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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神皇妃-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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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希兰不甘心,昔日万般宠溺,却换得半生离弃,可不甘又能如何,至少告诉自己你爱过这个心从不在她身上的男人,所以就当这是自己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
第三日,从御书房传出天元帝病情加重的消息,连皇甫承皇甫熙都被急召进了宫。
当皇甫承皇甫熙被独召进殿时,内殿又传来了皇甫少卿急促的喘息声,隐隐能听到他吩咐着面前的孩子什么,这时就连一向得宠的皇甫嘉宝都被隔绝在外。
“叔母,我要见父皇。”嘉宝拉这楚绿翘的手,这时的楚六绿翘已经怀孕三月,她也很忧心,师兄明明好的,怎么现在就半死不活的,而且皇兄又不要自己给他症脉,少逸少锦也不在江夏,就剩着他们几个在皇甫少卿身边。
“叔母。”嘉宝奶声奶气的叫着她,一脸可怜相,真可怜,这么个可爱孩子就快没了爹,娘也是生死不明,楚绿翘唉声叹息,“嘉宝啊,叔母也进不去。”她抬眼看着门外守着的禁军侍卫。
嘉宝……他最心疼的小宝贝。
“逸王妃殿下,陛下召公主进去。”马德顺恭敬的伸出手要牵嘉宝,楚绿翘本想跟着一起进去,可却被挡在了门外,心里凄凄凉凉的,扶着腰坐下,看着窗外,人家就是生病了也还惦记着自家女儿的,最后也是一家人抱成团,自己呢,怀着孕自家男人还在外面,越想着却越想着那个人。
月冷,雾重,微风轻轻吹过树梢,周遭一片静谧,什么都没有。
“父皇,吓死嘉宝了。”
龙床上,洗得香喷喷的小人拱进被窝里,露出一个小脑袋,十月的天气已见寒;“还有什么能吓着你!”皇甫少卿曲指刮过那小鼻头,“恩?”
“有啊,四叔母说你不行了。”嘉宝望着他,好象又不太懂的样子,“父皇为什么你不行了,是要死了吗?”在想想好象也不对,她从被窝里爬出来,跪在他面前,伸出自己的小手摸摸自己的额头,然后又摸着皇甫少卿的,“干什么。”皇甫少卿问她,看着她又想起,她的女儿自是把所有人当病人,那专注的样子像极了她。
“父皇,你没有生病啊。”全身趴在床上,两条小腿交叉翘起,“娘亲以前也是这样看嘉宝有没有生病的。”
将她重新塞进温暖的被窝中,按着她将被子给她掖好,“很快就能把娘亲接回来了。”
“恩。”小人在被窝里使劲点头,又伸出脑子做个鬼脸,“父皇,你现在是不是讨厌娘亲了”
皇甫少卿很吃惊女儿会这么问他,他没有回答,只让她快点闭上眼睛。
他会不会讨厌单依缘?他真的从来没想过将讨厌两字用在那个女人身上。
恨呢?有点,皇甫少卿现在真的有点恨她了,以前是他负她在先,不管她如何他,他受了,可是她不该一次又一次抛下孩子,所以,他会不惜一切代价将那个女人带回来,然后他得好好问问,她到底想要什么才能不在离开他们父子四个。
清晨薄雾犹未散去,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朦胧的光亮,逐去无尽黑暗。
整整十天,她都晕睡在床上,日渐消瘦,只有很轻很浅的呼吸能说明床上的人还活着。
“还要睡多久呢?”齐洛俯身凑近她耳边,“单依缘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其实平时齐洛很少笑,冷峻的线条,自然而然的幽冷气质,感觉就像天边孤傲的寒星,连单依缘都有时觉得其实他是不快乐的。
“我爹有九个小老婆,我一共有十五个兄弟姐妹,在他执意娶第十房的时候我娘亲终于气死了,我娘亲死的那天,正好是我十岁的生日,外面锣鼓喧天,可我娘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跪在她床前,送她最后一程。”齐洛子夜般的瞳眸沉晦幽深,“第二天,待他洞房花烛后,他才到娘亲的房间里来。”一个十岁的孩子就那样在寒冷的冬夜守着尸首整整一夜。
“他没有掉一滴眼泪,只叫人将娘亲好好安葬。”
果然,床上人的睫毛动了一下。
十二岁的隆冬,他与她,初相遇。
她是全天下最令人羡慕的卿王妃,而他却是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如果不是假扮乞丐博取同情,也许她根本不会看皇甫少卿以外的任何一个男子。
“然后我在家呆到十三岁,就带着不三不四去了陵关,离家时,父亲不曾看我一眼,只说给他死在外面……”那时候的他恨上加恨的恨着那个叫父亲的人。
“直到在遇你,我发现你的眼中失了光彩,最初见你时眼中的那种神彩。”他平静中带着遗憾的话总算将她唤醒,“可后来知道你所经历的一切后,才发现世间可怜人真多啊。”他叹息一声,有自嘲的意思掺杂。
“在想想,单依缘你可比我幸运多了,你知道吗,因为离家数十年,齐家早将我从族谱中除名了,可你不同,失去了很多后,其实你还拥有很多。”
“还有什么啊。”因为数日没有开口说话,声音都哑了,单依缘总算睁开了眼睛,眼角仍是泪痕浓重,“连老家伙都不在了,我单依缘这生好象就没做对过什么事!”
