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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提刑官-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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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我们在二堂已是提审了李鸿儒,他已是招供与那宫秀珍通奸之事!”方秋获说着从身后文吏手上拿过那份口供递给皇甫天雄。
毕竟是有学之士,尚知廉耻,在堂上已是详细招供起。
原来他们早在二年前便已是做了露水夫妻,后来那洪壬生死后,宫秀珍便是出的主意,二人房中在地下弄了个通道,便于来往。
皇甫天雄叹口气,也正是亏他们想的出来。
而从口供上看起,那李鸿儒对洪壬生一死似乎全然不知。
现下就等那洪老妇人来衙门告状。
次日,众人一大早便是齐聚丽丘县衙,等候那洪老妇人来递状纸。不料却是等到辰牌时分,天已大亮,街头喧闹起来,也是未见洪老妇人身影。
众人在内堂相互看起,方秋获也是捋须吃着茶。
正待众人焦急之时,有衙役匆匆地进来禀报,道是有人前来衙门告状。
众人忙是露出喜悦神色,纷纷到了大堂上。
马上便是失望起,原是有人状告别人偷了自己的鸭子。
任海祥顿时气恼起,挥着衣袖,不耐烦道:“此等小事,也来衙门告状,那我衙门哪有精力管的过来?快将告状之人轰了出去。”
衙役忙是应声而去。
“慢着!”方秋获捋须道:“百姓之事非小事,即是他们告到衙门也实属无奈,且受理断之吧!”
“大人,卑职认为现查那宫秀珍一案要紧,那些小事先放一旁。”
“越是此刻,我们越是要沉得住心。”接着令道:“让那告状百姓到堂上吧!”
方秋获未起身,他让任海祥自己去断之。任海祥面露难色,接着支吾道:“大人,此案——怕是甚难,一时半伙——如何断出——偷鸭之人。”
接着朝皇甫天雄看了看。方秋获一笑:“那就让皇甫捕快与你在堂上一起断此案吧!”接着命令皇甫天雄起。
皇甫天雄抱拳应是。
待任海祥与皇甫天雄出了内堂。方秋获对海捕头道:“你现去洪家暗暗地看下,看看那洪老妇人是否在家中,为何到现下也是未见动静?或是另有其他原由?”
海捕头正要出去。仇万黎称与他一起去,方秋获点了点头。
皇甫天雄与任海祥来到公堂上,见已是有一人站在中间,不断左盼右望。
皇甫天雄见来人,尖脸细眼,个子瘦小,头戴方布帽,身着蓝布衣,年纪不大,身上皮肤却是又黑又皱。
那人忙是跪倒在地,两手朝着任海祥与皇甫天雄作揖起。
任海祥拍了下惊堂木,所问告的何事?
第八十七章 背后有人(求收藏)
那人口齿倒是清楚,便是一一道来,自称叫王三强,丽丘人氏,接着便是将自己鸭子如何丢失之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任海祥问道:“那你的鸭子会不会走失啊?”
王三强摇头,肯定道:“回禀县老爷,不会的,当时小的是将那十几只鸭关在笼中,次日才发现鸭子没了,且鸭笼大开,故小的认为有人偷的鸭子。”
“想必那窃贼偷了你的鸭子早已是溜之大吉,此刻如何查找?为了你区区几只鸭子,要我衙门几名捕快追查,岂不是太过浪费人力与物力!”
任海祥似乎又有些过意不去,“要不补你些钱财,再去购些幼鸭回家养起!”
谁料那王三强摇头拒绝,而是坚决认为,自己那些鸭子定是被隔壁邻居所盗,务必请衙门帮着查起。
任海祥朝着皇甫天雄看了看。皇甫天雄点下头,任海祥拍下惊堂木,扔下令签:“速带王三强众邻居上堂!”
不会儿,衙役带着十几人到大堂上,都是与王三强差不多装扮的市井百姓。
任海祥见是如此多人,不由皱起眉,暗暗发愁,此可如何审理。
他们齐刷刷地跪倒堂前,任海祥简单问了下情况,不断看着下面,暗暗猜测着哪个最像那贼人。
皇甫天雄见如此十几人一一审来也是颇费时间,且审问也不能当堂审出结果,暗暗想着,该用何计来审案呢?
