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款款情深霸道总裁好无赖-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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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老爷子闻言后挑了眉:“一个小公司的总经理不成气候,怕是惹不出这么大的事情来。”

“那——您认为呢?”凉至问。

…本章完结…

☆、169关系没那么复杂

亲缘多么奇妙。

原本“势不两立”了十来年的爷孙两人在面临共同的危机时,还是默契地想到一块儿去了。凉至也认为,即便于姿这个人再怎么厉害,跟几大财阀比起来,怡庆公司也不过是个小公司。换句话说,虾米再厉害,顶多也只是大虾米,不会蠢到去挑衅大鳄。

而在夜氏,与凉至默契度满分的夜廷深也想着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

批阅了一份又一份文件,决定了一个又一个对策之后,夜廷深似乎忘了现在外面吵得火热朝天的舆论,完全没有要出面澄清的意思。

坐在一旁的肖天佐偶尔提起,夜廷深只淡淡地说:“让他们说去吧。”大概也说不了多久了。

“你真是,他们说的可是你女人。”肖天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夜廷深,也不知到底是在操心夜廷深还是操心凉至,半晌后,又试探性地问:“不过话说回来,你一点都不介意?”说着,他还特地拿了份贴了照片的报纸举给他看,指着上面举止“亲密”的两人,“虽然有可能是借位,但他们以前认识,这是事实。而且站在男人的角度来分析,这个宋辰亦的眼神分明暗示了他和凉至之前有、故、事!”

这句话一出,立马发生了“事故”。

正在签字的夜廷深手一抖,文件上便划出了一条黑印,他不动声色,继续将字签好后,开口,并不否认地回答:“介意。”怎能不介意?打从昨天凉至说她和宋辰亦何止是认识的关系起,他就已经开始猜测各种可能性了。昨晚确实喝了挺多酒的,但宴席上那些老总可不是没眼力见的人,私下里更是不敢大肆逼他喝酒。他昨天喝下肚里的酒有三分之一是替凉至喝的,而且,大多数是宋辰亦敬的。

肖天佐没想到他会承认得这么爽快,虽说是预料中的。默了大概有个两三秒,他忽然想起一事,便问:“你早上说她生你气了,你们吵架啦?”扬了扬手中的报纸,“因为这事?”

说起这个,夜廷深便顿笔了,盯着肖天佐看了半天,看得肖天佐头皮发麻了,他才说:“其实,我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也不知道算不算生气。”

“……”

肖天佐算是服了。

*

傍晚时回家,夜廷深没想到凉至竟然已经在了。她被接回夏家的事情他是知道的,没想到这么快就回来了,并且饭也已经做好了一半。他一进门,只觉得鼻尖有香气萦绕,一下子就将他胃里的馋虫勾了起来。

当然,也有满满的幸福感。

小时候对回家的期盼,是母亲温柔的呼唤和满桌子他爱吃的丰盛的饭菜,现在,竟成了她在厨房忙碌的背影。

站在玄关处,看着鞋架子上她的鞋子,夜廷深觉得自己的心都被填满了。从鞋柜里拿了双她准备的男士拖鞋换上,他先去净了手,然后换了身家居服出来,倚在墙上看了她一会儿后,他没忍住走进厨房,从后面搂住了她的腰。

这不搂不要紧,一搂倒把凉至吓了一条,刚拿在手里的鸡蛋“啪嗒”一声掉在了砧板上,碎了。

“我的洋葱!”凉至痛心疾首,慌忙把砧板上切好的洋葱丝用盘子装起来,期间环在她腰上的手臂可就成了大大的阻力。

夜廷深只觉得好笑,蛋碎了,她心疼洋葱做什么?

将碎掉的鸡蛋壳捡起来扔进垃圾桶里,凉至满手都是蛋液,被夜廷深圈在怀里的她又动不得,推也推不得,便没好气地说:“摔了我的鸡蛋,还敢这么抱着我?”

