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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教宗徒弟以后-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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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铮嗤地笑出声,笑意从那双漆黑狭长的眼中浸透出来,落在唇角,久久不散。
“你不关心它在哪儿,反倒更关心这个吗?”
叶少卿回避了对方的调侃,一本正经地道:“如果你愿意直说它的下落当然更好。”
“放心,它现在很安全,我只是把它那身狐狸毛扒了而已。”
“什么?!”叶少卿脸色一变,抓着她的手腕力气大到几乎要将之扭断。
“骗你的。”夜铮看着他陡然变色的模样,笑得乐不可支,心想他的爱徒怎么这么可爱。
叶少卿阴沉着脸,一字一字道:“这不好笑。”
他连掐死她的心都有了,这家伙怎么跟夜铮的口气一样恶劣,真是臭味相投。
“好了好了,我不笑了。”夜铮缓过劲来,慢悠悠道,“你又踩我,跟我的脚有仇吗?好好跳舞,别人在看我们呢。还是,你想引起更多人的注意?”夜铮揽着他的腰,手臂微微收紧,手指在他腰窝不紧不慢地画着圈,低笑道,“该迈右腿了。”
叶少卿把她使坏的手拽下来,夜铮顺势拉着他的手,围绕着旋转了一圈,以被环抱的姿势靠进他怀中,微微一笑:“学的挺快嘛,孺子可教。”
叶少卿不为所动,冷笑一声,道:“现在该迈左腿了?”
说完,抬腿对准她的膝盖窝就是一顶,夜铮毫无防备,差点直接软倒下去。
这小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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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铮借叶少卿的手臂稳住身形,整个人的重量干脆都压在他身上,一手搂住对方的脖子,低沉沉地笑道:“我的脚好像扭伤了,需要你扶着我。”
“……你来碰瓷的吗?”叶少卿暗骂一声不要脸,亏他之前还差点被美色迷惑,没想到性格如此阴险!长缨在她面前简直单纯得像只小白兔。
但又没法在众目睽睽之下对一位女士动粗,他压着眉头,用力掐着对方的腰窝,冷冷地道,“既然扭伤了脚,就别跳舞了,我送你回去休息。”
夜铮紧贴着他的胸膛,眼尾轻轻上挑,道:“你送我回去?那位长缨大小姐还等着你邀请她跳舞呢?瞧,她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叶少卿无语地道:“都说了我不会跳舞,更不会和她跳。”
“那你来这里做什么?”夜铮拖着长长的调子,状似漫不经心地道,“按照帝国的传统,名媛贵女第一次舞会上的头支舞,只会跟她最亲近的人跳,比如的未婚夫,难道你不知道?”
“……”叶少卿默然半晌,忽然垂目盯着夜铮,“这是你的第几支舞?”
夜铮一愣,险些笑倒在他怀里——虽然现在的姿势也差不了多少。
“当然是——第一支。”夜铮凑在他耳边,声音轻飘飘的,像只飘落在水面的羽毛,荡开几圈浅浅的涟漪。
就像往日里,被夜铮的尾巴在掌心轻轻撩过,撩得人从心底生出痒意来。
叶少卿眼神深沉地望着他,良久未发一言,喧闹的舞会和起舞的众人似乎都渐渐离他们远去了,世界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亲密无间地贴在一起,呼吸能轻易地喷洒在对方脸上。
最初逗弄徒弟的恶趣味不知何时变淡了许多,夜铮静静地望着他英俊的面容,这是他第一次用属于人类的瞳孔,如此近距离地与他对视,也是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心绪竟然能被一个眼神轻易的牵动。
目光**的纠缠,连呼吸都变得微妙起来。
眼下的气氛极好,适合说些情话。
夜铮慢慢将头靠向他的肩,却在这时,听叶少卿一脸沉痛地道:“那我可真倒霉,刚闪避了一个坑,又跳进了一个更大的。”
“……”夜铮没好气地道,“说点好听的能死?”
