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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教宗徒弟以后-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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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少卿一只保持着警惕,眼看冲突再次升级,稍稍退了一步,以极轻的声音对麻雀道:“去找斩秋。”废话了这么久,他早已把小叽那点伤治好了,自己的精神力也恢复了不少。
“啾!”麻雀会意,立刻展翅而起,朱红的羽毛在瞬间变得越来越淡,最后竟然直接消失在了空中,饶是身为主人的叶少卿,都不知道这家伙进阶后居然觉醒了隐身的天赋!看来之前就是靠着这个技能轻松瞒过安检,混进会场蹭吃蹭喝的。
“呵,想搬救兵?省省吧,老老实实跟我们回去,免得吃苦头。”叶夫人不屑地冷哂一声,向身后的侍从递去一个眼神,示意他们动手,又阻止了还想插手的麦危,冷冷地道“麦会长,我劝您不要掺和进我叶家的家事,如果您还希望可可的婚事顺利的话。”
麦危为难地看了一眼叶少卿,还想劝几句,今天无论如何都得把他保下来。
陡然,变故横生,一阵鼎沸的喧哗从会场传来,那气势几乎要将屋顶掀翻,就连隔着一条走廊的盥洗室也听得一清二楚,一度将他们争执的声音都给盖了过去,激动而杂乱的人声反反复复汇聚成一个词——
“教宗陛下!!!”
教宗陛下竟然亲自来了?而且好死不死在这个节骨眼!
在听清来者之后,在场之人神色倏然为之一变,若是旁人也就罢了,教宗陛下亲至,他们作为此间东道主,无论如何都必须出去亲自迎接,甚至之前因为叶少卿的事而没有出门候驾远迎,都已经称得上是罪过。
麦危压下心中激动,面容凝肃,不可置喙地道:“叶夫人,这事还是暂时放一放,速速随老夫出去迎接教宗陛下吧!如果叫陛下久等,你我都担待不起!”
叶夫人脸色数变,纵使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让教宗等。
最后只好瞪了叶少卿一眼,咬牙道:“算你走运,给我老实呆着,你们留下,看着这小子。”
然而叶夫人万万没有料到,他们前脚刚走,叶少卿就让小叽把这群人揍了个人仰马翻,没有了那个碍眼的多宝童子叶琅,料理杂兵不要太轻松。
重新进入会场的时候,教宗的兽车已经在门口停泊下来,如潮的人群纷纷向两侧自觉地让开道路,随行的骑士迅速占据了大门口的通道,训练有素地排成两列人墙,将热气的信徒和贵族们一视同仁地拦在后面。
随着教宗陛下那身金色的祭袍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人声一度达到沸点,却在接触到陛下海一样幽深的目光后,似乎受到某种无形的气场影响,不可思议地逐渐安静下来,在沉默中,投注着殷切而狂热的眼神。
头戴冠冕,手握权杖的夜铮缓步行来,长长的银发在水晶灯下熠熠生辉,优雅庄严的仪态和俊美无俦的面容,在一瞬间就夺去了全场所有的注意,在他的面前,一切盛装打扮的男男女女都失去了魅力,远去褪色成了陪衬的背景。
“参见教宗陛下!”麦危嗓音洪亮地道,心情激荡至极,受若惊,虽然按照惯例邀请了教宗陛下,但是他根本没想到对方竟然当真亲自前来,怎么不叫他欣喜若狂?
麦危伏倒在夜铮面前,虔诚地亲吻对方的脚背,于帝国所有的信徒而言,这样的礼节乃是至高的荣耀——这意味着,他们离神明又更亲近了一点。
继麦危之后,会场所有信徒如波浪般一个接着一个伏倒在地,以示最高的尊敬,这是唯有教宗才能引发的场面,就连皇帝陛下,都不会有这般待遇。
在伏跪的人群中,一个青年立在原地似在发愣,久久没有随着人群跪拜,显得十分突兀。
短暂的郁怒后,叶夫人不由浮出一丝戏谑的冷笑:真是找死!
