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款款情深霸道总裁好无赖-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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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见。就是这样的一个她,让以前的顾念苏又是气不过又是无可奈何。

但,现在呢?

她的男人飞向了大陆的另一端和另一个女人进行假婚礼,虽说是为她正名,但是个女人都会介意的吧?更何况,顾念苏所了解的夏凉至绝对不是可以容忍属于自己的人或者物出现任何瑕疵的人。她若是真的如她口中所言一点儿也不介意,又怎么会在夜廷深离开C城返回上海的时候一言不发,甚至连送都没有去送他?

很简单,她介意,十分、非常的介意,但却不知为何,她把她这份暗涌的情绪狠狠地压制在了心里,整个人都阴郁不已。

“我能做什么?”

意外的,凉至竟然苦笑了。

那是顾念苏从未在凉至脸上见到过的情绪。

愕然之余,顾念苏轻轻抬眸,将视线抛向了远方,良久之后才淡淡开口:“他结婚的时候,原本,我是想去抢婚的。”

这回,换凉至愕然。

她知道顾念苏口中的“他”并非井漾,而是程佑霖。

“可是,我去不了。”顾念苏自嘲地笑了笑,放在大腿上的手不经意地蜷了蜷。似是为了阻止悲伤蔓延而致使情绪崩塌,她回头,岔开话题:“夏丫头,你是去过梅里雪山的人了,那里的神灵会庇佑你。今生,你都不会再有艰难险阻。”

凉至微微张开唇,有些艰难地呼吸着。

天知道,她想哭。

她和念苏,以前都是何等高傲的人?现如今,却都在自己创造出来的阴影下自卑地活着,将就着别人,却委屈着自己。

“你能做什么?”顾念苏把她刚刚的问题重复了一遍,忽的笑,指着凉至心口的位置,“夏凉至,你问问你的这里,它想做什么,你就去做什么,这才是你。”

凉至敛了下眸子,迟疑着说出了心中担忧的,“我怕给他添麻烦。”

“如果他也惧怕你给他添麻烦,这样的男人要来何用?”顾念苏反问,“如果他真的有足够的资格去拥有你,至少,他得先解决这些所谓的你带来的麻烦。虽说,这些麻烦本不是你带来的。”

“可是……”

“别磨叽了!”顾念苏有些不耐烦了。相较凉至,她性格本就冲,出事之后,脾气更是火爆了不少,这会儿好话已经说尽,她自然摆不出什么好脸色看。

闻言,凉至轻叹了一口气,“你这丫头,平时也是这么对井医生的么?”

顾念苏面色一沉。

但很快,她便敛起了异样的神情,淡淡开口:“他早已经不是医生了。”

“念苏。”凉至忽然叫了她一声,神情稍稍严肃,“你苦口婆心地劝我遵从本心,那么,你呢?你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自己想要做的么?”

顾念苏心里一紧,神情渐渐垮掉。良久后,都没能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案来。

*

上海。

婚礼前夕,时隔数月,凌楹终于再一次见到了夜廷深,顿时喜笑颜开,身体上的一切伤痛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廷深。”

凌楹正在梳妆镜前修眉,见到夜廷深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了镜中,手上的动作先是一滞,随即毫不掩饰自己的欣喜,扭头,叫了他一声。

夜廷深倚着门,却没有应她,黑瞳中肃着冷,这样的他,才是真的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但凌楹偏生没有这番觉醒。

见他不动,她便自己起了身,带着紧张又激动的心情缓缓朝他走了过去,面带绯色。在他面前站定之后,凌楹深吸了一口气,才微微抬起了脸,直视着他那张刚毅ying侹的俊容。

竟让心田荡漾了一番。

“你……”凌楹竟有些结巴,“吃过饭了么?要不要……”

她开始有点儿恨自己的嘴笨了。

这些天,她就像古代深宫中不受宠的嫔妃娘娘一样,独守空房,日日期盼着那个人临幸自己,甚至都幻想了各种各样相处时的情景,然而,真正到了这个时候,她的大脑却一片空白了。

“我只过来看一下。”夜廷深淡漠开口,依旧慵懒地靠着门,大拇指挂在裤袋上,眼瞳逐渐墨黑。他站直了身子,因为他担心他会忍不住伸手掐住凌楹的脖子。

虽说,他没有什么从不打女人的硬性原则,但对于还有利用价值的凌楹,他一直在极力克制自己想要掐死她的冲动。刚刚看到她坐在梳妆镜前的背影时他便想起,凉至的长发似乎短了一截,按说不应该是她自己去剪,那么,是不是会和这个女人有点什么关系?

