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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神皇妃-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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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卿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
“放过——钟离渊好不好?”
“他差点要了你的命。”声音越来越浅,身体也越来越轻飘,吻了吻她的肩胛,“随你吧,我准他不死,以后就幽禁在南山行宫中吧。”
——
辛苦最怜天上月,一夕如环,夕夕都成玦。若似月轮终皎洁,不辞冰雪为卿热。
无那尘缘容易绝,燕子依然,软踏帘钩说。唱罢秋坟愁未歇,春丛认取双栖蝶。
“还有哪不舒服?”
“没了。”她将他的手按在自己凸起的肚子上,“白天,他踢我。”
“是吗?这么不听话。”皇甫少逸侧听在她的肚子上,一只手托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翘翘,对不起。”
“…。”
“我有时脾气不怎么好,这些年对你也不够好,我知道。”他像是在忏悔,但是更像是在罗列自己的‘罪状’,很可爱的样子,楚绿翘喜欢看他这么可怜西西的样子,“以后我们别吵架了。”
“是我要吵的吗?”
“不是,是我,是我不好,每次都是我小心眼。”皇甫少逸也不知道怎么说,说真的,他还真没认认真真的去哄过她,就是要娶她,都是直接到御书房请求赐婚,甚至两人成亲前都没过多的交流,就这么硬生生的娶了她。
“以后真不会了。”他保证,将她的手抚上自己的心口,“翘翘,我喜欢你。”甚至是爱上了。
晓风,残月
“怎么跑到这来了?”
“…”
身后传来一阵香味浓重的酒味,回头去果然是他站在自己身后,顾夕颜星辰般的大眼睛看着他,“我想回家。”
皇甫承刚在帐中跟皇甫熙喝了些酒,那小子是醉倒了,他半醉,就出帐来走走,没想到远远就看见她站在山坡上,出神的看着远方。
“这里不好吗?嘉宝是不是对你不好。”
她连忙摆手,皇甫嘉宝对她很好,她和她们都成了好伙伴,可是就是想家,虽然她隐约知道自己的家已经没有了,“父亲,母亲他们…”
“他们已经死了,本殿下已经命人找到了他们的尸体,然后埋葬了。”皇甫承沉静地道出一贯的语气,冰冷严肃。
没想到下刻,她的眼泪就像玉珠落盘般滴落下来,一点都不含糊,皇甫承看着那些东西,心中忽然于心不忍,又轻声说道:“没了家,还能去哪里呢,你是本殿下的救命恩人,我不会亏待你,以后你就呆在嘉宝身边,做个女官,不好吗?”
顾夕颜低下眼敛,觉得自己此刻好象被完全束缚了,没了自由一样,虽然那声音是那么鼓惑,可心还是不听使唤的在挣扎,“我不喜欢这里。”
“这里么?”皇甫承笑道,“这,我也不喜欢,最多一两个月我们就会离开,到时候回到江夏,你会喜欢的。”
她静静的低下头,默默的转身离开,“顾夕颜。”他忽的低唤。
她回头,“恩?”
“如果你认为是因为我让你的家遭受这样的苦难,我无话可说,我希望能补偿你,只要我给得出的。”
她凝睇着他,清然脸容绽开幽静的笑意,“我想要一个家,你能还给我吗?”
很显然
他还不了风絮飘残已化萍,泥莲刚倩藕丝萦;珍重别拈香一瓣,记前生。
人到情多情转薄,而今真个悔多情;又到断肠回首处,泪偷零。“娘娘,是江夏的来信。”
“是谁写来的。”
“奴婢不知。”
“拿进来吧。”
信是写给皇甫少卿的,却误到了单依缘手中,拆开信一看,她的眼中流露一种让人心伤的忧愁,什么话都没有说,又将信折好放进信封中,“是陛下的,马得顺送去给陛下吧。”
——
她缓步走出帐中,仰望天空的纯蓝,云卷云舒,舒服的感觉涌上心头,现在的她在慢慢的好起来,无论身体还是心,可是总还是有些事是必须去面对的,不管你愿不愿意去记起来,它都在那里,“皇甫少恒,你千万不要死…你要这样死了,澈儿岂不是死得更冤。”
“在想什么呢?”
