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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夕颜公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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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人看来,静妃是那么的柔弱,甚至禁不起风吹,很容易就能唤起别人的怜惜之情。而她又是宫里出名的仁厚温和,因此对于堂下跪着的紫萱更是多了几分的不信任与厌烦。
“静妃来了啊,起吧。“皇上看了静妃一眼说道,语气波澜不惊,面色亦是没有什么变化。
昨个上官凤儿落水还没醒,上官步就已经够闹心了,今日又听说有人想害她,心下更是烦躁,只是他并不是一个喜怒形于色的人。
“谢皇上。”静妃站起身来,望了皇帝一眼,只见他手中持着自己方才交予紫萱的瓶子,“果然这紫萱供出这药是本宫交予的。”再看皇帝面部并没有多少表情。
帝王心从来都是难测的。
上官步此时面色稍有些关切地看着静妃,“爱妃近来身子可好?”
“谢皇上挂心,臣妾没事。”静妃瞥了上官步手中的药瓶。
“没事就好,那么,爱妃可见过这个瓶子。”皇帝示意身边的宫人将瓶子递到静妃面前。
静妃接过药瓶子,细细地看了一番,“这是臣妾日常装药的瓶子。”
“那爱妃可见过跪在下面的那宫女?”上官步依旧平缓,与静妃二人就好像在聊家常话一般。
静妃看了跪在地上的紫萱一眼,“这不是漪澜殿的宫女吗,皇上,今日这宫女来臣妾殿里讨药,说是要给凤儿治病。”说完,她又看了手中的药瓶子一眼,“莫非这就是臣妾今日给这宫女的药?”静妃皱着眉头,似乎在说她完全不知情况。
“嗯,爱妃确定这瓶子里的药物可以救凤儿。”上官步声音依旧毫无波澜,周周人根本无法揣度此时他们的皇上在想些什么。
“皇上,您为何如此问,臣妾给漪澜殿宫女的确是些普通的药物,莫非这药有问题。”静妃眼睛里的疑惑与不解更浓。
“姜子逊你跟静妃说说这瓶子里装的是什么?”皇上深深望了静妃一眼,又瞥了站在殿下的姜太医一眼。
“是皇上,静妃娘娘,这瓶内的药物是剧毒。”姜太医默默地走上前,有些愤愤地回答。
“这,这不可能,瓶内明明是普通的药物,怎可能是剧毒。”静妃很是诧异。
“那爱妃怎么看这事?”皇上再次开口,语气有些冷。
“臣妾不知。”静妃垂首低眉。
静妃是极其聪明的;她知道皇帝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在他人看来,她确实是对此事毫不知情,似乎真是被冤枉的。
一直跪在堂下的紫萱也不傻,听静妃这一个不知道,看来她是打算将所有的事情压在自己的身上,好一招狠毒的丢车保帅,虽然这静妃的阴险她是见识过的,但她心下还是不禁颤抖。
“你说这是怎么回事?”皇帝朝紫萱说道。
“回皇上,静妃娘娘给奴婢这药后,奴婢就直接揣在衣袖里,不关奴婢的事。”紫萱不卑不亢,静妃这么做,她早已预料。
将计就计4
“那你的意思是说我家娘娘要害小公主了,皇上,娘娘的心慈仁厚在这宫里是公认的,怎么可能做出谋害小公主的事,再说,娘娘也没有要害小公主的理由,一定是这个奴婢陷害娘娘。”一等紫萱说完,静妃身边的杏儿马上就接过话,说完恨恨地看着跪在一旁的紫萱。
“这里有皇上在,你一个奴才插什么嘴,还不快自己掌嘴。”待杏儿说完,静妃便轻声喝斥,不过话都说完了,呵斥还有什么用。
杏儿腾一下跪在了地上,“皇上恕罪、娘娘恕罪,奴婢知错了。”说着扬起手,接着“啪”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
