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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嫡出-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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谌瀚冷冷的一眼瞪了过去。他虽有妻有妾,但并不好女色,因此对于那些仗着有几分颜色对他巧言令色的女子从来不置可否,往往一眼瞪过去把人逼退了事。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这次一眼瞪过去,这女子竟然不为所动,还言笑晏晏的看着他,让他颇感意外,看向她视线中多了一丝审视。
文采菁面上虽然不该颜色,其实心里头还是挺紧张的,就怕露了什么破绽被他认了出来。
谌瀚盯着她看了许久都没有收回视线。
文采菁越发紧张了起来,忍不住在心里头暗骂:你大爷的,到底还要看多久。
忽然,谌瀚目光一飘,随即猛然睁大了眼睛,眼神中透出几分犀利来,好似再说:总算逮住你了。
文采菁心猛地一跳,暗自揣测,难道真的被看出来了?
紧接着,谌瀚便倏地站了起来,气势汹汹向她走了过来。
文采菁只觉浑身都僵硬了,眼见着他一步步走近,视死如归的闭上了眼睛,心想着,逃不掉了,死就死吧,谁让她好死不死救了这么个煞星呢。
不说文采菁,就是其他人,一见谌瀚走近文采菁,心也整个儿都揪了起来。
文伯晟更是觉着紧张的都快没有办法呼吸了,眼见着谌瀚走近,他腿一哆嗦,就想着不如直接跪下求情得了,只求着这位声名煊赫的安平侯爷能看在小女年幼无知的份上放过他们一马,再不行,他就搬出雍王殿下来,就算有裕王殿下撑腰,想来安平侯也不敢跟雍王殿下公开叫板才是。
不自觉间,他的身子已矮下了半截,眼见着就要跪下了,没想到却见那谌瀚“嗖”的一下从他宝贝女儿身旁走了过去。
他半蹲着身子,瞬间僵硬在那里,一时傻了眼,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文采菁自然也感觉到了,睁开眼,奇怪的转头循着谌瀚的身影看了过去,只见谌瀚大跨步走到门口,一把揪住了站在门口的澹台兴哲胸前的衣襟,厉声问道:“你家主子呢?在哪里?”
原来他是发现了兴哲呀,虚惊一场。文采菁这才长长舒了口气,缓过神来。
文伯晟也才缓了过来,站直身子,抬手抹了抹额头冒出的汗珠,同时忍不住嗔怒的瞪了女儿一眼。都是这丫头惹的祸。
文采菁不好意思的朝他笑笑,可怜兮兮的做了一个求饶的表情。
文伯晟面上不满的哼哼一声,嘴角却已不由自主勾了起来。
随后,两父女便同时看向谌瀚和澹台兴哲,等着接下来的事态发展。
澹台兴哲原是故意避开谌瀚的视线,偷偷躲在一旁看的,可是当他看到主子好似被盯上了的时候,便忍不住紧张的往前迈了两步,没想到竟就这么被发现了。
看着谌瀚黑沉愤怒的脸庞,他一时怔忡,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见他不说话,谌瀚更是怒了,再次怒声追问:“你家主子呢?在哪里?快说。”
澹台兴哲不说话,只是抬眼看了文采菁一眼。他原只是想看看主子是不是有什么指示的,没想到,就这一眼,被谌瀚逮住了。
谌瀚立刻顺着他的视线,转头看向了文采菁。
文采菁心下当即暗叫一声不好,主动道:“现在,我就是他的主子。”
“你是他的主子?”谌瀚微微眯起眼,上下打量她,发觉她跟那个可恶的小蔡公子竟然七八分的相似,便问道:“那个小蔡公子跟你是什么关系?”
“自然是表兄妹关系。”文采菁说。
“这人本是他的手下,你什么时候变成他的主子了?”谌瀚问。
“哦,是表哥临走的时候,把人送给我了。”文采菁不假思索道。
第229章 请去马六甲
谌瀚听着,微微眯起眼,一脸狐疑道:“把一副好身手的贴身护卫留下,自己走了?”
