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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锋无形-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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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个“垃圾”,是对各团直属队瞧不上眼,有意出糗以便赖定旅座。

    杨二等团长是否有意放水不好猜度,腹黑心知肚明却是肯定的。

    先以老嫖、绑匪甲这对搭档为例。

    四个小组联手拿下那处鬼子矿点之后的当晚。

    他们带上十多个解救出来的老绺子,拽上几匹骡马驮上Z药。

    找着白金明等人组成的接应小组,简单交割完毕,立即开展行动。

    于天亮前赶到兴城县西北的下黑沟,趁此处鬼子林场岗哨交接班之机。

    老嫖挥动驳壳枪,三下五除二解决掉任何被他遇上的、清醒着的小鬼子。

    然后带着会用机枪的老绺子们,迅速利用日伪机枪,警惕警戒。

    绑匪甲则发挥特长,带着人机灵地闪进日伪居住的木房子。

    凡是鬼子,一律利斧伺候。

    但凡那些韩国监工,悉数推出房门,喝令就地抱头、赤脚蹲着。

    十多个鬼子,二十几个韩国监工,就这样稀里糊涂或死,或被生俘。

    放出二百多被禁锢的苦力,依照他们自己的意愿。

    急于回到之前绺子清理汉奸的,优先发给缴获的武器。

    并嘱咐他们提防鬼子汉奸报复清剿,尤其是提高防空意识,做好烟火管控。

    对于想回家的,一律按照每人100元(伪满币)标准,发放路费。

    两相抵扣,只剩下三十多个乐于加入的。

    扩大了的队伍,换上鬼子、伪军行头。

    席卷伐木场一切用得上的物资,押着那些韩国监工,奔锦(州)古(北口)南线公路边上几里地的白马石。

    控制好小村出入,做出鬼子进山“讨伐队”架势,唬过几队过路的伪军、汉奸,安稳地休息了一个白天。

    入夜后,才向北穿过三角杖子,越过公路。

    再向东折向距离通裕线末端大窑沟不远的杨家池子,与先期抵达此处的大饕餮、酒鬼二两组汇合。

    就在郭家屯发生大爆炸,通裕线日伪闻风而动,急速增援的时候。

    仅十六人的四个小组,已成为百余人规模的小队伍。

    趁着大窑沟等处日伪守备空虚,以日伪巡联合逻队为名。

    老嫖癖好嫖东洋娘们,当然不是那般没水准、言语不通地哑干。

    嫖尽家财并非一无所得,冒充鬼子军官,用日语大呼小叫,唬得紧张戒备的日伪岗哨一愣一愣的。

    打的就是小鬼子,那些挑拣过来的学生兵,也不至于没点日语会话能力。

    见机行事敲敲边鼓,一道喝骂。

    不费一枪一弹便“撤换”下那些日伪,集中批量处理。

    剩下的,也就是依照旅座制定的政策,复制去留自愿程序。

    逐一扫荡沿线早已缜密侦察的鬼子工矿、伐木场、转运站,解救苦力、夺取武器、物资。

    以滚雪球方式赶到通裕线边上木匠沟时,队伍已经扩大到五百余人。

    其中近一半,是那些韩国监工。

    此时,“近藤伐木场”出发的那些个韩国监工,已在此隐蔽候着。

    两名原张铁七绺子老兄弟依照吩咐,发出一长一短两声约定的口哨信号。

    “他娘的!总算可以甩开这些累赘!”

    听到信号,大饕餮砸吧着嘴,有些抱怨地轻声嘟囔。

    侦知鬼子紧急调派不少韩国二鬼子的情况,腹黑临时加了生俘二至三百名的任务。

    虽然就其作用做过些说明,但要说警卫连所有人全都明白,那是假的!



………【第二十七章 日伪发飙,调!调!调!】………

    稍有点生活常识的人,都清楚捅了马蜂窝的后果是什么。

    鬼子在完全军事占领的傀儡政权辖境内,一而再地被人狠狠轰上一通,能够善罢甘休?

