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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让我轻薄下-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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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圣赫微微一怔,他有些迟疑:“你是……阮浓?”
她就是那个送信给他,要他偷偷调换天波峰下面的炸药的阮浓?颜圣赫有些不敢置信,虽然他没有见过阮浓,但是在做这件事之前,他彻底查过有关于阮浓的所有资料,包括她的长相,现在立在他面前的人,跟画像上的简直天壤之别。
阮浓点点头:“恭喜你,猜对了!”
独孤冥被他们一来一往弄得十分不爽,而现在又出这么一道劲爆消息,阮浓跟颜圣赫居然有书信来往!而且还是一年前!
独孤冥一把将阮浓扣在怀里,冷声:“你什么时候跟这家伙搭上的?”
颜圣赫是什么德行,没有人比自己更清楚,只要能为魔教带来好处的人,颜圣赫照单全收。但是一旦被利用完,就会被这个无耻的人狠狠丢弃。他就是个鲜明的例子。
阮浓很委屈:“独独,我这可都是为了我们的幸福啊!”
独孤冥很茫然,他的幸福怎么可能跟这个人渣有关系?
颜圣赫笑而不语,只听阮浓慢慢解释道:“你不记得了?画风总是要接你回魔教,我怕你耳根子软被人劝回去,所以才跟他做了一笔交易啊!”
“什么交易?”
“帮魔教洗脱邪教的恶名!你看,才短短一年的功夫,魔教跟白道已经亲如兄弟了!”阮浓摊开手,一副很自豪的样子。
这对魔教来说,无疑是天大的好事,从实力来说,白道虽然人多势众,但是门派太多不容易团结。而魔教,从人数上不如白道,但是势力绝不输任何一个武林大派,如果不是白道这么多年的打压,如今称霸武林的也许不会是飘渺宫!
“那条件呢?”独孤冥又追问。
“条件就是……”
“啊哈,阮门主,我忽然想到有件事要请教你!”颜圣赫突然插嘴,引得独孤冥怒目而瞪,转头对阮浓道:“你继续!”
阮浓很遗憾的看了看颜圣赫,一字一句:“条件就是冥尊入赘飘渺宫!”
嘎嘎嘎……空气中传来骨骼摩擦的声音,阮浓很识相的后退几步,独孤冥一步一步逼近,颜圣赫慢慢后退,连忙摆手:“冥,你别激动!”
独孤冥冷冷勾唇,不激动?怪不得攻打完天波峰之后,画风没声音没图像,也不再催促他回魔教。原来是被这个人面兽心的无耻小人卖给了飘渺宫。
“等等!”颜圣赫忽然伸手挡在眼前。
独孤冥顿了顿脚步,冷睨着他,论武功,这个人……自己用一根小拇指就能捏死他。
“你还有什么话说?”独孤冥傲然挺立,双手负后,一副‘不管颜圣赫等下说什么,这一顿打是免不了的’样子。
“你被阮杰关进菩提洞的时候,我有去救过你!”这番话,颜圣赫说的一本正经,神色也比较中肯。
“你……救我?”独孤冥语气有些不稳,倒不是因为感动,而是觉得很好笑。如果靠颜圣赫来救他,估计他还得在菩提洞再待五年。
说不定是十年……
“没错,当年阮杰把你抓走后的第五天,我就去飘渺宫跟他们理论了!”颜圣赫义愤填膺,双手握拳。
“第五天?为什么不不是第一天?”
“因为那五天我去了少林!”
“然后呢?”独孤冥又问。
“然后我爹送给他一幅画,他就走了!”阮浓在他们身后探出头,大声说道。
颜圣赫狠狠瞪了阮浓一眼,连忙赔笑:“不是这样的!”
“那是什么样的?”独孤冥忽然很想知道,这个人是用什么样的方法营救自己,虽然没有成功,但是关于这个过程,他还是有兴趣听的。
“是这样的,当年你被擒住之后,我很生气,得到消息的那天正好下雨,我冒雨领着一万教众前去少林寺示威,少林寺方丈主持了然出来说,钥匙不在他那里,在飘渺宫!”颜圣赫顿了顿,见独孤冥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又继续说道:“我想,了然是和尚,不敢说慌,我就让一万教众堵在少林寺大门口,继续示威,我自己一人独自上了飘渺宫!”