若是那偷鸭人就在其中,唬他一下倒是可能唬出结果来。
忽地心生一计,不如试上一试,遂在任海祥耳前说起。
任海祥听后张大眼,小声问道:“此行吗?”
“不试上一试,如何知道不行?”
任海祥点了点头,二人遂撇下堂中一大帮子人进了内堂。
顿时那王三强在身后不断叫唤起,皇甫天雄回头道:“你们且在堂上跪着,我与知县老爷另有要事要办,回头再处理你的案子。”
到了内堂,方秋获正吃着茶,皱眉愁思,见二人跑了进来,不由问起:“案子未审,你们进来做什么?”
皇甫天雄便是简单说了下。方秋获疑惑地看了看,不过他仍是相信皇甫天雄。
三人正要说起那宫秀珍案时,却见仇万黎与海捕头匆匆地从外面进来,见了方秋获,海捕头忙抱拳道:“禀报大人,我们见到了那洪老妇人,她正独自一人在家中,不过状纸已是写好。”
“那她为何不来衙门告起?”
“她说,就在早间出门前,有人在门后轻声对她说,让其不要去衙门告状,若是去了,让其不能活着再进家门。”
众人大惊,那人会是谁?
方秋获捋须忙问,“此人长的何模样?”
仇万黎道:“那人只是隔着门帘说话,说好此几句便是溜得无影!”
皇甫天雄也是一惊,如此说来此案非简单之案件,难不成案中有案,那背后之人会是谁,他为何要威胁起那洪老妇人。
想那人暗中一直盯着洪家,昨日与海捕头去洪家,那人就在暗地里看着,故知道今日洪老妇人来衙门告状一事。
想来也甚奇怪,宫秀珍与李鸿儒通奸被官府破获,会是损坏了谁的利益。
再者那洪老妇人乃是状告儿子之死,与宫秀珍通奸一事可说不相干啊!难道说,那洪壬生就是被谋杀的,而那人就是凶手。
“洪老妇人现仍在家中?”
海捕头点了点头,“我们重新劝了她番,她说马上便带着孙女来衙门。”
方秋获令海捕头与仇万黎:“你们二人再去洪家一趟,勿要惊动任何人,暗中也是观察起,一来保护洪老妇人,二来查探那背后之人是否再出现。”
仇万黎二人忙是应声而去。
“大人,看来此案非一般案件,内中有些蹊跷!”皇甫天雄道。
方秋获点了点头:“你判断未错,那宫秀珍通奸一事与洪壬生之死是有着联系,而背后之人极可能是那宫秀珍相识或是她的帮凶。”
“依小的看来,现下我们装作不知背后有那人,等会儿洪老妇人来告案,我们便正常受理审讯,而暗中则小心警戒。”
方秋获点了点头,“审案期间,那人会来旁听,到时我们派人观察,暗暗寻找可疑之人。”
“大人,不如干脆将那些围观百姓全抓起逐一盘查。”任海祥道。
“如此也好!定要抓住此人,查其幕后原有。”接着对皇甫天雄与任海祥道:“你们且将堂上那偷鸭案给断了吧!”
任海祥一双老眼看了看皇甫天雄,皇甫天雄正要道‘再待上些时刻’,却见有着达州衙役衣服的公差急急地走了进来。
那人上前将一封信函呈到方秋获面前:“禀报知州大人,柳河西县加急公函。”
方秋获顿时大惊,忙是上前拆起。
皇甫天雄已是有着几分知晓,估计便是昨夜那斯砗杀胍瓜楦隆�
果然方秋获将信函扔在桌上,狠狠道:“可恶的韩成彪,胆大妄为,竟然夜闯麻府,掠金夺银的,还抢走麻家小姐。”
任海祥一个哆嗦,忙是拿起那信函看起。虽说此事未发生他丽丘地界上,毕竟乃是邻县,再者恶犯可能在丽丘地界上活动起。
“大人,此刻如何是好?那麻家可是皇亲国戚,万一让朝廷追查下来,我等可都要受罚啊!”