“有什么不敢?大不了我赔你。”夜廷深不以为意,下巴贴着她的耳侧,看着她细心地将砧板上的蛋液清洗干净。

凉至没做声,将切好的菜分盘子装好之后侧身放在另一边,这时夜廷深才发现她的眼睛有些红,脸上似乎有些狼狈,心里一紧,忙把她的身体扳过来,问:“怎么了?哭过?”

以为她是受了什么委屈才哭的,她越是沉默,只会让他更加明确这个想法,结果半晌后她来了句:“切洋葱切的。”

这……

跟想象中相差得有点大,夜廷深硬是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一时间只剩下失笑了,也算是明白了她刚刚那么痛心疾首的原因了。

“刀功挺好。”夜廷深看了一眼洋葱丝,说了这么一句话,引来了凉至的笑声。

把手擦干后,凉至转过身来看着他,笑意盈盈,“夸我的话收下了,但这样只会更加暴露你在厨房找不到话题。”

“……”夜廷深尴尬地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扫了眼四周,略微迟疑地说:“那……我帮你?”

闻言后,凉至挑了眉,那眼神分明就是在质疑他,只差没说出“别添乱就好”这几个字了,这让夜廷深很受伤。

看着他挫败的表情,凉至哈哈大笑。

*

晚餐很丰盛,但又恰好地把握准了两个人吃的量。凉至说这是大学每次营期留下来的“后遗症”,出营期间是禁荤禁浪费的,于是返校之后她也好一段时间没怎么吃荤,每次有剩饭剩菜都会觉得满满的罪恶感。

夜廷深说这是好习惯。

吃完饭后,凉至并没有急着收拾碗筷。放在桌上的小手略微不安地攥在了一起,咬了咬唇,她看向夜廷深,问:“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她知道他出去了就一定能看到新闻和报导,心中怎么可能没有疑虑呢?

“我想等你自己开口说的。”夜廷深笑,“怕问题问得不好。”也怕打破他们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平静。

闻言,凉至又轻轻扬了扬眉,“那我要是不说呢?”

不说?那他也好像无计可施了。

想了想,他冲着她伸了手,说:“过来。”

凉至乖乖照做了,手刚放入他的掌心,便被他用力一带,她整个人便坐到了他的腿上,嘴唇被封住,想开口都开不了了。

不期然地想起去年在天台,他也是不由分说地吻了她,说“谈心或者接吻,自己选一个”,现在……怎么好像有点儿历史重演了呢?

不知吻了多久,他放开她的时候,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她面带潮红,还不等他开口就问:“是不是我不说,你就打算一直这样下去啊?”

“聪明。”他拨了下她的头发,作势又要吻上来。

凉至伸出手指压住他的唇,对上他炙热的眸子,“我和宋辰亦没那么复杂,见过几面,互相不待见而已。”

经过方才的激吻,男人的气息已经有些灼热,凉至明显能感觉到自己的手指像是压住了一团火焰,而从他的眼神里,她很清楚他想要的是什么,此刻的这一句话,无疑起到了一定的消火作用。

刚吃完饭,得消化消化,不宜做他脑子里想的那些事情。而凉至虽然这样想着,自己也有些脸红了。看来她确实是被夜廷深带坏了。

很快地从他身上起来,凉至慢条斯理地收起了餐具,“来帮忙,收拾完了散散步,消食。”

*

然而事实证明,在这个非常时期出来散步实在是不明智的举动。

小区外面有保安还有夜家的保镖守着,倒也不至于被媒体包围什么的,只是那么一两个丢掉繁重的机器便衣进来蹲点的人看到他们,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神情怪别扭的,尤其是看到他们牵着手散步的样子,一时间连照片都忘了拍了。

是怎么知道他们是混进来的记者的呢?源于那个便衣的小女孩,怕是刚入记者这行不久,实诚得很,见到他们开口就说:“姐姐,现在外面吵得那样热,你们怎么还……”后面的话被旁边的男子一掌拍了回去,瞪了她好几眼。

女孩子委屈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咬着唇不说话了。凉至上下看了她一眼,恍悟:“实习生?”