73| 10。3
直升机盘旋在森罗盆地上空,仿佛徜徉于波涛汹涌的绿色海洋里。
林海无边,遥遥与天际接壤,中央一座拔地而起的城市,如同林海里的孤岛,充斥着荒凉而落魄的气息。
此处已是远离帝都万里开外的边城,也是他们此行的目的地——森罗城。
谢以穹从直升机上走下来,在螺旋桨刮起的尘土间微微眯起双眼,审视着这个传闻中的“流放之城”。
远远望去,城墙相当高大,但城里竟似没有一栋高过城墙的建筑,脚下公路泥泞,凹凸不平,不知道多少年未曾修整过,普通车辆难以行驶。
看来这座城市比想象中还要贫瘠,谢以穹冷眼旁观,缄默不语。
他身后两个军士完成了“押解”工作,一边擦拭着管,一边端详谢以穹的神情,可惜那张冷峻的脸上找不到一丝绝望,甚至于没有任何情绪,这实在令人大失所望。
“你们可以回去复命了,我自己会进城的。”谢以穹把行李摆在脚边,东西不多,只有一个皮箱,里面有几件衣服和日用品。
军士擦完,慢悠悠地道:“夫人吩咐了,必须亲眼看见接应的人。”
谢以穹讥讽地牵起嘴角:“那个女人考虑地可真是周到。”
默默无言地等待了半个钟头,他们终于看见一辆老式货车,慢腾腾地挪过来,待得近了,上面跳下来一个矮小的人影,跟赶车人讨价还价半天,才付了钱匆匆赶到几人面前。
“呵呵,幸会幸会,在下财务官罗不拔,让几位远道而来的贵客久等,真是不好意思。”
军士皱了皱眉:“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唉,几位有所不知,最近城外匪类猖獗,城主府人手不够,实在抽不出更多人前来迎接,还请诸位海涵,回去之后一定给您接风洗尘!”
罗不拔朝几人微微躬身,搓了搓手,满脸堆笑道:“大人的房间已经准备妥当,天色不早了,两位军爷不如也跟我们进城休息一晚?”
两个军士对视一眼,问:“多久能到?”
“不远不远,走路的话不到两小时,还能赶得上晚饭!”
军士脸色顿时一黑,没好气道:“走两个小时?我们直升机都能开到中转站去了。算了,夫人交代的任务已经完成,回去。”
那人把扛到肩上,转头狠狠盯住谢以穹:“听说森罗城民风凶悍,希望下次再见,你可别缺胳膊少腿了,祭司大人!当然,如果还能再见的话。”
说完便是一阵猖狂大笑。
罗不拔若有所思地瞥了谢以穹一眼,后者只是随手地拎起行李箱,问:“可以走了吗?”
“啊,当然。”罗不拔赶紧上前半步引路,“还没请教祭司大人的称呼?”
“谢以穹,叫我先生就行了。”
罗不拔殷勤地指着皮箱道:“谢先生,我来帮您提吧。”
“不必。”
“谢——”
“你没打算真的要步行回城吧?”谢以穹打断他,目眺远方的城池,夕阳已渐渐沉到它背后,勾勒出灿金镶边的剪影。
天空被晚霞烧起来,烧至中天渐渐染成深蓝色,同墨色的树影融为一体。
罗不拔恍然道:“都是我考虑不周,先生远途劳累,自然受不了步行,那——不如这样,委屈先生暂时在这里稍等片刻,由我回去雇辆车来接您。”
等你回来接?
谢以穹转头,看着对方一对小眼睛真诚地冲自己眨了眨。
他慢慢笑起来,眼神比夜色还深:“天快黑了,而你似乎并没有带照明石,这样远的路,你准备飞回去吗?”