这宫女说的理由何尝又不是上官步无法理解的,静妃确实没有要加害凤儿的理由,一来自古争权只针对有资格继承皇位的皇子,而凤儿只是一个公主;二来静妃无子嗣,就更没有为争权而谋害皇帝子嗣的理由了。
“算了,这宫女说的也不无道理。”说到子嗣,上官步一直觉得自己愧对静妃。其实静妃当年育有一子上官瀚,比上官绝小一岁,若在世,算来也十六岁了,想到这,上官步更觉得自己愧对静妃。
“还不谢过皇上。”静妃对跪在地上的杏儿使了个眼色,杏儿立马拜谢。
“皇上,奴婢”紫萱欲言又止,是看见了静妃的贴身宫女杏儿手中拿着的一个玉佩。
紫萱认得出那玉佩是自己母亲留给两姐妹,而杏儿手中拿的那个是苏素的,与紫萱身上所戴的刚好一对。
原来这静妃还想拿苏素来威胁自己,紫萱涩涩的苦笑了一下。
“你还想说什么?”上官步皱眉看着跪在地上的紫萱,脸上很明显写着不满,不过那只是做给某些人看的。
这时,殿外突然出现漪澜殿的一个宫女,说是来禀告上官凤儿的情况,而这人便是莫夕姑姑指派和紫萱一起伺候昏迷的上官凤儿的杜鹃。
“皇上,柳妃娘娘派宫人禀告,小公主醒了。”李有福禀告。
“醒了就好,姜太医,你随漪澜殿宫人去瞧一下。”上官步道,虽然他也很想过去看一下情况,但这里的事情关系到婉儿母女未来的安危,因此更需要解决。
紫萱知道来人是漪澜殿的,便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了。
原来,这上官凤儿跟紫萱合计,为了将静妃供出,又要保证苏素的安全,上官凤儿飞鸽传信让宫外的柳诗诗去了苏素所呆的青楼,将苏素赎了出来(至于是用钱赎回还是抢回的,上官凤儿管不着)接到柳府里,完事后便通知上官凤儿。上官凤儿便命人去皇帝宫中禀告自己醒来的消息,一方面是为了让皇帝放心,更重要的是给紫萱通气,说苏素安全的信息。
“皇上,奴婢有话要说,请求皇上恩准。”此时的紫萱完全不似刚刚那般怯懦,直接忽视手持玉佩的杏儿和静妃。
“皇上,您为小公主的事闹心,现在小公主醒了,就没必要为这个贱婢烦心了,这些后宫琐事就由皇后娘娘打理吧。”静妃自然是瞧见了皇帝的不耐烦,于是贴心地说道。
她不明白,后宫之事平常都是皇后在管,今日为何由皇帝亲自管。
其实让上官辰直接到皇帝处,是上官凤儿的意思:对于皇后,她不了解,而且这次的赌注有点大——紫萱姐妹的性命,自己未来的安全。
“皇上,您若今日不让奴婢说完,奴婢就是死也不甘心。”见皇帝久久不回应,紫萱心想若不好好把握这次机会,不仅救不了苏素,自己要面对的也只有死路一条。
将计就计5
静妃见紫萱并没有要放手的意思,侧头看了身旁的杏儿一眼,杏儿得了静妃的暗示,拿着玉佩使劲地朝紫萱示意。
面对杏儿的威胁,紫萱并没有反应,静妃见此,猜想情况必有变,“来人,将这贱婢拖出去。”未等上官步开口,静妃便对身边的人开始发号施令。
“慢,让她说,朕要看看她能够说出个什么名堂。”上官步的声音虽低沉,语速也极慢,但却充满了威严,让人不寒而栗。
“啪。”玉佩从杏儿的手中脱落,直接摔在了地上,四分五裂,这是静妃对紫萱的最后警告。
“皇上饶命,杏儿不小心将娘娘的玉佩摔碎,请皇上降罪。”杏儿跪在地上,嘴上在讨饶,然而眼角的余光却在紫萱身上。
上官步面色一寒,周周变得极为安静,静得仿佛可以听到针掉落在地的声响。
“皇上,这奴婢不知礼数,是臣妾调教不周,请皇上降罪。”静妃半曲腿谢罪道。
“这奴才是该管管了。”皇帝幽幽开口说道。
静妃怔了一下,皇上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不过她还是很淡定地道了句,“皇上教导的是。”
由于皇上并没有让杏儿起来,因此杏儿也同跪在地上,而不远的紫萱的表情从玉佩摔碎开始就一直表现地很痛苦,这对玉佩可是她母亲给姐妹两的唯一遗物。
