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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嫡出-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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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会儿再吃?忘了怎么办?前两天也曾这样,说是待会儿再吃,结果忘了个精光,再想起来时,已没了那个胃口了。若是换了别的时候,浪费一碗宵夜也没什么,可今晚不一样啊,若错过了机会,以后可就保不准还能找到这么好的时机了。更何况,她已经等不及了,就怕夜长梦多啊。
娇娘脸上的笑容僵了僵,试图劝道:“侯爷还是趁凉吃吧,今天这咸酥酪奴婢用冰镇过,清清凉凉的,这个天气吃正好,能消暑。”
大热的天,能有冰镇的食物降降火、消消暑,自然是最惬意的了。
谌瀚被说动了心,放下了兵书,端起了那碗咸酥酪,先尝了一口。
娇娘看着眼睛一亮,拿起一旁的蒲扇一边帮他扇着风,一边积极的问:“怎么样,侯爷?味道还好吧?”
“不错,清凉爽口。”谌瀚说着,一勺接着一勺,很快就将一碗酥酪都吃完了,舒服的长长舒了口气,赞赏的转头看了她一眼,说,“确实不错,明天还是吃这个,记住要冰镇的。”
“是,侯爷。”娇娘盈盈笑着应了一声,看着桌上那个空碗,激动的差点大声笑出来。成了成了,终于成了。如今就只等着他的药效发作了。
她两眼直勾勾的紧盯着谌瀚,只等着他有反应就立刻扑过去,为此,她可还特意换了一身清凉的衣裙,虽然刚才他好像一直都没留意,不过等待会儿他欲火焚身了,不怕他注意不到,说不定还会嫌她穿的多呢。
想到这些,她羞怯的红了脸,低垂着头偷偷看他,明明没吃药,身体里却有股莫名的燥热蔓延了开来。
她春心荡漾,已有些等不及了。怎么还没有发作?
约莫过了一炷香,谌瀚就感觉到冰镇咸酥酪带来的凉意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莫名的燥热,原本只是一小团火,没想到眨眼的工夫就迅速的蔓延到了全身。
很快抹了一把额头上冒出的细汗,他扯开衣襟,用微微有些喑哑的嗓音命令身后正给他打扇的娇娘:“用力扇快点……”
娇娘听着眼睛立时一亮,一边使劲打着扇,一边奇怪的问:“侯爷很热吗?”
“嗯……”谌瀚淡淡应了一声,听着她娇滴滴的声音,感觉到小腹突然窜大的火,不由奇怪皱了皱眉。
到底怎么回事?
就在他疑惑不解的时候,身后原本的那道徐徐的风忽然停了。
“怎么不扇了?”他不悦的眉头一紧,正想转过头看看她到底在干什么,突然身后一道熟悉的香气袭来,紧接着,他就感觉后背一热,一具带着馨香的女体贴了上来,两团柔软在他背上蹭来蹭去,两条柔软无骨的手臂从他身后伸了过来,勾住了他的脖子,柔软的唇在他脖间蹭来蹭去,然后便听一个略带沙哑的娇柔声音在他耳畔魅惑的小声说话:“侯爷很热吗?奴婢来给你消消火好不好?”说话间,两只手从领口探进他的衣服,摸上他的胸膛……
第314章 随心
谌瀚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浑身瞬间紧绷了起来,双手紧握成拳,强忍着,手臂、背上的肌肉都夯了起来,太阳穴鼓鼓的跳着。舒骺豞匫
他不是傻子,这个时候,当然不可能还不清楚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身上的火熊熊烧着,他心里头的火也冒了起来。
她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跟他耍起了这样下作的把戏。
“侯爷……遴”
听着近在耳边的呢喃,谌瀚原本就阴沉的脸上腾起了杀气。
娇娘正奇怪着他怎么一点儿反应都没有,老夫人明明说过这药的药效非常烈的,不是一般人的自制力能扛得住的,就算他的自制力强于一般人,也不该都这会儿都一点反应都没有才对,突然间,他有了反应,抓了她的手,同时旋身向她看了过来。
