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款款情深霸道总裁好无赖-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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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结…

☆、269那不是我

在举行仪式前新娘子还不能进夫家的门,只能在夫家家旁临时搭建的一个柴屋里休息。外面歌舞声火热朝天,柴屋的隔音效果又不好,夜南歌想找个安静点儿的地方把这事情的来龙去脉搞清楚也不行。

凉至头上顶了个大红盖头,用木架子撑起来的,快压死她了。隔着微透的红绸与夜南歌干瞪着眼,好半晌夜南歌才憋出一句:“你真的是夏凉至吗?”

白寒:“……”

见凉至不说话,夜南歌便急着想去掀开她的盖头,结果被房家六妹阻止了,“新娘子的盖头只能新郎官来掀,不然不吉利!”

“……”

夜南歌只好作罢,继续和凉至大眼瞪小眼,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拍了白寒一把,瞪他:“我早问你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新娘子是我大嫂?害我白折腾!”要是让大哥知道她跑去劫新娘子了,非扒了她的皮不可!

那一掌其实挺用力的,可白寒没敢吱声,嘴角抽搐了一下,默默地说:“大小姐,我昨天已经说过了。”

“什么时候说的?我怎么不记得?”

白寒看了她一眼,提醒她:“昨天你问我新娘子和太太谁更漂亮的时候。”

闻言,夜南歌便开始使劲儿想,白寒说过了吗?说过了她怎么可能没印象?难道因为她昨天气愤过度直接把这些重要讯息给屏蔽了?

“好啊白寒,你当时说的明明是新娘子和我大嫂一样漂亮!这、这……”夜南歌支支吾吾了半天,脸都憋红了,“这我哪里能知道新娘子就是大嫂啊?还有,你不是说我大哥逃婚了吗?新娘子是我大嫂他逃什么婚?脑子被驴踢了吧?”

白寒默。

房六妹听不下去了,解释道:“这是我们这边的传统,三天婚礼,头两天新郎是不能露面的,也就是俗称的‘逃婚’,和你们理解的逃婚意思不一样。”

夜南歌:“……”

凉至勾了勾唇,轻声开了口:“南歌,是你大哥叫你过来的么?”

夜南歌此刻还在懵逼状态,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说有什么急事让我赶紧过来一趟,也不解释清楚。”又想到了什么似的,一把抓住了凉至的手臂,“不过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在上海吗?不是被我大哥关起来了吗?不是……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她刚想说不是怀孕了吗?可是想到民俗婚礼好像挺忌讳新娘子怀孕的,便转了个弯。

凉至被她一连串的问题弄晕乎了,哭笑不得,只淡淡地说:“那不是我。”

“什么?”

“从‘出轨’照片曝光到所谓的怀孕,南歌,那都不是我。”凉至轻声说,握着夜南歌的手紧了紧,“可惜,就算我这么说也不会有人信我。”

夜南歌的眼皮突突地跳着,抿紧了嘴唇,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似的。

“不聊这么沉重的话题了,大喜的日子。”不等夜南歌再出声,凉至便岔开了话题,笑着打趣她:“小姑子,份子钱准备好了没有啊?”

红绸掩去了凉至脸上浅浅的疮疤,也掩去了她神情中一闪而过的痛苦。夜南歌知她不想继续谈论这个话题,便也顺着她的话题聊了下去,内心却极其的复杂。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

第三天后半夜举行仪式的时候,新郎夜廷深才终于现身婚礼现场。来村里看热闹的姑娘们一看到这个俊颜非凡的外族男人,两眼都冒光了。夜南歌也看到他了,不过这会儿她也没法上前去跟他单独交流,只得跟着白寒一起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

仪式完了后是送礼金,送完礼金还要摆酒席,凉至早早地被送进了新房里,夜廷深倒是在外边忙碌着,穿着大红的新服,和前来祝福的宾客爽朗地饮着酒。许是感觉到夜南歌不停地往他的方向看过来,一会儿后,他叫来了白寒,人便悄然退了场,去了一侧偏房。

夜南歌紧随其后,脚还未踏进门,便按捺不住地开口问:“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个问题已经足足吊了她三天了,再不问个清楚,她怕自己都得在自己的猜测中神经错乱了。

“你早就知道上海的那个不是凉至了?”只能是这样了,不然夜廷深不可能把她关起来不让任何人看见。但是,既然已经知道了,那么怀孕又是怎么一回事?