想不到此韩成彪洗劫麻府,罪名甚重,影响颇大,且是连累到官府。若那麻府不是仇家,自己当时阻止起,乃之后便是何事也没有,自己可能还应化解此次危机得到官府奖励。
皇甫天雄想着,暗暗长叹口气,谁让他们洗劫的是麻府啊!
方秋获挺了挺黑圆脸,劝慰道:“此事已是发生,担忧也是无用。只能派人日益查起,寻此大盗踪迹,派人围捕,而后再如实上报朝廷。”
任海祥瘦小身子抖动下,带着几分畏怯:“大人,恐是难啊!此韩成彪乃身负几大命案,不仅自己功夫了得,手下人也个个彪悍,拳脚厉害,以前官府多次派人围捕都是无果,竟反被那伙贼人攻击的死伤无数。”
第八十八章 洪老妇人上堂(求收藏)
“韩成彪正因壮着前几次官府围捕无果,才越发胆大妄为、肆无忌惮。不过再厉害贼终究是贼,乃招架不住官府围捕,只要精心谋划番,痛下杀手,他们必将不敢如此放肆,否则养虎为患,恐怕以后要洗劫官府了。”方秋获狠狠道。
“我现就回上公函一封,命那柳河西县衙全力围捕,你丽丘县衙则予以协助。
待此案结后,将联合本州各县府通力合捕,到时还请路安抚司衙门一同捉拿,让这些为非作歹的恶贼无藏身之处,乖乖束手就擒。”
皇甫天雄暗道,那韩成彪乃是江洋大盗,官府捉了这么些年,也是未捉的,估计日后也是甚难捉到。
只是风声紧了,那韩成彪不会像以前这般便宜行事,找处隐蔽地藏匿踪迹。
任海祥见方秋获如此大决心,心中稍稍宽慰了些。
方秋获端起身边桌上茶杯吃上一口,而后道:“你们且先将那堂上的偷鸭一案断了吧!”
任海祥忙抱拳应是,正欲上堂去。皇甫天雄笑道:“任大人,那断偷鸭之人一案就交给小的处理吧!”
任海祥愣了下,点了点头,“那就拜托小弟了。”
皇甫天雄忙是回礼起。那些一干子人正跪坐在地纷纷交谈着,不时有人骂着王三强‘如此小事便是闹到公堂上来’。见皇甫天雄进来了,他们顿时跪正了。
王三强忙是喊道:“老爷,小的案子到底是判还是不判啊?”
皇甫天雄道:“知县老爷另有案子要审,正是委决不下,现下已是巳时,你们且先行回去准备午饭!等到午后,再听衙门传唤。”
王三强甚是失望,呆愣着叹起气来。
那些人不断骂着王三强,纷纷欲站起身。
忽然皇甫天雄大喝一声,拍着惊堂木:“偷鸭贼也胆敢起来走啊!”其中有人条件反射地颤抖着双腿,一下屈膝跪在地上。
众人愣了下,相互看了看。马上反应过来,朝那跪下之人看去。
王三强立即大喊道:“好啊!四哥啊!四哥,原来是你偷了我的鸭子啊!”
“既然那偷鸭之人已是抓到,至于还鸭还是赔偿钱财,你们私底里解决。”
那王三强便是抓着四哥的衣领出了大堂。众邻居也是跟着离开。
皇甫天雄笑着看着眼前一切,其实自己不过是利用了犯罪心理学中‘欲擒故纵’特点,在罪犯最放松、不经意时容易暴露作案事实的特点,来进行敲定案犯。
方秋获与任海祥在内看了,不由点起头。
任海祥道:“大人,那皇甫捕快机智过人,明察秋毫,善于推理,实乃断案缉捕难得人才啊!”
方秋获点了点头。二人正说着,听的外面鼓响,乃是有人告状来了。皇甫天雄也是一惊,又会是谁来告状,不会又是那些百姓的琐事吧!
