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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秀-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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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好奇地看了一眼,立时就毫不客气地把东西接过来抱怀里拎走。
皇后失笑:“还是我们阿尘大气。”
红尘笑了笑,她连句客气话都不说,这东西的花纹简直再眼熟不过,和她得的那些令牌碎片上的纹路一模一样,或许那些东西不是令牌,而是故意分割成令牌的样子,但组合在一块儿,就是一样神奇的法器?
皇后给的这个,是一个球形的奇怪东西,银色的,散发着金属色泽,上面的花纹古怪而神秘,偶尔有些缺失的地方,红尘几乎一眼就确定,自己那些令牌,若是拿过来一定能补上某些缺口。
她简直哭笑不得——在家里猜测了好多次,所谓道具碎片究竟有什么用,什么时候能集齐?没想到她都没刻意去找,线索就随随便便自己冒出来。
皇后叹了口气:“这东西是我和别人打赌赢来的,当年也爱的很,可到了如今,再好的东西放在我手里也没什么用处,阿尘拿去,是它之幸。”
把东西收好,红尘就笑:“娘娘让我去买桃花糕,只是为了桃花糕?”
“还能为什么?”
皇后眯了眯眼,伸出修长的手,在她的额头上亲昵地点了点,“别想太多,阿尘。”
好吧,所谓图穷匕见,她这个娘娘若是动着什么小心思,估计很快就会露出来,此时乱想,未免嫌累。
红尘也没在宫里久呆,和皇后娘娘说了会儿闲话,便起身回家,回到家,罗娘说燕九那人已经把被他家学徒‘坑’害了的那家人的资料拿了过来。
时间比较短,资料很简单,当然,这点儿事儿也没必要调查人家祖孙八代。
去燕九店里的买主姓冯,做皮货生意。一年里到有大半年在外面飘着,这两年年纪大了,做不动了,换成他儿子接班,他就回京和妻子颐养天年,现在身边只带着一个孙子,一个孙女。
做生意的。不说家财万贯。也很是有些家底,时常修桥铺路之类,名声不错。最近一段时间客栈,酒楼的客房都比较吃紧,他们家就很好心地把客房供给几个灵师暂住。
那几个灵师都是南边来的,很年轻。最大的还不到三十,最小的才十九岁。正是意气风发的年纪。
“呼,怪不得燕九也着急。”
灵师越年轻,越骄矜自傲,不懂分寸。要是换几个在江湖上呆久了的老灵师,说不定就是看出有什么不妥,也不会声张。又不是什么原则性问题。
大周那些买法器的,十个里面能有五个买到的是假货。另外五个还要有三个是低端没大作用的,想管,能管得过来?
仔细看了看资料,红尘眨眨眼,拿笔把冯家小舅子司徒茂圈了一下。
这人可以利用利用。
司徒茂特别信风水玄术。
“走,我们去溜达一圈。”
红尘换了身富丽堂皇的衣裳,宫里送的料子新做的,领边袖口都镶嵌了一圈火红的狐狸毛,衬得她的脸越发精致迷人。
冯家是商户,没有什么底蕴,宅院也只是在寻常地段,距离郡主府有一点儿远,周围都是些平头百姓,还有些小商铺,大部分是临街的宅子,住宅在后,铺子在前面,也就是经营点儿杂货。
这等地处,乱是乱了些,但也有一个好处,街坊邻居关系亲密,东家发生点儿什么事儿,西家立马就知道,家里有个什么,别想瞒得住别人。
红尘找地方停下车,就带着罗娘和小严,并几个短打打扮的家丁,又拿一团扇,像模像样地挡着脸,便如京城大部分名门贵女一般,溜溜达达地在各个铺子转了一圈。
她出手十分大方,各色腊肉,酱肉,坚果,只要看了欢喜,统统打包带走,人又漂亮,穿着打扮更是说不出的富贵。
京城的老百姓大部分都心明眼亮的,自己没穿过那些绫罗绸缎,可贵人见得多,品位也就高,一眼就能看出一个女孩子是真贵女还是假的。
红尘站在那儿,那气势,那言行举止,绝对没有一点儿可以挑剔的地方,便是身边丫鬟也像大户人家的小姐,肯定是高门大户,丫头都是当副小姐养出来的,识文断字,见识不凡。
顿时,他们这一行人就变得十分显眼。
红尘站住脚步,抬头看了看天,忽然蹙眉,低声和罗娘说了句话,罗娘点点头,四下看了看,犹豫了下就走到旁边一处卖酱菜的铺子里,斯斯文文地道:“大娘,能不能让我们歇歇脚。”
老板娘一愣,一眼看见罗娘脖子上戴着的金项圈,眼花缭乱,连忙点头,特别殷勤地迎了红尘她们进门,还把桌子椅子都擦干净,上了一壶热茶。
红尘客气道:“大娘别忙活,我是看过一会儿就要下雨,这才借贵地避避雨,可别耽误您生意。”
“哪里,哪里。”
老板娘讪讪而笑,心下奇怪,现在艳阳高照的,哪里来得雨?