如今静妃却将苏素那块打碎,静妃这是在暗示:若今天让她们得逞,明天这玉佩的下场将会是她和苏素的下场。
紫萱将玉佩碎片拾起,捧在手心里,眼泪簌簌地往下垂,接着便癫狂似地直接扑到静妃脚跟前大嚎,“静妃娘娘,您怎么能这样对待奴婢,您知道这是奴婢娘亲留给奴婢姐妹的唯一遗物,您以前用这个来威胁奴婢,要奴婢下药害小公主,奴婢只能乖乖听话,如今您。。。呜呜。”
“你,你胡说什么,皇上,您别听她的话。”静妃显然没有想到紫萱会有如此反应。
静妃原本以为自己被皇帝叫到这来只是因为紫萱在自己殿门口被抓而受牵涉,如今看了紫萱这么出格的表现,她不禁暗自懊恼居然没有事先发现紫萱的异常。
只是紫萱不想救自己妹妹了吗,不,这紫萱连自己生命都不要地保护妹妹的贞洁,看来事情有蹊跷。
不过,之前就没打算给紫萱留活路,无论事情成败,她横竖都是死路一条,现在是她自己伸长脖子往刀刃上撞,那就让她早点见阎王,只可惜了一颗棋子。
上官步听闻紫萱的话,面色一沉,完全不理会静妃,冷言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只凭意图谋害公主,诬陷嫔妃可是要诛九族的。”
“事到如今,奴婢说与不说都是个死,但是奴婢还是要将所有的事情说出来。”紫萱决绝,此次她本就抱着必死的心。
“好,既然你那么想死,那朕成全你。”上官步面色严肃说完,朝身边的李有福看了一眼,李有福便将多余的人遣了出去,于是殿内只剩下皇上、静妃、紫萱、杏儿以及李有福几人。
待殿内众人都出去后,紫萱将事情的前前后后,一一道出,期间杏儿多次想插话反驳,都被静妃制止了。
在紫萱述说过程中,静妃面色一如既往地平静,甚至还带着淡淡的微笑,心中却是无边的悲凉:原来仇恨让自己变得可怕。
她制止杏儿,是因为在皇帝留下紫萱的那一刻,她就知道杏儿说再多也是徒劳的。
杏儿之死
紫萱陈述完毕,上官步面色凝重,冷冷地看着静妃,“爱妃,你可有话要说。”
“皇上,臣妾不明白,为何这个只见过两面的奴婢要编这么些故事来诬陷臣妾,请您为臣妾做主。”静妃面色依旧镇定,就连这些话也都是轻描淡写一般,似乎这事跟自己毫不相关。
“爱妃放心,单凭一个奴婢的说辞很难令朕信服,待朕命人查清真相,若无此事,定还你一个清白。”上官步声音极尽温柔,然而双眼却危险地眯了起来,只是圣颜是无人敢瞻仰的。
“臣妾多谢皇上。”静妃面色平静地说道,跪在地上的杏儿微微抬头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你说这些事都是静妃威胁你做的,你有证据吗?”上官步冷着声说道。
“刚刚静妃娘娘贴身侍女所摔碎的玉佩是奴婢妹妹的和奴婢身上的这个刚好一对,说着从自己怀中掏出一块碧绿的翡翠玉佩来。
李有福接了玉佩以及那块被摔碎的玉佩碎片,并将碎玉片拼合起来,呈到皇帝书桌上。
“嗯,确是一对。”上官步的声音不大不小,身边的静妃刚好能听着。
“皇上,这玉佩是静妃娘娘赏赐给奴婢和紫萱的,没想到这奴婢不但不知恩图报,还拿这诬陷我们娘娘,请皇上明察,还娘娘一个清白。”跪在紫萱身旁的杏儿再次开口道。
紫萱知道,单凭自己的说辞,要让皇帝相信静妃就是伤害上官凤儿的凶手,无非比登天还难。
“皇上,四皇子带了证人来,正在殿外候着。”有宫人上前禀告。
“证人?”上官步看了一眼身边一脸疑惑的静妃,又道,“让他进来吧。”
上官步紧锁着眉头,心想这宫女是上官辰带来的,现在又带来什么证人,他到底与这事有什么关系。
不对,辰儿素来与凤儿走得近,再看他今日所做事并不像他的风格,莫非是凤儿。上官步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突然对这对儿女感到无力。