罗不拔微微惊讶一瞬,很快又露出懊恼的表情:“哎呀,要不是先生提醒我都忘记了,之前来时那辆货车是去附近收货的,算算时间应该差不多回转了,要不我们就等这辆顺风车吧。”
话音刚落,发动机嘟嘟的声音就从老远传来,在空寂的荒郊里,显得分外突兀。
谢以穹把行李箱重新搁在地上,慢声道:“真巧啊。”
罗不拔一拍手,眉开眼笑:“可不是嘛!说到就到,都是托了先生的福。”
货车载着两人颠簸前行。
谢以穹跟罗不拔面对面坐在载箱里,目光随着道路两侧的针树林流动,这片树林仿佛也在观察着这个陌生来客,在风中发出沙哑的窃窃私语。
车厢外壁早已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上面的划痕也暴露了它的年头,只是车身意外的厚实,角落里堆着几个备用胎倒还崭新,谢以穹把皮箱放在旁边,伸手戳了戳,也比普通车胎结实得多。
司机一脸络腮胡子,从后视镜看了他俩一眼:“老罗啊,这趟有两个人,你可得给两倍路费。”
“嘿!我说你个钱眼子,知道这位是谁么?谢先生可是从帝都来的祭司大人,搭你的车是你的荣幸!”罗不拔瞪着眼睛,大声道。
谢以穹清晰地听见对方轻蔑的“嘁”了一声。
“就算是天上下来的神仙,搭老子的车也得给钱!要不就滚下去,自个儿用腿走。”
“怎么说话呢你!”罗不拔前一刻还满脸怒容,一转脸对上谢以穹的视线就变得歉然羞愧,“抱歉抱歉,老钱说话耿直,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森罗城里的大伙儿可是很敬重您,天天盼望着您来呢,尤其是我们城主……”
“哈哈哈……”老钱忽然发出一阵讥笑,差点笑出眼泪花子。
“去去去,专心开车!”
谢以穹看戏似的听两人对话,忽然问:“还有多久才进城?”
“快了,还有半小时差不多,到了地方,先生就能好好休息了。”罗不拔暗地打量着他,据说祭司精神力远高于普通人和能力者,但是身体素质却很一般,甚至更容易感到疲劳。
然而谢以穹一路上都没有流露过半点不适,他甚至连水都没有喝一口,只是坐在那里闭目养神。
罗不拔几乎要怀疑那是个假消息,毕竟森罗城已经很多年没有过像样的祭司了。
罗不拔瞄一眼他做工考究的衣领扣,那是一颗深蓝色的金属徽章,刻着昭示祭司身份的纹路。
他眼珠子转了转,好奇地问,“听说帝都的夜市热闹非凡,小吃特别多,一个包子都有碗口那么大,是真的吗?”
谢以穹睁开眼,道:“夜市早在几年前就因为管理不规范而无人问津,在帝都绝迹了。”
罗不拔愣愣张大嘴,似乎不能理解自己那么向往的地方,为何在帝都被人嫌弃。
半晌,他意味深长道:“跟帝都那样高贵的所在比起来,我们这个旮旯就跟茅房似的,大人可要有个心理准备。”
谢以穹对此不置可否,片刻,他问:“最近城外匪类很多?”
罗不拔一愣,迟疑着点头:“是啊。”
谢以穹微眯起眼,远远望着甩在后面的漆黑树林,缓缓道:“看来我们的运气不怎么好。”
“砰砰——”两声响突如其来,惊飞了一群路过的雀鸟。
“不好!被匪团盯上了!快趴下!”
罗不拔惊而不乱地拉着谢以穹趴下去,流弹蹭着车壁飞过,擦出一道白色的弹痕,距离谢以穹脑袋不到半米。
几道黑影不知从哪儿突兀地出现,接二连三窜上来,他们蒙着脸,身手矫健,将暗未暗的夜阑中,依稀只能看见身形高大壮硕。
“千万别反抗,这些人求财不求命。”罗不拔附到他耳边严肃叮嘱一句,把身上的钱袋子拿出来,丢到对方脚下。
“你,身上值钱的,交出来!”说话这人嗓音极其嘶哑,他的口对准谢以穹的眉心,在颠簸的货车上,竟也端的四平八稳,明显训练有素。
“别开,这些都是你们的。”谢以穹语速极慢,将手按在行李箱上,缓缓往前推。
恰在此时,车轮碾过一洼水坑,车身陡然一颠,谢以穹拽住皮箱猛地往备用胎处一扫,几个硕大的车胎顿时滚落,迎着着盗匪冲去!