    通裕线装甲巡道车中彩的那一声巨响,惊动的不只是郭家屯附近的护路中队、伪警所。

    只用了不到三分钟,几乎是沿线所有日伪都通过电话、无线电台联络。

    知道有一辆装甲巡道车,在郭家屯路段被不明爆炸物“毁坏”。

    一队队日伪,一辆辆铁道装甲车,立即如同受到惊扰的马蜂般。

    从东西两头、南北两侧各条通道,气势汹汹地向郭家屯夹击过来。

    意图配合郭家屯护路中队、伪警所,彻底将胆敢破坏“皇道乐土”的抗匪,干净彻底地消灭。

    只是他们才上路,又是一声巨响。(两个高悬电杆上的药包,瞬间同时炸响。)

    这没能影响他们的快速冲击,都觉得必是护路中队、伪警所展开激烈反击。

    生怕去晚了,抗匪早就被消灭干净,什么功劳也捞不上。

    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驻守北喇嘛庵的另一个鬼子中队,既有距离近的便利,又有汽车代步。

    赶在汽油大火燃起的瞬间,捞着远眺特大篝火晚会的好时机。

    要不是借着大火为背景,看到山坡上迅速撤离的李效举等人身影,也许围观是免费的。

    因为带队的鬼子中队长野村正雄,是一个自九一八事变就“介入”的老鬼子。

    跟东北抗日义勇军、抗日联军,打了大大小小上百次战。

    远远地望见护路据点已经陷入火海,而本该跟“抗匪”英勇战斗的“皇军勇士”,连个活动的身影也没有见着。

    倒是一群赶着大车的抗匪,肆无忌惮地冲入火场边缘,如入无人之境地抢夺。

    野村正雄立即下令停车,就地构筑工事,准备抗击大量抗日武装攻击。

    凭借丰富的经验,他觉得抗匪敢于在铁路线上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且短时间内一举拿下据点。

    没有几千人抢,至少也有千儿八百,甚至有少量火炮。

    恰巧就在日伪纷纷依照命令,跳下汽车准备固守待援的时候。

    吴毅打出讯号弹,李效举带着工兵组,沿着山坡往西北方向快速撤离。

    野村正雄看着这一幕,脸上一阵抽搐,错愕地放下望远镜。

    咬咬牙,喝令一个小队徒步上山坡追击,自己带着另两个小队,登车快速冲击。

    他完全推翻先前的判断,认为“抗匪”人数不多,完全是采取偷袭,随后抢夺一把就溜的老掉牙战术。

    感觉受到愚弄的冲动下,最后一点清醒散失殆尽。

    几辆汽车在他的斥骂声中,不管不顾地全速向前冲刺。

    只待接近据点,便立即刹车,放下求战心切的“武士们”,去将“抗匪”打得落花流水。

    李效举带着工兵组,在铁路两侧埋下的Z药,主要用来对付敌步兵。

    野村正雄率领风驰电掣的车队,只以损毁三台车、伤亡二十余人的代价,便冲入机枪、步枪射击距离内。

    立即弃车,散开步兵冲击阵型,“神勇”地发动攻击。

    而这个时候,腹黑正心急火燎地驱赶自己人撤离,而据点内相对较小的爆炸声,又连绵不绝于耳。

    根本就没得顾上注意,有这么一伙鬼子二鬼子奋不顾身地扑来。

    就算注意到了,又怎样?

    听从后世某些网络畜类的“教诲”,善心大发舍命将他们劝离死亡地带?

    那也得内外有别,先把自己人安全弄地到危险区域之外再说!

    所以,鬼子碉堡底下成吨的存货发威后,抬头看稀奇,看到不少人形玩意儿半空飘悠。

    那大半属于“野村正雄中队”的鬼子二鬼子,少量是火化不足的、据点内的死尸。

    整个野村中队百余人,也就闯李效举他们布下的Z药阵时,受伤就地躺着的几个鬼子侥幸未死。

    后续赶来的日伪不明就里,朝已成大坑的据点蜂拥扑去。

    付出几十人伤亡的代价,找着这么几个活口,如获至宝地准备详细盘问。

    却均是呆头呆脑,失却正常言语能力,提供不了任何有价值的信息。

    小鬼子不傻,没有把宝完全押在这几个伤兵身上。

    赶到“现场”的日伪,来自西端大窑沟一带的,登时醒悟过来,心知中了调虎离山计!

