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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一度首席溺爱娇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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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私立医院和那个药房都隶属于一家医疗集团,我是这家集团的副总,不是老板。”他淡淡地说。
我轻轻哦了一声,又不知道说什么了。
就这样沉默着来到了我家的小区门口,我示意他将车停下,我到了。
他将放在贮物箱里的药袋子给我拿出来,“一会回去以后再吃一次药,明天如果又头疼,记得去医院看看。”
我接过药,说了声谢谢。
其实我很想问他,你为什么要帮我?但这个问题好像在质疑人家是不是别有用心一样,问出来好像很傻。于是强忍了回去。
“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要对你这么好?我是不是有什么动机?”他竟然又看出了我的心思。
没等我回答,他就自己接着说,“不是每一个人做好事都是要有动机的,我虽然还没结婚,但我也不是生冷不忌惮饥不择食。对于已婚妇女,我没存什么心思。”
我无话可说,只好尴尬地又说了谢谢,然后打开车门下车。
刚一下车,我就冷得抖了起来,真是太冷了。我紧了紧围巾,向小区门口跑去,走了几步,这才想起来回过头来向他挥挥手,但他的车已经开走了。
那一刻,我竟然心里空得厉害,像是落了什么东西似的。
一边往回走,一边想着如何向家里人交待,如果他们非要追问,我就说我头疼得厉害,晕倒在诊所里了,现在才醒过来。虽然听起来有些牵强,但我生病了是事实,应该能糊弄得过去。
但事实上我的这些想法是多余的,这些借口根本用不上,因为我敲了十几分钟的门,同一层楼的邻居都让我惊醒了,也没有给我开门。全部关机,座机打了竟然也是在忙,分明是有人故意将听筒拿起来放在一边,根本就打不进去。
第9章 金卡会员
我只好如孤魂野鬼般的又小从小区里出来,却不知道往哪儿去。
大多数的人在婆家受了委屈,肯定会想到回娘家。
对我来说,娘家却不是一个可以暂时避风的港湾。
爸爸在我很小的时候生意失败后跑路失踪,妈妈很快将继父领回了家,继父开始的时候还装着很慈善的样子,原形毕露后就开始对我和弟弟进行打骂,弟弟经常不回家,在社会上交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朋友,变成了混子。
而我为了尽快摆脱那个家,最的好出路就是把自己给嫁了。更何况我遇上的是一个和我同年同月同日生的男人。这么好的缘份,我一直认为是上天给我阴暗的童年最好的补偿。
虽然婚后发现激情消退得比我想像中还要快,但我还是认了。陈年于我而言,不仅仅是丈夫,而是我可以依靠的人,这种依靠不仅是物质或者其他方面的,更是一种精神上的依赖,因为有他,让我感觉我有了家,因为有家,让我觉得安稳。
安稳这种东西对于大多数的人来说一文不值,对于安稳的眷恋甚至会被认为是一种不思进取的表现,因为安稳,就意味着人生轨迹几乎不会有太大幅度的变化。但对于我这样从小缺乏安全感的人来说,安稳是弥足珍贵的东西。
为了过着这种安稳的生活,我甚至可以容忍陈年凡事都听婆婆的。
我知道陈年是一个懦弱而且自私的人,但我已经嫁给她了,她是我老公,为了维持这个家的概念存在,我一直都在忍耐着。
而忍耐换来的,往往是对方的得寸进尺。因为当别人把你的忍耐当成了习惯,那对方就已经感觉不到你是在忍耐了。
风还是很大很冷,我搓了搓手,听到旁边汽车的喇叭声。是那辆绿色的陆虎。
我没想到太多,打开车门就上了车,因为天真的很冷。
