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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神皇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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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好过她想走,在不要我与熙弟一次。”
皇甫熙在一旁听着,暗下圆睁的双眼,他是赞成哥哥这么做,娘亲好不容易回来了,而且嘉宝那么可爱,他也是真的舍不得,最可气的还是父皇自己不争气,论打仗,管理江山,无人能企及他,可是他怎么就安抚不好母亲呢。
“还不是要怪父皇。”皇甫熙愤愤的低声说了一句,却被皇甫少卿一眼杀来,他立刻禁声。
“亲征?不可能。”皇甫少卿一笑置之,脸上多是平淡之意,他不可能让一个十岁孩子亲征的,他的嫡长子必须按着他的规划,一步一步的成为一个帝君,但是现在还不是他领兵之日。
“为何?”皇甫承反问,眼中不服。
他没有回答,只一挥袖让他出去。
午后,单依缘的寝殿,偏殿
贵妃椅上,她斜斜的靠在椅上,脸色比清晨好了许多,只是还是不肯进药,皇甫少卿上前,手中端着药碗,“喝了吧。”
她盯着那碗药一些时候,也没伸手去接,却只见那只伸出的手上有些红红的痕迹,似乎像是烫伤,“谁给你煎的药。”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也觉得她发现了什么,所以想了想就直接说:“朕让马德顺煎的。”
“以后说谎话,想想怎么把谎圆了在说出口。”她接过药,也不烫,就一口气喝了下去,也许是呛着了,咳了咳,他立刻伸手去抚拍她的背,“慢点。”
却不想,她打开那只手,“你教出来的好儿子。”她指了指檀木窗外那些人影,“囚禁自己的亲生母亲。”
皇甫少卿自叹息一声,坐在了椅边,背对于她,他也没办法,外面那些人他一句话便能让他们离开,可是从内心来说他也是赞成皇甫承的这种做法,毕竟他也不想她离开,“他不是有心的。”他只这样解释,更是让单依缘激动。
捏成拳头的手,一下又一下打在他肩上,他一拳一拳的受着,“如果你能好受点,打吧。”
“我上辈子一定欠了你们皇甫家的!”她已经找不出理由来为自己现在的处境辩解了,她的生活苦难吗?不啊,她身份尊贵,从忘忧峰的一个小小医女成为当今皇贵妃,她还能在祈求在拥有什么,可是为什么就是感到心里缺少了什么。
“皇甫少卿,我还不如就死在五年前,下辈子安安稳稳的做一个普通人。”
“不要说这样的话,缘儿。”他嘴角上扬,带着痛苦的弧度,“这辈子都没活明白,下辈子又在哪里。”
“缘儿,我想过了,祭天后我正式册封你为皇后,嘉宝为长公主,至于澈儿,我会让他成为你的义子,对外就说你在天山捡到的,颇而投缘就收为义子,先封个郡王吧。”皇甫少卿一一说出,却换来她的一记白眼,“皇上真是‘费心’了。”
他没有理会她的冷漠,又道:“缘儿,你还是爱我的,对吗?”
他很想知道答案,其实也没什么好追问的了,答案他早就知道,她还爱自己,可是只怪自己伤人太深。
她说什么都是淡淡的,清清的,却又让人不得不生出怜惜之情,她说:“爱啊,可是偌大后宫,需要皇上陪,需要皇上爱的女人还有很多,依缘算什么。”
她又说,放她走,她会感激他一辈子的。
皇甫少卿没有回答她,还是选择离开逃避这个问题。
第五十九章
南宁,王府别苑
笔尖墨,画中人,却不知如何泼墨点缀,只能叹息着放下笔,唤来成青,“人到了吗?”
成青回了一声到了,皇甫少恒转身离开亭子,成青跟在身后,回眼看了一眼桌案上那副未完成的画,王妃不在,王爷连画画都失了神韵。
皇甫少恒一路走回书房,来人起身,微颔身行礼,皇甫少恒点头应声:“肃王别来无佯。”
“托福托福,恒王真是大手笔,大军已整装妥当了吧。”
来人正是皇甫少恒这次的盟友之一,南凉二皇子肃亲王—钟离珏。
“还要肃王替我谢谢南凉国君的慷慨,要不是他的相助,想我早已死在了江夏城内。”皇甫少恒一脸笑意,一扫阴霾,“就是不知道南凉的舰队何时与我汇合?”