没想到,这么快他就来了,回头看见皇甫少卿一脸担忧的看着她,“没什么。”
第123章 一往情深深几许
“他——是不是经常这样。”她暗淡下眸子,不敢正视他,她在信中看见了几行字,大约意思是恒王在别院中又服食毒酒,一个又字让她的心也跟着紧了起来,“他有没有事。”
“你不是看了信了吗?”皇甫少卿上前,扳正她的脑袋,看着自己,“怎么?还是很在意他的生死。”单依缘目嗔他一眼,觉得可笑。
任谁,也不会完全忘记的。
“你不要这样说话。”她拭净眼角不太明显的冰冷泪水,“他死或者活,不关我的事。”
“真的不关你的事么?你可是他明媒正娶的恒王妃。”皇甫少卿语气中带进很明显的在意和醋意,“怎么?现在想回去看看他么。”
“有什么好看的,不是没死吗!”
果然,女人狠起来,更胜男人。
“因为在意所以更恨他,是不是?”他缓和下语气,尝试用笑去缓解彼此间的那种紧张,“单依缘,为什么你对善机,钟离珏能做到那么狠,而独独对皇甫少恒这个弑子的人,视而不见,不愿正视他这个罪魁祸首。”
她的眸子睁得圆圆的,她无意争吵,也不想将他们的关系弄僵,“少卿,我没有,没有。”她极力解释,可看在他眼中却是在掩饰一种内心深处的感情。
单依缘你对皇甫少卿的情也没有因为他杀了自己的儿子而减少半分,承认吧。
她见他如此在意,叹息一声,诚心解释道:“他害了自己的孩子,这是事实…”她停顿了一下,看他一眼,继续道,“他对我很好,真的很好,这也是事实,忘记吗?怎么可能。”
她从不避讳这个问题,也不逃避任何关于她和皇甫少恒的曾经。
“要我派人送你回去看看他吗?”
“…。你怎么了?”
皇甫少卿刚才的眉眼太过凌厉,现下收敛了敛,缓声道,“我觉得如果你不回去看看他,或者跟他讲讲清楚,这辈子都会不好受。”
“还要讲什么呢?”单依缘问他,一脸疑惑,他是不是不相信自己,他们好不容易才到了今天,为什么又要把她推出去。
皇甫少卿的面色灰沉,明知不该这样去想,去说出这些话,可刚才接到马德顺送来的信,听到马德顺说她看了信,就觉得心开始慌张起来,很怕她因为皇甫少恒现在的情况而又一次动摇,果然,当他赶来看着她凝眉看着远方的时候,心就止不住一沉,她是在为另一个男人神伤吗?
“单依缘,我不要你心里还有他!”他上前一步将她的手紧紧的握在手中,深深的瞧着她,是有多久没对她动怒了,“我派人送你回江夏,我给你和他时间,你把跟他的一切都给我理清楚,然后将那些感情丢在江夏,然后老实的给我回来,不要在想他!”他霸道的说道,扔开她的手,望入她那对静谧无波的眼瞳,很快地垂下眼睫,知道自己很过分,可心里就是不舒服,非常的不舒服。
“皇甫少卿,我说过没什么好去的,现在是你要我走的!你别后悔!”她也很生气,到这时候他还不相信自己,双眸直直凝在他的脸上,想看出点什么,也许会出口说他后悔说那些话,可是他一句话都没有,只叫来人吩咐让她明早就起程。
她恶狠狠的瞪着他,说不出一句话。
萧萧几叶风兼雨,离人偏识长更苦。欹枕数秋天,蟾蜍下早弦。
夜寒惊被薄,泪与灯花落。无处不伤心,轻尘在玉琴
今夜,注定无眠
月色下,他仰躺在宽阔无垠的草地上,身旁已七七八八倒着几个酒瓶了,想起白天自己的话,心里就一阵懊恼,想起她笑得多美,温温柔柔的对自己喊少卿。
少卿,让我在睡会儿
少卿,我饿了
少卿,嘉宝呢
可他还是执意的说出那些伤人的话,明明知道她和皇甫少恒间不可能在有什么,可还是会失控,不管她身边的是谁,只要不是他,他就会失控,他已经三十好几了,已经君临天下数十年了,可一遇到她就会失去理智。
想到这,自己竟自失的一笑。
他也知道今天是真的伤到她了,他们的关系会不会又降到冰点呢。
想到这,他攸的起身,看着营帐的那个亮点,灯还没灭,每夜他不回去,她就不会灭灯。
——
“嘉宝,乖乖睡觉。”单依缘心里烦,他是不是也生气过头了,嘉宝也跑来缠着她,非要睡这里,“嘉宝!”