“哼!”侧面传来一声冷哼,彻底把两人之间的粉红泡泡戳地千疮百孔。
长缨挽着怀灵的胳膊,示威一样,趾高气扬地盯着夜铮,差点没把不要脸的狐狸精几个字刻在脸上。怀灵连连苦笑,怎么劝也劝不住。
夜铮长长的睫毛扑扇一下,暗自勾唇一笑,立刻软弱无骨地倒在叶少卿胸前,懒洋洋地道:“这儿好大一股酸味儿,要闷死了,快扶我出去透透气。”
“你!”长缨脸色涨红,仿佛还没开战就惨败了一样。
叶少卿原本就觉得周围人多眼杂,于是跟怀灵点了点头,毫不犹豫地拽着她往外面走。
“姓叶的!”长缨咬牙切齿,涂着粉色甲油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留下几个月牙形的痕迹。
怀灵已经从齐栾那儿得知自己闹了个大乌龙,这会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她,只好道:“别气了,这种事强扭也扭不来,师哥跟你保证,以后一定给你找个比他更好的,好不好?我师妹今天这么漂亮,哭化了妆可不好。”
长缨红着眼圈气苦道:“再漂亮有那个狐狸精漂亮吗?”
怀灵硬生生把“说的也对”憋了回去,道:“呃……看她蒙着半张脸,说不定是只有露出来的那边好看,另外一边很难看也说不定呢。”
“总之我再也不想见到他了!”长缨甩开他的手,气呼呼地跑掉了。
“师妹——”怀灵一脸蛋疼,他造了什么孽啊。
舞会的喧闹与嘈杂渐渐远去。
穿过回廊后的花园,沉浸在静谧的月光下,空气里飘着旖旎的香气。
寂静中,两人的脚步声显得格外突兀,草丛里藏着的虫鸣都被吓得憋了回去。
“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了。”叶少卿拉着夜铮躲进了花园的角落,把人圈靠在墙壁上。
夜铮狭长而深邃的眼睛,在月下注视着他,明亮得如同点缀着星光,他掩嘴而笑:“你拉着我跑到这里来,四下无人,孤男寡女,你有什么企图,嗯?”
她此刻的声线跟在舞会上时,又发生了细微的变化,完全没有女性的纤细,反而有些低沉,最后的尾音微微上扬,拉得又长又撩人。
叶少卿没有闲工夫纠结声音的问题,此时他只关心另外一件事:“夜铮到底就被你藏到哪儿去了?”
夜铮只是满眼高深莫测地笑意,攀着他的颈项,轻声道:“放心,你很快就能见到它,保证完好无损,一根毛都没掉。”
叶少卿眼神深沉,盯着她不说话,忽然,神使鬼差地伸手去揭她脸上那半张面具。
即便对此人的来历万分好奇和警惕,不可否认,他更好奇面具下,究竟有一张怎样的容颜。
银制的面具绘有精细的暗纹,在月色下泛着冰冷的幽光,连叶少卿都没想到,他就那么轻而易举地揭开了,对方似乎没有料到他如此直接,或者料想到,也没有拒绝,亦或者,根本就是纵容。
纵容着眼下发生的**的一切。
今晚的月色很亮,亦很迷人,然而迷人远远不止月色。
月光穿过流动的薄云,照亮了花园里的一角,一瞬间,叶少卿听见了自己的呼吸和心跳。
他还听见,对方紧贴着自己的左耳,冰凉的嘴唇,却带来了高温般的灼烫感:“呵,这么喜欢我的面具?送你就是了。”
一声低沉的轻笑,她抓住叶少卿愣神的空隙,如一只灵巧的狐狸一般,飞快地摆脱了他的禁锢,消失在夜色深处。
只有嘴唇上,还残留着手指抚过的温度。
叶少卿试图去寻找,却又像上次那样,一无所获。到最后,除了一个不知真假的名字,对这个神秘人还是一无所知。
不过,揭下面具的那一刻,他清楚的看见对方眉心,有一朵淡金色的火焰痕迹,跟夜铮额心上的几乎一样。
“他们到底有什么关系?”叶少卿皱着眉,想着重重心事往回走,突然想到一个可能“——夜铮总不会是此人的灵兽吧?”
