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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让我轻薄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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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然眼皮微抬,双手合十:“在老衲眼里,众生皆是一样!”
“阿东,会骂人的小厮不是好侍卫!”阮浓小声道。
“你少说几句吧,这几位来者不善!”东恒眼尖的看到,那赶车的侍从腰上挂着一面牌子,看质地应该是镀金的,这年头带着镀金牌子到处乱逛的估计只有皇家御林军了。
朝廷跟江湖本就井水不犯河水,他们没必要参合。
“大师告辞了!”东恒一拱手,便要走,却被那名小厮横出一只手拦住,小厮扫了一眼他们身上背的临时包袱,口气更加不善:“方丈大师,他们为何能借宿,我们就不可以?今天若不说清楚,你们谁也不别想走!”
南怀素有些懵了,这年头还有这份死心眼堵着门口不让出去的?
东恒微微一侧头瞪了南怀素一眼:“回去站站好!”
南怀素心里气愤,却怪自己官卑职小,凡事都要听护法的,只得站回去。
小厮鄙夷的冷笑:“方丈大师,可是他们给的银子多?这里有些碎银,您先拿好了!”
说完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元宝,仍在地上,元宝在地上滚了一圈,停在了然脚边。
了然不惊不燥连看也没看地上的金元宝,还是那句话:“今日寺中实有不便!还请施主另寻住处!”
“你……好你个老和尚,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时迟那时快,小厮从背后抽出佩刀横在了然面前,露出刀鞘的刀刃闪着寒光印在了然脸上:“大师,若我等今日必须要在这借宿呢?”
“施主,寺中确实有不便!”
嗡,刀刃出鞘,寒影掠过了然头顶,正当落下,却停在了然胸口处一寸,小厮吃惊的看着突然出现的人。
“你是何人!”
独孤冥眼波微微一寒,两指一翻,刀刃应声而断。
------题外话------昨天我们清群,有些人被踢出去了,那么很遗憾,被踢出去的无疑是那两个个原因。
第一。长期潜水不说话。(你不说话进群干嘛?当摆设?)
第二。名字是英文名字!(本群普遍文化素质比较低,因此羡慕嫉妒恨的直接后果就是把会拼英文的人给踢出去)
十一章 两帮人马莫名相遇
十一章小厮退后一步,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人。再看看手里剩下的一截刀把,脸上的表情变换莫测。
其他人比小厮更加震惊,见义勇为这种事魔教中人大多不屑做,今日独孤冥居然出手相救,简直不可思议。
空虚道长刻意看了阮浓一眼,对她的钦佩又多了一分。看来独孤冥真的已经改过自新,决定做个好人了!
东恒早已经被对方飞扬跋扈的样子弄的很不爽,只是碍于不想惹事这个原因迟迟没有出手,现在独孤冥这一下子,总算给大家解了气。
“家奴不懂事,让各位见笑了!”马车里传来一声苍老且温和的声音。
随后车门微微一震,伸出一只手来。
那只手虽然苍老,却力道十足,指端修长,指甲饱满,估计保养的好,不同一般老人那般枯槁。
秋风扫落叶,一颗花白头发的脑袋从车厢里探出来,刚刚还剑拔弩张的小厮连忙去搀扶,老人摆摆手,坚持自己跳下来。
老人站定,扫一眼地上断成两截的刀刃,冲独孤冥一抱拳:“小兄弟,武功不错!”
“过奖!”独孤冥依旧是那副不阴不阳的嘴脸。
“大师,天色不早,前后客栈都注满了,老朽带着家眷无处可投宿,便想请大师行个方便。”老者转身对了然抱歉道,虽然一身普通人家的藏青长袍,可穿在他身上却给人一种不敢忤逆的威严。
说话间,车厢里慢慢出来一位妇人,皮肤白皙,眉梢微微吊着,虽然上了年纪,但是岁月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太多痕迹。
与老者的和蔼相比,这位妇人庄严的多,嘴角紧抿仿佛不悦。在侍从的搀扶下,妇人慢悠悠下车,站在老者身后。
天空积云慢慢推进,忽的一阵冷风刮过,空气中便开始零星落下雨点。
老人有些尴尬的抬头看看天,呵呵一笑:“老方丈,你看这天都帮咱们啊!”
