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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让我轻薄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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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了脚步。
今夜发生太多事,让她一时间难以理顺头绪,在她的计划里,并不包括让独孤冥知道真相。但那个抢了她摄魂钉的蒙面人好像知道些什么,如果独孤冥知道自己以往死缠烂打是别有目的,到时候只怕不用旁人插手,独孤冥就不会放过她。脑海中豁然浮起他一脸坚定说的那番话,以及他当时的表情,心头莫名生出一种不安。
她去菩提洞放独孤冥出来不过想得到摄魂钉,当年父亲将摄魂钉留在他身上必定有他的道理,她之前做过最坏的打算,若独孤冥不肯配合,与他兵戎相见也是不可避免的。
世事难料!
现在独孤冥已经很配合,甚至比她想象中的更完美。
要做的都已经做的成功,她却开始不安!
心底的最深处仿佛在惶恐,惶恐真相大白的那一天,他会如何对她!
屋檐上的脚步越靠越近。阮浓拢紧衣领,疾步向前。
夜深,客栈里出了厨房与大厅有一盏灯亮着之外,其他房客的房间都是黑的。小二趴在桌边打盹,阮浓在大厅里绕了一圈,刺客也跟着她在房顶绕了一圈。
阮浓有些奇怪了,这些刺客不现身却一味的跟着她。
她急忙调转头往独孤冥的房间走去!
客房两旁昏暗,独孤冥门扉紧闭,好像已经休息了。阮浓刻意在他房前绕了一圈,想必以独孤冥的武功应该能听到些声响,可是绕了三圈,那门还是没什么反应。房顶上的人连她都能听见,独孤冥没理由不会发现啊!
阮浓将信将疑,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忍不住敲了门。
独孤冥与魔教同住一个院落,所以开门的并不是他,而是魔教一名弟子。
“阮门主有事?”魔教弟子开门,衣衫整齐,好像是守夜的。
“恩,你们冥尊有空么?”阮浓笑眯眯的问道。
弟子抬头看了看天上高高悬挂的月亮,思索半晌:“应该没空吧!”这个时候冥尊应该已经睡下了。这时候去打扰无疑是找死。
“没空就抽点空呗!”
“……”
“让她进来!”内室传来一声低沉嗓音。
阮浓喜出望外,刻意回头挑衅的看了看屋顶,大步迈进门槛。魔教小弟子立即关门,领着阮浓进去。
踏入厢房,独孤冥正坐在茶几边饮茶,身上披了一件火红色狐皮大氅,几缕湿发垂落在两颊,似乎刚刚沐浴完毕。烛火摇晃,衬得他五官更加精致。
见阮浓来了,他另倒了一被热水递给她。
“这么晚不睡跑这来干什么?”语气不知不觉带着些许关切。
阮浓接过热水,冰冷的五指收拢在杯子两旁,当然,她又不能当着他的面说明自己是被房顶上的人吓的睡不着!更不能说这么晚跑到他这里是为了避难。
“恩,我睡不着!”
“为什么睡不着?”独孤冥挑眉,指了指身旁的贵妃椅,示意她坐下慢慢说。阮浓嗖的跳上贵妃椅躺好,因为出来时太过匆忙忘记多穿衣服,即便耐寒的她也免不了抱紧肩膀取暖,独孤冥默不作声的将肩膀上狐皮大氅解下,盖在她身上,然后挨近她:“什么事睡不着?”
“恩……我有点不舒服,手脚冰冷,头昏发热……”我编~
“怎么会这样?”独孤冥豁然捞起她的手腕,但又没发现什么异常,二话不说抱起她:“我带你去找大夫看看!”
现在出去?不不不,她还没忘记外面蹲着三个高手。
“等一下!”
独孤冥顿下脚步低头睨了她一眼:“又怎么了?”
“我……我不想去看大夫!独独,其实看见你我的病就好一半了!”
“……那你再看两眼是不是就全好了?”
“理论上是的!”
独孤冥放下她,拎起掉落在地上的大氅掸了掸,重新盖在她身上:“是不是有事?”
阮浓咬了咬唇,将脸埋在毛茸茸的大氅里,只露出一只眼睛:“你保证我把事说出来你不会打我!”