“你一个人?”独孤冥突然笑起来,以他的武功,别说阮杰,就是随便一个护法都能制住他。他还真大胆啊!想到这里,独孤冥脸上终于了些许震惊的表情。
“没错,我一个人单枪匹马杀上飘渺宫,诛死搏斗了一个月之后,我终于见到了阮杰!”
“一个月?”独孤冥脸上又出现了震惊的表情,比先前还要惊讶。
颜圣赫慎重的点点头:“我在飘渺宫大吃了一个月,把飘渺宫所有的好东西都吃掉之后,阮杰迫不得已终于亲自接见了我!”
独孤冥有种想杀人的欲望。
“别急,你知道,我武功不如你,单打独斗根本奈何不了阮杰!”
独孤冥收起杀人的欲望,耐心听他继续说。
“见到阮杰之后,我跟他说明来意,并说,如果他不放了你,我就将魔教总坛转移到飘渺宫脚下!天天逼着他!”
“说重点!”独孤冥有些不耐烦,这些废话他不想听!
“哦,重点就是,阮杰一见面就送了我一幅画,我觉得十分喜欢……”
话音刚落,阮浓就看见一条金色的影子跟一条黑色的影子交缠在一起。
独孤冥跟颜圣赫实力太过悬殊,没多久,圣尊颜圣赫就有些不支,被独孤冥打的连连后退,不过,败归败,却不至于立刻被独孤冥杀掉,颜圣赫一边躲闪避其锋芒,一边道:“你听我说完再打行不行!”
“不行!”独孤冥一口回绝。
阮浓撑着下巴看戏似地看他们你来我往的过招,但从独孤冥招式上来说,他并不想真的杀颜圣赫,相反,每次在关键时候,独孤冥都刻意留下生机给他。颜圣赫不傻,只管投机取巧的求生,绝不反击。
终于,在半柱香之后,颜圣赫一身狼狈,独孤冥慢条斯理的整理领口褶皱的地方:“你可以继续说了!”
阮浓捧着下巴兴致盎然。
“冥,你不想知道那画上画的是什么么?”颜圣赫一改刚刚的狼狈,语气忽然沉重起来。
独孤冥微微挑眉:“就算我不想知道,你也会不厌其烦的描述给我听!”
那副画很简单,就是一棵树差点被风刮倒了。
“你就为了一副画打消了救我的念头”独孤冥哼了一声,语气鄙夷。
颜圣赫点点头,平淡道:“我就是看到这幅画才决定放弃的!”
“那幅画上有什么玄机?”
“当然当时我拿着画回去揣摩了很久,当我终于揣摩到,准备跟阮杰说的时候,却得到阮杰离奇暴毙的消息,他的预言印证了。他将自己比作那棵树,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他之所以把这副画送给我,就是想告诉我。如果魔教再不收敛收敛,我的下场将会跟他一样!当时,我就下令立刻撤出中原,修生养息,等候时机!”
“你还真够识相的!”独孤冥冷笑。
“我这叫见机行事!”颜圣赫不甘愿的辩解。
所有的疑惑都已经得到解决,独孤冥不再逗留,拉着阮浓准备去参加武林大会,颜圣赫又拦住他们两个面前:“冥,你现在还不能去!”
“为什么?”
“你要是去了,白道很多人会崩溃的!”阮浓插嘴道。
就好兔子们在一起选举首领,突然冲出来一只狼也想参加的道理是一样一样的。
越过红石谷,颜圣赫带着独孤冥与阮浓来到属于他们的地盘,魔教总舵就在这里。
当年撤出中原,没地方安置手下那些弟兄们,所以才选择红石谷作为暂时栖身点,可五年过去了,大家对这里都有了些许感情,也就不再想着迁回去。
魔教还是没有变,独孤冥跨进门开始,就觉得一股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正如同十年前他跨进这里时,一摸一样。
“这里我按照中原的样子,一砖一瓦都不曾变过!”颜圣赫站在玄天殿上,回首看向独孤冥。
此时此刻,颜圣赫早已没有刚才的轻浮,一股说不出的光彩从他眼底透出,就好像一个人拼尽了所有盖出一栋房子,并向自己的兄弟得意炫耀的感觉!