了然道一句佛号:“阿弥陀佛,施主,这是天在留各位,看来贫僧恭敬不如从命了!”
阮浓一把拉住了然的袖子:“那我们呢?马上要下雨,我们也走不了了!”
“那阮施主也一起留下吧!”
了然走在前面摇头叹气,留一个也是留,留一群也是留!
阮浓兴奋的道谢,却不忘捡起刚刚侍从丢的元宝。
“门……!”东恒刚想叫“门主”,却发现四周投射过来的奇异目光,为了保全飘渺宫的面子,连忙改口:“阿门,别人的东西要还给人家!”
“可是是他自己丢到地上的!”阮浓死死攥着元宝,眼睛晶晶亮。
东恒背对大家虽然语气温和,但是他的表情已经带着威胁了:“阿门,你忘记平日里我是怎么教导你了么?”
“忘记了!”
“……”
老人在旁呵呵笑出声来:“小姑娘既然喜欢,就给她吧!”
说话间,另外一辆马车车门缓缓打开。
风掠树梢,一身纯白纱衣的女子在婢女的搀扶下下了车辕。女子幽幽抬眸,掠水惊鸿的一瞥,叫东恒他们几人心儿都酥了,说那女子天姿国色都有点谦虚,整个倾国倾城啊。
不过没多久,飘渺宫的人便恢复了正常,这倒要多亏阮浓,在她的荼毒下,飘渺宫的男人基本上已经不会再受女色诱惑,因为他们从阮浓身上看清楚的一件事——再美的面孔下,都隐藏了一颗邪恶的心。
天色更加暗沉,了然道:“施主请这边走!”
老夫人跟白纱女子紧跟其后,路过空虚道长面前,老夫人停住:“道长好生面熟!”
空虚道长甩下拂尘道:“万物皆是一体,贫道也觉得老夫人面熟!”
“哦?你说说看,我像谁?”
道长呵呵一笑,指着庙里端坐的菩萨:“施主跟这尊菩萨极其相像!”
老夫人微微一愣,终于露出笑容:“道长真是会说话!”
——
子时,雨势还没有停歇。窗外树叶被风吹动剧烈摇晃,仿佛有无数个人影从窗前掠过。
独孤冥侧身站在窗栏边,望着外面淅淅沥沥大雨,一阵风刮过带着雨点细数落在他脸上,感受到清凉,他不由得觉得外面世界这般美好。
在菩提洞中整整待了五年,这五年来陪伴他的除了干燥的空气,昏暗的烛火,还有一堆劝人出家的佛经之外,别无他物。唯一的活物,便是专门帮人开门的老和尚。
这么久的时间,久到他都不敢回忆是怎么过来的。
他踱步到桌边,修长的手指挑开包裹,里面是一尊惟妙惟肖的塑像,因为时间太久已经开裂,身上彩色颜料早已跟泥土混为一个颜色,只能从外形上模模糊糊看出是个女的。
他紧了紧手里的塑像,仿佛在压抑着什么。
最终没有压抑住心中那股渴望,足尖一点,从窗口掠出去。
另外一件厢房里,长相刻薄的那位妇人瞪着面前跪着小厮,严词厉色道:“老爷胡闹就算了,你们这帮奴才也跟着胡闹,出来一个随从都不带,万一老爷出什么事,你们有几个脑袋够砍?”
“奴才知错,请皇……老夫人责罚!”
“回去再跟你们算账!”老妇人口气照旧阴冷。忽然她颦眉:“今日那几个人样子怪可疑的!尤其是那个人,眼熟的很!”
小厮跪在地上抬头:“老夫人,您的意思……”
老夫人站起来望着窗外雨点,声音忽然颤抖起来:“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人!”
“属下明白老夫人的意思了!”
“嗯,下去吧!”
“是!”
小厮一出房门,便飞身冲进雨幕中。
南怀素眼睁睁看着几个黑影来来回回从自家窗口掠过,忍不住想追,却被东恒拉住:“闲事莫管!”
