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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让我轻薄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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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浓照例被推开,但她依旧不屈不饶:“你别担心这些伤会留下疤痕的,我一定请最好的大夫把你治好,让你继续白白嫩嫩的!”

独孤冥嘴角抽搐:“那我真要感谢你的大恩大德了!”

白白嫩嫩?瞧她的形容词!

阮浓捏着药瓶,有些不好意思:“不用谢的!”

“……”

独孤冥深吸一口气——其实,再在菩提洞中待几年,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的!

十三章 启辰回家咯

十三章东恒推门进去的时候,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

他倒退两步,吃惊的盯着裸着上半身的独孤冥,再看看自家门主一身潮湿,薄薄的衣衫紧贴在身上,勾勒着女性的躯体。他脑中第一个反应竟然是……门主被侮辱了。

“独孤冥,枉我把你当做正人君子,你……你居然在少林对我家门主做出这等事!你欺负我家门主年幼不懂事,所以妄想用美色诱惑她对不对?”

独孤冥终于知道,这世上颠倒黑白的最高境界,非飘渺宫的东护法莫属!

阮浓回头,盯着东恒:“阿恒,你误会了!”

“我误会什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有还有,他没穿衣服……”

“可我穿啦!”

“你穿跟没穿有什么区别?有区别么?”

湿润的衣服紧贴在身上,根本看的一清二楚。

就在此时,西易、南怀素、北辰风闻讯而来,各个用一种鄙视的眼神看着独孤冥。

“你对我们家门主做了什么?”

“你应该问下你们家门主对我做了什么!”独孤冥抱胸,用眼斜了斜阮浓。

阮浓委屈极了:“阿恒,我只是想给独独上药,我们真的没有做什么?”

“没做什么?那你脖子怎么有块红斑?”东恒二话不说扯过阮浓,她脖子上的红斑隐隐透着血,形状又模糊不清,往小了说像擦伤,往大了说,就有点像吻痕。

南怀素看了看被劈成两半的屏风,暗自揣测道:“肯定是你想对我家门主意图不轨,我家门主坚决反抗,最后推到了屏风……”

独孤冥微微皱眉。一把捞过阮浓,恶声恶气:“你跟他们说怎么回事!”

阮浓满面悲壮:“阿恒,要怪就怪我吧,不要怪独独!”

“……”奸夫淫妇!

独孤冥握拳,手臂上青筋暴露。

突然他上前一步,弯腰将阮浓抱起。

阮浓还来不及感觉这个拥抱的温度,就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

然后在大家目瞪口呆中,独孤冥大大方方的坐回椅子上:“现在大家还有什么好说的么?”

次日黎明,太阳居然出来了。

阮浓收拾东西准备启程,不巧经过佛堂遇见昨日见过的老者。

“老师傅一早拜佛呐!”

“是啊,拜一拜,也许愿望就能实现呢!”

阮浓抱着包袱歪头想了想:“其实愿望能否实现跟佛一点关系都没有啊!它们都是泥做的!”

老者呵呵笑起来,转身注视着她,当视线下移到她胸口发现那块盘子大的玉佩时,目光略微沉了沉:“小姑娘这是要到哪里啊?”

“回家咯!”

“不知你家在哪里,说出来,万一我们同路呢!”

“不用说了,我们肯定不同路!”

“……”

正说着,空虚道长已经打理好一切,跟东恒等人走过来了,一见阮浓刚想上前打招呼,却被阮浓截住话头:“道长,我在等你!”

“等我?”空虚道长感到茫然。

阮浓拼命点头:“我想了好久了,我们肯定同路,所以,等你一起走啊!”

“可是……”空虚道长更加茫然了,武当与飘渺宫简直南辕北辙啊,怎么会同路呢?

独孤冥率先出去,没有丝毫留恋。阮浓一见独孤冥走了,连忙拉着空虚道长跟上,东恒等人不明就里的也跟着出去了。

路过了然大师面前,阮浓双手抱拳道一句:“告辞!”

了然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已经看见他们上马的上马,没有上马的也上了马车,急吼吼的消失在视野中。

马车里,空虚道长跟阮浓面面相觑。

“阮门主,您急着带贫道上哪里去?”

