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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夕颜公主-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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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转换,围观路人
“现在相信了吧。”路人甲骄傲地看着众人。
“嗯,相信了。”、“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你难道有内幕?”各式各样的问题从四面八方传来。
“他是青州城包打听。”人群里走出一个黑衣男子。
“哦,你就是包打听啊,难怪了。”路人纷纷投来赞许的目光。
“我听说包打听打听到的消息十打十是真的。”又一路人开口说道。
“那当然。”路人甲在众人赞许的眼光中,自信心顿时满满,“这青州城没有我包打听不知道的事。”
“你说,昨夜我家那死鬼在哪个狐狸精那儿过夜?”一个彪悍的大妈一把抓过被称为包打听的路人甲的衣领。
接着路人乙、丙、丁…全都围了上去,“我家昨夜丢了一只鸡,你知道是被谁偷的?”、“前天,我出门被狗咬了,你说是那只狗咬的。”、“你说,今晚我该压大还是压小?”……
凤鸣
“王爷,请。”暮千秋极为热情地李默然将迎入书房。
李默然提步走进书房,“你们都下去吧。”暮千秋转身屏退门口守候的下人,“暮晟,你在门口守着。”
暮千秋反手关上门,转身一伸手抓住了李默然的衣袖,李默然一个翻身,避开了。暮千秋再一伸手,再次抓住了李默然的衣襟,“嘿嘿嘿。”
“嘿嘿嘿。”李默然亦是笑道,暮千秋低头一看,原来李默然也揪着自己的衣襟。
“臭小子,有进步哈。”暮千秋放开了他的衣襟,哈哈大笑了几声,不过接着面色严肃,“那女娃就是能够吹响凤鸣之人?”
暮千秋口中的女娃便是上官凤儿。
“是。”李默然拿起古董架上的一个小玩物,在手中把玩起来。
“那女娃是哪儿的人?”暮千秋悄声询问。
“燕国的。”李默然如实回答,接着一转头,看向暮千秋,“师傅,老头子最近有没消息?”
李默然口中的老头子其实就是暮千秋的老爹暮祜蠡,而暮千秋口中的凤鸣其实是一管玉笛。
传说女娲在天台山顶堆巨石为炉,取五色土为料,又借来太阳神火,历时九天九夜,炼就了五色巨石36501块。然后又历时九天九夜,用36500块五彩石将天补好。剩下的一块遗留在天台山中汤谷的山顶上。
那五彩石通体灵透,珍贵无比,传说有人利用那五彩石雕刻了五样不同的东西,而那玉笛便是其中一件。
“徒孙,能够吹响玉笛的女子,就是可以助你夺得天下,一统亚斯的人,你去寻吧。”李默然脑中浮现七年前暮祜蠡的话来。
于是七年前,他开始了寻找吹响玉笛的女子之旅,也就是在那次,他遇到了从红楼刚出来的上官凤儿。
五年前,上官凤儿在成人礼上吹响了凤鸣,然而他却不在燕国。待他听闻了这个消息之后,再次前往燕国,但那时燕楚大战已经开始,进入燕地十分困难。
经过多次辗转,李默然终于到了燕国,却听说上官凤儿去了圣山替她母妃祈求了。也许是命运,在李默然去了圣山无果,在永州逗留之时,意外听闻了楚人与寇山劫匪的肮脏交易,从而从楚人手中救回上官凤儿。
本想回国禀了李享然,让他答应自己向燕国求和亲,然而刚回齐国,便听闻了上官凤儿答应和亲楚国的消息,待他再次去了燕国,便得到上官凤儿跳崖自杀的传言。
他不信上官凤儿已经死了,因此,接下来四年多的时间里,他几乎都在寻找上官凤儿,并且建立了庞大的信息网络,然而并没有收集到关于上官凤儿的半丝消息,不过却收集到不少李享然与李世然的消息。
“别提老头子了,自从上次回来之后,到现在已经快七年了,到现在连个人影都没见着。”暮千秋亦将自己老爹喊做老头子,说完,又转头看向李默然,“你打算接下来怎么做?”
