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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遇上穿越-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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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殊的手指抖动了一下,魂飞四海的精气神终于回归到体内,她的牙齿哒哒的打着颤音,小心翼翼而战战兢兢的往回退,准备躲到阴暗处,等这行人走远了再出来,哪知脚步刚刚往后退了一步,不知踩到了什么东西,脚下一声咔呲脆响,在安静的夜晚犹如一道雷闪电鸣。

糟糕!

安殊脑袋里只闪现一个字:逃!

她睁大了眼睛,朝后方飞快的逃去。

身后先是没有声响,两秒之后,响起了混乱的脚步声。

果然!

追来了!

安殊的脚步从没有如此快速过,快到她都周围的环境也无法注意,快到她的心脏受不住负荷,快到她的头发凌乱的遮住了整个脸庞,快到她整个人都飞起来,感觉不到脚步的吃痛!

为什么今天这么安静?

为什么平时还有三两个夜猫子,这个时候却什么人都没有碰到?

安殊绕过一道又一道的拐弯,希望甩掉后面的追逐者,可后面的脚步声从来没有远去过。

她拐到一个弯道,快速往前奔跑,在跑出去的那一个刹那,眼孔睁大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

前面黑暗处还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地上还躺着一个尸体!

她居然绕了一个圈子,跑回了起点。

她的运气居然这么好?

那个男人看到她,大长腿三步两步的往前奔了两步,捉住她的臂膀,大力一扭,她的手臂就呈现出一种诡异的角度。

好痛!

她的嘴巴还没有发出声音,就被他的手掌捂住,只能发出沉闷的呜咽声,而后身后的两个男人也到了,喘着粗气,道,“这小娘们也太能跑了。”

安殊疼得热汗变成冷汗,整个身体都在发抖。

“大哥,这个女人怎么办?”

抓住她手臂的男人力气大的吓人,安殊的身体想动却动不了分毫,整个人像是捏在他手中的一只小虾米,任由他宰杀。

“大哥,这个女人……嘿嘿……”其中一个男人奸笑,脸上充满了邪气。

安殊整个人都被吓住了,身体抖个不停,她终于知道为什么翟宁会流泪了,因为她也控制不了,眼泪像水珠一般滴落个不停。

她想祈求他们,放过她吧,她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都没有听到,她也什么都不会说出去的,只要能够让她活下来。

而抓住她的男人格外平静,道,“不行,天都快亮了,再过不久,就有人提前起来,我们不能久留,这个女人就按照老规矩处理了。”

安殊的眼睛在他的手掌上面眨啊眨,眨得眼泪流个不停,拼命的摇头,她想求饶,但是她说不出来,她想活命,却逃脱不能。

他抓着安殊,走向一边的水塘,动作毫不犹豫的就把安殊的头往水里按。

行动快速果决,显然是个老手。

“你们两个,把她的手脚按住。”

其余两人很听话,一人把安殊的脚拉住,一人把安殊的背脊按住,让她怎么挣扎都脱离不开水塘。

整个过程,似乎有半个世纪那么长,实际上还没有半分钟。

水塘被她弄得浑浊晕黄,安殊的眼睛透过水隐约可以看到死亡在朝她招手。

她的鼻子、耳朵、嘴巴都是水和泥,挣扎的动作越来越缓慢,脑袋越来越昏沉。

耳朵轰隆轰隆的都是水沉闷的声音,喉咙咳嗽着,但在水中闷咳,只能让越来越多的水进入她的身体里,越咳越难受,越咳神智越迷糊。

她快要死了!她居然快要死了!

为什么?她到底做了什么?她只是很平凡的一枚女人,就如同天底下千千万万的女人,一样的生活,一样的努力,一样的在磨难中坚韧不拔的活着,可是,为什么就让她碰到这种事情呢?

17岁那年她刚开始读高二,高一期末分科后,重新排班,她成为一名文科生,分到了翟宁的班上,正是妙曼天真的好时光。

体育课上,翟宁把排球递给她,笑着对她道,“喂,你掉的吧,拿着,笨手笨脚的!”