没想到这孩子竟然躲在被窝里吃东西,单依缘觉得味道很重,猛推了那孩子一把,但也是收敛着力道的,嘉宝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着了,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娘亲,你干什么!”
单依缘这才回神看去,孩子哭得可怜,可是她越哭自己心里也越烦,最后干脆叫人进来,准备将她交给其他人带回自己帐中。
“娘亲。”
“你自己回去睡。”单依缘没在管她的眼泪,嘉宝觉得自己被怠慢了,小性子又起来了,干脆坐在地上打起滚来,哭声夹杂着难听的控诉,“你们都不要我是不是!白天,父皇也叫我滚远点。”她现在是不是都招他们烦,谁都不要她了,越想着哭声也就越大。
就连四皇叔,也渐天的觉得她烦,还口口声声说以后要婶子生个小丫头出来跟她争宠啊!
天啊!还要不要她活了!
“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单依缘也不依不挠起来,“除了打滚耍赖还会什么,现在就这样,以后长大了怎么办,谁敢要你!”
皇甫嘉宝果然止住了哭声,认真的瞧着自己的娘亲,这是怎么了,娘亲可从来没这么认真的骂过自己,她垫着光脚轻轻上前,小手背附在她额头上,“娘亲,你是不是生病了?”
单依缘差点就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丫头是怎么了,什么都能从她那脑子里想出来,“娘亲没病,嘉宝我告诉你如果在敢这样无理取闹,我就把你一个人关起来。”
要管她?
看着眼前这个恶人,嘉宝瞪圆了眼珠,这还是她那个上天入地,世间难找,举世无双,第一善良的娘么?
“你这个坏人!”
她指着单依缘的鼻子叫道,“你素坏人!”
“你给我闭嘴!”单依缘举手要打,这时帐帘被掀开,皇甫少卿横着眉走了见来,径直走到屏风后换了衣服,洗了脸出来。
看着两母女的样子,就知道刚才必是争吵了一番,现在他只想跟她呆在一起,不想其他人打扰,“马德顺,将公主带下去。”
海天谁放冰轮满,惆怅离情。莫说离情,但值良宵总泪零。
只应碧落重相见,那是今生。可奈今生,刚作愁时又忆卿。
“怎么还不睡?”
等嘉宝被马德顺抱出去后,他才回头看着她瞧,两人就像白天的事没发生过一样,他上床将她搂进怀中,“我们谈谈…”
“好。”她以一个舒服的姿势躺在他怀中。
“首先我道歉,白天是我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可是你也要想想我,你与他毕竟曾经的关系不一般,好,我也承认,他曾经为你做了很多,我也是感激他的,所以我留他一命。”
等了很久,他也没在说一句话,单依缘耸耸肩,示意自己在听,他继续道:“他的罪够死十回有余了,可我留他活,是为了你,我知道你总有一天是要在面对他的。”他知道自己不能杀了皇甫少恒,如果他死了,她可能会一辈子都念着他的好,而直接忽略掉他,“缘儿,不要在摇摆了,我真的累了。”
单依缘撑起身子看着他许久,才悠悠开口道:“皇甫少卿,从我决定在跟你在一起后,我什么时候对你有过二心,跟了你就是跟了你。”
皇甫少卿楞了楞才凑近她笑着问,“你说你跟了谁。”
“跟了一个笨蛋。”
语气缓和下来,又严肃了几分,重新将她搂回怀中,“缘儿,白天我的提议是认真的,回去见见他吧,说清楚也好,断了念想也好,对我们都公平一点,你不可能一辈子活在他给你的这个阴影中,毕竟那孩子从血缘上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她点点头,眼中有些感激,“好。”
“少卿,我以前是不是很傻,明明不可以的事,偏偏要去做,就像为澈儿报仇这件事。”她哀叹一声,“现在想想真觉得好傻的,自不量力。”
皇甫少卿想了想,摸着她的脑袋,安慰道,“勇气还是可嘉的。”
“你就笑我吧,我不在乎。”她怒嗔他一眼,“唯一觉得自己错的就是错过这些年与孩子在一起的时间,错过的几年才发现,自己连承儿的手都能握紧自己的手了,他真的长大了,连熙儿最喜欢什么也都不知道了,还有嘉宝这几年比你惯得越发的不像话了。”
这话是怪他?