“师傅,那你觉得该如何?”李默然挑了挑眉,看似十分谦虚地走上前去。
暮夕颜
“臭小子,”暮千秋看了一眼李默然,面色严肃,谨慎道,“当下只能是坐山观虎斗,为师相信很快皇党与大皇子党之间的平衡就要打破了。”
“嗯。”李默然重重地点了点头。
“那女娃果然不是一般的角色,居然一下子就看破了那屠彪是问题的关键。”暮千秋一脸赞赏地自言自语。
这么多年,皇党与大皇子党能够相互牵制,最关键而最隐秘的那个人便是屠彪。别看他是一介武夫,然而其作用却远远不止打打战,守守边疆。
他可是两朝元y老,不仅手握兵权,又是李享然的左膀右臂。李享然有个啥想法还不都得和他商量。那李世然倒是好眼光,娶了他的私生女,就算是替自己找了一个护生符。
没错,那章颖便是屠彪的私生女,而屠彪府里的夫人却没有一个生出个女儿来,因此屠彪也是对章颖这么个私生女百般疼爱,自然也不会轻易动李世然了。
暮府一座小院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暮府的三小姐,我是你的母亲张氏,你自小在云都姥爷家……”暮张氏从领着上官凤儿进这小院的房间内,就开始喋喋不休地给上官凤儿灌输所有有关她新身份的信息。
是的,李默然这是给她安排了嫁入王府前的新身份——暮府三千金暮夕颜。
“记住了没有?”暮张氏说完,扭头看着上官凤儿。
“记住了。”上官凤儿无力地回答:今早从恭亲王府出发,到现在,她已经有快六个时辰没休息过了。
“那就重复一遍我的话。”暮张氏欣喜地看着上官凤儿。
“我叫暮夕颜,是青州暮府的三小姐,母亲张氏,父亲暮千秋。”上官凤儿实在无法记住那么多七七八八的,只概括了重点。
“哎,不行不行,这个太简单了。”暮张氏不满意地说道。
“哎呀,娘,女儿只要记住女儿是暮家三小姐不就可以了吗。”上官凤儿实在搞不懂为何要记那么多的东西,只要自己将自己当做是暮府三千金不就成了,何况现在外头的人知道自己是暮府三小姐。
再说了,今日那包打听不是已经把自己的身份宣传出去了吗,就算到时候有人来调查,谎言都已经成事实了,调不调查还不一样的。
“女儿啊,这个东西还是,”暮张氏说到一半才意识到自己不自觉地将自己当做了上官凤儿的娘。
“娘,还觉得颜儿还要记那些东西吗?”上官凤儿朝她微微一笑:要想演好所扮演的角色,那便是让自己成为那个角色。
“呃,不用了,这样就很好。”暮张氏感觉好像是在跟自己的两个女儿说话一样,没有丝毫的陌生感。
“那娘早生去休息吧,天色不早了。”上官凤儿推了张氏出房间。
“诶,诶,娘还没说完呢。”张氏站在房外无奈地看着房内的上官凤儿,仿佛看到自己那两个女儿未出阁前的样子。
“娘,女儿现在很累了,明天,明天再说好不好。”上官凤儿打着哈,朝张氏摇了摇手。
暮张氏
“算了,那你早些休息吧。”张氏看着上官凤儿一脸倦意,只得心疼地说了句。
“娘,慢走。”上官凤儿嬉笑着朝她再次摆了摆手。
“哦,对了,颜儿,这个玉镯给你。”张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然后从手上取下一对玉镯子,执起上官凤儿的手,将那玉镯放入她的手中。
“娘,这是?”上官凤儿不解地接过玉镯子,看了看,这玉镯确是上品。
“你大姐二姐都有一对,这一对送给你的。”张氏拿过一个玉镯子,替上官凤儿戴在了手上。
“夫,”上官凤儿刚一开口,便被张氏捂住了嘴。
“都叫了娘了,就是我的女儿,这就当做是见面礼。”张氏佯嗔地看着上官凤儿。
“嗯。”上官凤儿突然间想起了柳妃,不觉地眼眶噙满了泪水。
“傻孩子”张氏伸手替上官凤儿擦拭去泪水。
“娘。”上官凤儿一把搂住了张氏,眼泪又禁不住地落下:当初若不是自己,楚国是不是就不会与沐友晴联合,就不会派人刺杀父皇。那么父皇就不会死,母妃也不会为了自己而服毒,那么一切的一切是不是都不会发生。
“乖,别哭。”张氏并不知道上官凤儿为何哭,然而她却真心将上官凤儿当做自己的女儿来对待,看到上官凤儿哭得如此伤心,作为母亲的,又怎么能不难过。
上官凤儿强忍住了悲伤,放开张氏,强颜道,“娘,颜儿让您见笑了。”
张氏到底有些不放心,再次推开了房门,进到上官凤儿的屋内,紧张地看向上官凤儿,“颜儿,你跟娘说说到底怎么啦?”