钟离珏轻咳一声,回道:“半月后就到。”
皇甫少恒轻点头,很是满意,做出承诺:“如胜,我愿与君上共享中原,分江而治。”
钟离珏也是满意他的话,“那也多谢恒王的慷慨了,想我南凉早已对皇甫少卿称臣,每年进贡,可是天元帝也逼人太甚,硬要分我边疆数万疆土,还不如随了恒王,与他一战。”
水榭殿
“娘亲好点了吗?”皇甫承看着那碗未尽一滴的药,宫女在一旁也不敢出声,“为什么不喝药?”
“承儿。”单依缘低唤一声,“何苦将我留在这里,我与你父皇…。”
“我不管你与父皇如何,重点是我和熙弟不能在没了娘亲。”皇甫承一句中要害,他心思缜密,在单依缘眼中真觉得是做帝王的人,可是言表都过于冷酷,真不知日后对江山社稷是好还是坏,“娘亲,忘了二皇叔吧,他始终是要死的。”他笑着道,脸上笑意越发森冷,“他从不是父皇的对手,甚至父皇从不拿他当一个对手。”也许她还不知道,至今,天元帝都没有派兵要讨伐的意思,只休书几封给边关几员心腹大将,只四字:活捉恒王。
“可他为什么要造饭?还不是你父皇逼的。”单依缘声泪具下,“承儿,娘亲知道欠你和熙儿很多。”
“别说了。”皇甫承一贯老练沉着,“父皇逼没逼他,孩儿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造反早已谋划许久,也许就在他救你之时,也许更早吧,所以,母亲请你带眼识人。”
“我这一辈子唯一没有带眼识的人就是一代英明的天元帝!”
最后,不欢而散,东宫暗卫也没有撤走。
黑龙殿
“皇兄,真没意思打这场仗吗?”皇甫少锦问,皇甫少逸手酎碰他,让他闭嘴。
皇甫少卿还是凝望窗外,想着清晨去看她,她与自己的对话。
“如果少恒被俘,你会怎么对他。”她眼中满是担心,似曾相识的熟悉,以前她也这样对着即将出征他流露出如此担心。
“如果他是个男人,被俘前就该以死谢罪。”他淡漠回答,狭长的眸子闪过一丝凶狠。
“是你逼得他这样的。”
“我没逼他,是他自己将自己困进了笼中,五年前,他就与南凉勾结了,你以为他真是什么逍遥王爷吗?不过是做个假象罢了,什么丝绸买卖,不过是借水陆和陆路来私下贩卖军火而已。”皇甫少卿其实早知,只是觉得那时他还不成什么气候就没多管,而且那时他也忙着阔大疆土。
“你胡说!”
“哼”他轻哼,看着她眼中对他的不相信,心上像被什么挖出了一个大洞,“缘儿,是不是因为皇甫少恒以命救过你,所以你不相信,然后要把我想得那么残忍,他就那么好吗?”他上前,拉扯上她的手,压了上去,鼻息之间闻着她身上的清香,他又忍不住了,可是当她的眼泪默默流下时,他顿时清醒,放开了她。
“对不起。”
“滚出去!”
思绪回来,他低眉间皇甫少逸已经上前,将一封密函递上,“皇兄看看吧。”
撕开后,只是几眼,皇甫少卿刚微蹙的眉头有了些舒展,大唤:“正合朕意!”
皇甫少锦看眼他们,问道:“大皇兄什么意思?”
“傻子,你以为皇兄不想收拾二皇兄吗,只是他算什么,南宁不过几十万军队,大皇兄看不上眼,可是密函上一定报告了皇甫少恒已跟南凉那两兄弟勾结上了。”皇甫少逸嗔他一眼,继续道:“南凉的精锐在他的海上舰队,一直驻守在西海海域,这便也是皇兄一直忌惮着的,这次正好,他们勾结,皇兄便有了理由派兵连同南凉一块灭掉,这样皇兄就能统一中原。”
皇甫少卿满意的轻点头,将书函烧掉,扔进火盆中。
第六十章 换种方式
整整三天,她未尽一粒米,就像是要与所有人和事斗一样。
“今天吃了吗?”