如此想着,夜廷深竟然忍不住伸手覆上了凌楹的后脑勺,顺着她的发往上,继而整个扣住了她的头顶。

凌楹被他突如其来的亲近动作惊得软了身子,随即一丝窃喜蹿上了眼底,心脏的位置也在“咚咚”狂跳着,心里似乎在期许着什么。

然后,头皮突然传来了一阵剧痛却让她的幻想猛地被打碎。脚面脱离了地面时,她只觉头皮都要被揭开了,想喊,却被盯着她似笑非笑的恶魔一般的男人的眼神给骇住,嘴唇都被咬破了,一点儿都没敢挣扎。

在夜廷深的面前,凌楹的身躯是何等的娇小?整个人被拽着头发提起,于夜廷深而言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满意地看着凌楹痛苦的神情,他勾唇,笑得邪魅,“感觉怎么样?害怕?还是犯贱地认为这也是一种享受?”

…本章完结…

☆、288婚礼上的哀乐

头皮上悬着整个人的重量,凌楹整个人都要哭出来了,泪眸盯着夜廷深,死死咬着唇不说话。

夜廷深又加了把力道,凌楹终于疼得叫出了声音,紧跟着眼泪也落下来了,嘤嘤地哭着。夜廷深听得心生烦闷,松开了手,凌楹便整个人瘫软地摔在了地面上。

头发凌乱,狼狈至极。

“我以为废你一条左手已经是给你教训了。”夜廷深冷冷地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所以,怪我心慈手软,给了你自取灭亡的机会?”

凌楹浑身颤抖得厉害,一瞬天堂一瞬炼狱,这般的落差让她措手不及,连恐惧的情绪都分辨不清了,一个劲儿地抖着身体。

“明天就是婚礼了。”夜廷深盯着她,似笑非笑,“现在后悔了吗?虽说你已经没有反悔的余地。”

凌楹不说话。

“很好。”意外的,夜廷深伸手来鼓了鼓掌,“念在你对我‘用情至深’,我告诉你,凌楹,你欠我太太和我妹妹的,该还了。”

*

婚礼当天。

虽说是在巨型邮轮上举行,但因为某些原因,参加婚礼的人数被限制了,应邀而来的都是与夜家在商场上有来往的老总以及关注这件事情许久了的媒体记者,真正与夜廷深交好的人却无一莅临,就连他的父亲夜寂也不见踪迹。

这让密切关注场上的媒体感到有几分意外,同时也更加确信自己的猜测:这场婚礼根本只是打了一个幌子平复人心而已,事实上这两家的婚姻早已经名存实亡!

婚礼的时间定在晚上九点,入场的时间较早,不少人已经按捺不住,四处走动想要觅得一点新的讯息。

奈何,今晚主场的两个人却不见踪影,就连主持婚礼的神父都不知去向。偌大的主厅里,除了众多聚集的宾客,就只有训练有素的侍应生在端盘子倒香槟。因着排场盛大,所有的侍应生也是西装革履,戴着白色的口罩和一顶黑色的帽子,虽说一般酒店的服务生都差不多这个装扮,但在人婚礼上,感到一排排戴着黑帽子穿黑衣的人,总感觉像是……在参加丧礼似的。

“老何跑到哪里去了?”