阮浓环顾四周,觉得魔教的人很喜欢黑!
没错,门是黑的,墙面是黑的,就连地板都是黑的。玄天殿的顶上挂着一只怪异的兽首,想必是他们信奉的圣物。
独孤冥没有说话,拉着阮浓朝另一边走去,左拐右拐然后再拐,穿过花圃、走过小桥、绕过长廊,遇到一些魔教弟子,他们先是一愣,然后急忙行礼。阮浓觉得,独孤冥在这里比在王府的时候要和蔼。
在王府里,下人对他点头哈腰,他连看都不看直接越过他们,而在这里,任何人,甚至只是看门的小厮对他说:“冥尊回来啦!”他都会报以微笑,拍拍他们的肩膀。
阮浓跟着独孤冥走了好远,终于停下。
面前是一面透明的湖泊,很大很大,湖泊中央是一栋用翠竹垒砌的小楼。这座建筑在魔教那可谓是独树一帜。
独孤冥的眼眸里忽然跳跃一丝兴奋,抱起阮浓,原地一跺脚,他们两个便飞离地面朝湖中心飘去。
一登上岸,独孤冥便迫不及待地推开门,房间里一点没有王府那么奢华,摆设古朴,简单,一如他的为人,简单,透明。
房间干净,敞亮,想必每天都有来打扫,桌子上还放着一盘没有下完的棋,棋子光亮,没有一丝灰尘。
看着眼前这一切,独孤冥终于露出一丝欣慰的笑意。
“这是你以前的房间?”阮浓抬头问道。
独孤冥点点头,眼底眷恋不已。在认识阮浓之前,他一直住在这里。虽然不够华丽,不够奢侈,但是他从未嫌弃过。
“你想问什么?”独孤冥好笑的看着她。
阮浓托着下巴,喃喃道:“我想知道床在哪里!”
独孤冥:“……”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不太和谐的声音。
颜圣赫划着一条船慢慢而来,他靠岸,朝岸上人喊道:“感动不感动?你走的这五年,我天天叫人打扫!这里一丝一毫都不曾改变!”
独孤冥没有说话,走到岸边,伸出手,颜圣赫弯起唇,将手递过去。
两只手交握,独孤冥一用力,颜圣赫身子一轻,转眼上了岸。
男人的友情是不需要什么多余的话音,有的时候只用一个眼神,或者一个动作就能说明全部。
对于颜圣赫,独孤冥从未真正的怪过他,比起皇宫里那些虚与委蛇的人,他更愿意跟颜圣赫打交道,毕竟这家伙从第一次见面就把他身上所有的缺点都展露在自己面前。这种坦诚相待的人,才是真正的朋友。
“我来这里只有一件事!”
颜圣赫坐到一边耐心的听着:“说!”
“帮阿浓找到洗掉脸上人皮的药水!”
“她易容了?”
颜圣赫凑过来,仔细端详了下阮浓,伸手想摸摸她的脸,却被独孤冥狠狠拍开了。
颜圣赫揉了揉被拍疼的手,抱怨道:“都易容成这个样子了,你还能认出来?”
果然不出他所料,真正的阮浓根本不是长这个样子的,想不到是易容了,呵呵!
阮浓正在无聊的拨弄着棋盘上的棋子,黑白两子杀的正酣,她随意的下了一步,原本领先的黑子陡然急转而下,有些败像。
颜圣赫的眼睛一直盯着阮浓,淡淡道:“敢问阮门主现在带的这张脸皮是谁的么?”
“北朝郡主,安平!”
轰,颜圣赫豁然站起来,安平,安平郡主!她不是已经嫁到南朝去了么?
阮浓仿佛知道颜圣赫要说什么,转头看了看独孤冥,得到他的眼神许可之后,阮浓施施然道:“真正的安平根本没有嫁过去啊,嫁过去的是我!”
颜圣赫更加无语了。
等把所有的来龙去脉听完,颜圣赫彻底成呆滞状。
但是作为魔教的首领,他没有震惊多久,颜圣赫咳嗽了一声,义愤填膺道:“北朝真是该死!”