每次放学后,他推着自行车奔到她身旁,道,“喂,丫头,我送你回去。”

亲吻她的时候,敲她的头顶,道,“笨蛋,接吻的时候要闭眼,你不知道吗?”

两人躺在床上,她疼痛难忍,不知所措的时候,他会皱眉问道,“疼吗?我为你敷药吧……”

她拿着验孕棒找他时,他闪烁着眼睛,不安道,“怎……怎么……我想想办法……”他所谓的办法就是离开学校,逃到了不见的地方,让朋友递给她一句分手。

他的兄弟在学校笑她,到处传闻她的不检点,笑话她的贫穷和自不量力,居然相信一个赌注。

翟宁和他的兄弟在学校打赌,赌翟宁能不能把安殊把上,骗上床去,而现在这个赌注无疑是翟宁赢了,曾经有过一段时间,安殊无比的恨翟宁,恨他的天真,恨他的莽撞,恨他的荒唐,更恨他把自己当成一个赌注和笑话。

当初是有多么甜蜜,后来便是有多么厌恶和憎恨。

后来,全校都知道她怀孕了,她的父母被班主任叫到了学校,当着所有老师的面,父母打她骂她,说她不是东西,是赔钱货,羞死人,她被勒令退学。

她的父母曾经想找翟宁,想着至少能够要着一些钱,原话是,“上了我的女儿,就这么不管不顾的吗?”可找了很久,也没有找到翟宁,当时这个大男孩已经远走高飞,去找他的有钱爹。

这句话在学校里流传了很久很久,被当做一个笑话,笑话居然还有这种女孩,不要脸。

她被迫堕胎,在当地一家小诊所里,因为年龄太小,加上后期护理不当,孩子成了她的一个美梦。

当时的她不懂事,只是想着恋着恨着迷茫着,心里装的满满的都是翟宁。

但随着时间的走远,她再也没有力气去恨,只能无奈的跟着时间去随波逐流,踏着分分秒秒努力的为了一个家而奋斗。

☆、重回高中

安殊的母亲还有一个儿子,为了这个儿子,母亲可以奋不顾身,但身为她的女儿,母亲只有责怪和怠慢,她退学在家,母亲就整天无休止的骂着她,让她心里的伤疤好了坏,坏了又好,身体便是在那是毁了。

后来她一个村子的人去海边打工,她收拾了几件衣服,拿着三百元钱,和他们一起奔向了距家千里的外地,再也不敢相信任何人,和谁都保持着距离。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一个18岁的高中生能够下那么一个赌注?为什么能够做出如此可恶的事情?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她被骗怕了。

所以,七年来,她没有交一个朋友,却也不会有人欺骗她了,同村的姑娘有的受不了诱惑,在外地浮沉挣扎,唯有她做过服务员,做过手工活,在流水线上呆过,出过海,做过文员,在大公司做过兼职,漂泊无依,一人孤身行走着。

有人试着为她介绍过对象,得知她生育几率很小时,默默放弃了,这些介绍人后来在公司说她的闲言碎语,还因此在公司闹得风风雨雨的。领导和她谈话之后,被逼离职,她便再也不敢随口将这原因说出。后来也有富人看她顺眼,让她做情人,许她一生相安,舒舒服服,还是被她拒绝了。

不是她清高,而是她过不了自己的那一关。

她不能容许自己没有自尊的活着,像是玩物一般,任由他人把玩。

所以她仍旧辛辛苦苦的活着,踏踏实实的过着。

在看到别人家或乖巧、或聪慧、或淘气、或呆萌、或可爱的孩子渐渐成长时,她才渐渐明白那句不能有孕是什么意思,对她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她以后都不会再有一个完整的家。

意味着她这一生终究孤孤单单。

她的父母也许对她不好,脾气也差,经常做些伤人的事,说些伤人的话,却在天下所有的人都遗弃她的时候,也不曾抛弃她,他们是她唯一的家人,她身上的钱财,除了能够给他们,还能够给谁?