他随即又否定了这个可能,夜铮自己说过他是人,那……难不成是兄妹?这个颜值,倒是符合夜铮的审美。
想着想着,叶少卿的思绪越来越发散,最后莞尔失笑,该不会就是夜铮变的狐狸精吧。
……然后他就被这个可怕想法雷地里焦外嫩。
除了少数站岗的护卫骑士,此时此刻,大部分人还在舞会大厅里,享受难得的悠闲和快乐。叶少卿一路走来,几乎没看见什么人。
再走过这条走廊,至尽头穿过中庭,就快到了,夜灯闪烁,忽明忽暗,叶少卿借着月光识路,他急于回去确认夜铮是否安全,走得很快。
却不料,不远处有一个鬼祟的人影比他更快,几乎用飞窜一样的速度,无声地掠过走道和庭院,宛如一只行走在阴影处的黑猫,轻巧,隐蔽。
什么人?
叶少卿心下微惊,一个错步就地藏入立柱的阴影后,悄悄地观察了一会。那人的身影有些眼熟,直觉告诉他,此人必定是见过,而且不止一次。
看对方的路线,似乎是往通向地下宝物库的入口而去。
来者不善。叶少卿眯着眼睛,猫腰潜入半人高的树丛,贴着墙根追踪了过去。
今夜的防御力量比平时更加薄弱,入口处值守的护卫骑士,正逢交班,只有两个人守在那里,脸上挂着轻松的笑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两根细如毫毛的毒针,在月下划过幽碧色的轨迹,在两人尚未反应过来之前,猛地扎进了背心!
黑影越过软倒在地的骑士,在紧锁的大门前,操纵密密麻麻的毒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融一只尖锐的倒锥,狠狠扎在大门上,像岩浆溶解岩石一样,乌黑的毒烟升腾而已,转眼隐没在夜色之中,大门的一角竟被扎破了一个洞。
更诡异的是,用于发出警报的异兽也无声无息地沉寂着,不知死活。
叶少卿瞳孔紧缩,是在燎原山脉袭击自己的容达!
他紧跟在后冲到大门前,试了试那二人鼻息,一个已经气绝身亡,只有一个暂时还有微弱的呼吸,但也越来越弱。
四下无人可呼,叶少卿只好把黑影放在一边,手指点在那人眉心,全力施救。
于此同时,避开所有视线回到房间的夜铮,好不容易把那套不知从哪儿“借”来的女装,塞进底下。
刚钻出一颗狐狸头,就看见小叽心急火燎突兀地冲过来,毛皮球似的撞到它身上,害它毫无防备地又滚回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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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暇的金色同时在他瞳孔和手指尖亮起,纯正的圣光如煌煌大日般涌入垂死者的即将崩裂的意识海,通过各处经脉流经四肢百骸,不断冲刷着他体内被毒素浸染的污血,所经之处,污染的血液如遇春风化雪,飞快的消融,短短十息功夫,就将余毒净化的一干二净。
见生机已回复稳定,叶少卿收回手站起来,深邃的瞳孔冷漠地注视着那扇漆黑的大门。一时间,脑海中闪过去找夜铮、回头叫人等无数的念头,可是谁也不知道就这样放任那人进去,会是什么后果。
最终,他依然决定自己下去一探究竟,哪怕拖延一下时间也是好的。
叶少卿皱着眉,扭头拎起那个护卫的衣领,“啪啪啪”就是几个大耳刮子抽上去,在他看来,还是当时喊醒长缨用的法子最管用。
果不其然,那家伙眼皮子动了动,立竿见影有了清醒的迹象。
叶少卿一面在心里凭着与灵兽间的感应呼唤小叽,循着容达开辟的路线,悄无声息地钻入洞中。
宝物库入口后有一段斜斜往下的通道,两侧光洁的石壁每隔数米,就种有一朵灯泡花,察觉有热源靠近,便会自动自发的舒展枝叶,绽放出藏于花苞内的小灯笼,给阴暗的四周投下一片暖黄的光芒。
黑影附近的灯泡花就像指路的导航,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轻而易举地指明了他经过的位置。
叶少卿无声无息地远远跟在后面,容达似乎对自己极为自信,也不想浪费时间,一路走来并没有回头,转眼之间,就来到了通往四面不同区域的机关门前。
数道毒针一一射出,他故技重施,让看守的异兽们陷入昏迷,可却在那几道厚重得可怕的闸门前犯了难。
李茂派他潜入东区重地时,虽然让他提前作了不少准备,甚至伙同冯子华那个趾高气扬的蠢蛋,拖住怀灵。
但是计划总赶不上变化,他并不知道齐栾运回来的那个大家伙,究竟藏在哪扇闸门之后。一旦判断失误,即便他能将闸门打开,也拦不住疯狂的警报。
届时,就算他成功找到目标,也只会被困死在这里——他还没享受够呢,可一点都不想死。
在他心底,压根不相信,怀灵能这么巧刚好在继任的之前,找到珍稀级的异兽,即便果真被他找到,也未必成功烙印,否则,直接带出来招摇即可,何须藏着掖着?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不论如何,他都必须来此看上一眼,才能让他的金主安心。
当然,彻底破坏掉一切可能的变数,才是根本目的。
叶少卿隐在暗处,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心底一片雪亮,果然是为了那具尸骨而来。
很快,容达有了动作,他从斗篷里掏出一只小瓶子,打开瓶盖,里面平静的液体像是闻到腥味的食人鱼一样,突然从瓶出激射而出,在空气中不断膨胀蔓延,在容达阴冷的笑容之下,分成三股,缓缓流入三道闸门的缝隙之中。
毒液吗?