齐洛耐心的听她发泄,手抚上她的秀发,“我是不是让你很累。”
他收回手,正色看她,看着她的泪,她的笑,她的喜,她的悲,他想为她收纳,可是好象总是得不到任何的回应,有些累了,他不想在付出太多了,可是那些爱他不会收回。
“不要在以情绪为依归了。”齐洛哑声一笑,将已晾凉的药端起,用银勺舀起喂到她嘴边,“你的孩子一定很可爱。”
“恩。”她开口吃药,泪,不曾断过,“我想他们,我一定要回到他们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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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风徐徐吹拂,一阵阵皆寒彻心骨,层层雾气弥漫四周,氤氲缭绕,增添了几分阴寒诡谲。
“万岁爷,三更了。”马德顺进殿,总觉得今夜会发生什么,却又不敢多一语,今天一大早陛下又将嘉宝公主都送去了逸王府,“早歇着吧,万岁。”马德顺又小声小心的说了一遍。
皇甫少卿挥手,打断,他只着一身素白,只袍领处有一条盘龙金龙,也不束带,就像在等待着什么来临一样,“马德顺。”
“奴才在。”
皇甫少卿看着一片暗黑的天际,露出一抹苦笑,“你伺候在朕身边多少年了?”他有些记不清了,十年还是十二年。
“在一月就整十三年了,皇贵妃娘娘是三年前回来的,那时候小公主也才五岁现在…。”话说了那么多才发现龙颜的悲涩,失言的他跪下,“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你说得没错。”他扶上圆椅边,“马德顺,她可曾跟你说过什么话。”
马德顺呆楞片刻,道:“多是要奴才讲讲两位皇子殿下的事与她听,娘娘心善,宫女们都喜欢她。”
是啊,心善,却独独对他心狠。
他,君临天下,拥有千万子民,尊贵、骄傲,论涵养,他学识丰富,论外貌,他俊秀出众,论威势,他坐拥极权,江山就在脚底之下,人生到达巅峰……
然而,他不快乐。
就是因为缺了她,是她在自己心烦时,为她抚平眉间皱纹,也是在自己醉卧寝榻时,守侯一旁,终宵不能成眠,也是她为自己生下玉雕灵澈般的孩子。
“马德顺,几更了。”
“回陛下,快四更了。”
皇甫少卿欲开口时,‘吱’一声,门被推开了,曹品武带领着几十侍卫闯进了御书房,皇甫少卿侧身,望着门外,神色未变,却轻笑道:“等不及了吗?”