她想过,也许在她30岁时还是现在这个样子,等他的弟弟结婚生子、养老赚钱后,她就找一家福利院工作,为那些可怜的孩子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但现在,她唯独没有想到,她会在这个陌生的地方遇到一个故人,然后把命留在这里。

她好累,真的好累,可她再累,她也想要活下去。

坚强的活下去,美好的活下去。

翟宁啊翟宁,为什么遇到你,总是会这般没好运呢?

在安殊死亡的最后一刻,她自我安慰的想到了这句话,如果没有遇到过翟宁,她的人生是不是会是另外一种状态?

确认安殊没有动静后,那个始终安静的男人把安殊的左脚咔嚓一声,移了位,见人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而后把她扔进水塘里,道,“走吧。”

安殊慢慢的沉下到水塘里。

也许,过几天,这个水塘突然冒出一具女尸,经过警察确认,为失足摔落,掉入水中溺亡。

这几个男人起身,搬起翟宁的尸体,仍旧像是拖着醉酒的汉子,朝远方走去。

所有的一切,犹如云烟。

天空开始飘起雨,在地上滴滴洒洒,所有的痕迹都被这场雨销毁,而安殊也消失在这片天地中,仿佛不曾存在过。

又仿佛过了很久很久,一切重归原点。

安殊的头很疼,疼得耳朵发晕,耳边嗡嗡的响着,头重脚轻,似乎要晕倒。

“安殊……”

安殊秀气的眉头轻轻皱起,是谁在叫她?

“安殊……安殊……”

安殊全身无力,头下硬硬的,应该是木板,手指抚摸在上面,冰凉凉的。

硬硬的?

冰凉凉?

木板?

她现在是在哪里?梦中?工厂里?或者是在床上?还是在医院里?

“安殊……”

安殊痛苦的睁开眼睛,看着陌生而又熟悉的环境,嘈杂的环境里来来往往的,是一群活泼而嬉笑的半大孩子,是的,对于24岁成熟老气的自己,这些青嫩的少年的确还是半大孩子。

他们有的在写作业,有的在说话聊天,有的在吃零食,这个状态,有些眼熟,那么这里应该是学校?

学校?她怎么在学校?如果她不在学校里,她应该在哪里?她为什么要来学校?

是的,她上了一个晚班,而后在凌晨回到住所,在半道上,他遇到了翟宁……

翟宁!

安殊的脑袋里冒出了很多很多不好的画面,她打了一个哆嗦,这些画面连成一片,变成了一段一段的记忆。

巷子、暗道、黑夜、翟宁、男人、绳子、求饶、死亡、躲避、发现、逃跑、凶险、抓住、水塘、浑浊……

她撑起脑袋,闭上眼睛,喉咙里痛苦呜咽一声,清脆而细微。

是的,有人杀了翟宁,还想杀她,把她往水里按,非常难受。

“安殊,你怎么了?”旁边那人迟疑的问道。

可她为什么现在在这里?

安殊重新睁开眼睛,在她身体右侧的是一个扎着长辫子的姑娘,有着软软的圆圆的脸蛋,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满是疑惑和迟疑。

好像是某段记忆里面曾经出现过的人。

安殊的身体在发抖,她的感觉很不好受。

她还沉浸在当时的场景中,无法自拔。

姑娘担忧的看着她,道,“安殊,你的脸好白,有点不对劲啊,要不跟老师请个假,去诊所里面看看吧。”她从散发着天然纹理的棕色课桌里面掏出一个小巧的镜子,递给安殊看。

从镜子里,她的脸色的确很白,卡白卡白的,带着病态,但让她震惊的是,镜子里的这个人是她,却又不是她,她很少照镜子,却也知道这个样子是曾经出现在她记忆里的,而不是现在这个24岁的她。

难道她真的是在梦里,可是为什么头疼得如此清晰,疼到她恨不得在桌子上叩几下。

安殊的手颤抖的拿过镜子,再仔细的查看。

是的,镜子里的那个她虽然脸色不是很好,可没有经过风霜,还是白嫩的,偏黄的细腻留海搭在额头上,让她的整个显得脸蛋小巧而脆弱,唯有一双眼睛,充满了太多的情绪,显得格外悲伤。

安殊的手抖得厉害,让同桌的姑娘吓得不知所措。

一梦黄粱,三生浮屠。

庄周梦蝶,蝶梦庄周。

安殊只以为这些是人编译出来的杂文异类罢了,但当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时,也让她一时恍惚,她这是做了一场噩梦?