“你怎么又回来了?”我问。
“你一直心神不宁的,我猜你是和家人吵架了,就想着回来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回了家,没想到你真的在街上游荡呢,这很危险的。”
我心空如海,哪里还注意有什么危险。
我当然不会对他说家里的人不给我开门的事,一是说出来太丢人,二是说出来也没用。亲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他和我只是萍水相逢。
他见我不说话,也就继续往前开车。夜已深了,路上的行车都越来越少,已经开始积起雪来。
“你不用管我了,随便把我扔在哪里吧,不过你得借我点钱,我得找个地方住下。”我说。
“马上就到。”他指了指前方说。
车停在了香榭大酒店门口,这是一家五星级酒店。这种地方对于我这样低收入的人来说其实很遥远,我对五星级酒店的唯一概念就是很贵,我一个月的工资不一定够住一晚。
我不好意思说太贵了,只是坐在车上不下车,说要不换一家吧。
他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说他是这里的金卡会员,打折会很多。
第10章 呵呵
这时保安已经弯腰将车门打开,我只好勉强下车。
在前台开房的时候,我听说他只要一个房间,眉头忍不住皱了一下。但又不好意思说什么,毕竟是他在付钱。
然后他将房卡给了我,说让我好好睡一觉,醒来后一切倒霉的事都过去了。然后他就走了。
我瞬间有一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罪恶感,人家压根没想过要和我共处一室。
房间的奢华自不必说,但我却一夜没有睡好,拿出给他发了条信息:谢谢你。
他竟然没说不客气,而只是发了两个字:呵呵。
在网络上呵呵就是聊天的终结词,我也不再说什么,放下,勉强睡了一会,第二天一早,我就带着两个熊猫眼再次回了那个不知道还能不能称之为家的地方。
运气很好,刚到门口,正遇要出门上班的陈年把门打开了。
我没说什么,径直往家里而去,准备取了包后就去上班。
陈年也看了我一眼,竟然也没说什么。径直走了。
我进了家里,听到宝宝在哭,我心里一酸。
想去王桂的房间看看宝宝,但刚到门口,就遇到了婆婆,她直接就把我推了出来。
“你可以啊,都学会夜不归宿了?接下来是不是就要往家里领男人了?”婆婆厉声说。
“我昨天有回来过,但没人有给我开门。”
“你是客人吗?还要别人给你开门?你不会自己开?”
“我忘了带钥匙。”
“你以为你自己是大小姐吗?出门还会忘了带钥匙!你怎么不会忘了穿衣服?没教养的东西!”
这是婆婆经常挂在嘴边的话。她退休以前是街道办事处的一名工作人员,好像还是个小头目,身上有着不可一世的优越感,基层小吏的那种嚣张和蛮横等所有特征都可以在她身上看到,后来陈年儿继母业,也成街道办事处的一名公务员,更是让婆婆认为她创造了这个‘世家’。而我这样出身的人,就成了婆婆眼中没有教养的小市民。
虽然我也认为婆婆才是真正一叶障目不识泰山的小市民,但她从来都以官宦世家自居。
通常在这样的争吵中都是我主动退缩,因为我知道无论我多在理,最后的结果都肯定是我输。
我取了包后,特地检查了一下钥匙,担心自己不带钥匙,又会成流浪狗。
但婆婆却没有那么容易放过我,她拦住了我。
“昨晚你去哪了?”
“我头疼,去打针了。后来我回来,没人开门进不来,我就去一个同学家借宿了。”
“哪个同学?”婆婆一脸的怀疑。
“你不认识。”我冷淡地答。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忽悠得了我?袁小暖我告诉你,你要是心不在我们家陈年身上了,你就趁早提出来,我们可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你不要在外面乌七八糟乱来,我绝对饶不了你!”
