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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图之素手夺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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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易离不开眼。
洛元盛来到道士跟前,发现对方的眼神不对,可碍于对方是救醒女儿的高人,方才他还称道能有办法让女儿摆脱接下来的恶运,此时自是不敢轻易得罪,免得又惹下误会,含着呵斥提高音量咳声道:“道长!”
黄袍道士这才回神过来,一旁的柳如叶那叫一个又气又急,哪找来的废物!
洛可妍瞥了眼道士,朝洛元盛问道:“父亲,这位是何人?”
“噢……这是叶儿请来的道长,你之前一直昏迷不醒,父亲多方求助无果,你柳姨也慎是担心,所以……”
洛可妍直眼看着眼前的道士,毫不掩饰自己的打量,这人方才的谈话她可听了个一清二楚,分明就是胡说八道,甚至是—受人指使!
道士见洛可妍出现,发现自己刚立下的“预言”破了!本是江湖老到的他还是立刻摆出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说错话再兜回来就是了,但气势可不能输,可没想到的是,这小美女比他的气势还要强。
洛可妍从进园就开始对他打量,刚开始还没感觉,可这会,她这眼神看似平常,实则犀利得很,仿佛他有的技俩都被看透了,刚开始还能撑得住,一被看久了,心里渗得慌,眼神也不自主地飘忽了起来。
见那道士开始心虚,洛可妍知道目的达到了。
趁着对方心慌,便开始发问:“道长哪方人士?”
“安……安州人士。”
“哦!小女自小在安州长大,又有身为知府的父亲,从小耳濡目染也听得一些事务,可这多年来未曾听说过咱们安州有道长这么一位得道仙士!”
其实洛可妍压根没跟洛元盛学过什么事务,拉上个知府头衔,只是为了抬高自己的知识背景,让道士不要以她是闺阁女子为借口来推托,顺便……也是给自己父亲大人戴个高帽。
果然,洛元盛很吃这一套,听到洛可妍对自己崇拜的话语可比让他加官进爵还要舒服。要是在以前,这个唯一的女儿都是一见他就跑,让他这个当父亲的感觉很失败,现在,他顿时觉得在女儿的成长中他还是有不小的帮助,自信心瞬间膨胀了起来,随着女儿的话盯向道士。
“本道……本道北方人士,与安州有缘便暂居些日子,久而久之,也把自己当成了安州人。”
“哦,道长来了多长时间,就算是暂居也该有得听闻才是。”
“时间不长,几月而己。”
“哦,道长几月便能有如此地道南方口音,小女佩服!”洛可妍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这……”道士知道自己这破绽露大了,他哪有那么天才,一个北方人来南方才几月,便能将本地话说得滚瓜烂熟,任凭他有三唇不烂之舌也兜不回来,一时无语。
柳如叶见道士的身份就要被撞破,急忙上前拉了拉她:“妍儿,不可对道长无礼,老爷,你看,这要是得罪高人了……。”
让柳如叶失策的是,洛元盛这次没有她的话语,安州他管辖十几年,虽不说每朵花每颗树都能认识,但像道家高人这种身份,他不可能没有耳闻……这,难道这人真是骗子?
想了想,他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柳如叶是个心思细腻的人,处事妥当,怎么让这等骗子进府!
见洛元盛眼神摇摆不定,洛可妍知道他这父亲又陷进了纠结当中。
008柳氏母女
随着说道:“柳姨,明眼人一看便知他是真是假,且不说他断定我没他就不可能醒,看,我现在身在何处?让我三年不得回府,想我堂堂安州知府嫡女竟然流落在外,这传出去不得让洛家成为市井之民茶余饭后的谈资!再则,他竟将我洛可妍的性命之危扣在了我外祖父身上……”洛可妍朝洛元盛看去,“父亲,你可知女儿今日能醒来,得的是外祖垂佑啊。”
“你是说是外祖父救了你?”