叶少卿冷眼旁观,直到空气里隐隐漂来一股腥臭的异味,他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了。
趁着容达全神贯注地观察三个方向,他瞄准了离他最近的一只中针的异兽,将精神力凝聚成细细一线,小心控制着圣神术的气息,远远地传递出去,准确地在它身上命中,源源不断地治疗着毒素的侵蚀和创伤。
他没有利用圣光,那股气息太过宏达,第一时间就会让容达察觉。
时间在紧张地等待中一分一秒过去,直到容达的毒液传回了他想要的信息,那只重伤的异兽也终于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睁眼的一瞬间,便发现了入侵者,尽职尽责地发出了尖锐的警报!
“**!”叶少卿一脸蛋疼得捂着耳朵,那异兽发出的警报声穿透力极强,无视了厚重的墙壁,绵延不断的响彻四面八方,像指甲刮在毛玻璃上,不断刺激着耳膜,听得人直想吐。
首当其冲的容达更惨,捂着的耳朵甚至渗出血来,他一咬牙狠心切断了听觉,哪怕再迟半分钟,他就得从一个独眼变成耳聋的独眼。
“谁在那里!给我滚出来!”这时候还不知道背后有人搞鬼,他容达就白在黑川城混了这么多年。
警报声渐歇,容达咬牙切齿地操控着毒针,对准了拐角处亮着灯泡花的方向,叶少卿知道被猪队友灯泡花无差别出了,再躲着也没有意义。
他从墙壁后慢慢走出来,昏黄的光线一点点驱散了他身上的阴影。
待看见那一身祭司服和来者的面容时,容达的目光瞬间乌云密布,脸上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抽动着,额角的青筋虬张,又是这该死的、杀千刀的叶少卿!
“哼,你的那只狐狸呢?竟然没带在身边就敢独自跟我下来,愚蠢的小子,我是该说你有种,还是该笑你找死?今晚你死定了,没人能救得了你!”
容达收敛了怒容,万事在握的冷笑重新爬上嘴角,想到马上就能亲手捏杀这个小杂种,他浑身上下都透出一股说不出的兴奋。
他仅剩的那只独眼带着快意和轻蔑,可怜地望着他,道:“可惜,老子时间有限,没工夫慢慢折磨你,你下了地狱之后,千万记得杀你的人是我容达!”
“……唉,有时候我真的不能理解,有些反派明明很智障,却总是有着谜一般的自信?到底是谁给你们的勇气?”叶少卿近乎无奈地看着对方手舞足蹈自说自话。
他好心地指了指自己身边密密麻麻的毒针——它们突兀地静止在半空中,像被画入画中似的,叶少卿被嵌在中间,活像只披着皮的刺猬。
十息功夫,足够他轻而易举地从画里走出来。
“你!”容达蓦然一惊,见到这一幕,他才想起祭司考核的时候,这小子就是凭的这手诡异的定身术,拿到了月级评定。
“你以为光凭这点小伎俩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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