我心里也很来气,但我还是忍了。
“妈,我要上班要迟到了,请你让开,我没有在外面胡来,你想多了。”
第11章 信口雌黄
“那你说你昨晚在哪个同学家睡,我让陈年去问。”
“妈,昨晚我两次回来,第一次我买了菜回来,你们出去吃饭了,没人给我开门。我后来头疼去打针了,晚上回来还是没人给我开门,我没带钥匙,是因为我出门前你们都在家里,我以为我回来会有人给我开门,现在我去同学那里借宿,你要去查人家,既然那么担心我有问题,那为什么昨天晚上不给开门?”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没有给你开门,所以你就可以去裹野男人了?”婆婆厉声喝道。
“我没时间和你扯,你爱怎么想怎么想,我要去上班了!”
这恐怕是我嫁到陈家后说出的最狠的话了,我都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自信,敢在出身‘世家’的婆婆面前说出这样的话。
“你给我站住,不说清楚你休想走!”婆婆依然拦着我。
“你别无理取闹好不好?我上班真的要迟到了!迟到是要扣钱的!”我把婆婆往旁边一挤,想绕过她出门去。
没想到他却借势一倒,坐在地上哭闹起来,“袁小暖你这个贱人,你竟然敢打我!”
我真的是很无语,以‘世家’自居的退休‘大领导’,竟然也会玩这种撒泼的把戏。
我懒得理她,直接开门出去了。
婆婆竟然追了出来,我实在不想与她纠缠,只好撒腿就跑。
我在前面跑,婆婆臃肿的身子在后面追。小区里出去上班的人都看着这个奇特的情景。议论纷纷。我真是无地自容。
婆婆见追不上,这才到退了回去。我这才松了口气,心想这初一是过来了,可是还有十五呢?晚上回来怎么办?
…
因为一夜没睡好,我整天精神状态不好,又因为担心晚上回去后不知道会面对婆婆怎样的报复,更是心神不宁。好几次都把手上的事给弄错了。
中午的时候,我抽空去附近的超市将菜先买了。准备晚上回去做饭。昨天的事就是因为我没有买菜,所以导致了一晚上回不了家。今天我汲取教训,先将该准备的都准备好,希望到时婆婆能网开一面,不再为难我。
但这一次我又错了。晚上等我拎着我从超市买来的菜进家时,看到已经有人买了菜堆在厨房了。
陈年听到我回来了,从卧室里走了出来:“你竟然敢打我妈!袁小暖,你给我滚,马上就滚!”
面对陈年的怒气,我竟然觉得在预料之中。婆婆自然会恶人先告状,她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我。
“我没打她,是她自己撒泼倒在地上了。”我说。
这时卧室里又出来一个人胖得让人惊叹的女人,她叫陈仪,是陈年已经嫁出去的姐姐,好像也在某个国家单位上班。
我心想糟了,我这是陷入包围中了。
“袁小暖你这个贱人,竟然敢打我妈,还说是她自己摔倒!王桂,是我妈自己摔倒的还是她打的?”陈仪大声喝问。
“是她打的,她用力推阿姨,还踢了两脚。”
我倒吸一口凉气,保姆也上阵了,而且一上来就信口雌黄。
第12章 抱头鼠窜
“我没有。”
除了这三个字,我发现我竟然也无话可说了。既然人家铁了心的要诬陷我,我再是说多少也无济于事。
“陈年,你娶的好媳妇!不但夜不归宿,还敢打人!难道就件事就这样算了不成?”陈仪这话有明显的暗示。
不愧是一家人,陈年对陈仪的暗示心领神会,果断地一耳光向我抽了过来。
我捂住生疼的脸:“陈年,我没有打你妈,我对天发誓!我要是出手打了你妈,我出门被车撞死!”
发誓这种事我一直都认为很幼稚,但此情此境,除了发毒誓,我不知道我还能做什么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可是陈仪对我的发誓却有另一种解读:“陈年,你听到了?她这是在咒你出门就被车撞死呢!这个女人真恶毒!”
于是陈年的另一耳光又扇了过来。“你马上去向我妈认错!跪下认错。”
“我不认错,我又没有错!我凭什么要认错!”我终于怒吼出声。
陈年的耳光又打过来:“不认错你就滚!”
“滚就滚!”