“是的,父亲”,“此前外祖父托梦,说父亲将妍儿移居袁府是为调养病情而不是别人口中的遗弃,让我不用多想,妍儿这才能安心养病,病情才会有所好转,况且,今日苏醒也是外祖在梦中提醒女儿,有人会借事破坏咱们家的风水,洛府的一切当初是他请高人设置,万不可轻易移动,否则影响爹爹仕途还有女儿的性命。”
洛元盛思索一番,扫了眼脚在发抖的道士,加上先前对这道士奇怪的举动……
道士见洛可妍把洛元盛说服了,脚开始软了。因为他此时才想起,这可是洛府可不是普通人家,而是安州知府……感觉形势不对,转身就想溜,没想洛元盛比他快一步,“来人,把这个骗子拿下!”
“是!”一旁的下人一直呆在园子周围待命,一听见吩咐,随即聚集了一拔人,开始七手八脚地将道士绑下。
柳如叶见形势不对,急忙上前说道:“陈世,快快快,把人拉出去,免得留在这让老爷心烦。”说完还拿着拍着拍着胸口,让人觉得她也被骗子吓坏了。
洛元盛没有说话,众人知道他是默认了,按柳如叶的话执行。
洛可妍朝跟在一旁的袁义使了个眼色,袁义便尾随陈世出去。
柳如叶以为说几句话就能撇清,可,洛可妍不会忘了她。
“父亲,这事还请对府中之人下禁口令,鬼神之事我朝虽信奉,但实则并不鼓励大行其道,父亲身为安州知府却请人做法,”洛可妍说到这,顿了顿,看了眼柳如叶,“这人虽是柳姨请来的,是她个人行为,她一个外姓人之人行事,熟悉之人自知与我洛府无关,但那几位监察御史可不会听取那么多解释……”
正努力当自己不存在的柳如叶听到洛可妍此时突然提到她名字,身子一震,刚好对上洛可妍正意味深长看着她的眼神,心中更慌了起来。
这……这……洛可妍如此说,不就是在提醒洛元盛,只要她柳如叶一天不是洛家人,他洛元盛就不用为她做的事负责,洛元盛对仕途有多看重她清楚……否则也不会任由她跟着他这么多年都不给个正经身份,就因为她是一个寡妇……
“老爷,我真不知道那道士是假的……”柳如叶急忙辩解道。这会她可不能出事,在洛府经营这么多年,眼看着就要成功了,她的女儿也能趁此机会飞上枝头,决不能在此半途而废。
“不要再说了,回柳院安静呆上几日着吧,没什么事就不要出来了。”洛元盛此时根本无瑕顾忌柳如叶,洛可妍的一席话让他慌了,他怎会一时胡涂就听了柳氏的话放什么道士进府做法,这要是真像研儿说的……监察御史虽说只是从五品的小官,比他还要低两级,但他们是负责监察百官言行,随时都可将种种事迹上报朝廷,只要这么一小茬被抓住他多年苦苦经营下的政绩就毁了呀。
刚好府衙里有急事需让他回去处理,洛元盛本着眼不见心不烦,对洛可妍回府的事交待一番便走了。
柳院内。
一个妙龄女子正摆弄着满桌的发饰,眼里满是自得之意。
忽然间听见门外一阵急恨的脚步声踏来,“咣当”一声,门被推开了。
女子转头一望,只见柳如叶劲直朝椅上重重坐下,拿起茶壶想要倒水,却硬是没倒出一滴,顺手一个巴掌便朝身边的侍女刮了过去,“你们一个个都是死人呐,房里一滴水都没了,还不赶快去倒。”
侍女带着脸上鲜红的巴掌印,连脸都不敢捂就急忙拿起茶壶往院外跑去。
“娘,怎的?气成这般!”
柳如叶抬眼望了望女子,“能有谁,还不就是洛可妍那个该死不死的小贱人。”
女子一听,“噗”一声笑了出来,“她一个半死不活的人还能气到你?”
“香敏啊,不是娘说你,平时要多养下自己的心思,整天就只知道玩这些手饰,这会外面都乱成一锅粥了你竟然没注意到!”