事后凉至想起这事还觉得十分好笑,她和夜廷深现在深陷舆论之中,看到记者他们非但没有避嫌,反倒还因着那女孩子和自己年纪相仿聊了几句,给另一个记者震惊得呀,话都忘记说了。

“不想断送自己的职业生涯的话,还是别想着出头条了。”凉至看了一眼夜廷深波澜不惊的神情,淡淡地对两人说。下午时舆论的热度消减了不少,之前首当其冲的那几家媒体忽然间就都默不作声了,凉至最先时以为他们不过是受了好处,毕竟事情闹大了对夏、夜、宋、沈四家都不好,随便一家出面解决的话必定都是大手笔,却不曾想,他们竟然是……

想到这里,她又多看了夜廷深一眼。他在她面前总是温暖体贴得不像话,谁又能想到这个男人竟然会有那样狠戾的一面呢?

…本章完结…

☆、170你这样对我不合适

“那孩子回去怕是免不了挨训了。”

四周都清静之后,凉至说了这么句话。那个女孩子太过于实诚,虽然不知道她的能力如何,但单从性格上来讲,她不大适合做记者这一行。

夜廷深倒是没想那么多,牵着她找了个路灯前的长木凳坐下,笑,“自己不也是个孩子?”

“……”不满地看着他揉自己头的大手,凉至瞪眼,“再过三个多月,我就22岁了。”

“再不到一个月,我就29岁了,永远比你大。”

某人的暗示有点小明显,凉至听出来了,但她就是不说,故意岔开了话题说别的。

现在已是七月中,八月头是他的生日。霸道傲娇的狮子男,想试探她是否记得他的生日还不明说,那么她就干脆装傻了呗。

两人本来都不是话多的主儿,这会儿夜深人静,坐在路灯下,多的是凝神听蝉鸣的时候。在之后的某一个夏天,凉至听到屋外的蝉鸣就会想起这样一个夜晚,伸手摸身旁没有温度的床,眼底有泪,嘴上却扬着她认为最美的弧度。

凉至说:“很多人都不知道,其实每个季节都是有声音的。有时候用耳朵听到的比眼睛看到的还美,只可惜……”她靠在夜廷深的肩头,仰头看着天,“只可惜,还没来得及听呢,春天就已经过了。”

这一年的春天,对凉至来说并不美好,甚至可以说是噩梦一般的存在。春天原本是生机勃勃的季节,可是在这个春天里,两个她至亲的人就那么离她而去了。她还不曾见过他们最后一面,不知他们走得是否幸福安详。她曾自诩是多么坚强的人啊,现如今却连回忆都不敢去碰了,生怕一不小心又掉进了那个令她崩溃的记忆怪圈里。

双眼忽然被大手捂上,紧跟着耳边有温热贴了过来,是夜廷深的声音。

“春天过了没关系。忘了吗?我们的开始,是在夏天。”他这样说着,一手捂着她的眼,一手环过她的腰与她的手紧紧相扣,与她一同闭着眼,听夏天的声音。

最先入耳的自然是蝉鸣,由远及近。远的,仿佛在小区开外;近的,仿佛就在他们身后的草坪。

也有鸟叫的声音,有一种叫得一点也不好听的鸟,夜廷深忘了具体名字,只记得凉至说那是雄鸟,它在求偶。然后由此她还总结出了一句经典名言:喋喋不休的往往都是单身的人。现在想起来,似乎还有点儿道理了。

生活在上海这样的大都市,听不到汽车引擎的声音是不可能的,以前倒没觉得有什么,但现在听起来,竟觉得那样不喜,只因它破坏了夏季本该有的声音。

有微风吹过,头顶的树叶摩擦着发出“沙沙”的声音。再细听,除了蝉还有别的虫叫声,但夜廷深已经顾不得去听那是什么别的声音了,因为凉至在他凝神听声的时候忽然回到头,柔软的唇瓣就那么准确无误地贴上了他的。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似是轻轻擦过,她很快便移开了,搂着他的脖子轻声问:“你都听到什么声音了?”