“是,不行吗?”文采菁反问他。
“不是不行,只是不符合常理。”谌瀚琢磨道。
文采菁却不以为然:“这有什么不符合常理的,表哥自小就疼我,看我经常出门,身边也没个好身手的人护着,才特意把兴哲留给我的。”
谌瀚不太相信,可是看她一副坦荡荡的模样又不想是在说谎,皱了皱眉,沉默片刻,半信半疑的问:“他当真已经走了?溥”
“是。”文采菁坦然的点头,“都已经走了好几个月了,难道我爹爹没有告诉侯爷?”说着,她询问的转头看向文伯晟。
文伯晟忙道:“我早就已经告诉侯爷了,可是侯爷不信。”
“侯爷若是不信,大可以搜查一下我们府里,我们保证没有藏人。”文采菁看着谌瀚,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川。
谌瀚冷哼一声,道:“你们到底有没有藏人,很快就知道了。”他带来的人已经在搜,而且是掘地三尺的搜,只要那个小混蛋在这府里,就绝对逃不过他手下人的眼睛。
“若是让我发现,你们不仅藏了人,还知情不报,哼……到时,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他冷眼看着文采菁,故意撂下了狠话,想要趁机从她脸上瞧出些什么端倪来。以前,审讯战俘时,他经常用这种威吓的手段,大多数时候都能得到他想要的。可是这次,却让他失望了。面前的女子看着年龄不大,面对他的威吓,脸上却始终挂着淡定的笑容,也不知道当真是问心无愧呢?还是心机太深了。
“侯爷尽管找,若当真找着了人,随侯爷处置。”文采菁笑着说。
谌瀚看着她脸上扎眼的笑容,火大的哼哼一声,重重坐回到椅子上,心情忽然烦躁起来。虽说他有自信一定可以逮到那个小混蛋,不过早晚而已。可是,看着这位文二姑娘脸上一成不变的笃定笑容,他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想要逮住那个小混蛋,似是不大容易的样子。
这时,有人快步从外头走了进来,向着谌瀚拱手一揖:“侯爷……”
文采菁看过去,意外的一怔,这不是刚才在外头堵门的士兵吗?突然跑进来干什么?
谌瀚看到他,却是眼睛一亮,急忙问道:“怎么啦,是不是逮住人了?”
那士兵摇摇头,迟疑的看了文采菁一眼,上前附到谌瀚耳边,窃窃低语了几句什么。
谌瀚听着眉头一紧,深深看了文采菁一眼,待士兵将说话,便点点头应道:“我知道了,你出去继续盯着。”
“是,侯爷。”那士兵应了一声,很快转身出去了。
随后,谌瀚像是盯上了文采菁,两道视线就从未自她身上挪开过,就算一时挪开了,不稍片刻,也又转了回去。
文采菁被看的浑身不自在,心中更加奇怪,那个士兵到底跟谌瀚说了什么?怎么把她给盯上了?
小半个时辰后,谌瀚带来的那些被分散出去搜府的士兵陆续便都回来了,一无所获。
谌瀚看着皱了眉:“都仔细找了没有?”
“回侯爷的话,都仔细找了,不曾发现侯爷只要找的那个人。”
“没发现什么藏人的机关密室?”谌瀚不甘心又问。
得到回答自然还是两个字“没有”。
文采菁听着,却是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他们小宅小户的,哪来的那么多弯弯道道?还藏人的机关密室,他们连藏银子的机关密室都没有,地窖倒是有一个,不过只藏米粮不藏人。
让她没想到的是,不过一个白眼而已,就是眨眼的工夫,竟然还被谌瀚逮了个正着。
面对谌瀚眯眼审视的目光,她在片刻的怔忡后,脸上很快便又扬起了甜甜的笑容。
谌瀚看着心下微微一沉。这小丫头看着年纪小小,倒是不简单喏,都这个时候了,还能如此沉着冷静。
“他人在哪里?是不是你把他藏起来了?”他走过去,直接问她。
“他?”文采菁茫然皱了一下眉:“侯爷问的是我表哥吗?我没藏表哥,他真的已经走了。”
谌瀚知道,想要从她嘴巴里头逼问出什么话来怕是不可能的了,便一转话头问道:“你那他去哪儿了,你总可以告诉我吧?”
