;慈相一袭锦服,面若桃花;神色若定。

他在滔滔地读着他的疏词,而我则像失了魂魄;在他一起一合的樱唇榴齿间茫然若失。

众人皆言吾皇好男色;这虽与我多年来在众人前迷糊昏庸的表现密不可分;但更多的是连我自己也想不通的原因。自慈康入朝,我便恍惚感觉他便是那日的女子;但又十分清楚他根本就是男儿身。我想不分明;为何这种感觉来得如此突然,为何我会如此痴迷。两人越是靠近,那种亲密的感觉越是强烈,让我无法自拔。

恰逢疏词结束,与他相视,本觉所言非实,但赞词却不自觉地从口中流出:“慈爱卿所言极——”

“臣以为不可!”铿锵之声震响在朝堂之中,我骤然清醒几分。

不用想也知道,这种时刻只要有他(也只有他,会如此“不合时宜”地挺身而出),这班大臣就别想安稳,慈相亦不例外。而我要做的就是一脸威武,对他板起脸来,不然实在对不起昏君的形象。

一般过程是这样:他先说出他的经典段子“臣貌丑,臣惶恐”,然后我有所选择地回答“惶恐的是朕啊”,接着不满的朝臣开始对他“巴拉巴拉”,然后请命的大臣对我“巴拉巴拉”,最后是我对所有人“巴拉巴拉”。

其实,潜台词是这样的:

扬思:“哎哎,我累了,站不动了”

我:“我也演不下去了,散了,都散了吧”。

他说的问题,我心知肚明。只是这些不能由我说出来,不然“朕”就不像昏君了。

*

第一次溜出宫来就遇见了他,那时,他还未称臣,我亦不称朕。

我们也不知彼此的身份,在对方眼里,怕都只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儿。

一群孩子像是受了惊,一哄而散,而他则独自站在原地揉着眼睛。我以为他受了欺负,便走了过去。近距离观察,他的面容实在让我心跳不已。

但一个道不明的感觉却容不得我疏远他,我将随身带的酸枣糕给了他,

然后,我壮着胆子问他:“你这么丑,怕是很孤单吧?”

而他,捧着酸枣糕居然笑的灿烂,那双眸子在笑容的衬托下显得更加明亮

“你呢,若不是孤单,又怎会独自到这里”

我默然,这个孩子很有趣。

然后,他开始给我显摆他五彩斑斓的小日子,爬树掏鸟、采花捉蜜蜂、躺在草地上数云彩、围着一棵湖跑圈圈儿,那惊为天人的容貌竟让那一双眼睛衬着不再让人望而生畏。

之后的日子里,生活中所有值得开心的事情,就都和他沾上了边。

我时常诧异,这样一个孩子明明所有人都避之不及,然而他却能自得其乐,这份快乐感染了我,不知不觉,我的心底也变得多彩多姿——因为有他。

就这样,我有了第一个朋友,也许,是唯一的朋友。

扬思甚爱辣椒和鸡腿,那天,他吃完酸枣糕,抹抹嘴,出口的话竟非感谢我,而让我瞠目结舌。他说:“铭宣,我最喜欢吃辣椒和鸡腿儿,下次给我这个,好不好?”见我愣在一边,他继续咧嘴笑笑:“当然,酸枣糕我也喜欢。”

我嘴角抽搐着,这孩子,还真是自来熟。第二次偷偷出宫时,我就让小糖子准备了一篮辣子鸡腿带与他。我至今仍怀疑小糖子偷吃了不少,不然扬思怎么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吃光了所有的东西?吃完后,他还大言不惭地告诉我味道太一般,更是把油乎乎的小手在衣服上蹭来蹭去——当然,是我的衣服。

扬思打了个嗝,“我去找最好的辣椒和鸡腿。”

这孩子还没吃饱吗?“那我干什么?”

扬思一双眼澄清明亮,眼珠子贼溜溜地转了两圈儿,“你在这儿站着,看到人就叫!”