此时有衙役带着一老一小从外面走进来。
皇甫天雄定睛一看正是那洪老妇人与她孙女儿,不由大喜。
方秋获与任海祥也忙是从后堂中走上大堂。
锣响鼓毕,衙役手执水火棍两排站定。
方秋获整了整官服与官帽坐案前,任海祥则坐一旁,皇甫天雄也是立在方秋获一侧。
外面仇万黎与海捕头正匆匆地走进来,马上被一衙役拦住,轻声在耳旁嘀咕着,二人便是转身往回去。
想必他二人乃是奉方秋获之命,在外查看那些观案之人。
洪老妇人与孙女来到堂上,跪于青石板上。看那洪老妇人甚是憔悴,满脸皱纹,头发灰白,后脑盘髻,着蓝色补丁衣裳。
方秋获拍下惊堂木,喝道:“堂下何人,所告何事,状告何人?”
洪老妇人便是抬起皱皮似的瘦脸来,缓缓地简单回着问话,接着双手递上状纸。
有衙役将状纸拿到案前,那状纸不过几张信笺,方秋获抖了抖挺状纸细细看起。
“老人家,按照你状纸上所说,原你是怀疑自己儿子死于非命,要我们官府帮着查起。我且问你,你儿子洪壬生死于何时?当时是何原因而死。”
“死于景祐三年十月初八!乃是暴病瘁死。”
“已是有一年有余了,为何到现下才怀疑起?”
洪老妇人抽泣道:“以前也曾怀疑过,只是不能加以肯定,现下思念儿子甚重,越觉越可疑,想此生若不是给儿子查明死因,日后自己也不心安,且怕儿子也是死不瞑目。”
方秋获捋须点了点头,“你所状告之事,本老爷已是受理。你就将儿子之死前后说下。”
洪老妇人应过,便是将洪壬生之死经过一一说来。不过说的甚是简单,‘乃是景祐三年十月初八大清早,儿媳匆匆从楼上跑下,告知洪壬生昨晚心痛而亡’。
方秋获问道:“当时你上楼去看时,他是何特征?”
“脸色发青,嘴唇乌黑,双眼半闭。”说着洪老妇人哭泣起来。
身旁的小孙女则发着‘咿呀’声音安慰起。
“之前你儿是否有心疼或是其他疾病?”
洪老妇人用补丁的衣袖擦下泪眼:“他一直健壮,未见他喊疼什么的,就连头疼脑热也是没有过。”
“老人家,你状子上说你儿曾在死后头七夜里托梦给你喊着被别人害死,此乃是真的?”
洪老妇人含泪点头。围观人群也是一阵涌动,古代人对此种托梦等神灵之事乃是信上几分。
纷纷地窃语起来,‘看来那宫秀珍为偷人竟是将自己丈夫杀了’、‘此女人毒啊’,‘还敢要不,当心将你给杀了’,众围观百姓一阵嘘叹。
“你儿有无在梦中道何人所为?”
洪老妇人摇了摇头。
“带洪壬生妻宫秀珍上堂!”
不会儿,宫秀珍便被带上堂来,她双目红肿,乌发凌乱,显然昨日在狱中未睡的安稳。
她来到堂中跪下,见洪老妇人与小孙女也在,愣了愣。那小女孩不住‘咿呀’叫着。
方秋获拍下惊堂木,喝道:“宫秀珍,你婆婆现到衙门怀疑你丈夫死于非命,要官府查明死因。我且问你,你丈夫死于何时?又是如何死的?乃细细道来!”
第八十九章 难审悍妇(求收藏)
宫秀珍顿时朝着洪老妇人瞪眼啐了口,骂道:“老东西,无事也要惹三分。”
洪老妇人低头别过脸去,那小女孩忙是吓得躲进了洪老妇人怀中。众人看了一阵嘘嘘,有的直骂宫秀珍为老不尊。
宫秀珍撩了下鬓发,缓缓道:“他乃死于景佑三年十月初八。初七那夜吃过晚饭,他道有些劳累,便是匆匆梳洗睡下。
而至半夜却是突然醒来道是心疼,我倒碗水让他喝下,之后便又是睡去,谁知到了第二日早间,大约五更时,见他一直未起,推时才发现已是身亡。”
皇甫天雄暗道,可惜时间相隔太久,那碗是个疑点,否则可检验番,检查是否有毒物。
“那洪壬生身体一直健壮,平日里也无小恙,怎会突然瘁死?”
洪老妇人也是点头附和起,独自嘀咕着:“我儿平日甚是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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