西易撇撇嘴向外走去,身后东恒问道:“去哪?”
“上茅房!”
——
万籁俱静,小厮快速的在屋檐上奔走,却被一团黑影挡住去路。
“你是什么人?”小厮压低声音问道。
那人没有说话,只做了一个特殊的手势,雨势虽然大,那手势却做的分外清晰。小厮瞪大眼,突然抱拳:“属下万死,竟然不认得大人你!”
黑衣人还是没有说话,只从衣袖里掏出一叠纸扔过去,转身便下了屋顶。
小厮急忙打开,雨水一点点的浸透纸张,看清楚上面的内容之后,小厮毫不犹豫的将其一点一点撕碎,吞入肚中。
老夫人刚准备休息,却听见外面有人敲门:“夫人,来信了!”
“谁的信?”
“火夕的信!”
老夫人一惊,连忙拉门,小厮恭恭敬敬站在门口,全身透湿,他道:“大人说,兵符的事情飘渺宫门主应该不知道,这么多年观察来看,阮浓成天不务正业,只知道玩乐!他爹应该不会放心把这么重要的事告知与她,倒是东护法有些可疑,此人深藏不露,对任何事都守口如瓶!”
老夫人叹口气:“你没有问他们来少林是干什么的?”
“大人信上已经说明原因,魔教教主当年被阮杰关在少林菩提洞中,谁知道最近却将镇住他武功的摄魂钉逼出来了,白道唯恐独孤冥出来之后危害武林便请阮浓前来降服,后来却阴差阳错将他放了出来!”
老夫人冷笑:“呵呵,一个一世精明的人,居然生出一个草包女儿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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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章 悔不当初
十二章东恒晚上照例巡视阮浓有没有按时睡觉,或者有没有到处乱跑。
果然,房间空无一人。
大雨一刻不愿停歇,仿佛跟谁较上了劲般,疯狂的敲击着屋檐。
独孤冥站在矮树下,任由大雨冲刷,手里的泥塑一点点的在他掌中融化。
在他对面屋的檐下,站着那位薄纱女子。
“冥,你我的身份注定不可能有结果!”女子语气淡淡,绝美的容颜带着一丝痛苦。
独孤冥一点点收紧掌心,却还是没有忍心将其捏碎。
“我可以带你走!”
“走?”女子凄凉一笑,从生下来开始,她的命运就不在自己掌握之中,她的存在不是为自己,而是为了家族。为了光宗耀祖,为了平衡势力,为了牵制敌人。父亲要她嫁给谁,她就得嫁给谁。
“我可以走到哪里去?你是魔教的人,我是朝廷的人,我不是你,无牵无挂,我的手上还捏着家族几百号人命……现实容不得我放肆!”
独孤冥急喘一声,胸前的伤口被雨水浸透,刺骨的疼痛却没有她寥寥数语来的锥心。
说来说去还是两人身份的问题,独孤冥甚至再想,如果自己不是朝廷一直视为眼中钉的魔教冥尊,他们的结局会不会改变?
“冥,你不要怪我,我也身不由己的!”白衣女子望着他的眸子,仿佛被什么刺了一下。
“这本来是要送给你的!”独孤冥摊开手掌,那本已经融化的差不多的泥塑现如今只剩下一个身子。
在菩提洞的五年,要不是有它的夜夜陪伴,他恐怕没那么快逼出摄魂钉,现在看来,以前的一切却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痴罔,是他自作多情!
女子一愣。想伸手去接,却被独孤冥闪了过去。
“不过,我觉得你已经不再需要了!”
这一次,独孤冥毫无迟疑的一震,那泥塑终于在大雨的冲刷下化为泥浆,沿着指缝流走。
“冥……”女子想去追,但是,想到他们之间的隔阂,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渐渐离开自己的视线。
独孤冥回到房中,一推门就发现不对劲,地上清清楚楚的印着一排脚印,屏风背后明显还有喘气声。
他不动声色的走到屏风面前,猛的一拉。
四目交接,独孤冥彻底无语了,面前这个浑身湿漉漉的,还蒙了一个面纱的不速之客不是阮浓又是谁。
以为蒙了面就认不出来?