“我有打过你吗?”
“没有,我只是想再肯定一下嘛!”
“说!”
阮浓深呼吸一口气,娓娓道来:“恩,你跟那个郡主是怎么认识的?”
独孤冥手一顿,茶杯举在半空,迟迟没有落下,半晌,他不着痕迹的将茶杯收入掌心,轻轻抿了一口:“你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我嫉妒!”
“……”
见独孤冥面露讶异,阮浓旁若无人的继续愤慨道:“我一直嫉妒为什么你会喜欢她?”
“……那个时候我好像还没认识你!”
独孤冥一下子把话堵死,让她难以再拖延时间,房顶上的人还在,甚至比刚刚跟肆无忌惮了些,怎么他还没发现呢?还是只是不动声色,想把他们一网打尽?
阮浓急的头顶冒汗,不觉将大氅拉开些许,这个动作落入独孤冥眼底,他叹口气:“你好像很急躁!”
“……独独你好聪明!”
独孤冥微微一笑:“是晚上的那场刺杀让你睡不着!”
“你猜的太准了!”
独孤冥缓缓靠近,将她揽入怀里:“不用怕,虽然天波峰无孔不入,但他们也是血肉之躯,我刚刚已经安排画风等人轮流在你四周保护,安心睡吧!”
阮浓怔住了。
独孤冥送她回房,转身替她关好门扉。
留下阮浓一人坐在床上,望着紧闭的门扉久久不能回神!恶搞小剧场阮浓:“阿恒以后你是选择喜欢你的人,还是你喜欢的人?”
东恒:“你看呢?”
阮浓:“你一定选你喜欢的!”
东恒害羞捂脸:“门主你怎么看看出来的?”
阮浓:“因为没人喜欢你!”
------题外话------看见那个恶搞小剧场没有?大家有兴趣的话一起YY里面的人物!搞笑的,沼液把它收在文里!让大家一起开心开心!
三十九章 关于内鬼的问题1
三十九章昨夜天波峰捣乱已经让所有人像绷紧的弦,丝毫不敢放松。加上画风语出惊人,爆出他们之中很可能有内奸,因此,早膳过后,大家都安安分分的待在自己房间,生怕做了什么不得体的举动叫人怀疑自己是内奸。
东恒挨家挨户敲门,通知大家开会。
会议地点安排在客栈比较偏僻的西厢房里,地方不大,只有一张大圆桌,伙计象征性摆了几道小点心,一壶热气腾腾的茶便退出去了。
阮浓懒洋洋的坐在最中间,大家以她为中心依次落座,东恒站在阮浓身后,一派标准小厮装扮,当他目光落在桌边那抹银衣身上时,眼睛一亮,觉得有些稀奇。
独孤冥一向不喜欢参与白道之事,当初答应保护门主也只是形势所逼,如今看他竟然坐在这里,不免有些惊奇。
了然作为这里资格最老的长辈,见大家迟迟不开口,便挑头道:“昨夜之事大家都已经知晓吧!”
大家点头,动静那么大自然是知晓的!
了然看了看阮浓,她是昨夜与杀手最近的人,应该知晓的最多:“阮门主对昨晚之事有何想法?”
阮浓大方迎接了然的目光道:“人多欺负人少的想法!”
“此话何解?”了然追问。
“当时只有我跟独独两人,而他们却有六个。”
“阮门主武功盖世,区区六个人怎能奈何的了您”华山派华狐谄媚奉承道。
“是奈何不了啊,所以他们走了!”
华狐照样不受阮浓待见,没说几句便灰溜溜埋下头喝茶了。
“有几个问题我想问在座各位!”一直不曾开口的卓非站起来。
大家目光渐渐迷离起来,好像在回忆这个突然出声的少年是那位。
卓非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叹息道:“在下卓非!”一路上他最为苦恼,鞍前马后为他们疗伤上药却没一个能真正记住他。
大家立即换上一副久仰久仰的样子。
“阮门主,在下大胆说一句,我们中有一个是内奸!”卓非道。
众人吸气,这样的猜测一定会得罪很多人,所以他们迟迟不肯开口的原因便是这个。卓非名气不大,这得罪人的话他来说最适合不过。
阮浓换了个姿势,问道:“你觉得是哪个?”
