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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女为后,太子别任性-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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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要变天啊,连霍家也易主了。”
  “是啊,为了一个女人,陛下竟然不顾三国交恶。”
  “红颜祸水啊。”
  夏伯蹙眉听着,忽然有人上前问道:“夏将军,如今你看陛下是要霍家军出征么。”
  “霍家是镇守京都的,应该不会轻易调动吧。”
  “将军这几年也是青云直上,手中也有几万兵马,可要主动请缨随陛下亲征啊。”又有人围了过来。
  夏伯一向不喜欢应酬这种场面,平日里上朝也不是回回都来,这次还是受人之托特意来回话的。微微蹙眉:“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如果陛下下令,夏某就算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说着抱拳道,“在下还有事,先行一步了。”说完匆匆离去。
  众人见他跑了,各自说了一会儿也就散了。
  天牢。
  刑部尚书听说陛下又御驾亲临,不由得一阵惶恐。前几日送进来的人可是左丞相廖月啊,也不知道犯了身世啊,只让在死牢关着,也没让用刑。真是叫人捉摸不透。
  “人呢。”苏衡站在那里,眸子冰冷。
  “回陛下,在死牢,需要下官提来么?”
  “不用,孤过去。”苏衡说着要走,刑部尚书赶紧拦住了,颤颤巍巍道:“陛下三思,死牢太过恶劣,陛下……”
  “滚。”
  男子瑟缩了一下,默默的退开。苏衡大步往里走去,众人纷纷跟上。
  苏老在天牢的地下深处,寂静无声,阴暗无比,还散发着阵阵的恶臭。苏衡一步步向前,微微蹙眉。终于在幽暗深处看见了男子的身影。依旧一袭紫衣,略显狼狈,脸上……
  苏衡深深一怔,怒道:“这是怎么回事!”只见廖月脸色苍白,嘴唇干裂,外露的皮肤还长了好多红点,有的已经冒脓,看上去可怕极了。
  刑部尚书腿一软就跪了:“回陛下,丞相大人进来第二天就病了,高烧不退,后来就起了红疹子。”
  “为什么不报。”男子手心一紧。
  “陛下……陛下说如果丞相大人不招就不用禀报,所以……所以……”所以不是我的错啊。
  “废物!”苏衡一脚就踹翻了他,疾步上前,看着廖月紧闭的双眼:“阿月。”
  廖月听到他的声音,微微一怔,随即无力道:“陛下,你我今日这样绝非我愿,不过也好,这样总比……总比……”我跟你短兵相接的好。
  幸好,该嘱托的都已经嘱托了。小锦,好想再见你一面啊。
  “陛下,以后请您保重了。”廖月说完便身子一歪,如同破败的玩偶,重重的倒了下去。
  苏衡心中一紧:“来人,快把他抬出来!”深深的地牢里,听见他惊慌失措的喊声。
  千里之外,原本在喝药的锦絮,忽然感觉胸口一滞,手中的药碗掉在了地上,粉身碎骨……

☆、第二百六十章 爱入髓

  巫锦絮坐在那里,愣愣的看着地上碎了的碗,渐渐蹙眉。霍思儿进来就看见了地上一片狼藉,不由得问道:“姐姐你怎么了?”
  锦絮回过神,看着霍思儿圆溜溜的大眼睛,摇了摇头:“没事儿。”只是心中忽然憋得慌,很难受。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
  “呀,药都洒了。”霍思儿尊在地上看着那些碎片,一脸无奈的看着巫锦絮,“姐姐不会是不想喝药,才故意摔了碗吧。匀”
  锦絮失笑:“原来我在你眼里那么幼稚啊。”说着起身往外走,难道是营帐里太闷了,所以才会不舒服么?