独孤冥转身坐到桌边为自己倒了杯水,转头有些不悦:“你半夜到我房间干什么?”
阮浓每次看到独孤冥,眼睛都亮晶晶的,她轻轻的靠过去。
独孤冥没等她走到自己跟前,就开口:“如果你现在出去,我可以当做没见过你!”
阮浓取下蒙在脸上的面纱,委屈道:“你怎么知道是我!”
废话,蒙了个透明的面纱还想叫人别认出来?除非他是瞎子。但是独孤冥还是波澜不惊道:“刚刚知道!”
“没关系,我自我介绍,我是阮浓!”
“你可以出去了么?”今夜的他非常需要安静,而不是跟她唧唧歪歪说废话。
阮浓眨了眨眼,更加委屈:“独独,你答应过我,不会离开我超过十丈的。”
独孤冥深吸一口气,猛得朝她身后挥出一掌,掌风贴着阮浓耳边擦过,留下一团火辣辣的刺痛,而她身后那屏风嗖得变成两半。
“滚!”
阮浓呆住了。
独孤冥侧头看见她呆滞的表情,心里有些不忍,毕竟自己心情不好,跟她没关系。
“这是不是传说中的以气为剑?”阮浓忽然兴奋起来。两眼放亮。
忽然间很后悔,刚刚为什么不直接把她扔出去!
他甩去心中的愧疚,脸色更黑:“我数三声,马上给我滚出去。”
估计是用气过猛,胸口的伤被牵连,独孤冥剧烈的喘着气扶着桌子坐下,恶狠狠的瞪着阮浓:“你看什么看?”
阮浓眼巴巴的看着他,不但没走,反而慢慢靠近,不过她很识相的在离他一步的地方停住了,然后极为小心的开口:“其实,自从我听说你逼出摄魂钉的时候,我就一直想着摄魂钉的伤口不容易愈合,你一定带着伤。所以我今天冒雨过来就是给你送药的!”
“你给我送药?”独孤冥挑眉,阴测测的冷笑。“你不是盼着我早点死么?”
摄魂钉纯寒玉,划伤肌肤确实很难愈合。加上淋雨,已是伤上加伤估计更难好。
“我怎么会盼着你早点死呢?独独,你误会我了,我是在担心你啊!”
“担心我?可为什么你的样子那么高兴呢?”
没错,阮浓眉飞色舞的模样跟担心这两个字一点边都不沾。
“我表现的有那么明显么?”她摸了摸自己的脸。
“……”
阮浓见独孤冥不再理会自己,又接着说道:“其实你想早点逼出剩下的摄魂钉也不是没有办法的!”
“……”
“我爹把他平生武功都刻在摄魂钉上了,你之所以能那么快逼出三根,其实是学了上面的武功对不对?”
独孤冥侧头,认认真真打量着阮浓,跟她相处的日子不算久,但她给人的感觉除了不着调还是不着调以外,别无他物,但今夜他绝对相信,阮浓不是单单为了送药这么简单。
“你有什么话直接说,我不喜欢拐弯抹角!”
阮浓眼睛一亮,喜滋滋的坐在他旁边:“你又误会我了,我是真心要为你上药的!”
“那现在上吧!”话毕,独孤冥已经开始解腰带,露出结实的上半身。
古铜色的胸膛有着深浅不一的伤痕,有的已经淡的看不见,有的却清晰万分,这一道道的伤痕仿佛无声的记录着身体主人一路艰辛。
阮浓从怀里掏出瓷瓶绕到独孤冥面前,盯着他胸口受伤的位置出神。
独孤冥眯起眼,一把将她拉近:“你这样直愣愣的看着我,也是上药的步骤?”
两人第一次贴那么近,独孤冥甚至能闻到她身上独属于女子的馨香,该值得庆幸,他暂时还不讨厌她身上的味道。
阮浓仰头看他,半晌憋出一句话:“独独,我觉得,还是带你去看大夫吧!”
“滚!”好像除了这个字,独孤冥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字眼能体现他此时的心情。
阮浓照例被推开,但她依旧不屈不饶:“你别担心这些伤会留下疤痕的,我一定请最好的大夫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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