“你猜!”

“……门主切勿再说笑,武当还有很多事要等着贫道处理。”

阮浓一把拉住空虚道长的衣袍,盛情款款:“道长,有件事我想跟你说!”

空虚道长一愣:“门主但说无妨!”

“其实我早听我爹说你对五行八卦的非常深刻,所以今日这么好的机会就想听道长跟我说说,也好让我开开眼界,增强点见识!”

空虚道长见阮浓一心求学,顿时欣喜万分,现在江湖上一些年轻俊才大多痴迷武功,却没有一个愿意提高内在修为,而阮浓却重视内在修为,此乃武林大幸。

“阮门主真是真人不露相,那贫道就献丑了!”

东恒在马车外面听的一清二楚,心里正犯嘀咕,自家门主什么时候对道家的东西有兴趣了?

其他人也同样疑惑,但是独孤冥却不这么认为,自从昨晚之后,他对阮浓一直将信将疑,如果他记得没错,武当跟飘渺宫相聚路途遥远,她没有必要拉着空虚道长一同前往,如今她这么反常,难道说,她怕半路上自己对她起杀意,想找个得力的助手在旁相助?

“道长,我爹曾经给我一道难题,我到现在都没有解开,想请道长指点下!”

阮浓虚心求教的摸样,让空虚道长很诧异。

“门主有何不解,但说无妨!”

“就是这个!你帮我看看,这些都对应八卦的哪些地方!”阮浓从怀里掏出一张纸,上面十个不同的点围绕成一个奇特的图案。

空虚道长捏着胡子看了半晌,不得不啧啧赞叹。

“老门主给您出的题目可把贫道给难住了!”说完,指着十个黑点道:“这十个点乍一看很普通,但是仔细看,却是根据伏羲八卦图来的。阮门主,你爹,真不愧是武林奇才啊!”

“道长是否看出什么来了?”

“门主,前面有家客栈,要不要休息!”西易掀起门帘,询问道。

“恩,也好!”谈话被打断,阮浓没有再继续,只是把图纸折好送到空虚道长手中:“道长,这个你留着以后慢慢揣摩,等揣摩透了,记得来飘渺宫找我!”

——

少林寺方丈了然站在门口送别另外一批人。

“老朽谢过方丈,这就带着家人上路!再不敢给方丈添麻烦了!”

“好说好说,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只是老衲确有不便,要不然肯定不会这么怠慢施主!”

老者呵呵笑起来,摆摆手:“罢了罢了,实话说吧,我昨夜非要留在此地,只为等一个人。可惜他没有来!方丈,多有叨扰,就此告辞!”

说完,转身上了马车。

另外一辆马车上,那位白纱女子凝眉道:“姑姑,老爷到底要等什么人?”

老夫人挑起窗帘,望着外面的秋色,带着幸灾乐祸:“他要等的那个人,估计永远也不会来了!”

------题外话------这里错综复杂的疑团,你们能解开么?

十四章

东恒这一路都紧紧看着独孤冥,对于独孤冥他还是不放心,毕竟他被囚禁五年都是老门主一手造成,那时候阮浓年纪尚小,还不了解独孤冥的为人。想到这里,东恒心里更是忐忑万分。心里懊恼当时怎么就一时犯傻,让门主带他出来了呢?

独孤冥用余光扫了一眼紧紧跟在自己身后的东恒,嗤笑一声。他们几人打的如意算盘他岂会不知。只是现在他没那个心思跟他们计较罢了,想到日后要跟他们两年的相处,多多少少有些头疼。

到了客栈,西易前去订房,阮浓掀起车帘道:“看这家客栈生意好好哦,不知道够不够我们这么多人住!”

东恒在心里甩了个白眼,但语气还是万分恭敬:“门主,你放心,若是房间不够,我们可以直接赶路!”

想找机会跟独孤冥一间房?做梦去吧!

“这样不好吧,万一遇到劫匪……”阮浓一副很害怕的样子,但语气却掩饰不住兴奋。

“门主你放心好了,有我在,绝对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南怀素拍着胸口,信誓旦旦的保证。

阮浓气哼哼的缩回马车。南怀素摸了摸脑袋,有些莫名的看向北辰风:“北堂主,我说错什么了?”