“啊,这个我知道,表哥回家去了。”文采菁笑说。
“他家在哪里?”谌瀚又问。
文采菁皱着眉冥思苦想了一下,才不确定道:“表哥家以前好像是住在秦州的。”说着,她还转过头,煞有介事的向文伯晟确认了一番:“是不是爹爹?”
文伯晟没想到女儿会突然将话头转移到自己身上,着实吓了一跳,但很快就镇定了下来,点点头:“是,蔡家以前是住在秦州的没错。”这些,都是先前他们就套好话的
“以前?”谌瀚一听就知道不对劲起来,便问:“那他们家现在住哪里?”
文采菁听着立刻笑了,笑的像只狡猾的小狐狸:“这个我知道,而且很肯定,表哥跟我说过。”
“在哪里?”
“马六甲。”
“马六甲?”谌瀚听着一惊,忍不住喝了出。
“对,马六甲。”文采菁说着,“好心”给他介绍:“侯爷也不知道马六甲在哪里吧?原来我也不知道,还是表哥告诉我的,在南边的大海上,是一座很漂亮的岛,据说坐船过去都要坐好几个月呢。”
“我知道马六甲在哪里。”谌瀚已黑了脸,怒喝一声:“你糊弄我。”
姑娘我就糊弄你了怎么着。
文采菁在心里腹诽着,面上却摆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似是被他的怒气吓着了,瑟缩的往后退了两步:“小女子哪敢糊弄侯爷,表哥真的就是这么说的。”
文伯晟见状也上前给女儿做后盾:“是真的,侯爷,蔡家一家现在正是住在南海的马六甲。”
“你们还敢说不是糊弄我?好好的,他们一家搬去马六甲做什么?”谌瀚怒问。
“当然是避祸。”文伯晟解释说。
“避祸?避什么祸?”谌瀚对于他们的话自然是一丝一毫都不信的,不过他们既然要撒这个慌,他就继续听他们编下去,看他们能编到什么程度。
文伯晟入戏的摆出一副无奈的模样,长长叹了一声,说:“十多年前,蔡家惹了不该惹的人,搬哪儿都不安生,迫于无奈才避世海外,鲜少回来。”
“他们惹了什么人非得要避去海外不可?”谌瀚继续问。
“他们……”文伯晟怔了片刻,僵硬的扯了扯嘴角,道:“这个……我也不知道。”说着话,他心里头那个急啊,关于这个问题,他们之前准备的时候,彻底给漏了,根本没有准备好说辞。这下完了,想糊弄都糊弄不下去了,不知道欺骗安平侯这个罪名会被判什么罪,就算不会被判罪,得罪了安平侯,以后只怕也没好日子过了。
心中虽着急,文伯晟却不敢转头看女儿一眼、交换个眼神,生怕被谌瀚看出什么来。
他不知道,谌瀚压根儿就没有信过他们的话。
“我看,你不是不知道,是没有准备好吧。”谌瀚冷笑一声说。
“是真的不知道。”这时,文采菁插进话说,同时握了文伯晟的胳膊,安抚的轻轻拍了拍。
文伯晟知道女儿这是有主意了,原本紧张的心绪慢慢镇定了下来。
“真的不知道?”
“是啊,这是人家私事,人家不肯说,我们也不好紧追着问不是。”文采菁急中生智道,话听着还挺在理儿的。
谌瀚一时说不出话来。
“若侯爷真要找表哥,就坐船去马六甲吧。”文采菁继续说道。
谌瀚依旧没说话,不过看着她脸色铁青。他怎么可能去得了马六甲找那个小混蛋?且不说那小混蛋是不是真在马六甲,就算真在,他也去不成,他不是闲人,没闲工夫跑去坐船,还一坐几个月。
他们这说辞听着挺荒唐,细细推敲起来,暂时还找不到破绽,想驳都驳不倒。
怎么样,说不出话来了吧?