她心中窃喜,以为他终于熬不住了,可是没想到,一抬眼对上的却是他阴云密布、怒火滔天的脸庞苞。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干对我下药。”只听他咬牙切齿的说。
娇娘一吓,身上原本的燥热瞬间退了个干净,取而代之的是如坠冰窟的寒冷。
“不、不是的,奴、奴婢没……”她哆嗦着摇头辩解,可是话还没有说话,她就感觉自己的两条胳膊被使劲一扭,仿佛断了一般剧烈的疼痛。
她失声惨叫起来,声音还未落下,她便觉着自己整个儿飞了起来,重重的撞开了门板,落在了院子里,又在地上滚了两下才停下来,浑身上下剧烈的痛,痛的她恨不能立刻昏死过去,她的两条胳膊虽然还在,但无力的耷拉在那里,已完全没有了知觉。
胡八一直都守在书房门口,虽早就听到了从里头传出来的暧昧响动,可到底没有听到谌瀚的命令,也不敢轻举妄动,只一时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哪想到忽然就见到一个人影从书房里头飞出来,惊了一跳,上前一看才发现,原来是娇娘,衣衫不整不说,两条胳膊似是被卸了下来,耷拉在那里,完全不能动弹,人也摔的鼻青脸肿的,好不狼狈。
“侯爷?这是怎么回事?”他惊讶的看向转头看向站在门口的谌瀚,只见他面色阴沉,怒气冲冲,额头满布汗珠,青筋都爆了出来,脸上更是不正常的泛着红晕,担心道:“侯爷你……怎么啦?”
谌瀚张了张嘴正欲说话,周嬷嬷也听到响动急匆匆的跑了过来,一脸惊诧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不解的看看谌瀚,又看看胡八,问:“这、这是怎么啦?”
“她在那碗酥酪里给我下了药。”谌瀚阴森森的说。
“什么?”胡八和周嬷嬷不约而同而出,面上满是惊诧,很快三两步跳到了他的面前,紧张的问,“她下了什么药?侯爷你没事吧?”
周嬷嬷自责的不得了:“该死的,都怪我,刚才在厨房的时候,我就看到她好像鬼鬼祟祟的,可是进去看了又没发现什么,还以为没什么呢……”说着,她眼眶就红了,若是侯爷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就是万死都难辞其咎啊。
胡八眉头深锁,也紧张了起来:“嬷嬷你没用银针验毒吗?”
“验了,可是没毒啊。”周嬷嬷说着,再次担心的看向谌瀚,“侯爷……”
“没事,不是毒。”谌瀚咬紧牙强忍着,吩咐他们说道,“马上给我准备水,要冷水,最好加些碎冰。”
胡八和周嬷嬷听着先是一怔,然后看他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立刻就明白了过来,果断分散开来,给他准备浴桶、冷水,甚至冰块。
坐进冰冷的水里,谌瀚才长长舒了口气,但他并不敢懈怠,闭目凝神,专心运功抵抗体内一波一波挥发出来的药力,这药力比他想象的要强劲许多,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一定能扛得过去。
胡八站在一旁,看着他纹丝不动的冒着寒气的冰水里,不由担心的皱起了眉,沉吟了片刻,说:“侯爷,你这样忍着很伤身的,不如去西院吧……”
谌瀚抬眸冷冷瞪了他一眼,只喝了一声:“滚……”
胡八知道他不愿听这些,无奈的一撇嘴,嘟嘟哝哝的走了:“又不是没女人,西院有三位姨娘在呢,就算侯爷不中意那两位,不还有文姨娘在的嘛,事出突然,想她也不会生气的……”
谌瀚不好容易平静的下来的心绪出现了一丝躁动,不耐烦的看着他怒喝:“说够了没有,还不快滚……”
“是……”胡八面上看着悻悻然,见他一副意动的模样,心里头一阵窃喜,闹腾了这么久了,也该和好了,老憋着很伤身的。
达到了目的,他自然也就不再留了,快步走出去守门,可走到门口,正要跨步出去的时候,他忽然顿住了,似是又想到了什么,再次转头看向谌瀚:“侯爷……”
“还有什么事?”谌瀚一眼狠狠瞪过去,很不耐的说道。
胡八僵硬的撇了撇唇角,哂笑一声:“属下就是想问问侯爷,那个娇娘该怎么处置?”