卓非冷静道:“暂时还不知道,不过在下一直有疑问想问一问逍遥王!”
话锋一转,竟然掠到容浔身上。
早上光线从门缝射进来,正好印在容浔背上,宝蓝色的长袍隐隐泛光,整个人像是被阳光包裹,尊贵无比。
容浔稳稳的端着茶碗,笑意盎然:“卓大侠请问!”
卓非道:“武林与朝廷向来没什么交情,逍遥王是当今皇帝的皇叔,此番空虚道长被劫,逍遥王却来此助阵,敢问一句,可是另有目的?”
这一问叫大家都愣住了,当初来的时候,他们对容浔尽量不得罪也不亲近,就是因为他的身份特殊,贵为皇叔却跟他们这群人打着交道。说他友情参与吧,看样子也不像,说他有所求吧,又想不到这里面有什么东西能让容浔动心。
容浔继续微笑;“确实有目的!”
众人的耳朵嗖的一下长了不少。
“本王早听闻天波峰生造利器,其中就有一柄削铁如泥的绝世好剑,本王想要!”
理由简单而明了,他想要那把剑!
到底什么剑大家都不得而知了,但想回来,能让容浔亲自寻求的当然是天下顶顶好的剑了。这里唯一佩剑的只有华山派华狐,当他听见容浔那句——削铁如泥……本王想要!他下意识用手按住腰侧。普天之下真正削铁如泥的决定好剑也只有三把,一把是空虚道长手里的碎魂剑,一把是飘渺宫的玉玺剑,但听说阮杰死后将那柄剑作为陪葬了,当时还让武林中许多豪杰惋惜了一把,最后一柄便是华狐腰间所佩戴的涂影剑。
容浔仿佛看穿了华狐的意思,他气定神闲的望过去:“放心,本王虽然爱剑,但还未到为了剑不择手段的地步!”
独孤冥默不作声的听着,冷不丁被凑过来的脑袋吓了一跳,等看清眼前那张脸的尊容时,他眼底的冷意稍微缓和了些。
“独独想什么那么入神?”
“没什么,只觉得逍遥王对有些事太过情有独钟,让我佩服!”
容浔斜眼望过去,见阮浓跟独孤冥距离挨得那么近,唇边笑意淡了些许:“你我共处那么久,还未曾请教阁下尊姓大名!”
独孤冥头也未抬道:“独孤冥!”
“哦?可是五年前被飘渺宫门主阮杰用十根摄魂钉关押在少林的独孤冥?”
“正是!”
东恒的心已经被提到嗓子眼了,当初放独孤冥出来就只有空虚道长跟了然大师知道,现在好了,大家都知道了,这都够乱了……
果然,话音刚落,在座的人齐刷刷站起来,一脸戒备的望着独孤冥,气氛陡然变得紧张且压抑。
“原来是魔教冥尊!”容浔却与其他人不同,他表情坦然自若,丝毫没有被这个消息吓到。
看看大家的反应再对照容浔的反应,独孤冥微微翘起唇瓣。倒是阮浓笑嘻嘻的看着容浔道:“怎么你在皇宫里也听说过独独的名字?”
容浔意味深长道:“当年冥尊莫名杀进我边疆大营之后紧接着又杀死偷袭我大营的南朝军队,此事震惊朝野,我又怎么会不知道?”
众人抽气,用一种怪异的眼光看向独孤冥。
当年之事他们是知晓的,但只听说独孤冥为了一展魔教威风,挑衅皇室,将皇室驻军杀的片甲不留。却不曾想,他搞完北朝皇室驻军之后又袭击了南朝,这到底为那番啊?
独孤冥道:“那群酒囊饭袋就算不死在我手上也会死在南朝偷袭之人手里!”
容浔眯起眼,有些危险问道:“就算是酒囊饭袋,也是人生父母养,难道冥尊觉得他们都该杀?”
独孤冥坦然道:“我不知道他们该不该杀,只知道当时他们挡了我的路,而又不肯让开,我不知道除了杀他们之外还有什么办法令他们安分下来!再者,死在我手里跟因玩忽职守死在敌人手里有何不同?”