上官凤儿难以掩住眼中的悲伤,抬头看向张氏,“颜儿只是一时想起过世的母亲,才抑制不住伤心。”
张氏叹了叹气,柔声安慰道,“好孩子,别难过了,以后有娘在。”
“嗯。”上官凤儿默默地点了点头:可以看得出这张氏是个好人。
“夫人,王爷到了。”这时门外头传来丫鬟的禀告声。
“带王爷去莫公子的院子休息。”张氏想也不想朝门外说道。
“师娘,你这叫棒打鸳鸯。”张氏刚说完,便听到李默然的声音。
闻声望去,只见李默然倚靠在房门口,看着屋里头的人。
张氏一听李默然说自己棒打鸳鸯,心下老大不高兴了,“什么叫棒打鸳鸯了,你没听过女子出嫁前都不能见男方的吗,你们在王府如何,师娘我不管,不过现在颜儿是我女儿了,我自然是要管的。”
“师娘,徒儿说错了,徒儿认错行不。”李默然赶紧认错:这个师娘也是不好惹的,否则师傅就不会一辈子都不敢娶妾了。
“不行,赶紧回你自己的院子去,在成婚之前,你们两个都不能再见面了。”张氏走到房门处,推了李默然出房间,然后一把关上了房门。
“师娘。”李默然不甘心地拍了拍门,里头却无人应答。
“徒儿,你别费力气了。”暮千秋一脸幽怨地飘了过来。
李默然眼珠子一转,大声朝屋里喊道,“师傅,听说你要纳妾啊。”
“喂喂喂,臭小子,你不要害师傅啊。”暮千秋赶紧捂住李默然的口。
女权主义
果然,“嘭”房门被打开了,“刚刚谁说要纳妾的?”张氏瞪着美目出现在房门口,见眼前惊呆的暮千秋,二话不说提裙跨了出来。
暮千秋顿时软了下来,“啊,夫人,我没有。”虽然否认,却在张氏看来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
“你没有?”张氏定睛看向暮千秋,显然不相信他的话。
“夫人,我真没有,是他,是他。”暮千秋赶紧连连否认,还指向李默然。
李默然本想溜进房间里头,哪想刚偷偷踏出一步,便被暮千秋指认了,当然张氏也看向了他。
李默然心下暗骂:臭老头,果然老奸巨猾,到头来还是被拖下水了。
“臭小子,给我过来。”张氏火了,一把拉了李默然到跟前,这下一老一小排成行了。
守在上官凤儿院子外头的暮晟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主子这辈子天不怕地不怕,偏偏最怕女人,而女人里头最怕的便是林嬷嬷与张氏。
这下可好,夕颜小姐认了张氏当娘,以后主子再想像以前纳妾、花天酒地就像买衣服一样,恐怕是不可能的了。
“你说,你们俩,一个都半截身子都入土的老爷子了,一个还乳臭未干、未娶亲,居然还不知廉耻地想纳妾。”张氏伸着手指在那儿数落着。
屋里头的上官凤儿却乐开了花:原来自己刚认的这娘居然是这时代几乎绝种的一个女权主义,看来与唐朝房玄龄妻有得一比。这下终于找到坚实地靠山,坚强的组织后盾了。
“师娘,我,”李默然欲开口辩解,却被张氏给打断了,完全不给机会,“你,特别是你,赶紧回去把那些莺莺燕燕给遣散了。”
张氏并不知道李默然已经遣散了府中的那些侍妾,“还有以后如果我家颜儿嫁给你,你还想着纳妾什么的,让颜儿受苦受气,就别怪师娘不客气。”
李默然连连点头答应。
“呼呼呼”一旁站着的暮千秋偷乐起来了,余光看向李默然,似乎在说:臭小子,谁让你方才害我的,现在知道厉害了吧,你这叫害人害己。
