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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让我轻薄下-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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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浓更加无语,他在说什么?

“苏打的制作过程很复杂,要把纯碱放在水中煮沸,留下的……”

“砒霜的解药是碱?”阮浓打断。

“可以这么说!”

望着已经拐进长廊的人影,容浔苦笑,他刚刚在说什么?

入夜,皇宫里来了这么一批人,领头的是一个大肚子,太监刚想阻拦,却被眼前的一面金灿灿的吓的连忙跪地磕头,那是圣上御赐的免死金牌,这世上只有一人有,那就是飘渺宫的阮杰。

阮浓提着金牌一路畅通无阻。

阮浓没有直接去见北辰风,而是去见皇帝。

皇帝见到来人是阮浓,有些惊讶,再看到她的肚子,更加惊讶。

而阮浓见到皇帝的时候何尝不惊讶呢?这个拿整个飘渺宫威胁她的男人,如今脸色蜡黄的躺在龙床上,甚至连说话都费力。

“想救你的儿子,就要听我的!”阮浓开门见山,以往脸上携带的玩世不恭统统不见。

嘉瑞帝浑身一震,挣扎着从床上撑起身子:“你真能救朕的儿子?”

他没有问她是如何进宫的,只听说阮浓能救他的儿子,眼睛一下亮了起来。

阮浓没有立刻回答,只说出自己的条件:“宫中所有的食物由我来包办,北辰风身边的侍卫全部换成我的人!三个月内不许任何人来打扰!”

“好!朕答应你!”

得到回答,阮浓连礼都免了,转身就走!

迎面出来一阵凉风,阮浓紧了紧身上的大氅,觉得自己好像踏上了父亲的老路!

本想跟朝廷划清界限,没想到越是躲,缠的却越紧。这难道就是命么?

——苦逼的分割线——

阮浓制作的解药很简单,容浔用什么毒药灌溉蔬菜,她就用什么样的解药。

这几天,西易与南怀素暂时放下个人恩怨,吭哧吭哧的在自家后院种菜,喂兔子……

当第一条鱼经过何鹤赫亲手烹饪送到北辰风面前时,北辰风倒抽一口凉气。

见到阮浓,从她口中得知自己每日吐血是因为吃了有毒的鱼之后,他对鱼的钟爱已经成为过去,可现在顿顿桌上都有一条,虽然味道不错,但每吃一口但觉得胆战心惊啊!

“门主,我还要吃多久啊!”

“这个嘛,看情况啊,初步定在九十月份!”

筷子从北辰风嘴巴里落下来:“啊?现在才四月份!”

阮浓有了皇帝的默许,可以随意跟换宫中的侍卫,一天工夫不到,西易、南怀素、逍遥七七、画杀、何鹤赫都被接到宫中,将整个北辰宫包裹的严严实实。

入夜,阮浓揉着肚子,为自己熬制安胎药。

因为热气,她的额头密密麻麻冒着汗,忽然有一只手伸过来,为她擦拭,阮浓抬头,对那人一笑:“你怎么还没睡!”

北辰风的身体在阮浓的调理下渐渐好转,现在不仅没有吐血,还能下床走动,夜深人静,整个皇宫像死水一样平静。

北辰风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呆在这里过了这么久,他很渴望能回到飘渺宫,可他也知道,现在已经回不去了。

他牵起阮浓的手,表情认真:“阿浓,可不可以忘记独孤冥!”

逍遥七七已经将他们之间的经过都说给他听了,听完后,他不知道是高兴还是难过,高兴的是,在独孤冥与他之间,阮浓选择了他,难过的是,独孤冥给她的伤害会不会在她心中留下疤痕。

看见她不开心,他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如果可以,他由衷的希望,阮浓能忘记这段不愉快。重头开始,虽然这想法很可笑。

目光渐渐移动到阮浓的肚子,这里面是小小门主,是他们飘渺宫的希望。

阮浓没有回答,拉过北辰风的手按住肚子,就在这个时候,肚子里的小家伙仿佛有感应般踢了一下,从未有过的美妙感觉,从掌心传来,北辰风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掌,那个小生命十分活跃,北辰风的手移动到哪里,他就踢到哪里。

渐渐的,一抹温柔的笑容从北辰风嘴角散开,仿佛开满枝头的杏花,默默绽放。

阮浓歪了歪头,笑问:“好玩不?”