可人家贵人这么说,她也就这么一听,难道还要去反驳?
回了柜台处,让身边伺候的小子赶紧手脚麻利些,摆上点心,把贵客招待好。
罗娘笑着抓了一个银瓜子塞给那小伙计,把对方乐得脸色通红,脑袋上都要冒烟。
正恍惚间,外面哗啦啦落起了雨,大风咆哮,酒幡招摇。
刚才还阳光明媚,这一眨眼的工夫竟然下起雨来,太阳犹在,雨水却是滔滔而落。
外面顿时一片混乱,小商贩们四处奔走,好些人跑过来挤在屋檐下躲雨,有两个年轻人也连忙挡着头脸上了石阶,抖搂了一下衣服上的水珠儿,其中一个气急败坏:“该死的,坏事儿了,不知道老肖有没有把咱院子里晒的书收了,这可了不得,不行,快走。”
“别乱来,你那病厉害。这刚有些好转,淋了雨可要命。”
另一个年轻人死命拖着他,脸色都变了。
这人皱眉,又挣扎着要走,外面登时混乱得不行,有劝的,有骂的。吵吵嚷嚷。
红尘眨了眨眼。随手拿出三枚铜钱散在桌子上,看了看便跟罗娘说了几句话,罗娘点头。起身走到那年轻人面前,道:“公子莫要慌,你家有贤妻,早惦记你的书籍未收。今日巳时便为你收了。”
年轻人一愣,迟疑道:“小姐如何得知?”
罗娘抿唇而笑。“我家小姐乃是一位灵师……她说你家住东石巷,父母有刑伤,不过家中多善人,必能转危为安。此时你虽病重,却并非不能好,回家切记。将床头盆景挪出,莫要放在卧房了。认真服药治疗,必能否极泰来的。”
年轻人整个人都呆住,瞠目结舌。
另一人也傻了眼:“这,这,连我兄弟床头的兰草也看得出?神了,你们家小姐真是神人!”
他跃跃欲试,不过见红尘那一身的富贵打扮,登时怯懦,不敢上前。
店里老板娘的目光也有些发直。
她也不是没见过算命的那些人,其中也有人一看便是高手,但随随便便,什么也不问就能算得这般准确,却是很不容易。
其实连罗娘都心下惊奇,只觉得自家小姐越发神了。
咳咳。
红尘有点儿不好意思,她学习进度是不错,不过嘛,还是外挂够强悍才是真,但她现在隐隐约约能从灵物身上看到更多的东西了,有时候甚至不必主动交流,比以前方便很多。
等了片刻,大雨还没停,不远处就来了一辆马车,一直被说有病的年轻人脸上一喜:“是我家的马车。”
果然,马车走到近前,车夫听见他喊,连忙听了,车里面便下来一美少妇,手中拿着蓑衣,雨伞,还有一件用油纸裹得结结实实的外套。
“相公。”
美少妇正是那人的爱妻,三两步跑过来,两个人凑在一处嘀嘀咕咕,一边说,那女子一边不可思议地看了红尘一眼,过了一会儿,夫妻携手过来道谢。
那男子更是一脸的震惊:“小姐真是高明,我家娘子果然已经帮我把书都收了,正是在巳时,她本去娘家给我岳丈祝寿的,可心里惦记我,一早就提前回来了。”
红尘笑了一下,也并不自傲,小声又叮咛了几句,让他把卧房的盆栽都挪出去。
“兰草还在其次,其他的花盆更要挪走,尤其是天竺葵。”
那人一怔,他妻子连忙点头,现在他们把红尘当高人看待,自然是红尘说什么,他们便信什么。
虽然下着雨,但夫妻二人显然心中有事,也不耽误,千恩万谢了番,就急急忙忙地上车走人。
红尘露了这么一手,周围围观的人顿时大感兴趣,犹犹豫豫地都想过来问问,难得能碰上一位这么灵验的灵师呢。
连铺子的老板娘也忍不住,过来想让算一算,红尘看了她一眼就皱眉,还是伸手沾了点儿茶水,像模像样地起了个盘,若有所思,脸色也有些凝重。
她这架势,吓得老白娘脸色雪白,
红尘咳了咳,才低声道:“你想问夫与子?”