文采菁看着谌瀚无言以对的模样,心中暗自得意,面上还摆出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问他:“冒昧问侯爷一句,不知侯爷为何要找我表哥?若是不着急的话,说不定过个十年八载,他还会回来的。”
要他等十年八载?谌瀚只觉气血上涌,火冒三丈。那不用等那小混蛋回来,他就先被这口恶气憋屈死了。
第230章 我减肥
虽然气急了,可他终究还是没爆发出来,现在不是时候,这里也不是地方,要是被冠上个欺压良民的帽子,可就得不偿失了。
握紧了拳头,深吸了两口气,谌瀚将心中的怒火压了下来,看了一眼面前的女子脸上挑衅似的笑容,咬了咬牙,倏地转身走了出去:“我们走……”
他的人立刻紧跟而去,鱼贯走了出去。
眼见着谌瀚火冒三丈、败兴而归,文采菁有些幸灾乐祸的笑开了:“侯爷走啦?不找了?慢走啊,不送了……”
听着那似是带着挑衅的笑声,谌瀚脚下的步子一顿,猛然转过头,一眼狠狠瞪向了文采菁溥。
文采菁笑眯眯的对上他的眼,冲他挥手告别,一副很迫不及待要他离开的模样。
谌瀚只觉刚刚压下去的火气又再次燃了起来,好不容易才重新压下去,急不可耐的快步离开了文府,免得待会儿控制不住火气,把这桩宅子给拆了。
他的亲卫胡八紧跟在旁边:“侯爷,就这么算了吗?属下觉着,那位文姑娘应该知道侯爷要找的那个人在哪里?川”
谌瀚冷冷哼了一声:“她不都说了嘛,马六甲。”
“难道侯爷信了她这信口的胡言?”
谌瀚瞥了他一眼,道:“你也说了是胡言了,我又如何会信?”
“那侯爷为什么不拆穿她?”胡八奇怪道。
“她那些话虽都是胡言,却不是信口来的,只怕所有人都套好话了,想要从他们嘴巴里面探出些什么来不容易。”谌瀚发愁的皱紧眉道。
“那现在该怎么办?难道就这么算了?”胡八虽不知道主子跟那位小蔡公子具体有些什么仇怨,但是能让主子气成这样,想来不是小事,他自然要帮着主子了。
“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谌瀚说着,眸中很快闪过一道精光。
“难道侯爷已经有计划了?”
“嗯。”谌瀚点点头,开始布置道:“派几个潜伏的好手,盯住文家的几个主子和那丫头身边的几个贴身奴才,若那小公子确实躲在了京城,他们一定会想办法连络的。”
“是……”胡八应声记下。
“找人跟文家的下人接触一下,问问关于小公子的事。”
“是……”
“另外,派人去秦州,调查蔡家的事……”
“遵命……”
“对了,福州那边的海港,也去查一下,那几天,是不是有船出海了……”
胡八很快就按照谌瀚的命令将人手布置了下去。
不过几天工夫,关于小蔡公子的各方面消息就到了谌瀚的手里。
根据从文家的下人那里打探到的,小蔡公子虽然相比文家的商队晚了几天,不过确实来了京城,还在文家住了几天,也确实在两个月前就离开了,还是那个澹台兴哲亲自送出去的。
他几乎可以确认了,那小蔡公子确实已不再竟成了,他的人跟了文家的那几个主子和下人几天,都很正常,没鬼鬼祟祟的去到任何不正常的地方。至于那小蔡公子离开了京城以后是不是当真出海去了马六甲就不得而知了,要等福州那边的消息。
半个月后,派去福州的人就回来,那几天,福州的海港确实有船出海,不过,小蔡公子是不是在船上,暂时无法得知。
紧接着,秦州那边也传来的消息:秦州没有被人寻仇举家搬迁的大户,更没有姓蔡的大户被人寻仇举家搬迁。
十月初的一个深夜,谌瀚坐在书房,看着刚送到的飞鸽传书,眸中闪过一道狠戾的光芒。这对表兄妹,竟然都把他当傻子耍。
深秋了,京城连绵下了几日的小雨,终于迎来了一个艳阳天。
一早,文采菁就像往常一样,带了青杏和澹台兴哲出了门,倒不是去巡铺子,而是去了香溢居,盘上个月的帐。
香溢居的帐都是梁大掌柜一手做出来的,没什么大问题,就是账目繁复,需要花点工夫复核。
花了一上午的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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