“风声?什么风声?”李香敏还玩着手中的手饰。
见李香敏没有一点在意,怒火更甚,一手抓过她手中的饰品往桌上一掷。
李香敏一见,大喊,“娘,你干什么呀,这些可是价值不菲呀,不要弄坏了”,急忙收好被柳如叶掷了出去的东西,怨极了道。
“娘早告诉你,不要在意眼前这些东西,等事成之后,洛府早晚都是咱们娘俩的,你怎么就那么不懂得选呢。”
李香敏一听,眼里满是委屈,“娘,这些可都是我想尽办法才从洛可妍那拿来的,要不是她快死了,这辈子我几时能拥有这么多好东西。”
这些都是她平时梦寐以求的东西,要不是她们设计洛可妍摔马昏死,她是得不到这些的,娘怎么能说摔就摔呢,“还说选!就你会选,如果你年轻选择嫁的是洛元盛而不是我那个只能当个小官的爹,那洛可妍现在的一切就都是我的,我会是堂堂的知府千金而不是一个小小县令的女儿。”就她洛可妍有个好出身,不但是知府千金,外祖更是大名鼎鼎的江南首富,什么好东西都让她占尽了,而她就只能从小受着洛家跟洛可妍的施舍长大。老天为什么就这么不公呢。
柳如叶一听哑了语,是呀,为什么年轻时候就不懂得选择嫁给洛元盛呢,不过当时也是怪不得她,她就是一个穷人家的女儿,洛元盛当时也只是一个读书的,就算对她有情,可怎敌得过与洛元盛是表亲关系的李和呢,他当时早已考取到功名要当上县令官的人呢,是个人都会选个当官而不是穷小子吧。
没想到世事难料,后来……却……
009管家吓汗
后来……洛元盛不但考取到功名,还一路高升成为了安州知府,成为她丈夫李和的顶头上司。
庆幸的是,这不中用的李和后来死了,她设法与袁兰纤成为好友。这袁兰纤就是个伪善的,明面上对她母女百般好、经常前来接济她们娘俩、最终还把她母女接近了洛府,实则就是用她来做陪称罢了。
当陪称也无所谓,她的目标是洛元盛。这洛家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只要袁兰纤不在了,洛可妍不在了,那洛府甚至那富可敌国的袁府家业,就都会是她娘俩的囊中之物。
可是就在她以为事情全在掌控之中的时候,洛可妍突然醒来……
这小贱人当初就该把她一了百了,弄死完事儿,现在……想到洛可妍的眼神,柳如叶心中不由渗地慌。明明就是个被她故意教歪的天真丫头,怎就会突然变得这般精明,说出的话明面上看不出什么,可实质上却把她逼到无路可退,否则,怎会才这么一小会工夫,原本对他百般温柔的洛元盛竟舍得将她禁足。想到这,柳如叶缓声道:“洛可妍回来了!”
“你说什么呢娘,不可能,咱们不是找人下了药了嘛,那毁容的丑丫头现在不正在那袁府睡大觉呢嘛。”
“不然你以为我是被谁气成这样,那小贱人不但回来了,还故意让我在老爷面前吃了个大亏,他还竟然为了那小贱人一番话便将我禁足。”
“她真回来了!?”李香敏看着母亲的样子不像在与她开玩笑,不过转念一样,“就算她回来又怎样,这么多年来她洛可妍与义父根本就形同陌路,义父也只与我俩亲近,就算今日罚了母亲也只是一时之气罢了……倒了,她醒来这么大的事我们竟然不知,娘,咱们不是安排了香莲定时给她喂药吗,这香莲去哪了?”
柳如叶想想也对,对付洛元盛她的那些招数还没全用上呢!不足为惧,不过想到香莲气就不打一处来,“那贱奴估计是拿了洛可妍什么好处跑了。”
“那死丫竟然敢跑了,拿了我一支发钗的好处竟然就夹私跑了!”李香敏想起这事心中大气,本是想着等她当上洛府正经的小姐,那时候向香莲一个小丫鬟要回那支发钗还不是一句话的事。现在人跑了,她的发钗呀……想着就心疼得想哭。
洛府落然阁内。
陈世安排好洛可妍回府的事宜后,便急着想要离开。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大小姐的身边有一股说不明的阴冷之气,冻得他骨头都发慌了。
正当他要转身时,身后一个声音叫住了他,“陈管家……请留步!”