但是会有这么长这么清晰的噩梦吗?

同桌的姑娘凑过来,小心问道,“安殊,你这是来了那个吗?我看你好痛苦……”

安殊慢慢的转过头,看着这小姑娘,然后再仔细的巡视一周。

是的,这是她读高二时期的教室,她对于这段时间记得非常清楚,她在同班中算是个子比较高的,班主任巴妙安排她坐在倒数第三排的位置上,她的后面就是翟宁,因为两个人挨得很近,所以平时的关系很好,上课的时候常常偷偷摸摸的做一些小动作。

倒数几排是公认的差生,安殊进高二第一次期中考试就因为谈恋爱耽误了学习,考了班上倒数第十名,班主任巴妙是个很负责人的严肃女人,教导他们班的地理,在这次期中考试上狠狠的说了他们这批考得差的学生,安殊脸皮薄,对于辜负了班主任的心血,自觉羞愧,曾偷偷的哭过几次,要认真学习,但是后来被翟宁开了几个小玩笑,过了伤心的时光,又加上没时间把心思放在学业上,慢慢的把班主任的话忘之脑后,班主任就把她安排坐在后面,也不再关注她。

翟宁的朋友兄弟们大多数都是不爱学习的对象,安排坐在后面,一起玩耍,一起逃课,一起活动,但都是一群青春期的大少年,处于中二期,各种叛逆,心是不坏,可做起事情来只顾一时的爽快,丝毫不在意别人的感受,在安殊的记忆中,他们经常拿安殊和翟宁打趣,更甚者说些荤笑话,翟宁毫不在意,有的时候还会加入话题,但安殊是个害羞的人,和翟宁在一起,多半是因为她不懂拒绝,半推半就就答应了,而且第一次的感觉并不那么美好,所以她很少理会翟宁的这群兄弟。

最后,还是翟宁的这群兄弟告诉她真相,说这只是一个赌注和玩笑,带给她一个恶狠狠的打击。

后来,这群兄弟觉得对不起她,在她呆在家中的时候,去看望过她,那个时候的她,万念俱灰,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他们的探视。

她此刻往后面望去,是的,木加诚、范正义、元歇……这些对于此刻的她有些陌生又熟悉的名字,再次清晰起来,再加上翟宁,这些都是好同学眼中的小混混,老师心中的问题学生,他们自己眼中,则把自己这种表现当成了一种特色与成熟。

吸烟、打架、逃课、上网……这是他们的“成熟”。

但另外一个方面,他们擅长体育,心思活跃,带着暖洋洋的活力,会说话,情商高得吓人,身上钱财不缺,会玩会闹,正是这,吸引了安殊,其中的翟宁就像是一团火焰,烧得安殊暖烘烘的,只是后来烧过头,直接把她烧成了灰烬。

安殊的脑袋很乱很乱,她摸了摸额头,上面满是冷汗。

旁边的小姑娘仍旧眨巴的看着她,脸上的小雀斑很可爱,戴着无框的眼镜,安殊压下心中的惶然,摇摇头,良久才道,“没事。”

姑娘喔了一声,道,“我看你中午都没有回家吃饭呢,一直趴在桌子上睡觉,这都快要上第一节课了,你要是不舒服,就跟老班请个假回家歇歇,或者去医院看看,那个来的时候,我也痛得狠,我妈妈就给我煮红糖水喝。”

是个很可爱的小姑娘。

安殊看着他桌子上摊开的数学书,上面写着她的名字,何欣。

原来叫何欣,一个她曾经的同桌,已经遗忘在记忆中的名字。

安殊缓慢的点点头,道,“好。”说话的声音很轻,如果不仔细听,还真听不到。

何欣从桌洞中拿出笔记本,翻到第三页,画面是当年的年历,上面已经被零零散散的划了很多痕迹,她拿出圆珠笔在12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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