老板娘咬着牙点头。
红尘叹了口气,小声道:“这是伏吟局……你婚姻不顺,早年应有前夫,现在的丈夫,是后来嫁的。”
那老板娘顿时低下头,脸上更白。
她嫁给现在的丈夫有二十多年,搬来京城十几年,别人都不知道她是再嫁之身,连儿子也不知情。
“我看看,临值符,庚为阻隔,你现在的夫家,怕是养了外室,唔,此时恐怕正和外室一起谋算偷你的嫁妆,要是这会儿你赶回去及时,可能还……来得及。”
老板娘脸色骤变,猛地站起身蹭蹭就向后头跑去,店里的小伙计张大了嘴,半晌说不出话来。
外头好些避雨的,虽然没有听见他们说什么,可看老板娘的模样也知道,灵师小姐一准儿说了特别要紧的东西。
也就片刻,后头忽然传出嚎啕大哭的声响,还有各种诅咒,谩骂,疯狂的吼叫。
“你个老不死的,敢偷老娘的东西,你个混蛋,滚,给我滚!”
第194章 忽悠
乒乒乓乓。
内院传出一阵喧闹声,哭喊声,不多时,有个中年男人捂住红肿的脸狂奔而出,出了门才扭头冲一脸愤怒,拎着剪子追出来的老板娘大吼:“你个悍妇,老子要休了你!”
“呸,你吃我的,喝我的,什么本事没有,连脸都不能看了,还敢偷老娘的嫁妆,你要休我?是我休了你吧!”
男的脸上扭曲,恨恨地瞪了她一眼,左右看了看,捂着脸撒腿就跑。
直到他没了影子,老板娘才扑通一声,坐在凳子上面,使劲抹了把眼泪,愣愣出神。
“哎,”
红尘轻声叹息,道,“我看你的格局,是有子无夫,有夫无子,很难两全其美的格局,所以你丈夫在,儿子叛逆不听话,时常惹祸,你丈夫不在,你儿子到有否极泰来之相,前途可期,我看还颇有官运,能遇贵人。”
老板娘眼睛顿时就亮了。
“当真?”
“看格局如此,何必骗你?”红尘笑道,“你多关心关心孩子,给你孩子调换一下房间,不要住西面,要住东南,说不定今年便能中秀才。”
老板娘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对于女人来说,儿子和丈夫都重要,但最重要的是儿子。
男人或许会花心,会有很多小妾,儿子却是自己的,将来也是自己唯一的依靠。
要是从儿子和丈夫中挑一个,大部分的女人,只要精神正常的,都不会放弃儿子。
果然如红尘所说,自从这位老板娘真下定决心和她丈夫和离以后。别看她一个人带着孩子艰难过活,她儿子到长进了,也不出去胡闹,认认真真读书,还很关心自家亲娘,接连考中秀才举人,后来还做了官。给他娘亲挣了诰命回来。
当然。这是后话。
现在周围的人也仅仅是觉得红尘真是特别厉害的一位灵师,没多大工夫,就传得沸沸扬扬。好些人好奇围观。
不多时,雨终于停了。
像这等太阳雨,本来也下不了太长时间。
罗娘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偷眼看她家小姐。她家小姐一脸温柔,老神在在。半点儿也看不出异样。
其实她也不知小姐闹这一出具体想做什么,本来看她的意思,应该是要引冯家那个小舅子司徒茂出来,可这事儿还是要看缘分。万一司徒茂没接收到信息,或是不肯信大街上冒出来的灵师呢?