    立即开动列车、装甲车、汽车,火速回防大窑沟一带,却遇到接连不断的爆炸。

    绑匪甲善使Z药、设陷阱的天赋,逮着如此好时机,还能不淋漓尽致挥洒?

    公路、铁路,甚至是那些只能徒步通过的小道上,均敷设了各式各样的爆炸物品。

    回援日伪即便是在车辆被炸毁,道路被阻塞情形下,汽车试图徒步行进,依然频频遇到爆炸。

    不是行进的队伍前头踩响“抗匪”埋设的地雷,就是行列中段哪个士兵一不小心绊动一段枯枝、藤蔓,引发连串腾起到半空再发威的跳雷。

    要不就是看似安全的队尾,冷不丁地碰上遭了“抗匪”人工控制的“雷暴”。

    飞蝗般的碎石子,在爆炸的电光火石间,恐怖地吃掉战斗队列长长的一截。

    各路气势汹汹地想着增援的日伪,在多重打击之下已是锐气尽失。

    纷纷打开电台,频频呼唤“作战指导”,无奈地哀呼、恳求各自上级允许就地防御。

    可他们的上级及更上级都清楚,通裕线对于侵略战争的重要性。

    更以为清楚“抗匪”如此疯狂地阻止回援,必是切断铁路、公路交通,夺取武器物资、破坏生产。

    复制“承德方式”,达到“占据”锦州南端山区,与“满洲国”、“大日本皇军”抗衡的目的。

    一面严令不与沿途阻击“抗匪”纠缠,以不惜伤亡代价的方式,快速回援惊惶呼救的大窑沟及四周正坚守“苦战”的各处要点。

    一面鼓劲打气说,关东军司令部已经接到报告,正着手调集更多的兵力,以雷霆之势清剿这些嚣张的“抗匪”。

    尽管这些日伪的上级、更上级并没有说假话,接获受袭报告的第一时间就已调集尽可能多的兵力赴援。

    除了“锦州省”境内“奉山线”铁路,以及沿途重要城镇、据点守卫兵力未动,其余各处鬼子、伪军,能调多少算多少。

    均已在火速驰援或是包抄途中,到达用不了多少时间。

    另外,驻守锦州及以北地区邻近铁路、公路的日伪,均已收到集结增援紧急命令。

    快速调派的火车、汽车,甚至是临时强行征用的大车、骡马,也已快速配发各部以增快赴援速度。

    可谓是吃了上次承德那记闷亏之后,“锻炼”出来的快速反应能力。

    比起记吃不记打、成天浑浑噩噩的国民政府方面,不可不谓是高明许许多多!

    但是朝大窑沟方向行进的日伪,享受出援风风火火、回援火爆不断的待遇,一点儿也没有自信心。

    他们凭借最后一点勇气,闯过“抗匪”设置的重重生死关,总算抵达增援出发点。

    战战兢兢地在那些被炸毁或付之一炬的矿场、伐木场、转运站严密搜索。

    造成不少伤亡,却只找到几张“抗日义勇军冀东特别勤务旅”的字条。

    依照其上级严令,四散分头搜剿的小队,纷纷报告遭遇“抗匪”猛烈火力袭击。

    参考各类情况,很快得出结论:这与前段时间在兴隆“闹事”的什么旅,如出一辙。

    立即通过有线、无线,向他们的上级汇报。

    当然啦,对手影子都没瞧见,却闹出如此之多的伤亡,免不了加进些“与数千之敌彻夜苦战”的说辞,以推脱责任。

    至于怎么处理,他们疲惫、痛苦地觉得:由上级头疼去吧!