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的商界老总端着高脚杯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各怀心事。这近大半年的时间夜廷深都不曾亲自出面参加任何应酬,这也就间接性断掉了他们各自的公司与夜氏合作的路。这一场婚礼像是给了他们一个平台,一个自己去接触、去寻找合作的契机的平台。

当然,风险也是有的。毕竟大喜的日子,说不准人家就不喜欢谈论这些事情呢?万一在这一天触了人家的逆鳞,那就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老何刚刚一进来就没见着了,估计是去洗手间了。”其中一个人不以为意。

然而,他们不知,他们口中的“老何”,就是夜廷深在瑶寨的时候要求白寒带过去见面的何建华,此时,他正在邮轮三楼最里层的豪华包间里正襟危坐,而他对面,俨然是大家心目中今晚的主角,夜廷深。

夜廷深亦是一身黑色西装,就连里面打底的衬衣都是黑色的。穿着打扮虽然正式,但却怎么看都不像是新郎的模样。当然,如今在外面等着婚礼开场的宾客们并没有见到他。

“没能替何总照顾好你的爱人和孩子,实在是我的罪过。”夜廷深抿了口红酒,嗓音醇厚低沉。语气中不带有任何情绪,却是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震慑。

何建华的手微微一抖,面上力持镇定,皮笑肉不笑地说:“哪里?夜总愿意替何某做到这个份上,何某已经感激不尽。”手心却暗暗捏了把汗。

“这样啊。”夜廷深缓缓勾唇,将杯子放置在桌上,打了个响指。

身后的白寒立马会意。

“夜总,这……”

何建华看着房间里突然摆出来的一个穿着一身白色燕尾礼服的模具,脸颊微微抽搐着,为难地看着夜廷深。谁都知道今天是夜先生和夜太太的婚礼,而这夜先生却叫他穿上这身新郎官的衣服,这算什么事儿?

然而,在夜廷深轻启了薄唇说了一段话之后,何建华蓦地瞪大了双眼。

*

化妆室中,凌楹面容憔悴地坐在镜子前,殷红的嘴唇被她紧紧地咬着,愈加衬托出了她脸色的煞白难看。

婚纱是抹胸的,露出了完整的肩部,自然,也让她左肩上早已经愈合的伤疤展露无遗。化妆室用了很多办法将她的这一块瑕疵遮盖住,但现如今,若是细看依旧清晰可见。

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现如今的凌楹,浑身都僵硬着,拽着裙摆的手心尽是汗渍。

经过了昨天之后,凌楹终于不再以喜悦的心情来迎接即将到来的婚礼。虽然,她一直都做好了夜廷深早就已经看穿了她的准备,但却没想到,他竟然在婚礼前夕同她撕破了脸。

他不爱她,她一直都知道。就连他把她关在别墅里也不过是因为她长了一张他所爱之人的脸,这她也知道。又或者说,如果不是她整了一张和夏凉至有七八分相似的面孔,夜廷深怕是真的连看都不会看她一眼。

抬手轻轻覆上早已经平坦至极的小腹,凌楹的双唇颤抖着。总是这里面的那个小生命早已经消失不见,她依旧记得,在她的这个位置,曾经有过他的孩子。

她坚信,最初时与她纵欢的人是他,而她肚里的孩子,也是他的。虽然现在孩子没了,但至少,这件事情可以成为她的筹码。

她却不知,现在这万众瞩目的婚礼现场,正在播放的背景音乐却是……哀乐。

*

哀乐响起的时候,坐在主厅里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正在给宾客倒香槟的某位侍应生手微微一抖,酒便洒出去了些许。很快,她又恢复了正常,不动声色地拿了纸巾将桌子擦干净,默默地退出了主厅。

在婚礼上却响起了葬礼的乐曲,不管是不是有人故意恶作剧,这种做法都太过于道德沦丧了,当然,也有本就不看好这段婚姻的人面上不动声色,内心里却在拍案叫好,虽说他们还不知道这哀乐是为谁而奏响。

全场静默了片刻。

婚礼的策划人和负责人脸都黑了,立马派人赶到了音响室,自己也跟了过去,正想大发雷霆,却看到刚进去的人瑟缩着脖子走了出来,一脸尴尬地说:“经理,里边没人。”

经理愕然,随即喝道:“没人?那放这音乐的是鬼吗?!”

那人默不作声。

经理又吼道:“愣在这儿干什么?甭管有人没人,快把音乐换掉!”