夜廷深背对着夜南歌,好半晌没说话,末了只轻轻“嗯”了一声,转过身,眸光严肃地看着夜南歌,看得夜南歌心里一个咯噔。

大哥很少在她面前露出这样的神情,真的很少。但每次露出这样的神情,一定是有与她有关的非常严重的事情发生了,所以见到大哥的这个神情,夜南歌心里是有点儿发怵的。

“南歌,接下来我问你的问题,你要认真地回答我。”夜廷深说,“很重要。”

夜南歌咬着唇,点了点头,“好。”

“凌楹离开上海之前,你是不是给了她一笔钱?”

夜南歌不知道夜廷深为什么突然想起凌楹了,但她没多想,点头,“当时是希望她离开上海重新开始新的生活,毕竟她……”想到了什么似的戛然而止,呼吸急促,“难道……是她?”

夜廷深没说话,夜南歌便急了,抓着他的衣袖,“真的是凌楹?她回来了?”

“是。”夜廷深终于出声,一个字,却让夜南歌的心在顷刻之间跌进了谷底。

凌楹回来了,替代凉至呆在了夜廷深的身边两个月,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夜南歌当初的一时心软,铸成了现如今的这个局面!上海媒体那边一团乱,她是看到了的,媒体如何诋毁凉至,她是清楚的,父亲和奶奶的态度,她也是知道的,而她,就是这伤害的源泉!

“南歌,你别乱想,这件事情与你无关。”见妹妹的脸色有异变,夜廷深赶紧安慰她道,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给予她力量,温声道:“听着,有一件事情只有你能做到。帮我查出你给凌楹的那笔巨款的去向,要详细的。还有……”夜廷深抿了抿唇,“暂时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夜南歌眼里泛着泪花,重重地点了点头,“好。”

*

夜廷深去房间里揭凉至的红头巾是在酒席差不多进行了一大半的时候。因为有规矩说新娘子盖头不揭掉不能休息,他想着凉至也累了好几天了,他揭了头巾,好让她能休息,然后他再出来善后。

这种复古式的婚礼,先前夜廷深也没有想过。这会儿没按照自己的计划走,夜廷深其实也是有点儿小激动和小紧张的。

推开房门,凉至倒也没有中规中矩地坐在那儿一动不动,虽说盖头还揭,但她早已经和一旁的“娘家人”聊上了,东西也吃了不少。夜廷深进来的时候,哑然失笑。

这丫头,还真不会亏待自己啊!

见到他进来,其他人识趣地离开了,贴心地带上了房门。夜廷深饶有兴致地看着凉至死命嚼东西的样子,等她吞完了才问:“吃饱了么?”

凉至没说话,因为噎着了。

夜廷深便倒了杯水递给她,咕咚咕咚喝完后她才开口:“没。”

“还想吃么?”

凉至擦了下嘴,翻了个白眼给他。这不是废话么?他在外面好吃好喝的,而她却干坐在这里。要不是房家的姐妹们早跟她打过招呼,怕是这会儿她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话说回来,这古代的新娘还真是苦啊!

“想吃?”夜廷深笑了笑,“外面的伙食不错。”

凉至重重地点了下头,“你快把这玩意儿揭开,挡着我眼睛一天了,我现在看什么都是红色的,难受。”

夜廷深勾唇,倒也依她了,上前一把将红头巾揭开,也不急于取下来,而是将脸凑了进去,侧着头吻上了她的唇。

红头巾盖住了两人的脸,盖住了深情的缠绵。夜廷深嘴里还有食物的香味,凉至也是饿了,没等他深入,便自己打开了他的唇。

夜廷深乐得美人在怀,捧着她的脸,动情地吻着。

直到突兀的敲门声将两人从激情缠绵中拉了回来。这吻太绵长,等到结束的时候,两人都微喘着气,夜廷深深深地凝望着她,双眸暗沉,声音粗噶:“真想现在吃了你。”

凉至脸红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红头巾的原因,这会儿红得可以滴血了。刚要说什么的时候,她便觉头上一阵轻松,视线也终于不再是单调的大红了。

“这玩意儿还真不轻。”夜廷深把头巾连着架子都取了下来放在了一边,这才去开了门,以为是老一辈的人,结果却看到夜南歌站在门口,当时他就失笑了。

这丫头,是上天派来坏他好事的吗?!