夜廷深笑着伸手揽住她的腰,“虫鸣、鸟叫、汽车发动的声音、树叶摩擦的声音。”

凉至笑了,“还有哪家的婴孩哭了,有妇女在轻声哼唱着儿歌;有电视机的声音,嗯……像是在看综艺节目,因为看的人似乎在笑。啊,好像还有空调的声音呢。”

“听力不错。”夜廷深的手抚着她的后背,天气热,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她衣下的濡湿,生怕风吹得有些凉了,他一把将凉至抱着起了身,贴着她耳边低声道:“不早了,该回去了。”

*

嘴上说着“不早了”,但某人回去“吃饱喝足”之后,却了无睡意,抱着累了个半死的凉至低笑:“体力不行。”

凉至连翻他白眼的力气都没了,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角度闭着眼,昏昏欲睡。

“才九点多。”夜廷深的手指穿过她长长的发丝,缠绕在指尖,又担心会失手弄疼她,便松开了,换了个姿势让她躺得更舒服,却不让她睡。

凉至忍无可忍,“夜廷深,你再不让我睡觉就躺地板去!”

小丫头睡觉气还挺大,但声音微哑,又加上眼睛都没怎么睁开,这样一听,倒更像是在撒娇了,哪里唬得了人?

于是,夜廷深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为所欲为,直接翻了个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坏笑着说:“要不要换个姿势试试?”

这话比凉至那话有威慑力多了,刚落音,凉至便睁开了眼,对上他阒黑的眸子之后便认怂了,“行,我不睡。”俗话说得好,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但今天这账,她记住了。明天要是不在他碗里多加几勺酱油,她就不叫夏凉至!

“小丫头,你再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明天别想下床了。”夜廷深威胁她,吓得她立马意识到自己这还没清醒呢,心里想的什么估计都露于言表,立马收敛了自己的表情,干笑了几声,下巴支在他的胸膛上,乖巧极了。

“这还差不多。”夜廷深满意地笑了,奖励似的揉了揉她的头,自己反倒闭上眼睛了。

“……”

如果上帝能赐给她大力水手吃完菠菜后的力气,她一定会毫不留情地把夜廷深揪起来暴打一顿。这叫什么事?言语威逼她不准睡觉,自己反倒……

动了动,试图从他身上下来,结果身下的男人立马警觉地圈紧了她,觑眉,“别乱动。”

凉至就不敢动了,可这样趴着实在难受,“你不能这样,要么你也不准睡,要么你就让我睡。”

俊美一挑,“谁说我睡了?”

“……”你丫大晚上的你闭着眼睛不是睡了还能是闭幕眼神啊?

结果,夜廷深还真说:“刚刚动累了,休息会儿,闭目养神。”

凉至要气炸了,发了狠似的用了力,下巴戳着他的胸膛,见他没动静,便愈发地得寸进尺了。

睁了眼,那灼热的神情把凉至吓得立马不敢动了,可是已经为时已晚。夜廷深反身固定住她,低叹:“看来,你明天还真不能下床了。”

“……”

*

第二天凉至睡到了十点多,醒来身子骨像散架了似的,一动就疼。她在心里已经把夜廷深骂了千遍万遍了,甚至昨晚上做梦都梦到她把他捆在椅子上拿鞭子抽,而她在一旁笑着看他求饶。

在浴室泡澡的时候,凉至也一直在脑补夜廷深被她千刀万剐时的场景,导致她自己不停地在傻乐,换衣服的时候看到自己小女人的娇羞模样,她都愣掉了,这样的自己怎么就那么陌生呢?

这个状态一直持续到走出房间前,一出房门,她差点一个趔趄栽倒,看着夜廷深像是欠房租的人看到包租婆了似的,只想跑。转念一想,她又没做错什么,不过在脑子里YY了一下而已,况且他又不知道,她怕什么?

这样想着,她便故作镇定地走上前,拿了片吐司放嘴里,“怎么还没去上班?”

夜廷深正在看报纸,没抬头,倒是伸手便把面前的牛奶杯推给她,漫不经心地说了句:“某人不起床,我也没办法丢下她一个人先走。”

这话……

凉至呛了一口,放下杯子,“所以现在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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