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竟然第一次说出这么剧烈反抗的话。
“你看,我就说她在外面有人了吧,不然她能这么硬气?以前像个小绵羊似的,三脚踢不出一个屁,现在人家有了后路,说话都不一样了!”
陈仪真是一个高手,总能把我的每一句话都解读得让我有挨揍的理由。抽耳光已经不足于让陈年泄愤,他一脚踢在我的肚子上,我被踢得往后退了几步。
他又冲上来准备接着打,我心中已经怒极,竟然一耳光向他抽了过去。
三年婚姻,因为他给了我一个家,因为他是我丈夫,我连难听的话都没有骂过他一句。无论婆婆如何挤兑,我都小心翼翼地维护着这段婚姻,哪怕让月子中的我去上班赚钱,我也认了。
可是他不该打我,而且下重手打我。不管怎么样我都是一个人,我有我的尊严。
我的反抗自然遭到他更猛烈的打击,我被打得抱头鼠窜。
“陈年,我会报警抓你,你公务员施家暴,我让你丢掉你的铁饭碗!”
陈年果然住手,对于他来说,那个光宗耀祖的铁饭碗对他来说太重要了,他人生一半的骄傲,都来自那份稳定而光荣的工作。我不过是威胁一下他,就让他停手了。
没等他再动手,我夺门而逃。陈仪伸手过来拉我,被我用力甩掉。
一个人在绝望中爆发出来的力量绝对是巨大的。陈仪那么胖的身子,竟然被我甩开,还滚在了地上,事后想来我都佩服自己。
还好挎包还在我身上,包里有我退房时退到的安明交的八百元押金。虽然不多,但不至于会让我露宿街头。
这一次我冲出小区,发现自己竟然没有那么伤心了。
人对痛苦也会有极强的适应能力,多经历几次,人就会渐渐麻木起来。我到附近的公交站台,随意地上了一辆车,因为我也不知道要去哪里。
第13章 不要拉倒
下班的高峰期已经过了,车上乘客并不多,我坐在最后一排,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我仔细地分析着最近以来发生的事,思量着问题到底出在哪儿,想来想去,好像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我生了个女孩儿,然后本来一直我就被边缘化的家庭地位就彻底消失殆尽了。
可怜那孩子生了这么久,她连一个名字都还没有。
而我要上班,也很少有时间去陪她。我都有两天没有好好地看她了。
公车不断地报站停站,我迷迷糊糊地坐在座椅胡思乱想,直到开车师傅提醒我已经是终点站了,而且这一班车已经是最后一班车,他要下班了。
下车后我才发现坐了很久了,都从城南坐到了城北。这一片城区我其实更熟悉,因为我家就在这里。当然,现在已经不是我家了,是继父和我妈的家。
怀孕期间我妈曾买了几盒牛奶来看过我,后来生孩子的时候,不知道是没通知她还是她没来,我不记得了。
既然来到这里,我觉得应该去看看她。反正也无处可去。不管怎么说,我是她生的,她至少不会将我赶出来。
敲了很久的门,继父才打开门,冷冷地瞥了我一眼,“你妈在楼下。”
我二话没说转身就走。我和他也没什么好说的,他小我妈十来岁,以前我爸没跑路之前,据说是我们家厂里的一个车间主任,后来我爸负债太多跑路了,他就登堂入室了,我甚至怀疑,在爸还没跑路之前,他和我妈是不是就有了关系。
楼下有间茶室,那不是喝茶的地方,那是打麻将的地方,我很快就找到了正在努力砌长城妈妈。她穿着大红的睡衣睡裤,正在聚神会神地看着眼前的牌。
“妈妈。”我叫了一声。
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眼里竟然闪过惊喜。这让我很感动,毕竟是亲生的,看到我来,她还是高兴的。
“你来得正好,快给我一千块,我改天还给你,我要扳本。”
原来她眼里的惊喜不是因为我,是因为我能给她扳本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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