“咦,我那个石榴手串呢?怎么找不着了?”小严正收拾一大堆红尘他们逛街买回来的东西。忽然惊叫。
罗娘吓了一跳:“不会吧,那可是要紧的东西。请三嗔大和尚给开过光的。”
这一惊一乍,周围的人都紧张起来。
气氛紧绷。
有几个避雨还未走的行人脸上就露出三分不高兴。
丢东西什么的,难不成怀疑他们之中有贼?也有人本能地去摸自己的钱袋子,要紧的物件,见一样不少,这才松了口气。
气氛越来越古怪,红尘到悠闲的很,半点儿不着急,笑眯眯地看丫头们一眼道:“小严别急,我给你算算。”
小严愣了愣:“这个也能算?”
“怎么不能?”红尘拖长了声音,漫不经心地道,“世间万事万物,没什么不可以算,只是有些事情能够改变,有些事情哪怕做出努力,也改变不了而已,当然……”
她掐指一算,伸手在小严那些大包小包里面翻了翻,从最底下抽出一个水蓝色的荷包,一抖搂,一串儿石榴手串就落下来。
小严吁了口气。
其他行人也都笑了,没一个人觉得红尘是和丫鬟故意耍手段骗人。
不光是红尘一身打扮富贵的很,她刚刚那一番作势,玩得那一套手段,别人都看在眼里,早把她当成高人中的高人,现在自然不觉得她有必要和丫鬟联合起来戏耍旁人。
店里出了事儿,老板娘心不在焉的,红尘她们收拾东西要走,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地出门。
出了门,罗娘就眨了眨眼,抻了下自家小姐的衣袖——司徒茂还真来了。
“阿德,你干嘛呢?”
旁边也在店里避雨的一个油头粉面的小哥,抬手叫了一嗓子,司徒茂就领着一票家丁,甩着湿漉漉的袖子,大跨步过来,脸上还带着一点儿不爽快,一边走,一边冲身边的小厮嚷嚷:“该死,哪去了?小春,小秋,你们两个快给我找找,一定得找到!”
“找什么?”
那粉面小哥儿扬了扬眉,“你可别在街上咋咋呼呼的,让你姐夫听见,又要一顿训斥。”
司徒茂立时缩了缩脑袋。
他不怕他姐姐,就怕他姐夫,他姐夫那是真把他当亲弟弟看待,一手把他拉扯大,还给他置办家业,娶妻生子,可以说,除了没血缘关系,那就是他亲哥,甚至亲爹也不一定有他做得到位了。
“就是为了我姐夫,他现在整日闲在家里,也是无聊,除了赚钱,他也没别的爱好,到是最近不知怎么的想要养兰花,本来兰草也不难找的,可不知为什么,最近京里竟然没有一盆上等好花卖,刚才我逛街,就看见有人挑着担子,里面正有一盆,沿街叫卖,可马上下起了大雨,我再一追竟追不到。”
司徒茂一脸的懊恼。
粉面小哥顿时笑起来,大声道:“你这老小子就是走运,看见没有,我们这儿有一位大师,算什么都准,请她给你算一算那卖兰的在哪儿,好让你如愿怎么样?”
司徒茂最信这些,目光转过来,一看他指的是红尘,就忍不住略微一皱眉。
红尘不等他开口,就莞尔笑道:“今天什么都玩了,不如测个字?”
司徒茂到来了兴致。随意写下一‘寻’字:“那就请小姐帮我测一测。”
红尘看了一眼就朝着北面指了指,笑道:“老爷别去了,派两个小厮去看一看。”
司徒茂也是个喜欢玩闹的,遇见这等新鲜事,别管信还是不信,怎么也要试一下,就随意点了两个小厮。使了个眼色让他们去找人。
他本来还以为这两个人要去许久。自己就近在旁边的店里拎了个凳子,坐下来,拿了扇子。扇了扇风,饶有兴致地看着红尘,张嘴想问点儿什么,外面就两个下人咋咋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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