…本章完结…

☆、270故友

夜南歌站在门口和夜廷深干瞪了一会儿眼之后,最终夜南歌妥协开口:“反正你今天又不能洞房。”

一句话,噎得夜廷深哑口。

这是瑶族婚俗中的一项规矩,新婚当夜,新郎新娘是不能洞房。当时夜廷深知道的时候内心是拒绝的,但又不好坏了人家的规矩,也只好作罢。刚才与凉至的那一个长吻中险些擦枪走火,这么说起来,他还得感谢夜南歌来打断他?

“大哥,外边的那些个客人还被你晾着呢。”夜南歌提醒他,“让我跟大嫂单独说会儿话呗!反正这深山老林的,想拐走我也不认识路。”

夜廷深没做声,夜南歌便又退了一步,“实在不行,你也一起呗!咱三个一起也成,我在外边一个人都不认识的,太无趣了。”

最终夜廷深同意了,深看了夜南歌一眼,又回头看了一眼凉至,出去前用了只用两人能够听到的声音说:“别想多了。”便离开了。

夜南歌站在门口久久不曾有动静,凉至轻挑了半边眉,往一边挪了挪,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今晚睡这儿呗,刚好,我也无聊。”

夜南歌能来她还是挺开心的,前两天还想着这丫头要是能过来就热闹了,夜廷深就真的把她接过来了。

然而,夜南歌却半天没反应,凉至刚要问她怎么了,便见她用一种特别怪异的眼神看了她半晌,喃喃:“大嫂,其实我觉得吧,虽然你穿什么衣服都还挺好看的,但我还是更期待你穿婚纱的样子。”

“……”这话听着有点儿奇怪啊。

“咳,我大哥也就是你老公肯定更期待。”夜南歌在凉至旁边坐下,歪着头,“不过我在想,他是不是想给你56场婚礼,场场都穿不同民族的衣服啊?”

凉至一听,头都大了,“别,会折寿。”主要是婚礼太折腾了,换做以前还好,现在她这破身体还真经不起折腾。

“大嫂。”

听到夜南歌突然唤她,凉至刚要笑着应她,便看到刚刚还在同她开着玩笑的夜南歌眼圈子忽然就红了,吓了凉至一大跳,忙问:“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吗?”

夜南歌没说话,只忽的抱住了凉至,带着哭腔说:“对不起大嫂,对不起。”

凉至一头雾水,“对不起我什么?”

夜南歌却不说了,只抱着凉至嘤嘤地哭了一会儿。凉至不明就里又不知所措,僵了一会儿后才轻轻拍打着夜南歌的后背,心里大概猜到了几分,不免抿了抿唇,轻声叹息。

*

婚礼结束后夜南歌就回上海了,没在瑶寨停留太久。可她也没给凉至送她的机会,她去机场的时候凉至正在做药浴,是夜廷深亲自开车送她去的机场。

那之后两人又在瑶寨呆了些日子,直到凉至脸上的红疮完全消失,气色有所好转。半枫荷给凉至配了个药方,让她回去后按照药方上面的,能够药浴就药浴,不能就足浴。凉至向寨里帮助过她的人一一道了谢,这才启程离开了瑶寨。

说实话,心里不舍是有的。但这个地方的生活环境确实不大好,夜廷深这才想着尽早带她回去。然而,上了车之后他也并没有说要去哪个地方,叫白寒在前面开着车,而他则和她坐在车后座,他抱着她,轻声说:“睡会儿吧,估计得三四个小时才能到。”

抵达C城确实是四个小时以后的事情了。

凉至醒来的时候,外面阳光正强,但却一点儿也没影响到她睡觉。她这才发现自己一直枕着夜廷深的胳膊,而他一直用他宽厚的大掌替她遮挡着刺眼的阳光。

心口便暖暖的,她越发依恋地蹭了蹭他的胸口,半梦半醒地说:“这里是哪里?”