不一会儿上官辰领着一个侍卫、一个普通装扮的小伙计进殿,侍卫名叫钟鑫,说前几日,浣衣局一个叫小绮的宫女出了宫,说是宫里头管事的恩准她出宫探亲来着。
这宫里每日进进出出的人多了去,钟鑫想记着也记不住,可偏偏巧的是这叫钟鑫的侍卫与小绮是表兄妹便也就印象深刻了。
小绮出宫没一日便回了宫,回来时还给了钟鑫一包金疮药,说是仁医堂的药,那会儿还高高兴兴的,结果谁也不曾想次日小绮投了井。
这宫里死妃子都是常有的事,更何况死了个宫女,再正常不过了,而这钟鑫却也不知道,还是后来家里人告知方才知晓。
一次钟鑫跟家人聊天时,无意间跟家人谈起小绮前日出宫探亲的事,结果家人表示小绮前两日并未回什么家。
这下钟鑫便觉得蹊跷,而刚好上官辰来查这半个月来进出宫的情况,钟鑫便跟上官辰提了这事,上官辰命人到京城那叫仁医堂的药铺子两日前卖出过砒霜,而根据药铺的小伙计描述,那买药的便是小绮。
跟上官辰进殿的那小伙计便是仁医堂的伙计,小伙计证实了钟鑫的话,最后,钟鑫还拿出一个簪子,说是小绮半月前静妃娘娘赏赐给她的,要托他带回家。
上官步示意宫人接了簪子递到静妃面前,静妃却只是笑着。
“娘娘?”杏儿心疼地看着自家娘娘,心下一横,站起身来,“皇上,拿苏素当人质,让紫萱去害小公主,用玉佩威胁紫萱,到浣衣局找小绮去买砒霜这些事都是奴婢指使的,跟娘娘一点关系都没有,奴婢愿以死谢罪。”说完便朝离自己最近的柱子撞去了,周围人还未反应过来,杏儿已瘫软在地。
静妃见杏儿瘫软在地上,赶紧抱起她,只见鲜血不停地从杏儿额头冒出,面色、嘴唇却变得越来越苍白。
奄奄一息的杏儿似乎感觉到落在自己脸上的液体,努力地睁开双眼,只见静妃眼里不断垂下眼泪,没想到自己死的这刻,自己的主子会为自己伤心流泪,对于一个奴婢来说,这辈子她也心满意足了。
上官瀚死亡之谜1
杏儿煎熬地扯开一丝笑,“娘娘,是杏儿对不起你。”最后一个字竟像是用尽生命一样地吐出,完了便断了气。
静妃终于不再一如既往地平静,心底似乎有东西崩塌,她拥着去了的杏儿仰天嘶吼,“到底哪里出错了,为什么老天要这样对我,为什么,难道我就该承受这样的结果吗。”
殿内众人被此时的静妃吓到,他们从来没见过这个性情淡如水的女子如此撕心裂肺,殿内弥漫着一股莫名的哀伤。
良久,她缓缓站起身来,冷漠地看向上官步,“皇上,臣妾有话想跟您独自谈谈。”
上官步屏退所有宫人,殿内仅剩他和静妃二人,门外众人的心全部都集中在那扇门上。
过了大约三盏茶的功夫,殿门缓缓打开。
首先出来的是上官步,他面色冰冷,犹如万年冰,“宫女杏儿谋害小公主处死,静妃伤心过度,自愿搬到落宫。”
尾随其后的静妃听闻上官步的话,却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地跪地谢恩。
如此,宫女谋害公主的事情算是有了个了结:杏儿死了,紫萱被关入天牢后的当天便被赐了毒酒,尸体被送了出宫,燕宫中也少了静妃,这也成了宫里人私下谈论的最多的事。
宫里人以讹传讹,故事变得越来越玄乎,版本也越来越多。
过不久也就是八月下旬便是大公主上官拉芳的成年礼,到时很多年轻大臣及公子都会进宫参加。对于常年被封锁在深宫的宫女而言,真正的异性是稀有动物,不是说物以稀为贵吗,更何况还有异性相吸一说。
因此,没几天,宫里的舆论焦点便成了上官拉芳的成人礼。
分割线————————
七月里的某天,柳妃、莫夕二人朝宫殿西北角匆匆走去,大约一刻钟的时间,便到了一个人迹罕至的宫殿。
与其他宫殿相比,这个宫殿很破败,跟住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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