“你笑什么笑,都活一大把胡子了,还跟小毛孩一样,天天嚷着纳妾。”张氏说着,伸手揪了一下暮千秋的胡子,疼得暮千秋直咧嘴。
“夫人说的是,说的是,纳妾都是小毛孩们该想的。”暮千秋赶紧顺着张氏的话说下去,一边还不忘点头认错。
“是个头,”张氏又狠狠揪了一下暮千秋的胡子,双手插腰,“你自己纳不到妾,居然怂恿起你徒儿来了。”
“就是,师傅平常都这样教徒儿的。”一旁的李默然偷笑着煽风点火。
“好你个臭小子,居然落井下石。”暮千秋伸手要打李默然,不过李默然却躲在了张氏身后。
“暮千秋你敢。”张氏瞪了一眼暮千秋,暮千秋果然不敢了。
“然儿,你先进去陪颜儿吧,你师傅这边有我在。”张氏转头却不见了李默然的身影,再一看,上官凤儿的房门已经紧紧合上了。
张氏心下知道自己上了李默然的当,反而不生气,只笑了笑:这臭小子,诡计多端。
动荡
屋内
上官凤儿躺在床c上,紧闭着美目,假寐,心下正气着李默然今日一到暮府就将自己抛给张氏,而他却不知跑到何处,到现在才来找自己。
李默然也不多话,只脱了衣裳,躺在了上官凤儿边上,亲吻了吻上官凤儿的眉心,伸手抱着她,“明日我要回弈都,你可能要待在青州,接下来几个月可能都不能相见了。”
上官凤儿本心下还有气,一听李默然如此说,气顿时没了,睁开美目,紧盯着他,“要这么长时间?”伸手抚上李默然的颜,眼中竟是不舍之情。
她知道齐国的规矩,新娘子出嫁前都不得与新郎见面,何况自己也要坐实了暮家三千金的身份,再者李默然也要准备册封的事宜,因此这段时间二人不能见面是在所难免的,只是她没想到要几个月那么长。
李默然执起上官凤儿如玉般的手,放在嘴边亲吻了一下,然后放进怀里,“接下来朝堂可能会不稳。”
上官凤儿脑袋紧紧贴近李默然的胸口,沉默不语:屠彪一直是维持皇党与大皇子党两党平衡的杠杆,如今却被自己撬动了。天枰两边失衡,这朝堂注定要不平静。
前些日子,自己让苏素命人放下“夕颜公子其实是被屠彪掳去”的烟雾弹,终究是起了作用。
果然没过几天,屠彪是章颖亲生父亲的事情浮出了水面,莫说成了市井百姓茶余饭后的话题,就连宫里头都传的沸沸扬扬,这自然是惊动了李享然。
对于李享然来说,是一个当头棒:在此关头,正敏感的时期,居然曝出自己的右臂竟然将女儿嫁给自己的死对头,一想往昔这屠彪的种种行为,越想越不正常。
于是李享然计谋着洗牌,这两个月来,屠彪手下有十几个重要职位已经被换上了李享然的亲信。
这屠彪亦是刚愎之人,一见自己一手扶持上去的李享然居然是个过河拆桥之人,一气之下召集了原来的部下,直接投靠了李世然。
此时,箭已在玄上,若再有些暴动,恐怕……
“我与你一同回去。”上官凤儿终究是有些不放心:李默然向来以保皇党的标示自己,而此时本就与皇党势均力敌的大皇子党与屠彪联合,实力肯定越发雄厚起来了。
“你去了,我会更放心不下。”李默然叹了一声气,然后拥住了上官凤儿。
上官凤儿再次沉默了:不能随他去也好,省得他担忧自己,而接下来,燕国那边的计划恐怕要推进了,若是真遇上什么天灾,只怕苦的是燕国的黎民了。
前些日子,红楼那边又有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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