“那岂不是和看门狗差不多?”唉,这孩子。

扬思探头探脑,匆匆丢下句话,“功能上一样,但你没尾巴。”

呵,呵呵,我是太子啊……

随后扬思便偷偷进了某农户的门。

人说入乡随俗,我竟然跟定了这么个朋友,少不得要听从他的安排。

我靠在树旁,用吃一串葡萄的时间检讨了皇室人员不应该做鸡鸣狗盗之事——我知道他也会检讨,不过是把鸡骨头啃干净撇了之后。

可是没等我检讨完毕,扬思已经飞奔而出,后面跟着一条长毛大黄狗。

那狗杀气腾腾狂吠而来,扬思朝我深情地一看,我立刻会意,拔腿便跑。

跑着,扬思突然停下来,转过身子,跟狗交流了片刻,又急急狂奔过来。

“你刚才干什么去了?”我挺好奇。

“唔,我做个凶猛的样子,想吓吓它。”扬思边跑边说。

看来,不奏效,那狗在身后叫得嘹亮。

“铭宣啊,我们分头跑,这狗傻,肯定就迷茫了。”他边跑边说。

唉,你要是真了解它,现在就不会这么狼狈了。

但我也是个聪明人,偷鸡的是你,分开跑,我不怕啊。

于是,在一个岔道口,我俩分道扬镳,跑了两步,我就知道,那狗果然追它去了。我便停了下来,远远地观望。眼见扬思体力不支,那狗越来越近,扬思却又停了下来,转过身来搔首弄姿,做些只有后宫妃嫔才会摆弄的情态。我看得有些眼晕。

“扬思,快抱住狗腿!”情急之下,我支了一个妙招。

却听嗷嗷两声,那狗竟然一个急刹,挣命似的原路返回了。

实在匪夷所思。

我走过去,满腹不解,扬思颇为镇定,“我本想讨好它,就做了个可爱的样子……”

呵,呵呵……

*

扬思是个馋嘴的,虽然他自己不承认。他一对我殷勤相待,我便汗毛竖起,他的思路是在让人费解,即便是现在,有时想起来我也恨得牙痒痒。

扬思笑意盈盈,双眸剪水,“铭宣,尝尝红枣水。”

我不由自主地喝了一碗,“唔,很甜”

扬思很快又端了一碗什么稀稀的东西过来,“铭宣,试试八宝粥。”

“嗯,真香。”我怎么就又喝下了一整碗?

“铭宣,大冰棍。”扬思笑得纯净,眼中纯净,像最清的水,不带一丝杂质。

“哦,好冰。”可我怎么又吃下了一整根?

“铭宣,井拔凉水。”扬思待我温柔至极,那一双眼睛更让我情难自禁。

于是,我又喝了一碗……

扬思脸色一变,那一脸坏笑分明只有在他偷着小笨鸡时才有,再看不出她的不怀好意,我就是那只鸡!没等我发作,扬思却又一脸关切的形容,“铭宣,想上厕所吧”

“呃……”好像真是。

隐匿在草丛中,我享受着释放的快感,忽然草声窸窣,一人匆匆蹭到身前,顺畅的感觉一下子被硬生生地打断了——现在想想,若是此生不举,只能怪在他头上。

“看我做什么?”我拎着某物,动弹不得。

“好奇。”扬思一脸玩味,一双眼睛怎么就这么不安分!

“好奇什么?”我瞪大眼睛瞅他。

“最近研究了一本著作,对人体构造不是很清楚。”扬思若有所思。

“你,你又不是没有……”我一时语塞。

“我的没有你的长……”扬思脑袋左右晃晃,我浑身一哆嗦。

这孩子,唉,年纪轻轻就开始在意这些,真让人无语凝噎。

当时不知道的事情太多,心中只是想着若是被人看着就不能正常排泄,我便也就不是太子了,于是,我继续嘘嘘。

他果然目不转睛,还摸着下巴,点着脑袋,“这部小说太过隐晦,一到关键时刻,就会拉上帘子,然后写‘此处省略一个时辰’。‘一个时辰’能干嘛呢?我还是期待他下一部作品,下一部就写那‘一个时辰’。”