北辰风非常理解的拍拍南怀素的肩膀:“南堂主,别在意,门主向来喜欢刺激,而你刚刚又磨灭了她寻求刺激的机会,她当然不会高兴,不过你也别太在意,平常心,平常心!”

西易回来了,兴高采烈道:“真巧,刚好有七间房,不多不少!”

阮浓在马车里听的真真切切,懊恼的拿头撞马车,空虚道长一把拦住:“小门主这是为何?”

“我头疼!”

“头疼也不能撞啊,贫道帮你看看!”

阮浓停住动作,突然恢复正常的语调:“不用,多谢!”

一下马车,阮浓便蹭到独孤冥身边,笑眯眯道:“独独你想吃什么,我吩咐掌柜的给你做!”

独孤冥斜了阮浓一眼,看她的样子,就差在脸上写几个字,我很有钱。

“谢了!”

阮浓扑了一鼻子灰,但是那份热情还没有完全熄灭,鞍前马后的跟着,看的东恒一阵心慌。生怕独孤冥受不了回头给门主一下子,那他们飘渺宫就完了。

其实独孤冥真的想回头给她一下子。脚步一顿,跟在背后的人脑袋不偏不倚撞在他背上,连带胸口的伤一并疼着。

阮浓仰着头,看着独孤冥慢悠悠转身,人长的好看,就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摆着一张臭脸也是很养眼的。

只见独孤冥将手掌摊开伸到阮浓面前:“有银子么?”

“有的,独独你要多少!”这算是独孤冥第一次主动跟她说话,阮浓难免有些激动。

“有多少算多少!”

“哦!这些全给你!”阮浓一路搜刮,连带前天在地上捡的金子一并送到他手里,然后期期艾艾的看着他。

独孤冥望着掌心一堆黄橙橙的玩意,豁然收紧,再张开,那些金子立即化为粉末,独孤冥矮下身子,握上阮浓的一只手,将掌心的金粉缓缓倒进她手心,然后凑到她面前,语气略带怜悯道:“别再跟着我了,要不然,你就跟这些银子的下场一样了!”

金粉在午后的日光中熠熠发光,独孤冥只觉得眼睛有些痛,微微侧过头躲避强光。在洞中的时间久了,他还不他适应光亮。

阮浓紧了紧手里的粉末,有些吃惊的问道:“你要把我放在手掌心捏碎?”

“你如果不信,可以试试!”

说完丢下阮浓,掉头便上了楼。

东恒在背后看到这一切,本该高兴,最起码独孤冥从没对门主有过非分之想,但,看见阮浓的背影——从小到大,他从未认真打量过她的背影,小小的,瘦瘦的,越看越发的孤单。

其实这么久以来,他都没有认认真真了解过阮浓。

在他心里,他扮演的就只是师傅、管家、小厮这些无关紧要的角色。

门主的心事,他从未过问,她不说话的时候很梦幻,一开口就全是梦话,这些大家都已经司空见惯。她从没有不开心的时候,好像也没有什么开心的时候,她什么都喜欢,也好像什么都不喜欢。她就是这样一个让人猜不透,看不清,想不明一个人。

所以至始至终,他都不相信阮浓是真的不懂事,或许有什么苦衷,或许她不喜欢从小肩负着飘渺宫的重担,所以自暴自弃,这些他都想过,惟独想不通的是,此次下山,一向喜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门主,为何对独孤冥死缠烂打。难道真像她所说的,对独孤冥一见钟情,要以身相许?

北辰风拴好马过来,也发现了阮浓的不对劲,东恒努努嘴,北辰风聪明绝顶,当然晓得阮浓碰了钉子,上前劝说道:“门主,你再怎么想不开,也不该招惹魔教的冥尊啊!”

他的意思是,独孤冥身份是魔教冥尊,属于黑道,而他们是白道的领袖。

阮浓紧了紧手心的金粉,低头幽幽开口:“可我已经招惹了怎么办?”