陈世此时手里忽地冒出了汗,但脸上还是装着还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样子,“大小姐有何吩咐。”
洛可妍由品秋扶着坐到房内铺茸置锦的椅座上,轻轻拂了拂袖,漫不经心说道:“陈管家可知我外祖留下的袁府花园墙外……有一小洞。”
最后四个字从洛可妍嘴里轻轻说出,可进到陈世的耳里便成了惊天炮仗,一炸开轰得他身子僵了大半,说话的嘴都发起抖来,“奴才、奴才不知。”
洛可妍笑笑说:“也是,陈管家身为洛府管事,自然对袁府之事了解不多,更何况是一个被不知什么小老鼠打出来的小洞,本来无事,不过今日恰好碰上陈管事在,便想让管事帮个忙打些泥浆来我好补上,以免留着祸患让那些不知死活的脏东西钻了进去、坏了我祖父旧居的清静。不知陈管事能帮得了我这个忙吗?”
“小姐说笑了,小姐吩咐,奴才自是遵从,奴才这就去办。”
“嗯,那陈管事先忙吧。”
“奴才告退。”说完,陈世便退出了落然阁。
陈世一出院落,洛可妍垂下眼睑,纤长的睫毛根根分明,扇子一般地扫下,轻口道:“出来吧。”
话音刚落,避在门后的袁义顶着一张沾满了白粉脸,低着头来到洛可妍面前。
看着袁义狼狈的模样,洛可妍猜到了个大概,“让他跑了?”
“是,奴才按小姐的吩咐盯着那些押解道士的洛府下人,果不其然,其中竟有人故意放走道士,奴才便带人埋伏在那道士逃走的小巷内,可最后……奴才无能。”袁义看似平表,但心中气愤难耐,想不到市井之徒如此狡猾,竟用撒石灰粉这招!
“无妨,跑了就跑了吧,但以后与敌人打交道切不可再掉以轻心。下去先把石灰抹净再行洗脸,小心入眼。”
“是。”正想转身,袁义似又想到了什么,“小姐,那个故意放走道士的洛府下人要不要我找人处置了他。”
“不用,无非就是那些站错了边的人,府里定不只一个两个,一个个处理太过麻烦,”等时机一到她一并处理了才省事。
“是……”
袁义退下不久,品秋便进来。
“事情打探得如何?”
“如小姐所料,这道士虽是柳夫人找来的,但老爷能同意也是因为刘家那边说了,如果不把洛府的风水弄干净就要解除婚约。”
果然是刘家!
她就觉得今天父亲对这道士的行为太过宽容,纵是父亲素日待人不严,但凡遇到与他仕途相关之事必会在意,当朝皇帝不喜百官与鬼神之事有关连,父亲怎轻易就同意了那道士时府,而且虽知被骗却是一副不愿闹大的样子,想必怕闹太大了打了刘家的脸。
父亲身为安州知府,权势地位比这刘家要高得多,本是不用怕他们,但刘家与我是定了亲的,父亲这是投鼠忌器啊……父亲冒这险,其实不全是一时糊涂,而是牵挂着她而着了别人的道!
“你接着说。”
“是,在小姐受伤昏迷这段时间,安州城不知从哪传起了小姐因受伤毁容不敢见人,故而谎称昏迷不醒,刘家人几次三番差人前来,不依不饶,老爷不得已就让那刘家族嫂见到了病中的小姐,她一看就料定小姐这额伤就算恢复了也必会毁了容貌,暗讽老爷刻意隐瞒,甩了个袖子就走人。自那之后刘家人对婚事就没了消息,老爷为这事愁上了心。后来柳夫人跟老爷说刘家是嫌是咱们洛府风水不干净,如果娶了小姐会连累了他们家,得找人回来做做法,老爷这才同意柳夫人找了个道士,并对那道士的话奉为金言,不过奴婢觉得,就算没识穿那骗子,想必老爷也是舍不小姐三年不在身边的……”
禀报完后,品秋退出房外。
洛可妍知道品秋的最后一句只是在安慰她,只是她心里清楚:如何不会,在他爹爹的那颗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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