“陛下。”曹品武进殿,金属的盔甲闪出寒光,腰中配剑也已出鞘,“请您退位。”
来人很直接,那他皇甫少卿自然也不能怠慢了。
他几步走回殿央看了眼低头跪在自己面前的人,转身回龙座,手指一挑将桌案上的一方信涵扔下去,“我退位,曹将军准备扶持谁上来啊。”他问得轻巧,完全出户曹品武的预料,曹品武看着信涵上的落款,自己的字迹,他先略惊后又镇静对视殿上之人:“祁山静王是陛下的表侄,为人温厚,是不二人选。”
“哦?”皇甫少卿饶有兴致的看他,“曹将军你的十万皇骑军在哪。”
“就在陛下能看见的地方,莫非陛下要看?”曹品武不在客气,走至窗前,重力一推推开巨大的窗——何其壮观的万人闯宫,单小堇也在其中,她见他抬眸,对视间自己缓步而来,一双翦水明眸,荡漾着秋水如波,黛眉不画而翠,朱唇不点而红,皇甫少卿知道她有多美,甚至不逊色于单依缘,初见她的人,不论是男是女,总会有一瞬间的闪神,难怪少锦这些年也放不下她,“爱妃来了。”皇甫少卿戏谑一笑,倒叫人慌了神,单小堇微微挑眉,不正眼瞧他,却凝视着一旁铜镜中映出的美丽容颜,“皇上,臣妾来送你上路。”
“好啊。”皇甫少卿风清云淡着道,脸上苍白,手紧握着龙椅椅把,“爱妃果然知朕心思。”他咳了两声,单小堇却对他现在如此的健康面露满意。
第104章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为谁去
“我知你?”单小堇风艳一笑,嘴角笑意讽刺,“陛下何曾给过这后宫女人知你的机会。”
她低低笑了,笑得带点感伤,“我努力了十年,也只想要你给我一个知你的机会,可陛下您却视我如草芥,肆意轻视。”
皇甫少卿捂住心口,喘息声变得沉重不堪,“这些年,我一见到你就会想起你师姐,还有…少锦。”
“提他们做什么。”单小堇一语还击,她今日要看着他死,明日她就是能掌控天下的人,“陛下,不如看看臣妾为你准备的。”
“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也不想做得太绝。”
身后侍女闻言端来一杯酒,皇甫少卿抬眼,轻浅的叫了她声小堇。
她却应声而去,看着他端起酒杯端详了许久,随后一饮而尽,“酒不错。”
“爱妃,能答应朕一个要求吗?”
“什么要求。”单小堇微怔,皇甫少卿觉得对梅希兰他能说出那些话多是因为愧疚,但却对眼前这个女人说不出字纸半语,他知道,他对她没有愧疚,更没有情爱,他和她之间的牵连也只是因为她是单依缘的亲人,是她的出现让他失去了一些珍贵的东西,“你会放过承儿熙儿还有嘉宝吗?”
“不会!”她异常坚决的语气告诉他,他的天真,“我怎么能留他们,换作是陛下你能留下他们吗?”她大笑一声,很满意他脸上的苍白,她也要他尝尝什么叫绝望和伤心,尝尝她在深宫因为他的冷漠而饱尝的十年绝望。
皇甫少卿听罢,满意的点点头,谢谢你给了我这个答案,那他就在无顾及了,空杯在一刻就在他手中被捏成碎片,“怎么可能?”单小堇怔然惊恐,“你明明中了毒,怎么可能还有内力!”她惊慌,指着他,连曹品武都警备了起来,拿剑的手却不知不觉渗出了冷汗。
“两月前从我派逸王出江夏开始,爱妃你就在我的膳食中加入了芳樾草,致我内力渐失,而后曹将军你。”皇甫少卿如神抵般站在他们面前,就算面对外面的千万军士也不皱一下眉头,“将军你也将十万皇骑军安排进宫中,也只为今日逼宫。”
曹品武不作声,额角却渗出了冷汗,皇甫少卿轻蔑眯眼看着他们,“你们的计划天衣无缝,而且还联盟了南凉的钟离珏,看似非常完美的计划,可是你们怎么不想想朕能容你们这些年横行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单小堇想知道,这个冷酷的男人还有什么理由去解释自己的残忍。
“因为朕要那十万皇骑军!”