  “姐姐,我去重新那药来,这里会叫人打扫干净的,你不要乱动哦。”说完便起身跑了。
  巫锦絮站在外面,看着远处的密林,想起了上山的路。上山的路她记得,可是来时的路她却未必都记得的了。
  不过无所谓了,有人自然记得掇。
  “锦絮,怎么站在外面。”齐北一身软甲走来,一看就是刚从军营那边过来的,额上还有未吹干的汗。
  “出来透透气。”锦絮看着他浅浅一笑:“都布置妥当了?”语气就如他们当初一样。
  齐北一愣,还是点了点头:“差不多了,今晚就会有先锋队出去探路。”
  “苏衡生性孤傲,而且自负,这次你们让清风掳我出来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女子娓娓道,“他自你们如今以来应该就已经派人盯着你们了,打算封后之后又叫人盯着廖月庆亲王他们。”
  齐北深深的看着她,不知道她忽然之间是怎么了。
  “至于清风,他跟廖月关系那么好,苏衡迟早会找到他头上。”女子说着想起清风那样子,不由得浅浅一笑,“不过他也是狡兔三窟,估计又跑了。”所以自自己醒来就一直没有见过他。
  “锦夜?”齐北眉心微微一动,情不自禁的喊出了口。
  女子微微一愣:“没关系,就叫我锦夜吧,我忘记了一些事情,但是不代表就能抹杀掉。”说着思忖道,“霍家苏衡暂时不敢动,他也不会动我巫庄。现在我担心的就只有两件事,廖月是否有保全自己的计划,还有你们跟庆,戴两地交涉的如何了。”
  “你是不是恢复记忆了!”齐北忽然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女子本就没有想要瞒着他,张了张嘴正要说什么,却有人疾步而来。
  “齐北你做什么!”秦云舒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上前就扯开了他的手,你什么时候学会毛手毛脚了,被你小姨子看见了多不好。”
  ……
  “皇上,我……”
  “我只是跟齐将军随便说说话。”锦絮淡淡道。
  秦云舒看着她,撇撇嘴,嘀咕道:“什么话要拉着手说。”
  巫锦絮看着他,忽然笑了,无论时间过去多久,他依旧是当初的模样,会吃醋会耍赖的太子。
  “殿下。”轻轻一声,脱口而出。
  秦云舒一愣,看着她的眉眼,仿佛当初。可是……又是因为记忆混乱了吧。眼里的喜悦便瞬间湮灭了:“我知道,我是无理取闹。”
  “我刚才把药撒了,你能去帮我看看么,思儿去了好久了。”锦絮看着他,“药,一定要按时吃的。”
  “是么,那个小丫头片子,一定是偷懒去了。”云舒说着看了齐北一眼,转身便走了。
  齐北看着皇帝远去的身影,换身看着巫锦絮:“你想跟我说什么。”
  “今晚子时,南边的树林。”女子轻声一句便进了营帐,齐北一脸疑惑的看着她。
  远处,秦云舒停下了脚步,一回头就看见了这一幕,微微蹙眉。
  京都,甘泉宫。
  南宫婉茹正在窗下绣着小孩子肚兜,已经许久不磨练的针线功夫,显得有些生疏了。举起来看了又看,怎么都不满意。
  “娘娘。”幽昙进来,看见也没有人点灯,不由得蹙眉,“天都暗了,为何不点灯。”说着走过去仔细的点了灯,看见她手中的肚兜不由得笑道:“娘娘绣的都忘记点灯了,可仔细伤了眼睛。”
  “为了本宫的孩子,伤一回又如何。”南宫婉茹脸上满满的慈爱笑意。
  幽昙见她如此,有些话便不好说了:“娘娘晚上可有想吃的,奴婢瞧御膳房送来的都差不多,怕娘娘吃腻了。”
  “无所谓,该吃什么吃什么,反正也是吃了吐。”女子说着收了手里的肚兜看着幽昙,“今日没有大婚,陛下可有说什么。”
  “这……”幽昙不敢说苏衡要御驾亲征的事情,只能说道,“陛下去了天牢,左丞相他……”
  廖月?
  “他死了。”
  “什么?廖月死了!”南宫婉如一惊,“不是说只是关一阵子么,这才几天就死了?”