步步紧逼,这次是飘渺宫,那么下次会轮到谁?
独孤冥一语不发,似乎在找一个契机,但找了很久,他都没能插上嘴。
因为……
“其实我好惨的……被皇帝要挟,如果不就范,我的飘渺宫就会成为供大家参观的地方!”阮浓声色俱下,说的听者伤心,闻着流泪。
颜圣赫作为魔教首领他绝对能理解阮浓的心情,如果有一天魔教也被人来参观的话,估计他会疯掉。
顿时,两人惺惺相惜起来。完全把独孤冥排除在外。
忽然,阮浓语气一转:“颜圣赫,你想魔教名垂青史么?”
武林大会在飘渺宫姗姗来迟的脚步声中,正式召开了。
由武林两大泰山北斗对这次武学上的切磋做出最中肯的判定。
开始几天都没什么好看的,都是一群默默无闻的门派相互过过场,体会下在众多高手面前展露一面的快感,就如同一个士兵渴望在将军面前谈论如何攻城的道理一样,小的门派根本没指望胜利,只想露个脸,给自己的门派打个广告。
所以,那些真正有实力的人,还在各自摆弄自己的事。
比如,飘渺宫的阮门主。
安平现在正处于极度的烦躁与恐惧中。
因为她接到一则帖子,是各个门派划分出来相互比武的对象,她最后一个来,根本不了解到底发生什么事,其他人就私自将她与魔教的长老画杀凑成了对手。
真正的阮浓不会武功,而她也同样不会,但问题是,到底是谁帮她报的名呢?
捏着这个名册,她更加惴惴不安,本来想给阮浓抹黑,但看样子,没等她有机会抹黑阮浓,自己有可能会死在魔教人手上。她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赶快离开,随便什么地方都好。只要别让她呆在这里就好,这里的每个人看她的眼神都带着一股奇怪的感觉,好像她脱光衣服站在那一样。
但她又不甘心,好不容易有个机会报复阮浓,阮浓夺走了她的爱人,她就占据属于阮浓的飘渺宫,这有什么不对?
忽然,烛火一晃,一道人影闪过,安平来不及竟叫,就被一张大手捂住嘴巴。
来人笑意盎然,凤眼微微吊着,散发着唏嘘的光芒,安平瞪大眼看着眼前的人——容浔。
安平从未见过这个样子的容浔,诱惑、邪恶、并且……放肆。
他轻轻挑开安平的衣领,凑近道:“别用这种眼神不敢置信的眼神看我,想找到你并不难!”
见安平神色依旧呆滞,容浔弹指点了她的穴道。
笑意盎然的抱起她掂量下:“恩,比上次重了一些!”
安平吓的不知所措,她虽然是郡主,但是并非不懂男女之事,容浔此时此刻的眼神与表情,完全像一个被欲望所埋没,不,怎么会这样!
安平想挣扎,可是她此时全身麻木,一点力气都没有。
容浔邪笑:“放心,这一次再也不会有人闯进来!”
几个护法此时正在跟空虚道长他们商议事情,他来之前就已经彻底打探好了。
安平急切的转动眼珠,在容浔看来,便是她不甘心的反抗,忽然,容浔将她扔到床上,逼近,狠狠捏起她的下颚,眸子一片冷冽,再也没有先前的温和:“一个男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阿浓,我对你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今夜,我将拿走属于我的东西,所以,你要乖乖的!”
七十二章
七十二章
容浔看到安平眼底的恐惧与慌张,他凑得更近,语气带着浓浓的不屑:“独孤冥就那么好?恩?他能给你的,本王一样也可以给你,为什么你还想着他?”
独孤冥与阮浓早已决裂,这是他亲手谋划的,在独孤冥离开的那段时间,他一直注意飘渺宫的动向,终于在一次深夜,他偷偷上了飘渺宫,虽然没有近距离接触,但是远远的,他看见阮浓一个人站在雪地里,样子孤单而寂寞,他好想上去拥住她,告诉她,这个世界并不只有独孤冥一个男人,他或许没有独孤冥武功高强,但是,他一样能将她保护的很好。让她过着这世间所有女人都渴望的日子。
“阮浓,我可以让你成为这个世上最尊贵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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