夜廷深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后脑勺,“C城。”末了,不见她说话,他便解释说:“来见一个朋友。”

凉至闭着眼,轻轻“嗯”了一声,迷迷糊糊地问:“我认识的吗?”

眸色便深了几许,夜廷深低头看她,吻了吻她的眉心,“认识。”何止是认识?

*

在C城见到井漾,这是凉至始料未及的,但又觉是情理之中。夜廷深鲜少会用“朋友”二字去给身边的人定位,而真正被他称之为朋友的几个人,凉至都见过,都是人中之龙。

可是这位在半年以前忽然宣告退出医学界的天才医生,为什么会在C城?他在这里,那么……

“念苏也在这儿吗?”凉至小声地问夜廷深。

夜廷深没说话,只点了点头,眼里有一抹浅浅的晦涩。他不是不知道目前顾念苏是怎样的状况,但是,他没法开口对凉至说。

*

见到顾念苏的时候,凉至整个人都僵掉了,如雷击般一动不动。夜廷深揽着她的肩,担心地看着她一点一点变得苍白的脸色,心里有所迟疑,却在对上了井漾的目光之后不得不把这份迟疑放下。

“款。”夜廷深拉着她走到了轮椅面前,紧紧地握着她渐渐变凉的小手,叫了她一声。

凉至死死地盯着轮椅上的女人,眼眶在刹那间就红得不像话。顾念苏抬眸看她的时候也没绷住红了眼眶,井漾站在她身后,拿着木梳温柔地将她凌乱的发梳整齐,末了,轻声说:“苏苏,我在外面,不会走太远。”

然后,两个大男人就离开了,一步三回头,担忧难掩。

拉上房门之后,井漾抱歉地对夜廷深说:“很抱歉,这个时候让你们过来一趟。”

认识这么多年,夜廷深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井漾,这样……沧桑又狼狈的井漾。他大他三岁,一直以兄长的身份自居,夜廷深又几时见过这位兄长露出过现如今无可奈何的模样?

轻叹了一口气,夜廷深说:“如果不是顾念苏要见凉至,你打算一直隐瞒着自己的行踪么?”在井漾主动联系他以前,他也不知道他人竟然在C城。

井漾却没有说话。他还是和以前一样,不擅长解释。

*

“顾念苏。”凉至叫着顾念苏的名字,连名带姓,一如从前,但这一次,她却不争气地掉下了眼泪,“顾念苏,你怎么可以把你自己搞成这个样子?”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顾念苏吗?还是那个不管什么事情都要和她一较高下的顾念苏吗?

顾念苏没应声,眼眶红红的,放在大腿上的手微微颤动了一下,好半晌才开口,声音很轻:“这不是很好么?夏凉至,还好,你还能站在我面前炫耀自己过得有多好。”天知道,两个多月以前她看到新闻里吵得火热朝天的出轨门事件时,心里有多焦虑。那段时间她性情本就暴躁无常,知道这件事情后差点没把房子给掀了。

凉至哽着喉咙,没说话,缓缓蹲下了身子,将手搭在了顾念苏的腿上,颤着声音:“疼么?”

顾念苏却笑:“不疼了。”

她说:“没知觉了,早就不疼了。”

凉至差点儿没哭出声音来。

“怎么会这样?顾念苏,谁把你搞成这个样子的?”凉至看着憔悴得不像样的顾念苏,心跟针扎一样的疼。

顾念苏不说话了,缓缓合上眼,两行清泪却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流了下来。落入唇中,涩涩的,刺激着她的味蕾。

“既然你来了,就留下来吃饭吧。”半晌后,顾念苏忽然望着她说,“厨师做的饭不合我的胃口,我想吃你做的,好不好?”

*

井漾身上都是伤。

从手背到肩头,从额头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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