  “娘娘您别激动,您这样奴婢就什么也不敢说了。”幽昙连忙扶着她,“大人是在死牢里得了鼠疫,没有及时医治才……娘娘
  tang,廖月平素你跟我们也没什么交集,您何必如此费神。”
  “是啊,跟我们并没有什么交集。”南宫婉茹一时间心头复杂,总觉得自己疏漏了什么,忽然一惊,紧紧的抓住了幽昙的手,“你怎么知道的,今天才死的,你怎么知道的。”
  “都已经传开了,现在估计全京都的人都知道左丞相廖月死在天牢了。”幽昙老实道,看着皇后不定的神色,不由得也紧张了起来,“娘娘?”
  “都知道了……都知道就说明不管她在哪里迟早也会知道的……”南宫婉茹豁然开朗,随即苦笑,“苏衡,你究竟要做什么——你做什么都已经来不及了!”
  她知道了又如何,她也要有命回来才是!
  “娘娘,您是说陛下故意的?”幽昙猜到两分,看见她冷笑道:“故意又如何,他就算让她恨自己也要找到他,他太执了。本宫不信,他究竟能有多爱她!”
  幽昙一下内心纠结了起来,南宫婉茹察觉了什么,微微蹙眉:“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
  “娘娘……”
  “母后!”一个小家伙忽然蹿了进来,猝不及防的就抱住了南宫婉如的腿,一抬头眼泪汪汪的,“母后……”
  “江儿?”南宫婉茹微微一愣,蹲下抱着他,“你怎么来了,怎么哭了?”
  “母后,儿臣要母后……”沅江的小手紧紧的抱着女子的胳膊,一脸的委屈。
  “江儿不哭,告诉母后究竟是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南宫婉茹柔声哄道。
  小家伙吸着鼻子,啪嗒啪嗒的掉眼泪:“是……是奚母妃。”
  “奚溪?”南宫婉茹微微蹙眉,“奚母妃责罚你了?”
  “不是的……”沅江一个劲儿的摇头,“奚母妃听说……说父皇要迂……迂驾亲摘……发了好大……好的脾气。”
  迂……南宫婉茹一愣,瞬间反应过来:“御驾亲征!”
  幽昙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扶住了皇后,一脸无奈的看着苏远江,真是“童言无忌”啊。
  南宫婉茹回过神,看着幽昙:“是真的?”
  幽昙点了点头:“今儿个早朝说的,奴婢实在是不敢告诉娘娘,怕娘娘伤心。”
  “怕我伤心?”南宫婉如一时不知是哭是笑,怀中的孩子一时也是愣了,大气也不敢出。
  “陛下现在拿哪里,本宫去找他。”说着便把小皇子推给了幽昙。幽昙见状连忙道:“娘娘不能去啊,陛下不让娘娘出这甘泉宫啊。”
  “不让又如何,先帝还不让他立巫氏为后,他听吗!”女子低吼一声,甩袖而去。
  幽昙抱着沅江,看着匆匆远去的人,深深一叹。怀中的孩子眨了眨眼,又掉下了一大颗眼泪。
  华阳宫。
  一片漆黑。
  苏衡坐在榻上,擦拭着手中的长剑,寂静的夜里只能听见他清浅的呼吸还有窸窣的磨剑声。忽然,有脚步声响起,似是急切似是犹豫,等到走到跟前的时候,剑光在他的眉间一闪,寒气逼人。
  “陛下……”
  映着剑光,女子定定的看着他,清泪迷了她的眼睛,听见苏衡冷冷道:“你来做什么。”
  心微微一颤,咬了咬唇,终究止不住的颤抖:“不要去。”
  “不关你的事。”苏衡手中的长剑微微一撇,女子便一个侧身,上前拥住了他。
  眉心微微一动。
  “我不管在你心里我是什么样子的,我也不管你心里是不是没有我的位置,哪怕一点点。”南宫婉茹紧紧地抱着他,生怕自己手心一松他便没有了,“你是东傲的皇帝,是我心中的夫君,你万一有个闪失,你让天下怎么办,让我们母子怎么办。”
  苏衡蹙眉不语,手中的长剑微微垂着,手心却很用力。
  “衡,她不值得,她的心根本就不在你身上。”
  苏衡心中微微一动,终于说道:“不要再说了。”
  “你还不清楚么,她不爱你,要是爱你凭她的智慧即便是被人掳走了又怎么会一点儿消息都不能给你!”女子不管不顾道,“你醒醒吧,她根本不爱你!她愿意做的皇后都是因为情人泪!”女子近乎嘶吼,泪如雨下,然后便对上了男子寒若冰霜的眸子。
  喉间微微一紧,听见他低如野兽般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你怎么知道的。”冰冷刺骨。
  一字字恨不得刺入她的心里。
  丁丁有话说:众位卿应该已经嗅到味儿了,快大结局了,丁丁准备慢慢来,把人物的感情表达的细腻一些,给一个好的落幕。谢谢大家支持了丁丁这么久,么么哒。

☆、第二百六十一章 仇满腔

  “你怎么知道的。”一字字恨不得刺入她的心里。
  南宫婉茹含泪看着他,哽咽道:“我怎么知道的?你说我是怎么知道的,当然是她亲口告诉我的。”
  “不可能!”苏衡狠狠的甩开她,女子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不可能……”苏衡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转身匆忙的翻开床上的玉枕,可是那里已经变得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了。
  夜风宁静,静的恨不得能听见他们的心跳。男子手中的长剑瞬间直指女子的咽喉,近在咫尺:“你偷了我的解药!”