正在这时,一穿着黑色小西服的女子走过来,经理看到了,一下就认出了这位就是夜廷深的那位秘书黎妤,忙上前作揖赔礼,“黎秘书,实在是不好意思,是我们的人失职了,这件事情我们会处理好的,还希望不要影响了夜先生的兴致才好。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经理一连说了好些个“对不起”,态度可谓诚恳至极,生怕这秘书是代表夜先生来问责的。

刚巧这会儿音乐已经换过来了,黎妤看了一眼胆战心惊地从里面走出来的人,余光不经意间扫到了暗处的某个身影,意外的勾了勾唇,转头对经理说:“不碍事,换过来就行了。”

经理讶然,说话都打结了,“你、你的意思是夜先生他不追究这件事情?”

黎妤点头,“是。”然后便转身离开了。

留经理一个人僵化在原地,好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

夜先生不追究么?在婚礼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竟然……不追究?

*

豪华包间内。

“老夜,太损了!这招真是太损了!在人婚礼上放哀乐,这也太晦气了吧?”肖天佐刚到一会儿,一来就左右避开各路记者,跟打游击战似的,可累死他了,一屁股坐下后就开始胡吃海喝。

往嘴里塞了些食物咀嚼着,肖天佐看着夜廷深怔怔失神的样子,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问:“想什么呢?”

“没什么。”夜廷深抿着唇。

肖天佐“哦”了一声,将食物吞下,又喝了一大口果汁,“话说那老何也真够可以的,这智商,出轨居然还……”

“快开始了。”夜廷深太阳穴疼得厉害,便打断他的喋喋不休,起身,“走吧。”

*

在经历了一场大乌龙之后,婚礼终于开始了。因着头上有个夜廷深的名字压着,所以在场的宾客都没敢继续讨论这件事情。不过就刚才那哀乐一放,再加上场上穿黑衣的人实在太多,更容易让人误以为……他们是来参加葬礼的。

真晦气啊!

正这样想着,交响乐队的音乐声起,新娘自红毯的另一端徐徐走来,所有人都强行将自己心中的别扭压下去,鼓起了掌。

…本章完结…

☆、289抢婚

凌楹穿着繁重的婚纱,步履有些踉跄地走在红地毯上,眸子直直地锁在红毯尽头那个一身黑色西装的男人伸手。

提着裙摆的手不安地紧了紧,脚步也下意识地放慢了。局促地瞄了瞄周围,虽说所有人都在热烈地鼓着掌,但凌楹仍旧不难看出他们眼底压制住的鄙夷神色。

突然之间,她就感到有几分茫然了。

最初诱使与宋辰亦发生关系而爆出不雅照,不是为了让她自己来承受这些冷眼的。然而事到如今,被人唾弃的似乎依旧是她,遭受着周遭嫌弃的人也依旧是她。

究竟是哪一个环节出了差错?她不是如愿以偿地走上了婚姻的殿堂么?不是成功地代替夏凉至站在了他的身边么?纵使这一切,现如今也不过是个泡影……

身前是撒着花瓣的礼仪小姐,身后是替她拖着裙摆的伴娘。但实际上,她倒认为这些人都是被派来防止她逃走的。白色的花瓣落在鲜红的地毯上,格外刺目。凌楹将花瓣踩在脚底,一步一步,像是在走向死亡的路。

可是,为什么呢?

路的尽头,明明是他啊……

*

夜廷深站在红毯的另一端侧面,身旁,是白寒。他冷漠地看着虚假地笑着的众人,冷漠地看着一步一步向他走来的凌楹,冷漠地承受着时不时向他投来的同情目光,冷漠地站在那里,仿若遗世独立的一棵孤清的雪松。

薄唇渐渐上扬了一个冷冽的弧度。

该结束了。

这该死的一切,都该结束了。由他亲自将这晦涩的生活斩断,还给他与凉至清静的一生。

然而,思及了凉至,思及了他离开C城前她失望又伤心的眼神,他的心竟然蓦地抽痛了一下。他知道她是理解他的,所以在C城时,她一句怨言都不曾向他说起,不管她心里有多么委屈。

他深爱的女人,他怎么舍得让她受委屈?可是,如若不然,她今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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