“……”北辰风头顶滑下一道黑线。

“门主……”西易从外面进来,看见北辰风整个手在阮浓肚子上游弋,目击过容浔的所作所为,结合现在,西易不假思索抽出腰中银剑,大喝:“北辰风你干什么?”

北辰风冷不丁吓了一跳,已经很久没被人这么吼过了,见西易脸色阴霾,他有些莫名其妙,但仔细一想,估计门主还在生西易的气,这段时间都跟他不亲近了,所以西易嫉妒在自己。

“你要不要来一起摸啊?”阮浓插话问道。

八十六章

一开始是北辰风在摸,然后西易凑上来,最后连南怀素都忍不住伸手摸上两把,说真的,在南朝,别说摸了,就是看两眼,独孤冥都会摆出一张臭脸给他看,想到这,南怀素情不自禁又多摸了几下。

此时……

西易紧贴着阮浓的肚子,脸上的表情又惊奇又兴奋,南怀素与北辰风眼巴巴的看着,小声问道;“都听见什么?”

西易将手指放在唇边:“嘘!”

多么神奇的一刻啊,清楚的感觉到那个小生命顽强而有力的心跳,还有频繁的动静,对于西易这大男人来说,仿佛阮浓肚子里是另外一个世界,那个小生命在茁壮的成长,用不了多久,飘渺宫便能见到这个新成员。

这是多么令人振奋的一件事啊。

他需要守护的对象又多了一个。

西易在脑中欢喜,这个孩子生下来,会像谁多一点。

南怀素站在那,看着阮浓满足的笑容,看着身边的兄弟仿佛又回到在飘渺宫那段时光,几个人一起围着阮浓……想到这,南怀素眼角有些发热。

北辰风伸手拍了拍南怀素的肩膀,南怀素望过去,眼底激荡一片,这时西易也站起来了,望着南怀素。

两只不同的手按住南怀素的肩膀,有力且温暖。

“阿素,还怪我么?”西易问道。

南怀素半张的嘴忽然咧开,飞快的出拳,那一拳正中西易的肚子,西易吃痛弯下腰,捂着肚子:“你……”

南怀素一个大鹏展翅飞扑过去,整个人跳上他的背,就如同在飘渺宫的时候,北辰风见状,下意识的跟着一跃,扑向西易的背。南怀素一个踉跄,被两个人压倒在地上,三个大男人突然像孩子一样,在地上翻滚着,哈哈大笑。

躺在地上,南怀素冲西易眨眨眼,用力拍着自己曾经被他刺伤的地方:“已经好了!”

“好的这么快?若不是我手下留情,你早就废了!”

南怀素一个激灵从地上弹起来,指着西易的鼻子大吼:“你少大言不惭,实在不行咱出去练练,看你还有机会刺我一下不!”

西易眉峰一挑:“哎呀,我怎么不知道堂主居然可以用这种语气跟护法说话!”

北辰风盘腿坐在一边捂嘴乐,他揶揄道:“跟我学,重要的时候闭嘴最安全!”

南怀素跳起来指着北辰风鼻子大骂:“最可恶的就是你这根该死的墙头草了!”

北辰风万分委屈:“又管我什么事?”

男人之间的恩怨有时候并不需要什么理由去解释,也许一个微笑,一个眼神,再不济,就是一顿粗鲁的拳打脚踢,所有的不愉快都会过去。

三个人混乱的打成一团时,门口的月光被一个人影挡住,漆黑的轮廓映在地上,三个同时朝那人望去。

“你看看你们什么样子!”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语调,甚至连字数都没变。

阮浓招手:“阿恒!”

东恒接到阮浓的信,立刻马不停蹄朝皇宫赶,当时还挺纳闷,凭他飘渺宫东护法的身份能进得了皇宫么?没想到刚报出自己的名字,立刻就有人把他领来这,推门第一眼就看见这混乱的一幕。

目光移到阮浓身上,严肃的口气柔软不少:“门主,他们闹成这样,你就安安心心坐在一边看?”