这孩子还真是博览群书(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公子多情,与他臭味相投也是后话了)。

“铭宣,其实你的可能也不够长……书上写着……”

我没了排泄的心情,急忙整理好衣物,没洗手,便捂上了他的嘴,“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看他乖乖不动,我放下手来。他反而一脸宽慰的样子,一双眼睛水波潋滟:“铭宣,你也不必忧心,也许是因为你年龄也不够大,你多吃些鞭哪蛋哪补补,什么虎鞭狗蛋,也许都好使……”

我彻底风中凌乱了。

*

就在他欺负我和我被他欺负的过程中,快乐的时光过得飞快。生于帝王家,麻烦就不会离的太远,登基之后,我依旧每日看抚城王叔的脸色,听朝臣的扯皮。偷偷出宫都成为一种奢求,更不要说见到扬思。

我以为,这是一个时代的终结,直到那日我因好奇去偷窥苦监国的儿子,才发现扬思的真正身份——现在想想,那时所知,也不过是一个虚影儿。

我心中是一片欣喜的,因为我知道,我们不久就会常常见面了。

第一次朝堂见面,扬思一句“臣貌丑,臣惶恐”语惊四座,我便知道,这班朝臣有福了

朝堂之上,对他,我从来不笑,不只是怕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更是担心把他带到诸多烦恼和麻烦中。我的秘密不会对别人说,更不会对他说。于别人,是不信任;而于他,则是怕那双平静的眸子被扰乱。

我断了,我并不意外。可是却没断在扬思身上,凭心而论,我是有些失落的。

血兔为皇族圣物,可辟邪驱污,自从我对慈相有了爱慕之心开始,小糖子就天天把血兔放于我身边,也正是如此,哪种感觉逐渐淡去。但每次和慈相靠近,我心中的感觉又会强烈,并开始对血兔有抗拒之心。小糖子提醒唯有把此物让慈相佩之,才可保我的清醒。

此事虽然很难,但我知道有一个人肯定能办,而且一定能办成。

当慈相佩血兔于朝堂上,而我不再有痴迷之情的时候,我笑了——不仅仅是因为事情成功了,更是因为有他在我身边,真好。

*

那日宫中开宴,扬思竟如此不济,喝下几杯就有了醉态,但是细看眼睛我就知道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小糖子告诉我抚城王在扬思酒中下了□。

我心中一涩,却还是说道:“无妨无妨,大不了把那两个宫女赐予他好了。”

然而不消片刻,小糖子又报“那两个宫女并非宫中,而且身上好像有不干净的病。”

我心上一震,扬思啊扬思,朕害了你啊!

未等进入偏殿,就已经听到女人呜咽娇嗔的声音——扬思,你这也太急了吧!

然而我走进去才发现,那两个女人虽是□,身上却满是污秽肮脏之物,扬思躺在床上双眼迷离,恍惚之间还喊着“过来过来,本监国还没吐干净呢”。

看他痛苦的模样,我头脑发热。抚城王叔,你竟然欺负扬思到如此地步。管不许多,这次我一定要出口气。

“这两人,拖出去砍了!”

走到床边,扬思已然神志不清,还没说上句话,便开始自褪朝服。

那晚他在家中沐浴,他忽然浮出水面的肩膀肤如凝脂,雪样颜色,让我心生疑惑。

当时,我强忍住了暧昧的冲动,与他保持了距离。可是,那种不由自主地靠近的感觉却让我费解难捱。而现在,他微露的肩膀更是抹上了一层粉红的光晕,我心中在想,即便绝色女子怕也要逊色三分。

胡思乱想间,扬思已是外衣大敞,看来给他解决实际问题迫在眉睫。

这如何是好,送一两个宫女给他却也无妨,只怕他的众夫人会生吞活剥了他……

要么,我助他一把?看着我能提笔能拿筷子的右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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