十万皇骑军是西凉开国之君所建议的一支军队,本属于皇室掌握,但因此后百年间皇室斗争,结果军权渐渐旁落进一些将领手中,这对皇室来说是隐患,所以他一直想拿回来,这次机会来了,他布局,甚至装病危,也只是引君入翁。
“你拿什么来拿!”曹品武大步向前,将剑抵在了他喉间。
入夜了,有些冷,单依缘站在窗边打了一个寒颤,“天冷了,披件衣服。”身后是齐洛温柔的声音,他是不醇酒,但真的能醉人。
手在衣物中摸上心头,这里怎么会忽然感觉一阵阵刺痛,就像失去澈儿时的疼,一样清晰。
“齐洛,你知道江夏的情况吗?”
“你想知道他的消息?”齐洛嘴角上扬,表现出一丝不耐,“我可没那本事能打听到天元帝的消息。”
单依缘沉眉,低低苦笑,“你就不能不要这么说话吗?”
齐洛自己也是低低笑着,不为什么,就是想笑,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世上,注定多他这么一个伤心的人。
夜,依旧
月,凄凉
“动手吧!”皇甫少卿用眼角余光看他,盛人的气息逼迫他不得不更加握紧剑把,曹品武心下紧张,临死之人能有如此气魄的他是第一次见,“陛下,你既然都知道了,那就别怪微臣了。”
皇甫少卿不想在听废话,直接闭上了眼睛,准备迎接那一剑。
可就在曹品武准备用力之时却听见一声凄惨的叫声,他身旁的侍卫长应声倒地,长矛从心脏穿刺而过,单小堇吓得退了好几步,慌乱着叫他:“杀了他!快啊!”可是宫殿外越来越大的声响,还有撕杀声都让曹品武下不定决心,对上皇甫少卿冷如寒冰般的眼,更是畏缩了。
良久,皇甫少卿开口了:“曹将军,你以为你能指使得了门外那几万军士,别忘了,你只是统领,而他们真正听令的人是拥有龙烈令的人。”在说皇甫少逸早已秘密回了江夏,准备平乱。
当皇甫少卿将奏折下压着一块红色龙纹灵牌丢出来时,曹品武握剑的手更加颤抖,“你原来早就有了这块灵牌。”
“逸王出宫便是到翠灵山为朕寻找这块令牌。”
灵山,皇甫家世代帝后的死后陵墓,开国帝王临死时将龙烈令埋进了自己的陵墓中。
殿外,一声声保护皇上!诛杀叛臣的声音传来!
“一月前,朕就让逸王出宫,暗中调兵布置于皇城周围,锦王也将南宁的一部分兵力调往江夏,等的就是今天你们按耐不住。”
曹品武手中的剑掉落,扑通一声跪倒在他脚下,“陛下,臣该死!是单妃逼臣这么做的。”
女人的悲哀莫过于此,不是成为男人权利斗争的牺牲品就是替罪羊。
比起刚才的慌恐,现在的单小堇端坐,不语,沉静如常,这便是家人,大难临头各自飞的家人。
他来到她身边,单小堇抬眸,用企盼的眼神,望着那双双日思夜想的手,因为都是女子,因为都想依靠。
“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她紧紧握住那双手,他,手心一颤,竟也没有闪躲,“你为什么十年了都不喜欢我,她有什么好,师傅护着她,你爱她,还有那么多人喜欢着她,可是为什么没人喜欢我。”
“有的,只是你早就伤了他。”皇甫少卿终还是甩开了她的手,单小堇低头默默落泪——小锦,对不起。
“你会杀了我吗?”
“会。”他坚决。
“我凭什么要死!”她哭诉,“你们害我成这样凭什么死的是我?”
“记得刚才我问你会放过承儿他们吗,你说了什么。”皇甫少卿低眉看她,“所以我现在告诉你,换作是我,我会怎么做。”
皇甫少卿转身坐回龙座,这时,皇甫少逸也带领着大批侍卫进了内殿,他说:“我会跟你一样。”
在他们谋逆前,皇甫少卿自问没有找到动他们的理由,但今日他们终于按耐不住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
“皇兄!”殿外,皇甫少逸已将与操品武合谋的武将拿下,而其他闯宫的皇骑军也在看见龙烈令的一刻跪倒在了皇甫少卿一方。
“宫外宫内已经解决了。”皇甫少逸脸上沾着奋战时染上的血色,他如鹰般锐猛鸷冷的眼神扫在殿下一干人身上,“曹府的人呢?”
“全部抓起来了,就等你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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