对方迟疑了一下,没有开爆胎,而是选择侧身让开。
谢以穹眼底掠过一丝幽蓝的光。
在他牢牢扒住车壁的同时,驾驶座上的老钱眼前一花,双手不受控制似的急转方向盘,整辆车仿佛醉酒的莽汉在路上左摇右摆,竟一下把几个正在闪避轮胎的匪徒给甩了下去。
“快加速!”谢以穹沉声喊完这三个字,就再也说不出话来。
强行入侵他人意识,给他带来极大的精神负担,视网膜上仿佛有无数光点同时炸裂,豆大的汗珠顺着额际滚落,太阳穴突突直跳。
谢以穹紧蹙双眉,强行压下晕眩感,凝神往树林望去,所幸那几道人影已经被越甩越远,再也看不见。
一回头,罗不拔正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一副被分分钟刷新三观的样子,好半天,突然凄厉地惨呼一声:“我的钱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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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彻底黑沉下来,而森罗城古老的城墙,已赫然在目,像一座巨大的囚笼,沉重地扣在这片并不肥沃的土地上。
在帝都上流圈里,这里是任何一个祭司都唯恐避之不及的“流放之城”。
森罗城三个大字刻在石壁里,已经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被风霜打磨得棱角模糊。
谢以穹仰头沉默地看了一会,然后拎起小皮箱,从容地迈了进去。
不知是因戒备盗匪,还是娱乐生活匮乏,入夜,街道已少有人迹,沿路两侧的照明石稀疏昏暗,有的已经再也发不出一丝光亮,却无人更换。
最后还是谢以穹付了车费,跟着神情忧伤的罗不拔来到城主府,远远看着就像一个巨大的方形碉堡,匍匐在危险的夜幕里。
这座四层楼的府邸已经是城内最高的建筑,外围用超重的防护石砌成,四面墙壁上都嵌有数个半米长的洞口,从内部紧紧闭合,谁也不知道会突然从里面探出什么来。
两人刚走到门口,谢以穹忽然停住脚步,他能察觉到有目光牢牢地钉在自己身上,不止一束,绝非善意。
黑暗里遥遥对着他的,也许不仅只有目光。
老罗笑着跟值守的卫队打招呼:“总算到了,比预计的早呢,城主回来了吗?”
队长却不理他,用平板的声线道:“出入凭证!”
老罗挂不住脸:“我们几个小时前才见过,你还找我要那玩意!”
队长冲他翻个白眼,又重复一遍。
进城的时候也有这么一道关卡,不过那时是老钱帮他们通过的,谢以穹稍感诧异,卫队明显认识常年在城主府工作的老罗,却还这么一板一眼,要说是他个性如此,还是纪律森严呢。
罗不拔无奈,只好哭丧着脸道:“我们在路上遇见盗匪团,凭证跟钱袋子丢了。”
一瞬间,谢以穹敏锐的感知到了对方溢于言表的鄙视。
队长扯了扯嘴角,开始盘问:“姓名。”
“罗不拔,这位是新任的祭司大人谢以穹。”
“身高。”
罗不拔脸都绿了,咬牙道:“不就是比你矮两个头,嘚瑟什么!”
队长一脸严肃继续问:“武官大人的乳名叫什么?”
“……萧甜甜。”罗不拔偷乐,肯定是今天萧大人巡城,没少折腾卫队,趁机黑他呢。
队长大手一挥:“行了,搜身。”
“哎哎,搜我就行了,祭司大人可金贵着呢,搜不得搜不得!”
队长简洁有力地吐出一个字:“搜!”
罗不拔还想说些什么,谢以穹把皮箱放在脚边,双臂一展,道:“既然是例行工作,自当配合。”
队长的目光这才落到他身上,从脚一路往上,笔直地盯着他的双眼:“祭司?”
语气说不上是排斥还是冷淡,至少绝不尊敬。
若是放在帝都,那些从出生起就享受着特权和尊崇的祭司,简直无法想象。
“好了,进去吧。”
一路走进正厅,谢以穹随意打量着这座年代久远的城主府,从颜色不一的墙壁,看得出经过好些次修补。
门窗和窗帘的款式十分老旧,唯一的装饰物是块暗红色的地毯,暗搓搓地铺在门口,虽然已经分辨不出原本的花纹,好在打扫得纤尘不染。
“城里本来是有一座祭司塔的,但是因为常年没人住,城主让人改建成了居民楼。”罗不拔支支吾吾地道,“委屈您先暂住几天,我明天就去把住那儿的人迁走,给您腾地方。”
祭司塔改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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