阮浓眨眨眼,露出遗憾的表情:“其实我也不想看啊,如果肚子不这么大,我早就上去了!”

“……”

东恒嘴角抽搐,安奈住想上去抽她两嘴巴的冲动。轻轻咳嗽一声,地上的三个人连忙站起来,俨然一副听话宝宝的样子。

东恒锐利的眼,一一扫过眼前这几人,用一贯的严厉表情盯着他们的脸:“真是胡闹透了,越大越没记性……”语气一转:“万一不小心踢到门主怎么办?”

南怀素、北辰风、西易:“……”

阮浓打了哈气,她今天的目的达到了,也该休息了。

“阿易我困了!”

西易二话没说,直接跨出门外,乐颠颠的去铺床了。南怀素听了东恒半天的思想品德教育,连忙向北辰风投去求救的目光,北辰风点点头,这种情况已经上演过无数次了,他懂的!

“哎呦……阿素,我肚子疼,快背我去茅房!”

“哦,好的!你忍着点!”

南怀素得令,一把抄过北辰风的身子,背起他飞快的奔驰出门,东恒望着两人绝尘而去的身影,转头看向阮浓。数月没见,她丰盈了不少,脸上的笑容还没来得及退下去,东恒有些恍然,已经很久没见到阮浓这么笑过了。

“什么事那么开心?”东恒一改刚刚的凶神恶煞,目光温柔而缱绻,他温柔的弹去阮浓头发上残留的灰尘。

“看见你来了,我很开心!”阮浓笑容扩大。

听完这句,东恒有些无奈:“七七那个大嘴巴已经将所有的事都在路上跟我说了!”

知道前因后果的他万分懊悔,为什么当初就为阮浓几句冷漠的话就负气离开呢?

“然后呢?”

东恒重新抬起头,漆黑的眸子盈满了温柔,仿佛将他所有的柔情都倾注在里头,他缓缓开口:“然后我就决定,从今往后,再也不会离开你半步!”

半晌……

“那我恩恩的时候呢?”

东恒有些崩溃……

“……门主,这么煽情的时候能不能不要说出这么煞风景的话!”

西易麻利的铺床,阮浓已经内力尽失,用不着再用寒玉祛除体内热气,现在虽然是初夏,但是晚上还是有些凉意,西易摸了摸被子,觉得有些薄,又从别的地方抱来一床,细心的铺在床上,一边铺一边暗叹,我怎么那么贤惠?

北辰风跟南怀素逃出升天,两人互相看着对方狼狈的样子,豁然大笑起来,路过的宫女与太监见皇子与一个陌生男子笑的那样开怀,吓的远远躲开了,因为在这个皇宫里,根本没人这么笑。

这笑声越过树梢,传入另外一个人的耳中,嘉瑞帝被人扶着,颤颤巍巍的站在窗口前,望着不远处两个人影子,其中一个就是他的儿子。

这么久以来,他给北辰风什么都是最好的,从穿着到吃食,还有数不尽的金银珠宝,但北辰风却从未对他这样笑过,甚至都没听他叫自己一声父王。

嘉瑞帝捂着自己的眼睛,难过的颤抖着。

“陛下,这帮人也太不成体统了,大半夜在宫里又是笑,又是跳的……小皇子才康复,身子也受不住……”

“随他们去吧!你没看见容辰很开心么?”嘉瑞帝仔细回忆自己的一生,悲凉的发现,他竟从没有像北辰风这般肆意的笑过。

说的直白点,他从没有为自己笑过。

“可是陛下……小皇子这样肆意妄为……那将来……不如找个师傅给小皇子,好约束下他的德行操守?”

嘉瑞帝沉思:“那就交给阮浓去做吧,朕相信她可以做的很好!”

——快乐的分割线——

四大护法聚齐,前面的所有恩怨都在一夜间消弭不见,大家又是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

下午,皇帝差人送来很多西瓜,供大家解渴。

逍遥七七抱着半个西瓜用小勺挖着吃,北辰风见状也学他的样子,现在想想,飘渺宫的伙食真的不怎么样,常年积雪的地方,很少有水果吃。

南怀素用胳膊撞了撞正在埋头啃西瓜的某人:“哎,上次你欠我的三两银子什么时候还我?”