………【第二十八章 日伪发飙,调!调!调!(中)】………

    沈阳关东军司令部,鬼子关东军参谋长板垣征四郎黑着脸,紧盯巨幅地图。

    当年(1929)正是他与石原莞尔率队,进行“南满辽西参谋之旅”。

    详细测绘军用地图,认真研究日军在锦州地区进行作战的问题。

    只是貌似强大的二十多万东北军,在万余日军的攻势面前,跑得比兔子还快。

    并未在锦州及附近山区进行大规模、有效的抵抗。

    倒是此起彼伏的自发武装,让日军忙活了好些年。

    这些年在国民政府有意无意的配合下,在汉奸、伪军这些“急先锋”的积极协助下。

    几番血腥屠杀下来,总算平静不少。

    这让关东军上上下下,甚至是日本国内都弹冠相庆。

    以为大日本帝国,威武的皇军,已经彻底有效地掌控、消化满洲。

    只需灭掉“抗匪”杨靖宇、赵尚志之流,扫清什么山林队、救国会之类。

    这块富饶的“后方”,便完完全全成为大日本帝国“大陆梦”的绝佳跳板。

    接下来就是如法炮制,蒙疆、华北、华中,乃至整个中国都掌控在大日本帝国手心。

    哪知道热河兴隆境内,却突然间冒出个“抗日义勇军冀东特别勤务旅”来。

    这股难缠的“抗匪”,不仅以卑劣的突袭手段,给“大日本皇军”造成大量伤亡。

    而且趁着“皇军”尚未反应过来之机,大肆偷袭承德、滦平、兴隆、平泉等地。

    卷走大量人口、武器、物资之后,又狡猾地缩回山区。

    成为碰不得、打不了的毒刺团,更像暂时盘起身躯、吐着信子的毒蛇。

    面对卧榻之旁出现这么个随时可能露出毒牙,或喷洒致命毒液、或来上要命噬咬的对手。

    要说“大日本帝国”,尤其是从无败绩的关东军能够忍气吞声、任其坐大,那是绝无可能的事。

    无论是关东军,还是华北驻屯军,乃至国内支持立即对华全面开战的派系。

    如同打了鸡血针亢奋不已,觉得时机到了。

    趁此难得时机,参与“满洲事变”奉调回国的第六师团,立即得到第六次“赴华”命令。

    且其特派先遣支队三千余人,已于数日前抵达关东州(大连),正在岸上军营休整。

    只等全师团海运完毕,立即针对绥远、热南两处死硬的支那人抗日武装,发动凌厉的冬季钳形攻击。

    年初(1936年4月份),他就已经为绥远冬季作战进行谋划。

    不仅赴化德与德王秘密会面,商洽蒙疆自治政府军、李守信部、王英“大汉义军”及热河“满洲国”骑兵,一同对傅作义部发动攻击。

    还在会面之后,有意绕道东方,乘坐飞机往归绥,假意说自天津出发,特地拜会傅将军,意图以华北自治最高军政长官拉拢、诱降。

    哪知傅作义竟然不顾“日中亲善”,不肯为“互相亲善”做出任何让步。

    甚至板垣拿出伪造的《日宋协议》副本,诱导说由于宋哲元在华北威望不够,这才来垂询傅将军。

    并恭维说傅是中国伟大的人物,是华北名将,应挺身出来为华北人民做出一番事业,带头改善日中关系。

    暗示傅作义该摆脱阎锡山,反了蒋介石,自立一个“独立”局面。

    傅还是油盐不进,说华北是中国的土地,任何人出来搞独立,那就是自绝于全国人民。

    板垣“仁至义尽”地退而求其次,暗示傅作义该率部退回山西境内,将绥远“让与”德王,免得引起干戈破坏“亲善”。

    傅作义却胆敢表示,内蒙是中国版图,德王要是背叛祖国进攻绥远,誓与之周旋到底。

    不就是摆明了要“大日本帝国”好看,要“大日本皇军”、“神勇”的关东军难堪吗?

    这几个月来,板垣征四郎一面积极筹划、调度、协调组织绥远冬季作战,一面也在疑问:傅作义哪来这么大胆?

    现在这一切,均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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