“当然不同,纵使玩忽职守,死在敌人手里家属会得到十五两抚恤银,而死在冥尊手里,他们一文钱都得不到!”
“你是想替他们讨回那十五两抚恤银的么?”
两人莫名其妙的较上劲了。
正当他们不知道是劝架好呢还是继续看热闹好呢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激烈的打斗,还伴着断断续续的对话。
“……好你个烂屁股,失踪两天居然带了两个帮手来!以为人多我怕你不成”
“你说哪个是烂屁股?南怀素,射死他!”
“别射别射,让我撞死他!”
“墙头草死一边去,我一个人就够了!”
两个声音越听越耳熟,越听越亲切,东恒激动鸟。
------题外话------各位看文的亲亲们,文写到这里算是走完了全文的一小半了,沼液虽然已经写过四本文文了,但是在某些方面还是个新手,需要大家一起帮助才能进步,文文到这里是一个坎,我想听听你们看了八万多字后的感觉!但我不想听那些——加油,写的好棒,我来啦!我喜欢之类毫无内容的话!
四十章 出其不意
四十章“圣尊!”
偌大的书房内,一名身穿臧红色长袍的年轻男子懒洋洋的抬头望向面前人。
“什么事?”
“画风传来消息说冥尊此时正跟飘渺宫一起前往天波峰的路上,所以回魔教之事要耽搁些!”那人道。
“飘渺宫?”圣尊扬眉,似乎觉得这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是的,冥尊从少林出来之后,便一直在飘渺宫!”
圣尊轻笑一声,慵懒的撩起胸前垂落的发丝:“冥尊居然会跟飘渺宫一道?真是稀奇,难道说被关了五年后,全身戾气也被关没了?”
在他的映像中,独孤冥绝对不是一个善茬,亏欠了他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画杀,依你之见,冥尊此时想做什么?”
被称作画杀的男子拧起眉,觉得这个问题问的有些难度,他有些不满的看向圣尊,您老是跟冥尊朝夕相处时间最多的人,你不了解他,还有谁了解?但是他口头上还是恭敬道:“估计冥尊有他自己的打算吧!”
这是显而易见的啊,跟在敌人身边那么久,不是受制于敌便是另有谋算,当然,前者对于冥尊来说还不可能,后者稍微靠谱些。
“哦?你觉得是这样?”圣尊挑眉,有些好笑的看着画杀。
“应该吧!”画杀支吾回答。
“画风为何不亲自来回魔教报告此事?”圣尊问道。
“额……画风说他现在忙的抽不开身!”
“哦,什么事忙的抽不开身?”
“保护飘渺宫的门主!”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觉得五年前认识的冥尊或许是别人假扮的,又或许这个从少林出来的冥尊是假扮的!
圣尊笑容渐渐扩大:“看来有一场好戏要上演了!”
“圣尊准备看戏?”
“不,好戏看看怎么会过瘾呢?要参与才行!”
“圣尊,我们魔教与武林向来没什么来往,此次他们前往天波峰不过是营救武当掌门空虚道长,我们去会不会不合适?”画杀有些婉转道。
“画杀,你想一辈子被人成为邪教长老么?”
画杀一愣,自魔教出道以来,江湖上就不太待见他们,主要是上一辈教主太过骄横跋扈,欺压白道弱小,给白道留下一段难以磨灭的心里创伤,这个仇一代传一代,到了他们这一代已经变得水火不容。
不过,一个门派竟能混到世人皆想除之的地步,也是需要技术的!
“可我不懂,圣尊如何让白道对咱们一笑泯恩仇呢?”
圣尊意味深长的朝他一笑,倾国之色竟叫画杀愣了神,连忙低下头嘀咕,他是圣尊,他是圣尊,不是女人!
“咱们五年来忍辱负重,步步后退是为什么?”圣尊问道。
画杀又是一愣,豁然想起自从冥尊被抓走之后,圣尊便下令所有教徒分舵全部迁移,不得与武林白道有任何冲突,当时他们还气不过,不晓得圣尊这么做的意图。
“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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