谌瀚轻皱了一下眉,沉吟了片刻,说:“暂时先关起来。”
“是……”胡八这才应了一声,走出门去。
终于清静下来,谌瀚再度闭上眼,凝神抵抗身体里***动的燥热,可是,刚才很轻松就平静下来的心绪这会儿却怎么都平复不下来,满脑子都是刚才胡八嘟嘟哝哝的话,深埋心底的欲念一下子被勾了出来,竟然一时连用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都压制不下去。
胡八在门口守了不到一炷香的工夫,就听到屋子里头传出了“哗啦啦”的水声,声音大的有些反常。
他心下一凛,忙隔着门问了一声:“侯爷,您没事吧?”
屋子里头静悄悄的,并没有人答应。
他心下微微一沉,敲了敲门,又问了一声:“侯爷,您没事吧?”
还是没有人答应。
他心里头莫名不安起来,也顾不得是不是会挨骂,推门走了进去,却惊讶的发现,原本坐在浴桶里面泡冰水澡的人竟没了踪影,旁边的一扇窗户大开着,一看他就知道,人是怎么不见得了,可是深更半夜的,他会跑去哪儿呢?这么短的时间,他身上要药的药力应该还没有散尽吧?
念头一转,他很快想到了他此行的去处,不由暧昧的笑着挑了挑眉。果真没熬住呢。
他很快转身走了出去找周嬷嬷,深更半夜的,他实在不方便去西院,只能辛苦周嬷嬷跑一趟了,免得堂堂的安平侯被人在自家院里当成采花贼打了。
这夜,睡到一半的时候,文采菁莫名的被惊醒了,眉头一紧,瞪圆了眼看着床帐外头站着的人影,面色一沉,道:“什么人?”
虽然窗户大开着,有月光从外头射进来,可那人站在暗影中,根本看不清模样。
那人没有说话,只是目光灼灼的紧盯着她。
文采菁被他看得没来由一阵心慌,裹紧有些散开的中衣,警惕的望着他,怒声道:“你什么人?竟敢擅闯安平侯府,滚出去,要不然,我可就要叫人了。”
“是我。”那人终于说话了,微微喑哑的嗓音中透着熟稔。
一听这声音,文采菁眉头一紧,心下却是一松,已听出他谁来了。
“深更半夜的,你跑到我这儿来干什么?”她略微有些嗔怒道。鬼鬼祟祟的,吓了她一跳。
“想你了不行吗?”微带愠怒的嗓音中听着好似还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听得文采菁一愣。
“你是不是喝醉了?”她问他,要不然怎么说起这种让人直起鸡皮疙瘩的话?他可不是那种习惯性说甜言蜜语的人。
“我没喝酒,怎么会醉?”他说着,往前走了两步,站在了床边的脚踏上。
在月光的映照了,文采菁终于看清楚他如今的模样:那双漆如黑夜的眼眸在月光下闪着精光,头发半散在肩上,发尾还是湿的,身上仅披了一件素白的外袍,也是半湿着,敞着衣襟,露出小麦色健壮的胸膛,上头还沾着水珠没擦干,浑身散发着一股魅惑的狂野之美,看得她眼睛都直了。
怔怔的盯着他看了片刻,她才猛然回过神来,有些尴尬的别开了眼,暗骂自己没用,竟然看痴了。
“你喝醉了,还是快回去休息吧。”她说,脸红成那样,不是喝醉了是什么。
谌瀚压根儿不搭理她,径直掀开她的床帐,往床上一倒,顺势紧紧揽住了她,似是想要寻求安慰,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诉苦道:“我不舒服……”
第315章 后果
“不舒服你找大夫啊,找我干什么?”见他靠过来,文采菁身子一僵,不自在的推了他一把,却意外感觉手下触到的身体滚烫滚烫,好像要烧起来一般。舒骺豞匫
她奇怪的皱了一下眉,手在他身上轻轻抚了抚,发现竟都是滚烫的,并不像是喝多了样子。
“你到底哪里不舒服?”她不自觉的多嘴问了一句,还探了探他额头的温度,一样烫的吓人。
谌瀚看着她心头一悸,紧抓了她搭在他额头上的手,直接按到了身下某炙热处,目光灼灼看着她,哑声说:“这里不舒服……”
文采菁的脸瞬间滚烫,像被刺伤了似的猛然缩回了手,往床外推搡着他,低声怒声:“滚蛋,要消火去对门儿,你又不缺女人,别忘了你发的誓,小心天打雷劈,不得好死。遽”