西易停下啃西瓜的动作,语重心长道:“别闹了,好好吃西瓜!”

南怀素急了:“我这怎么叫闹呢?那天我们说好的,你说急用,半个月就还我的,后来你走了,这钱到现在就没影子啊!”

“……不就三两银子么?至于逼的那么急?”西易怒了。

南怀素也跟着怒了:“那也是钱,我一点一点攒的!”

这个稍微有些热的下午,因为两人的争吵变得更热了。

阮浓望望天,觉得这种日子十分令人贪恋。

北辰风的毒已经解的差不多了,至少不用每天吃鱼,容浔最近没少动作,不过都是边防部署这方面,不得不说,容浔是天生的军事天才,以很少的人加固防卫,却能事半功倍。

阮浓在脑中盘算着,皇后也该有动作了。

果不其然,吃完西瓜,就得知皇后领三十万大军朝皇城靠近,皇帝命容浔领兵十三万出城阻挡。

三十万对十三万,这是个很悬殊的数字,在阮浓看来,皇帝这么做的原因不外乎有两种,一种,他疯了,第二种,他想容浔死!

容浔贵为逍遥王,这么多年来不理朝政,但是在皇帝重病让他监国的这段时间将国事管理的仅仅有条,这足够说明容浔是真的深藏不露,如果他想某朝篡位,那是轻而易举的事!

傍晚,阮浓在一片绿意盎然中见到身披铠甲的容浔,脱去平日里华丽的服饰,换上铠甲的他多了一丝英气,见到阮浓,容浔展颜一笑,招手:“过来!”

阮浓慢腾腾的过去,与他并肩看这远处斜阳。

“此去迎战,估计九死一生!”

“逍遥王何必自谦,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区区三十万大军应该不在话下!”阮浓平静道,说真的,她觉得以少胜多对容浔来说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她在某些地方也看过关于容浔的典籍,说他用兵如神,布阵高超。

“你看不出来,皇帝要杀我?”容浔一语道破玄机。

“哦……”阮浓拉长语调。看见容浔神色渐渐暗淡下来,似乎有不得对外人说的苦衷。她问道:“明知道皇帝忌惮你的才能,你根本不该接手监国这差事!”

她也很想不通容浔为何要做这种傻事。

身披铠甲的男人兀自勾笑,似乎在笑自己的多情:“你还不明白么?我做这么多,只想要一个人回来而已!”

算尽心机,只想要那个人回到自己身边,有错么?

他转身看向阮浓,从未觉得有哪个女子如她这般让人又爱又恨,好像已经抓住她了,到头来,她却远在天边!

如今他要上战场,回不回得来是个问题,有些话,恐怕这一辈子都没机会再说!

容浔朝阮浓伸出手,带着一贯的坏笑:“敢不敢让我牵着你走?”

阮浓摇摇头:“我是不怕,我只怕被独独知道!”

“你跟他不是已经桥归桥,路归路,互不相干了么?那还怕什么?”

“万一他来找我呢?”

“……那等他来再说!”不容拒绝的牵起她的手朝另一边走去!

夏天的夜晚并不是纯黑的,倒是黑中透出一片无垠的深蓝,一直伸向远方。

容浔抱着阮浓猛的一跃,两人轻轻巧巧落在一座高大的宫殿顶端。

北朝皇宫在这里尽收眼底。

容浔沐浴在夜色中,仿佛一只修炼成精的妖兽。

“你并不是坏人!”阮浓得出结论。乍一看容浔心狠手辣,实则上,他如果真的有异心,北朝早就改朝换代了!

容浔低头,发出一声讥笑。

“我坏不坏,你不是最清楚!”容浔意有所指,那夜,他抱着她,看着她在自己身下颤抖却没有哭泣,便是那一刻的好奇将他领入一个永远回不了头的深渊。

“我其实并不是这里的人!”容浔叹口气,安静的述说。

他的到来完全是一个意外,因为考古发现一本册子,在用激光做时代鉴定的时候,那本册子突然闪出一片五彩的光芒,他就被莫名其妙卷进来了。

他记得那本册子名叫《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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