  泪水落在剑锋上,一滴滴冰凉透彻,南宫婉茹近乎绝望的看着他欲喷火的眸子:“你知道她来找我说什么吗,她说给她解药,她就永远的离开你!”夜色中她竭斯底里的嘶吼,“她在骗你,一直都在骗你!掇”
  “闭嘴!”苏衡手中的剑止不住的轻颤,微微靠近抵在了她细腻的皮肤上,只要稍稍上前,她就能永远的闭嘴了。
  南宫婉茹却像是要把压抑的一切都吐出来一样:“你为什么就是不能面对!她宁可死也要解毒,她的心里没有你,你就算逼她现身她也没有命陪你了!匀”
  苏衡深深一怔,紧紧的抿唇。
  这里是他们的新房,可是此时此刻,当年的一切都已经不复存在,不管是爱,还是利用,不管是相安无事,还是相敬如宾。
  “陛下,你还不清楚么,不值得……真的不值得……”女子跪坐在地上,泪眼朦胧的看着他,紧紧的揪着胸口,几乎快要透不过气来。
  苏衡就站在那里,很久很久,久的让人错觉他是不是还在那里。
  终于,南宫婉茹听见他说:“就算她之剩下十年的命,孤也要留她在我身边。”
  苏衡挪开了剑,没有看见昏暗之中对方脸上的惊讶,“孤不会杀你,孤要用你燕地的力量夺回她。”说着提剑离开,只留下夜色中最后一句——你我终身不复相见。
  南宫婉茹一下子瘫软了身子,恨不能即刻就晕过去,泪水染得她原本精致得脸庞一片狼藉。
  “他说什么?十年?”什么叫剩下十年,“你居然骗我!”华阳宫里女子一声嘶吼,响彻大殿。
  南宫婉茹手心渐渐握紧,长长的只见嵌进了掌心,沁出血来,染红了指尖:巫锦絮,你敢骗我!居然还有十年,我怎么能忍受你还能在这世上活十年!
  满满的恨意。
  夜半子时。
  女子一袭青衣站在林间,抬头看了看天空,又是一个无月之夜。风轻轻的从她身边掠过,丝丝寒意,让她不禁瑟缩。
  等了一会儿,终于有人漏液而来,清浅的脚步声,却那么有力。
  “来了啊。”
  “嗯。”齐北站在她身后,微微蹙眉,“你……真的解毒了?”
  “嗯。”轻轻点头,毫无预兆。
  男子一愣,急急的上前,看着夜色下女子清理绝伦的容颜,握着她纤细的肩膀,深深蹙眉:“这怎么可能呢?难道……难道是清风去晚了!”
  锦絮摇摇头:“清风去的时候我还没有来得及找到解药。”
  “那为什么?”
  “因为……”锦絮看着他急切询问的目光,隐约带着一丝责备,无奈一叹,“因为没有我做不到的事情呀。”带了一丝顽皮。
  还是不要让他知道是思南拿到的解药吧,不然,他也会怪思南的。
  “这叫什么话。”齐北显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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