“可我就要你。”谌瀚赤红着眼看着她,粗喘着气呼哧了一声,原本就已经濒临崩溃的自制力终于在这个时候土崩瓦解了。
一看到他的眼神变了,文采菁就知道不好,慌忙挣扎着要逃开,可哪还来得及,只觉腰间一紧,身子一沉,她就被他压在了身下。
看着他眼底闪耀着的不同以往的炙热光芒,她心头一紧,莫名的害怕起来。今天的他实在太反常了,看着让人心慌价。
“你干什么?放开我……”她又推了他两下,没推动,只得大声叫“嬷嬷”,希望刘嬷嬷能听到,进来帮她。
刘嬷嬷就睡在隔壁,向来警醒,可是这次却好像睡沉了,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她还想再叫,可还没来得及发出声响,嘴巴就被堵上了,一双大手在她身上四处撩拨点火,以致她无暇分心再想别的,光应付身上的那只禽兽就已经让她精疲力尽了。
她不知道,就在隔壁,刘嬷嬷其实已经醒了,不过并不是一个人,周嬷嬷已经赶了过来,将她安抚住了。
“放心,是侯爷,不会伤着姨娘的……”
“侯爷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过来?”
“……”
闹腾了差不多有半宿,屋子里的动静才慢慢停歇了下来,恢复了平静。
可这平静没有维持多久,就被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惊扰了。
“笃笃笃”。
“侯爷,已经寅正了,该起了。”周嬷嬷敲了敲门,用不高不低的声音唤道。
这会儿正是寅正时分,天还没有亮,想到之前闹腾了半宿,周嬷嬷原是不想这么早打搅他们的,可是侯爷还要上朝,耽误不得。
谌瀚搂着怀中的人儿睡的正熟,忽然听到外头的叫声,有些不情愿的皱了一下眉,紧了紧怀中的人儿,不想睁眼。虽说他自小习武,体力不俗,可是昨夜被药力强迫着闹腾了半宿,也着实有些累了,而且,他也不舍松开怀中抱着的温香软玉,好久没抱了。
仿佛狗鼻子似的,他凑到怀中人儿的颈间,蹭了蹭,抽了抽鼻子,爱不释手的抚着掌下软滑的肌肤。
他压根儿不想离开。
周嬷嬷在外头等了一会儿都没听到屋里头有反应,不由奇怪的皱了一下眉。侯爷向来警醒,就算睡得再熟,只要一听到响动就会醒过来,今个儿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难道是因为昨夜闹腾的太累了?
她犹豫起来,暗自琢磨着是不是递个条子进宫去,请一日假,不过,就算要请假,也得侯爷答应才行的。
于是,沉吟片刻,她又敲了敲门:“侯爷,寅正了,该起了,您还要上早朝呢。”
谌瀚这才无奈的睁开了眼,看了一眼怀中的人儿,磨磨蹭蹭的,不愿松开手。昨夜的事,虽说破了誓言,可他一点儿都不后悔。管他天打雷劈还是不得好死呢,要来就要来吧。他就是担心,昨天似是太激动了一些,不知道有没有伤到她?
就在这时,怀中的人儿也微微动了动,好似也被吵醒了,有些含混不清的问了一声:“什么时辰了?”声音都是沙的。
听着这声音,他却不由想起昨夜她几乎一刻未停过的娇吟声,心头一热,身下某处就忽然又***动了起来。
他低咒一声“该死”,强忍了下去,凑到她耳边小声说:“才寅正,继续睡吧……”
听到他的声音,原本正不自在动着身子的人忽然僵住了。
谌瀚知道她不自在,正迟疑着该说些什么好的时候,她忽然一把抓了他的胳膊,一口狠狠咬了下去,直到见了血都不肯松口。
谌瀚眉头一紧,闷哼一声,并不躲开,任由她咬着。他知道她心里有气,如果这样能让她消气,他不介意被她多咬几口。
文采菁心里头那个气啊,这个该死的混蛋,还信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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