“没有,陛下,娘娘今天摔倒了。”
“可摔到哪了?”
“额头。”
“你们找死吗?”
“……。”
皇甫少卿入殿,深吸一口气将她抱进怀中,轻声哄着:“为什么不吃饭,不吃饭没力气,所以才会摔倒。”
“不关你的事。”她确实没什么力气了,只能就着他的肩膀趴着,“放我离开,不然我就死这里。”
“为什么非要走?”现在他已经换了一种跟她相处的方式,就是她如何用话刺他,他永远不去较真,只哄,“两天后祭天,回去我就封你为后,不过我得给嘉宝想个封号,缘宝如何?缘儿的宝贝,恩?”
“今天承儿教嘉宝练剑,你是没见到那个活宝的样子…。”他自顾自的笑着,手轻轻抚过她的额头,将她垂落下的长发挽到耳后,“我倒不希望女孩子学什么剑,我们的女儿,我希望就像你一样学学医,温宛静雅就好。”
“闭嘴!”她不想听,又极其想睡觉,只能吃力的挪回榻上,抬手指指门外,“出去。”
“恩,好。”他顿了顿,道:“不过先把粥喝了,我就走。”
说完,已接过宫女端来的一碗白粥,还有几碟精致的小菜,一勺一勺小心的舀起,吹凉了喂到她嘴边,“吃吧。”
起先,她微翘起唇,摇头不吃,可是皇甫少卿更加执拗,举勺一动不动的凑到她嘴边,一副你不吃他就不放的架势,宫女还从未见过陛下如此心思,这些年也就只见过他这样对过这位油盐不尽的少王妃。
也许就是这样吧,只有她这样的女子,才能让皇甫少卿那样的男人颠倒终生。
最后她为了早早打发他离开,只能吃完了那碗粥,还有一碟小菜。
他拍拍那张小脸:“真乖。”然后起身,背后却飞来了单依缘摔来的一个软枕。
皇甫少卿回头一笑,又坐下,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腿上按着,手指轻轻滑过手背,“单小堇是曹品武的侄女,你应该不知道吧。”
果然,她摇头,当年老家伙在山下捡到她的时候,不过只是襁褓中的婴孩。
后来,他说单小堇是当年天下兵马元帅曹雄的独生女,父母都战死于鹿原大战中,她是被管家丢弃在那片山林中的,后来曹品武归顺他后,因缘巧合下问起单小堇的出身,才一一相认了。
“缘儿,那夜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以为那是你。”掌力收了收,生怕她又挣脱开,“什么时候能在给我做一碗寿面。”他低声乞求,单依缘偏生不想听他这些话,“做梦!”
果然,她的答案跟自己想的一样。
“这个梦做了整整五年。”他喃喃的低诉,眼中闪出水光,“意图伤害你们的人,我都不会放过,相信我。”‘
那碗毒汤,他发誓会还给送来的人。
“你的保证,一文不值!”
她讪笑着,生怕他听不见,还故意咬高了最后两字。
他笑了,笑得哀伤,放开那只手,为她掖好被子,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后,转身离开,“缘儿,相信我一次。”
月色下的荷池,她翩然而至,一身紫色,他独爱紫色,那年他说过,她便长穿此色。
她对他从来都是用心的,可他却对她若即若离,那年,他向爹爹求亲,她开心得夜不能寐。
“你怎么来了?”他没好气的问,楚绿翘颔首一笑,容颜清丽,几乎让皇甫少逸把持不住,移开眼神,“这可没青楼女子,你不会又是来捉奸的吧。”他嘲笑着,可她依然面露笑颜,待他说完,她才开口,“我是来给王爷送一样东西的。”
“送什么?”
“自己看!”说罢,纤手一扔,扔到他脸上一个信封,皇甫少逸只略看见了信封上休书两字,谁要休谁!?
他没想过休她,是她要休自己?