“我不惯他,要谁来惯,我的女儿,换其他人来惯,我还不同意呢。”
皇甫少卿说得越发有理,反正他的女儿在不像话在他眼里也是最乖巧的,虽然自己心里清楚自己的女儿究竟有多折磨人。
第124章 清泪尽,纸灰起
——晶帘一片伤心白,云鬟香雾成遥隔。
无语问添衣,桐阴月已西。
西风鸣络纬,不许愁人睡。
只是去年秋,如何泪欲流。
“皇甫少恒,你不能死。”她单薄的开口,接过女侍手中的药碗,坐进了亭中他身边,虚弱苍白的脸上是惊喜,还有痛苦。
她一勺一勺的喂着他,无声时就像最普通的夫妻般,妻子在服侍丈夫服药,丈夫欣然接受,“为什么要回来,我死了你不是最应该开心吗?”
好蠢的问题!单依缘点点头,显然他会错了她点头的意思,他本就无光的黑眸黯淡下来,脸上罩上一层冷霜,“真的想我死吗?”
她的秀眉蹙起,就是她进门至今都还戴着纱帽,面容隐在白纱中,林荫尽头,景致豁然开朗,茂盛的青草沿着河塘开得茂盛,可她对他的态度却是死灰的。
“我在想如果我们的那个孩子没有死,我们是不是就能在一起…最近我时常想起我们没有出生的那个孩子…其实我早已想好了他的名字,如果是个男孩,单名一个悦,如果是个女孩。”就像她一样的女孩,他将爱不释手,“就叫嘉悦,嘉宝一定会很喜欢这个妹妹。”说着嘴角竟然失笑起来,“依儿,你说呢。”
单依缘抿唇不说话,却下意识抬起脸容看着他的苍白,许久,道:“闲下来时,我也总是想到那个孩子。”他们都心知肚明,那个孩子是谁。
他懊恼,心里又急又恼,意欲开口却被她打断,“少恒,不要死,不要用死去赎罪。”
皇甫少恒怔怔的瞧着她,“依儿,你想说什么。”
单依缘冷冷扬唇,“就算你死了也没办法赎完你的罪。”
“所以你不要死,就这样。”每天煎熬着生活下去,至死方休,她冷冷抬眸,看向门外,喊道:“你们进来。”
不一会儿,十几位工人模样的人进了来,进来动手在池边开始挖坑抬土,皇甫少恒一脸疑惑,“依儿,你想干什么。”
“我会告诉你的。”单依缘看着门外的香云将白色瓷罐捧进门,来到他们身边,皇甫少恒脸色更加惨白,“你要做什么。”
“我要在这里为澈儿建一个墓碑,将他葬在这里。”单依缘凝视着池边一池的青莲,“澈儿应该会很喜欢这里。”
“不,不要!”皇甫少恒拉扯住她的衣袖,“依儿,不要这么做!”他眼中是惊恐还掺杂着愧疚,“单依缘谁教你的!”她怎么变得这么刻薄,要他一辈子面对自己亲手扼杀那个孩子的墓碑,他的依儿从来不是这样狠毒的人。
“没人教我,只是觉得就应该这么做。”她回得平平淡淡,却让皇甫少恒的心坠入无边的冰冷寒潭中,“皇甫少恒,用你的一生去赎罪,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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