“这个……”北辰风看了看楼上,确定独孤冥短时间不会下来,黯然道:“那我们还是收拾收拾赶紧跑路吧!”

从独孤冥出洞开始,他就已经盘算怎么才能阻止这位瘟神回飘渺宫,现在看来,最好的办法就是甩掉他。

此计一出,大家面面相觑。

“好计策!”西易拍手。

“走!”东恒一声令下,大家立即整装启程。

空虚道长刚坐下没多久,就被东恒连哄带拉的弄回马车,阮浓刚想反抗,却被西易隔空点住了穴道。

一路的策马狂奔,西易特意回头看了看越来越远的客栈,扬起一抹欣慰的笑。

空虚道长再怎么迟钝,也隐隐看出了他们的意思。虽然被关了五年,但那脾气还是没有变,阮门主纵使再武功盖世,也难保独孤冥不会突然翻脸。再者,独孤冥已经吃过一次亏,想必不会再像从前那样飞扬跋扈了。

想到这,空虚道长叹口气:“阮门主,魔教与武林白道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你还是不要强求了!”

阮浓被点住穴道,硬邦邦的躺在马车里,心里愤愤不平,奈何嘴巴不能说话,只好拿一双大眼瞪着空虚道长。

就在此时,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巨响,阮浓只觉得浑身一震,脸便紧紧贴在了马车顶棚上。空虚道长一甩拂尘将阮浓卷到自己身边。

外面骚乱一片,只模模糊糊听见北辰风的尖叫:“拦住马车!”

十五章 道长不见了

十五章东恒目眦欲裂,黄昏古道,他眼睁睁看着马车疯了似得朝远处奔走,而在他们四周,全是些弄不清是谁的蒙面人。

南怀素急忙挡下旁边的攻击,跳到东恒的面前。

“护法,门主在马车里!”

东恒一脚踹开侧面的敌人咬牙切齿:“你不用再提醒我了!”

“那怎么办?”

东恒深吸一口气:“辰风,追!”

北辰风得令,正要跃出去,却被人拉住脚拖回地面,一番打斗,正掐准时间再跃,再次被人拉下来。

西易隔空用石子打中敌人,挤到北辰风面前:“兄弟我助你出去!”

说完,横空劈开一掌,北辰风瞬间跃起,一脚踏在西易掌心,借着掌力飞出好远。

可就在此时,他脑袋上突然多出一股无形的压力,抬头一看,是一只脚,那脚的主人微微使力,又将他踹回地面。

“独孤冥!”北辰风失声喊道。

独孤冥在半空中回头斜了他一眼,北辰风有些尴尬的缩了缩脑袋,赶忙从地上爬起来紧追过去。

独孤冥踏过北辰风的脑袋,接二连三又一路踏着其他人的脑袋,犹如一支箭射向前方。

阮浓与空虚道长在颠簸的马车上颠来倒去,马车猛的一震,仿佛有人落在车顶,阮浓只觉得有谁突然从上面抓住自己领子往上一揪,紧接着自己就破车而出。

然而,等他再想抓住空虚道长时,一根伞柄横在他眼前。

来人蒙面,一身白衣,手持一柄白色竹伞。露在面纱外面细细长长的眸子,透着一股慑人的冰凉。

独孤冥二话不说一掌劈过去,那人不紧不慢伸手与他对掌,毫不费力的将独孤冥震下马车。

“我们只想抓到我们想要抓的人,并不想节外生枝,还望冥尊不要阻拦,这样对你我都有好处!”那人嘲弄的朝车下的独孤冥一笑,转身钻进马车里。

独孤冥眯了眯眼,一言不发的带着阮浓跟东恒汇合。

伴随着一声哨响,那些幽冥般围困他们的人瞬间撤离。

夜幕降临,大家有惊无险,惟独少了空虚道长。

来人是何方神圣?跟武当有什么仇?为什么光天化日之下将空虚道长劫走?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一大堆等着解开的难题横在眼前,东恒烦躁的拨弄着火堆。抬眼看见独孤冥正端坐在火堆另一边盘腿打坐,听他的呼吸有些乱,想来是刚刚与人交手,受了伤。

一想到他被封住武功还能接人一掌,可想而知,若是摄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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