“休…书”信封捏在他手中,捏得死紧,“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王爷不是早想休了绿翘吗?”楚绿翘强忍着眼下的酸瑟,头扬起,不让眼泪落下,“绿翘便如了王爷的愿。”
早想休了她?谁说过,他么?他没有!
他扔掉那纸休书,上前将她环进胸前,“本王什么时候说过要休你了,楚绿翘你能不能讲讲道理!”
“我不讲道理,你什么时候对我讲过道理,在人前你骂我什么…。破鞋啊。”眼泪不争气的落下,手颤颤的想推开他,却被他搂得更紧。
“那是我喝醉了…”
“我知道你在意我与钟离珏交好,可我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为什么要骂我,如果不信任我,那又为何要娶我。”她抽抽噎噎的说,让人好不怜惜,皇甫少逸好生懊恼,这是多少年没见到这女人这般乖顺的在自己怀里哭着撒娇了,心中被她哭得一阵阵舒畅。
他骂她,还不是因为钟离珏那混蛋经常借故与她一起学武术的那段同门情谊夹在他们两夫妻之间挑拨,来信也是一口一个小师妹的笔下,皇甫少逸发誓这次南征他必打头阵,彻底毁了钟离珏,让怀中女人知道,什么才是真英雄。
“我娶你是因为…。”每次话都是到此为止,他总是说不出那几字,也不知是什么原因,他从小母亲身份低微,看惯了父皇游走在妃子间,好象也造成了他现在这种玩乐人间的性格,他不敢随便给女人承诺,也不敢完全交出自己的心。
“因为什么?”她收住哭声,等他的话,眼泪一闪一闪的,皇甫少逸几欲开口,可是都没说出来,最后索性直接以吻封唇。
入冬了,天山的第一场雪,冰封千里,可荷花池下,却一派春色。
第六十一章 免死金牌
祭天当天,皇甫少卿也正式宣布布兵于南方,逸王为帅,锦王为副帅南下剿灭叛军。
佛前,单依缘独自跪在那里很久,眉睫微颤,泪就挂在上面,那些本该让身后男人心疼的东西,今日她就偏不让他见着,反正从来痛的只有她。
“我放不得他。”他平静开口,凝着她的后背,连她最细微的颤抖都入尽眼中,他很心疼。
“我知道。”声音都带着哭音。
他上前一步,进来前早已秉退了身边人,在她身边单膝跪下,认真道:“缘儿,我向你保证,念在他救过你,往后我自会放他一命。”这已是他退步的极限,想起那五年,皇甫少恒藏起他的女人,他就恨得牙痒痒。
“可不可以不要伤到他?”她恳求,眼中带着泪,可怜的就像只只受了伤的小鹿,眼睛中盈着波动的水光,让人一见生怜,“不要伤害他,好不好,我答应你留下来,不在想着离开,只求你不要伤害他。”她在三企求只为另一个男人求情,皇甫少卿强忍着心中的那团快喷出的怒气点头。
其实,他的保证,她根本不相信。
返回江夏的前一天,她借病拖延到皇甫少卿来水榭殿
“怎么无缘无故就病了?”他坐到她身边,手不由自主的摸上她的额头,是有些发烫,“传御医了吗?”
“回万岁,传了。”马德顺跪在那回道,“御医说娘娘是心中郁结所致。”
“郁结?”皇甫少卿仰头望着上方片刻,郁结么?他在心里苦笑,郁结的病症在皇甫少恒么?竟然已经思念到如此地步了。
“皇甫少卿,我觉得你以后会要了我的命。”她在软榻上趴着,喃喃自语般问他。
他眼中凝重着一股情绪,却无法发泄出来,“你说什么?”
“我说,以后你可能会要了我的命。”她得向他讨一个免死金牌,郭太后曾经给过他们一块,可是金牌大概已经毁在了恒王府的那场大火中了,所以她必须在要一块,然后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把金牌送到南宁。
“不会。”他的话平静而坚决。
“会的,记得在我失忆的时候,我听说梅希兰曾经有过你的孩子,可是最后没了,我不知道传闻是不是真的,可是我也是女人,我不想像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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